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唉,突然感覺身心俱憊~要堅持堅持再堅持!
馬勒戈壁的,成績再不好,千尺勢還有好多支持的兄弟啊,那就繼續咬牙堅持……
第四百三十三章自暴自棄
驕陽似火,日懸高天!
上午十點整,林千尺駕駛「烈焰戰車」,已經趕到了省城的近郊,熄火後,「烈焰戰車」緩緩滑入一片偏僻的小樹林。
這片靜謐的小樹林,枝椏繁茂,蔥蔥綠綠,離省城監獄的高大圍牆,也就四五百米之遙,恰好在林千尺天目可及的範圍之內。
「防守的力量相當不錯!監獄前大片的開闊地,連一隻飛鳥都難以藏身,自己是憑借速度強行突進去?還是要易形易容後輕鬆的混進去?」
「但無疑不能再動用榮耀勳章啦!畢竟這不是萬能的衛國勳章!自己總不能明目張膽的干擾政法系統辦案!不能耽誤時間……讓我試試省城監獄的防衛能力究竟如何?」
唇角泛起邪魅的微笑,林千尺看著圍牆後訓練有素的幾隊武警,及崗樓上全副武裝的值守哨兵,見他們眼光警惕的來回巡守著,心中暗想下也迅速做出了決斷。
他準備倚仗自己迅疾鬼魅的速度,直撲省城監獄的重重嚴密關卡,卻是準備把這座安防嚴密的省城監獄,當做自己晉級中級異能後的試金石,以檢驗一下自己的最新實力,畢竟所謂的兩個王牌殺手不堪一擊。
因為曾經連夜突審過杜新武,林千尺已經來過一次省城監獄,因此對這裡的地形還算熟悉,他先動用天目,鎖定了齊草父親所處的審訊室後,就開始凝神運氣弓身蓄勢,隨著腳尖輕輕一點,他的身形猶如一道飄渺的青煙,迅疾撲向省城監獄的高大圍牆。
飛身掠過,光影斑駁!
站在崗樓上荷槍實彈的值守武警,緊盯著高大圍牆前的開闊地,卻並未發現一絲異狀,而林千尺神蹤鬼魅的身影,已經轉瞬落到省城監獄的高大圍牆之後……
待腳尖剛剛落地之際,他又再度驟然發力,運起體內充盈的玄陽真氣,走位飄忽,線路詭異,輕易的避過了兩隊巡邏的武警,借助監獄內建築物的陰影,逕直撲向齊草父親受審的一棟小樓。
……身形緊貼走廊的房頂,在空中停滯的林千尺,天目看向審訊室內憔悴的齊副市長,「自己居然這麼輕鬆,就突入了戒備森嚴的監獄內部,是這裡的防衛能力太差嗎?答案無疑是相反的,顯然還是自己晉級後,實力已經得到飛速的提升!」
「吆喝,今天要拜訪丈母娘,果然是個好日子!自己的運氣果然不錯哦,審訊室內居然就齊草父親一人,真是來的早,不如來得巧,自己倒也省卻打暈審訊人員的麻煩了!」
林千尺興奮的心中暗道,他正準備要落下身形,悄無聲息的潛入審訊室內,卻見兩個身形高大,荷槍實彈的武警,正向著審訊室的長廊走來,而且似乎要把守著這間審訊室。」嫩娘,空歡喜了一場!我還要趕時間拜訪岳母那,嘿嘿,那就沒有辦法了,只好得罪二位了,讓二位睡上一個回籠覺吧!」
林千尺模仿著紈褲齊草的腔調,在心下爆了個粗口後,就輕抬起纖長的食指,輕飄凌空點向兩個武警的睡穴,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武警,似乎正想做出積極的反應,但還是軟軟的倒向地面。
不出所料,輕易得手!
林千尺滯空的身形,也急速自空中撲落,在兩個高大的武警昏睡倒地之前,將他們健碩的身板穩穩扶住,再慢慢的放到長廊的地面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異響。
「這個高大的武警還挺警惕!應該也是個搏擊的好手!啊……怎麼是樊劍?他不是去軍部報到了嗎?好嘛,自己把兄弟給搞暈了!」
林千尺瞇眼看向那個反應敏銳,面龐黝黑的高大武警,卻赫然發現是去軍部報到的兄弟樊劍,心下暗想中俊面泛起苦笑,但現在沒有時間考慮太多。
悄無聲息,他輕輕擰開門鎖!
