女人是世界上最高貴的生物,而「愛」就是女人身體中的靈魂。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總是為情所困,終於越陷越深。可是女人,愛是她的靈魂,她可以奉獻一生,為她所愛的人。————《問》。
原以為會和溫妮就這樣結束,可萬萬沒想到非但沒結束,她還「變本加厲」的愛著梓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依賴著他,順從著他,恨不得變成一隻玩偶,讓梓健隨身攜帶。
現在反過來了,每天早晨,溫妮都會買好早餐奶茶,在梓健的家門口等他,然後兩人邊吃著早餐邊推車去學校。
梓健起初也驚訝,也不解。可漸漸的也明白道,或許這是女人準備要奉獻一生的表現。
因為她已經將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了出去,沒有什麼會比這更珍貴,她越發對梓健好,應該是希望他會珍惜,那寶貴之物吧。
2004年4月,梓健的母親忽然在某一天回到了家裡,而與母親一同回來的還有張上下鋪的雙人床,家中拆了大床,搭起上下鋪,由此父母開始分床睡。
雖然兩人的交流極少,不過母親能從外婆家搬回,也已經說明了事情向好的地方跨了一大步。
但此事並沒讓梓健高興,反倒有些失落。
一來對於父親,甚至對於這個家,他感到厭煩,感到失去信心。二來母親的「回歸」,使得家中常常有人,他便很難同溫妮再偷溜進房中尋歡作樂了。
他感到鬱悶。
「老公,盼盼昨天來我家裡和我說了一件事。」在學校溫妮也直呼梓健老公了。
「什麼事?」
「她說她們班級裡的馬莉,上星期六早上六點鐘打電話給君,跟他說自己在樓下等他,讓他下來。」
「一大早去等鹽水雞?那個馬莉怎麼知道他家住哪兒?你說的?」
「唔……馬莉打電話到我家,要我一定告訴她。」
「她還打電話給你?」
「是啊。」
「所以你就說了?」
「說了。」
「你這不是害鹽水雞嗎?」
「怎麼害他?你見過馬莉哦?」
「沒有,可聽起來那個馬莉死纏爛打,肯定水性楊花。」
「別瞎說。」
「那後來怎麼樣?」
「君來了,你自己問他。」
嚴吟君手插褲袋,頗為瀟灑的晃進教室。
「鹽水雞!」梓健喊道。
「幹什麼小子?」
「馬莉怎麼樣?」
「啊?」
「啊什麼,都知道了。」
他瞪一眼溫妮,「你也不用什麼事都對梓健說吧。你要有自己的秘密知道嗎?不然男的很容易就會厭的。」
「我有秘密啊,可不是君的。」
「你和馬莉一大早就親啦?」梓健說。
「卵!」
「那怎麼樣?」
「我不喜歡她呀,別亂說。」
「可盼盼告訴我你還是和她出去了,對嗎?一大早。」
「她一大早不斷按我家門鈴,我外公外婆都傻了,還以為神經病來了,我只好和她下樓再說……一下去我就看到她開著她老爸的助動車來的,凶伐?」
「這麼凶?悍女……機車女郎。」
「她把鑰匙扔給我,叫我帶她去兜風。」
「不錯啊。」
「可我不喜歡她啊,她硬纏著我,沒辦法我才開的。」
「恩恩,可以發展,可以發展。」溫妮說。
「哎梓健,放學去新月。」梅毒奶霸跑過來說,「又有新遊戲,還是沒你不行,你是yellow的支柱啊。」
兩人瞟一眼身旁的溫妮,像明白道什麼。
「哦忘了,你還有個保姆……保姆大人,能不能讓隊長去啊?」
沒等溫妮表態,梓健便說:「放學新月等我。」
「好,一言為定,鹽水雞你也一起來啊,也少不了你。」
「知道。」
如今,梓健要做什麼已不需要溫妮同意了,因為他知道溫妮一定會理解自己,包容自己。
「老公你有錢去新月嗎?」人都走後溫妮問。
「對哦,我沒有……哎,以前不是說錢都給我管嗎?」
「是啊,我給你了,可你沒要。」
「我有這麼偉大嗎?」
「你是最偉大的。」說著溫妮連錢包一塊給了梓健。
「這就乖了嘛,親一下……哦不行,在學校。」
「那親手吧。」
「好。」
溫妮吻了吻梓健的手背,感覺像西方的禮儀。
「那放學我去新月,你自己回家吧。」
「哦……那我和甜甜一起……」
「你不要叫她,看到她我就討厭,上午還來抱你。」
「好玩嘛,她老這樣。」
「好玩什麼,你一個人回去,不准叫她。」
「好吧……」
大約是覺得自己凶了點,梓健又換了種口氣說:「那我早點回去,晚上給你打電話。」
「嗯,好的。」
然而梓健並沒打電話給溫妮,有了比其他人更多的錢他根本不用擔心玩到多晚,同伴們都走了他還泡在新月,新遊戲不同凡響的好玩。
一直玩到肚子餓的痛了,他才不情願的回了家。
