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我真是的冤枉的,我和葉星根本就沒什麼。」劉英楠見她越哭越傷心,連忙勸慰道:「我對天發誓,天地良心,那完全是葉星為了炒作,你可以看看當時的情況,是她對我突然襲擊的。」
劉英楠——著,確實,第一次吻是葉星突然襲擊,可正式拍的時候卻是他抱著人家不放,啃得嘴都麻了。
「滾吧你,人家前輩說得真對,天是藍的,海是深的,男人的話沒一句是真的;愛是永恆的,血是鮮紅的,男人不打是不行的。」凌雲哭哭啼啼的說。
劉英楠汗一個,他剛要說話,卻聽凌雲搶白道:「你不用說,我知道你們男人,滿嘴假話,明明在踩背,還說在單位,偷偷在幽會,卻說酒喝醉,回家開口工作累,倒床呼呼睡,老婆若是獻嫵媚,假裝喊痛手捂胃,明明養著小情人,硬說遠房的表妹。」
「嘿,你現在說話怎麼也一套一套的了?」劉英楠忍不住笑道。
凌雲瞥了他一眼,道:「還不是跟你學的。撒謊騙人都是一套一套的。」
「天地良心,我可從沒騙過你呀。」劉英楠正色道:「你想想,葉星是你的閨蜜,俗話說,兔子不吃窩邊草,我就算缺心眼,也不能從你身邊劃拉呀。」
「那你想從哪劃拉?」凌雲立刻逼問道。
「就我這水平能劃拉到你已經謝天謝地了,我還能劃拉找誰呀。」劉英楠連忙奉上馬屁。
「當然了,你能找到我這樣的女朋友,你們家祖墳都得冒青煙。」凌雲橫他一眼,生生受了這記馬屁。
劉英楠連忙陪著笑,嘴裡小聲嘀咕:「現在可都忙著平墳挖墓呢,比拆遷來勢還兇猛,不知道又有多少邪靈凶魄出世啦。」
「你叨咕什麼呢?」凌雲頓時豎起了眼睛。
劉英楠連忙堆起笑,道:「我說,生活真蹉跎,總是煩惱多,幸虧遇到你,溫柔好老婆!」
「嗯?」凌雲一下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劉英楠,眼中還有淚水滾動,晶瑩閃爍。
現在的年輕情侶,剛拉拉小手就老公老婆的叫上了,實在是司空見慣,可劉英楠和凌雲都是相對保守的人,甚至連戀愛關係都沒正式確立過,現在劉英楠雖然說是在耍貧嘴,但一聲老婆還是叫的凌雲心裡又甜又暖。
她羞答答的撇了劉英楠一眼,低下頭,道:「你,你真的想讓我當你老婆。」
「當然想,做夢都想。」劉英楠連忙表態。
「其實,其實我也想和你好好相處的。」凌雲低著頭,羞答答的說:「我甚至曾經想過,就算家裡反對,我拋開一切和你私奔都可以,可是我不能那麼做,因為這個大家族實在太複雜,我可以一走了之,但我還有父母兄弟,我們這一支就會從此失勢,我不能自私的不顧他們……對了,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影視城又遇到葉星呢?」
靠……劉英楠險些背過氣去,這是一碼事兒嗎,這思維跳躍性也太強了吧?
幸好劉英楠早有準備,他自然不能說是去夜襲洪霞,又要靠他這張巧嘴了,他佯裝怒不可遏的摸樣道:「我這是第一次來京城,但以前早就聽說過京城龍蛇混雜,尤其在火車站附近更可以說是十面埋伏,當時我剛出站,已經是深更半夜,就被很多老太太圍住,問我住不住店,尤其是那些老太太臉上那曖昧的表情讓人驚悚異常,但我又聯繫不上你,還需要找個地方落腳後來,所以我決定還是遠離火車站附近,找了一輛掛有模範標兵的標誌,屬於信得過的哥,我只是說讓他給我找一家安全,乾淨的賓館,可誰想到,他直接給我拉到影視城附近的一間賓館去了……」
凌雲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的人,即便沒經歷過也聽說過,通常一個外來的男人深夜坐上出租車,讓的哥幫忙尋找一間『安全,乾淨』的賓館,的哥全都是心領神會將你拉到那遠離市區,客房服務電話不斷,收費便宜,覺沒有半夜查房的賓館,當然最主要是的哥的提成多。
凌雲看著裝作一臉愁苦的劉英楠,輕啐一聲道:「活該,誰讓你長著一張猥瑣的臉!」
劉英楠無奈的攤開手:「雖然我長得猥瑣,但是我意志堅定,儘管接到了無數『客房服務』的電話,我都不為所動。而且今天一早我就退房了,可沒想到的是,葉星和她的經紀團隊也住在那裡,今天進影視城拍戲,同時還有很多記者隨行,當時記者認出了我是葉星的緋聞男友,葉星當時也很無奈,在經紀人的逼迫下故意和我裝恩愛,至於那什麼接吻的鏡頭,是因為她要臨時拍一部廣告,你可以去看看整個過程,我只是個死跑龍套的,她親我我也沒辦法。」
此時的凌雲已經徹底冷靜下來,也不哭了,也不氣了,早在聽劉英楠說連夜趕到京城的時候她的怒氣就消除了一半,畢竟人家連夜趕來,說明心中有你,重視你,她同樣也能理解葉星,作為一個藝人,看似人前風光無限,其實很多時候都是身不由己,在棒子國,很多女演員被經紀公司強制安排去陪客,曝光的畫面宛如大片,有節操的女演員甚至無奈的選擇了自殺……
而我天朝的上國的女演員,大多放棄了節操。
在我擁有數千年文明的天朝上國,古代時候有兩種娛樂大眾的女人,一種叫『娼』,一種叫『妓』,前者是沒有任何技術含量的『職業』婦女,完全靠自身的特點混飯吃。而後者則是一專多能,擅長吹拉彈唱,輕歌曼舞,更深諳男性心理學,所以在當時,很多名流紳士,文人騷客,都以與妓者成為知己,引為紅顏,甚至包養在外,納妾房中而引以為傲。
發展到今時今日,事情還是這麼個事情,只不過換了個稱呼,前者叫小姐,後者叫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