「齊叔叔,您別出聲!我是林千尺,是您兒子齊草的兄弟,我們以前見過面的,您還記得我吧?您先等等……還有兩個客人!」
林千尺閃身進入審訊室後,就對驚愕的齊副市長連聲說道,待他點頭示意明白後,就將被自己點了睡穴後,已經昏睡的兄弟樊劍及另一個武警拖入了房內。
「林千尺?對,我記得你!但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把這兩個武警怎麼了?你這又是要幹什麼?唉,你這是給齊叔叔添亂啊!」
看著兩個人死人般的沉睡武警,齊草的父親眼含愕然,對著林千尺歎息的說道,心下卻是異常的恐慌,他誤以為林千尺要幫他越獄。
「呵呵,齊叔叔,您先別急!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詳細給您說說!昨天阿姨找到我……大體就是如此!所以我來了,呵呵。」
林千尺不急不躁,邪魅一笑,簡短的把昨天齊草母親找到自己後發生的事情,撿重點簡述了一遍,卻讓齊副市長原本抑鬱的眼神,變得更加黯然起來,他開始顫動起乾澀的雙唇。
「唉,我從政多年一直嚴以克己。能連任副市長的位置,都可謂一路如履薄冰!即便如此小心謹慎,卻沒想到還是受到盧旺財的牽連!」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也知道這些政敵都是落井下石,有備而來!我多次說過你的阿姨,不要總想那些歪門邪道,事事都要想著去走捷徑!」
「但她就是見錢眼開,執迷不悟,每次跟我大吵大鬧……我還是不夠堅決,現在她大肆行賄的把柄,已經落入專案組的手裡,誰能相信我是清白的?」
「通過這次慘痛的教訓,她能夠幡然悔悟,迷途知返,卻也為時未晚,但也不用她去投案自首了!她享受慣了榮華富貴的生活,又怎麼能忍受了監獄那種惡劣的環境?」
「我們夫妻緣分一場,風風雨雨走到了現在,還有個寶貝的兒子,我也不忍心看她入獄啊!為了她們母子以後的安寧,還是由我來嚥下這杯苦酒吧!」
「唉,這都是命吧!但不管怎麼說,叔叔都要謝謝你!我替齊草這孩子高興……他有個好兄弟!」
「你為了來看我,還冒了這麼大的風險,都打暈了兩個武警,這可是嚴重的刑事犯罪!趁現在還沒有人發現,你就快點走吧,別再受到我們齊家的牽連……」
雙手抓著頭頂早生的華髮,齊草的父親語音低沉沙啞,有些自暴自棄的說道,只是催促著林千尺趕快離去時,才眼含感激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迅速的低下了頭,沉浸在痛苦與悔恨的煎熬之中,讓林千尺心頭騰的升起一股怒火。
「您是長輩,又是我兄弟的父親,我本不應該無禮!但您太迂腐了,太懦弱了,太讓人失望了!」
「看看您現在這幅自暴自棄的萎靡樣子!像個父親的樣子?像個丈夫的樣子?您就不像一個男人!我都不知道您怎麼能當上市長!」
「沒錯,男人是應該有擔當!但您也要審時度勢啊!您為了親情,為了愛情,主從坦白從寬後,肯定會被判入獄!」
「雖然看似保全了你與阿姨的感情,但齊家也將永無翻身出頭之日!都說頭髮長見識短,雖說阿姨為齊家惹來了禍端,但她敢於直面應對啊!她為了挽救其家不倒,多方籌謀積極自救,也做好了投案自首的準備!」
「而您,連一個婦道人家,齊草的母親都不如啊!我再問您,審訊的人員打你了,罵你了?還是採取刑訊逼供了?他們要膽敢知法犯法,讓我來收拾他們!」
「您不過才被關了一天!這就頂不住了?這就要崩潰了?您是不是太脆弱了!實話實說,您要坦白認罪,非但不會從寬,反而會受到法律的嚴懲!因為這是民眾的呼聲~」
「您這樣,是做出一件親者痛,仇者快的蠢事!您重刑入獄不提,他們會放過阿姨?還是會放過齊草?難道會斬草不除根嗎?」
「阿姨經營房地產公司多年,您作為齊家的頂樑柱都倒了,那稅務,工商,甚至監管上市公司的證監會,會不會去查查!上市地產公司的屁股就擦的那麼乾淨?那時候,誰去想辦法幫她們母子躲過難關?」
「杜新武與您同為市委的領導,他的案子您知道吧!這是我一手操辦的,他坦白了,然後結局您也知道,近日就會被執行槍決!」
「但您跟他這個衣冠禽獸一樣嗎?您是清白的,所有行賄的事實,都是阿姨的愚蠢行為!您也想要步他的後塵?把所有扣在您頭上的「屎盆子」都認了?您這樣做非但於事無補,反而會害了阿姨與齊草!」林千尺眼神冰冷,對著齊副市長連聲質問,已經沒有給他留一絲顏面,畢竟哀其不幸,怒其不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