溫妮上床已不像初次那麼困難了,困難的只是地點,要等到她家或梓健家沒人的機會並不多。一兩個星期才有一次。
而他們在床上的默契度也漸漸加深,梓健對於女生的身體也越發瞭解,怎樣能讓她快樂怎樣能讓自己更持久,他也慢慢的得心應手。
溫妮也從初次的劇痛中逐步恢復,直至享受那個過程。她並不排斥同自己心愛的梓健如此。
她甘願為他做一切。
梓健吻了吻光著身子的溫妮,而後跳出被窩,坐到電腦前。
「老公,穿件衣服啊,當心感冒。」她在床上說。
「不高新了,你把空調開一下。」
「哦……」
「家裡媽媽還好嗎?」
「和以前一樣,分床睡。」
「你要勸他們的呀。」
「關我什麼事。」
梓健在玩一檔網頁遊戲,玩的很投入。
「老公,等會兒我們去吃什麼呀?」
「隨便。」
「吃餛飩吧,我想吃餛飩,或者米粉也可以。」
「好的。」
「我身上都是你的味道哎。」
「是嗎,那不挺好。」
梓健摔了下鼠標,因為他控制的角色死亡了。
「豬婆,你家電腦不能裝那個遊戲嗎?就是新月的那個《天人五衰》。」
「有安裝盤就可以。」
「那我們等會去買張來。」
「可就算裝了,也不能天天來家裡玩啊。」
「先裝嘛,你的遊戲都太無聊了,不是動物就是玩偶,傻的要死。」
溫妮擺弄著枕邊的長頸鹿「哦」了一聲。
玩的無聊了梓健才又回到床上,下午的春日陽光很好,斜曬在房間內。
「哇,你的身體怎麼還這麼熱?」
「不知道,每次那樣之後都很熱,等會兒就好了。」
「是嘛。」梓健奪過長頸鹿,百無聊賴的抓著脖子甩一陣。
「老公,我想你再抱抱我。」
「你身體這麼熱,一抱又是一身汗,不要抱了。」
溫妮嘟著嘴背過身去。
時至傍晚,兩人穿上衣服到公寓門口的餛飩店吃餛飩,店旁邊的裝飾豪華的網吧已經開張,只不過門口那塊「未成年人禁止入內」的牌子頗為刺眼。
五十歲的鄺梓健猛然想起第二次,當他坐在這家餛飩店門口吃餛飩時的場景。
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冬日,只要一開口就會有白氣冒出來的寒冬。
「梓健《天人五衰》出資料片咧。」四月將盡的一天,奶霸跑來說。
「早知道了,我已經玩過了。」
「你小子速度夠快的。」
「那當然。」
「現在有個問題。」
「什麼?」
「我們戰隊正常編製是你,我,梅毒,鹽水雞,四個人。可新的資料片最強的隊伍是五個人,少了一個人。」
「叫張智嘛。」
「他啊,你也知道他不管玩任何遊戲要麼開作弊器,要麼開修改器,不能開的他就不玩。」
「也對哦,那傢伙喜歡不勞而獲。」
「所以嘛,少一個人。」
「那你是要我分飾兩角?一個人做兩個人?」
「怎麼可能,你再找一個。」
「我去哪裡找。」
「溫妮呀。」原來奶霸心中早有目標,「她家又有電腦,把她培養起來。」
「她笨手笨腳的,加進來只會拖累我們。」
「所以要她做輔助人物呀,一個隊伍總要有個輔助人物的,又不麻煩,讓她做。」
梓健想了想覺得也有理,便答應下來。
到中午出去吃飯,梓健在路上便對溫妮說了。
「今天不送你回家咯。」
講這話時梓健已連著三天沒送溫妮回家了,而早上溫妮還是一如既往的備著早餐到他家門口等他。
「為什麼?不是答應今天送我的嗎?」
「是啊,不過今天雖然不送你,可你要陪著我,一直陪在我身邊。」
溫妮笑笑,「要帶我去哪兒啊?」
「去**。」
「……」
「開玩笑的啦,其實是我決定了,要拉你進我們戰隊,我們現在四個人,還缺一個,就你來。」
「可我不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東西啊,我喜歡可愛的。」
「不用你打打殺殺,你只要跟在屁股後面撿撿東西,恢復恢復就行了。」
「那你是帶我去新月?」
「是啊,這樣我們就好一直在一起,你不是說過什麼都聽我的嗎?」
「哦……」
至此,溫妮便加入了「yellow」。每天放學,雙休日,大多數的時間只要梓健去她便會一塊去,而有了溫妮在身邊,梓健便不用擔心吃飯問題了,她會去買來盒飯同梓健一起吃,於是便能玩的更久了。
自然,溫妮是不愛這種遊戲的,而她也是笨手笨腳的。可她也並非完完全全討厭,一來梓健會在遊戲中和她秘密聊天,說些她愛聽的但用嘴卻說不出口的甜言蜜語。二來嚴吟君也會一起玩,溫妮是喜歡看到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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