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修之法第一次修煉終於結束了,宋月氣喘吁吁,瑩白的肉身散發著粉紅色的曖昧光芒,她現在真有一種即將羽化飛昇的感覺,通體舒泰,說不出的舒服。
不過,即便她在單純,把這等事當做陰陽雙修的功法,但卻也知道,這等功法是要夫妻二人,或者情侶才能修煉的,最起碼的男女之別,羞恥心小丫頭還是有的,剛才若不是救人心切,又萬般無奈之下,她也不會這樣選擇。
現在,該做的不該做的她都做了,算是仁至義盡,盡了最大努力,若是還救不了師叔,那就是天意了。
她恢復了一下,站起身急急穿好了衣服,又幫著師叔提上了褲子,裝死的劉英楠險些笑出聲,這還真有點迷*奸的感覺,還不忘清理戰場,收拾一番,貌似什麼都沒發生似地。
宋月既羞澀又緊張,白皙的臉蛋上潮紅未退,氣息有些急促,蹲在劉英楠身邊,輕聲的呼喚著:「師叔,師叔……」
現在的戲對劉英楠來說就更好演了,繼續裝死,然後裝作九死一生,植物人復甦就可以了。
不過這也不能太著急,而且劉英楠太累了,連番的大戰,任雨,凌雲,宋月,體力和精力小孩太大,所以,趁著裝死的功夫小睡了一會。
等他醒來的時候,宋月還在身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過神情沮喪,有些絕望了,忽然見劉英楠如植物人復甦似地動了動小手指,無精打采的宋月頓時來了精神,連忙呼喚道:「師叔,你醒醒呀師叔……」
「啊……」劉英楠艱難的張開嘴,發出一聲無比痛苦的呻吟,好像千百年沒有發出過聲音似地,努力想要抬起手,可剛離開地面又無力的落下,看起來很虛弱,眼睛睜開了,又像是沒有聚焦似地,空洞無神,許久才在瞳孔中映照出宋月的樣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道:「我,這是在哪啊?」
劉英楠的演技沒的說,宋月在大喜之下不疑有他,連忙抱著劉英楠的腦袋,將他放在自己的腿上,劉英楠心裡美,臉上裝,只聽宋月道:「師叔,你可算醒了,我……」
小妞心裡有苦有怨呀,看到這樣的宋月,劉英楠都不好意思裝傻充愣了,他給自己加了一點苦情戲,道:「我,我真的又回來了?」
「回來?」宋月納悶的問。
劉英楠順勢抓住了小妞的手,小妞一下緊張起來,剛才她以為劉英楠在昏迷,這裡有布下了陣紋,凡是有靈魂的生物都不能靠近,所以剛才的事兒沒有人知道,可現在劉英楠忽然駕輕就熟,就像摸自己老婆似地拉起自己的手,頓時讓她緊張慌亂起來。
不過卻聽劉英楠道:「真的回來了,我能感受到你掌心的熱量,這說明你是活人,而我能抓住你,說明我也還活著……」
「師叔,你到底在說什麼?」宋月有些發懵。
劉英楠始終沒有放開她的手,還有些沒回過神的喃喃道:「我剛才下到了地府中,見到了無常二爺與崔判官,你知道,雖然我與他們有些矯情,奈何地府無情,陰陽有別,判官已經開發了生死簿,卻沒想到判官說,我在陽間還有情願為了,有個女子為我情根深種,肝腸寸斷,為了救我不惜一切代價,這份情意感天動地,甚至為我逆天增壽,判官准我還陽,還特意囑咐我,讓我一定要用心好好對待這個癡心女子,決不能辜負於她……」
劉英楠一番話說的宋月羞紅了臉,低下了頭,這分明就是在說她,原來真的是自己救了師傅,但是情根深種,肝腸寸斷?這有點誇張吧,自己當時只是心急,一心想要救活師叔,雖然自從上次見過一次師叔,並被他從牛頭馬面手中所救,然後又聽了師傅對師叔的介紹,自己對師叔的印象卻是很深,也不止一次的想過何時還能見到師叔,但也只是想找師叔請教道法,和他一起除魔衛道,並沒有其他兒女情長之念,怎麼會?難道自己的這些想法就是『情』嗎?
宋月有些懵了,這個純潔如水晶般的小丫頭,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男女之情,其實很多人都無法真正瞭解情之一字以及自身感受,比如學生時代,你很喜歡開某女生的玩笑,甚至和她鬥嘴,把她鞭子綁在凳子上,把她的護舒寶拿出來滿天扔,其實這就是喜歡上了那個女生。
有些人表現得會含蓄一些,偶爾借借作業,問問習題,有些人會則總是喜歡在某女生面前出風頭,女生對喜歡的男生也是同樣,並不是所有人,喜歡上一個人,在心裡表現得多麼強烈,非她不娶,沒他不行,感情出都在接觸中一點點變化,一點點體會的。
所以宋月此時有些動搖,難道自己最近經常想著再見師叔,這就是動了情嗎?她自己不知道,可陰曹地府中生死簿上都記載了,師叔是因為一個女主捨棄一切,為他肝腸寸斷,情感動天,為他增壽,才重新復活的……
多純潔的少女呀,就這樣被劉英楠忽悠成癡情少婦了。尤其是剛剛雙修之後,突破了那一層關係,讓宋月更迷茫了,羞紅著臉,低下頭,一點點開始認定自己就是那個癡****了。
劉英楠從她的神情上就能看出,小丫頭已經動心了,劉英楠適時的問道:「對了月兒,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劉英楠嘴上說著,眼睛卻看著放在身邊的洞玄子圖解。宋月臉一紅,連忙將秘笈藏在身後,低著頭,小聲道:「剛才師叔你中了千年屍王的屍毒死氣,命懸一線,危在旦夕,是我按照師傅教給我的方法為你驅毒療傷的,不過我學藝不精,也不知道方法對不對,也可能是其他原因才讓你復原的。」
小妞有些害臊不好意思說,見劉英楠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像是逼著自己承認就是那個癡****的樣子,她連忙岔開話題道:「對了師叔,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