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松將最後一杯軒尼詩倒在嘴裡任其慢慢滑入心田之後,狠狠的將手中的高腳杯精準在扔射在準備從背後偷襲劉傑的鯊幫成員之後,等劉傑反應過來,立馬想古松投來一絲謝意,轉身繼續火拚起來。
雖然古松現在說話極其不便,但是四肢卻是無比的健康。想想自己上學時,怎麼也是校隊的籃球高手,再加上以前時不時到健身房鍛煉,要是不上去蹭幾腳,砸幾拳,都有些對不起曾經老師的照顧,和健身房高昂的費用了。就算沒有劉傑這些人那麼能抗能打,但是在背後捅幾拳,趁其不備來個側邊摩擦等這些小動作還是可以完成的。
看著已經火焰四起的打鬥場面,古鬆骨子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亢奮。好久沒有打過架了,而且還是這種打死不償命的打法,不去試試以後還怎麼跟著劉傑討教經驗。
經過這一會功夫的休息,大腦中那一絲疲倦之意也隨著酒興蕩然無存了。古松看著傢伙都被劉傑幾人拿走了,又不能學孫悅那樣,以衣服為武器,只好空手赤拳的湊了上去。
要說真刀真槍的幹,古松還真不在行。可眼下鯊幫的人事先肯定沒有想到自己這邊會真的敢動手,所以也就沒有準備什麼武器之內的,完全出於被打的狀態。再看了看馬沖那邊的情況也是在掌握之中,要不是男子的身法還算到位,現在恐怕早就被馬沖打趴了。只不過就這樣還是不盡興,古松一想到自己現在不能開口講話全是男子的『功勞』,就是一陣鬼火直冒,抄起桌上剛剛喝完的軒尼詩酒瓶,做了一個投籃的動作之後就對著男子扔了過去。
「耶,三分命中。」要說古松的投籃技術那顯然是沒有水分存在的,要想在高手如雲的學校中躋身於校隊之中,技巧以及各種身法的掌握度也是必須要達到火候才行。所以那看似歪歪斜斜的拋物線在古松精巧的運轉之下,軒尼詩的酒瓶也是正中男子的頭部,瞬間爆破砸出一個血窩。
馬沖也是抓住這個鍥機,趁男子還在伸手捂頭的時候,使出全身力道將棍子悶聲聲的砸在了男子剛剛受傷的頭上。還不罷休,轉身就是一個側踢,穩穩的提在男子的下盤要害處。男子被這一連串的攻擊也是瞬間就喪失了戰鬥力,雙手分工均勻的捂著頭抓捏著下盤,一下子蹲在了牆角處痛苦的呻吟起來。
古松是眼睜睜的看著男子『蛋碎』的過程,不由得捏了一把汗。不知道在被馬沖這麼強勢一擊之下,男子的『寶貝』還是否完好,是不是就此喪失了和mm進一步接觸的機會。不過古松也知道對於這種人就必須用最惡毒的方式予以懲戒,要不然一旦讓他逮住機會,指不定會對自己做出什麼更大尺寸的舉動。
馬沖也是殺紅了眼,再次掄起棍子準備將男子徹底的結束掉。看到這裡,古松也是眼疾手快的奔了過去,一把抓住馬沖的雙手,示意這貨留著還有用處之後。馬沖才漸漸的冷靜下來,不過還是狠狠的再次撲了幾腳,讓男子更是傷上加傷,痛上加痛。
馬沖騰出了手轉身投入到另外的戰場之中。古松也知道在這個社會中,更本就不存在什麼擒賊先擒王的說法,就算將男子要挾起來,想必鯊幫的那些小弟也不會罷手。自然也就沒有採取那麼幼稚的行動,有了剛剛的經驗,古松這下便有了想法。
論身手和身體素質,自己定然不能和劉傑他們以及鯊幫的成員相比,但是暗下偷襲還是可以的。扭頭一看,桌子上的酒瓶還真的夠自己好好的發揮一番,便以桌子為碉堡,酒瓶為武器,準備支援劉傑,馬沖幾人。
雙手都紛紛裝上『彈藥』,時時刻刻的關注著戰事,為了避免誤傷自己人,古松也是暗自的等待最佳的時機,而這機會顯然很快就落了出來。
遠處劉傑正被背後一名鯊幫成員死死的抱住,正前方還有另外一名成員朝劉傑施展著『鐵錘』攻勢。古松也是好不遲疑的將雙手兩個早就蓄勢待發的酒瓶分為兩個方向左右開弓,『啪啪』兩聲酒瓶碎裂的聲音響起,而取得的結果也讓古松感到高興。劉傑也是因為自己的這一援手,脫離了後面的圍抱,迎頭上去直接將前面已經被酒瓶砸的昏昏沉沉的成員干翻,飛身後轉,長腿一伸一腳踹在後面成員的臉上,後者也隨著這一記猛擊被踢到在地,一動也不動,頭上酒瓶所砸傷的部位還不斷的流淌這鮮血。
「謝了兄弟。」劉傑回過神來,發現古松此時兩手又已經裝好了『彈藥』,自然也是明白了剛剛突然轉變狀況的真正原因,連聲謝道。
古松點了點頭,又是一個酒瓶扔了過去,砸在正和孫悅玩著『摔跤』的鯊幫小弟頭上,也是一擊即中,瞬間改變了僵持的局面。
「又是一個三分!」古松在心裡默默的念叨了一下,剩下一個酒瓶再一次扔在對方的人頭上面。
一時間凡是劉傑幾人一遇到麻煩的時候,總會有一個酒瓶及時的到達,幫忙化解危機。有了古松這個精準的投手在後方保障安全,劉傑幾人更是放開了手腳,一路廝殺。
鯊幫的眾小弟看到凶神惡煞般的劉傑幾人時,才發現他們的老大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被撩翻,已經蹲下了。都漸漸的露出了退意。這仗還怎麼幹呀,只要誰一露頭準會被古松的酒瓶給光顧到,真是前後悍兵交戰,後有炮手支援。
既然別人都已經開始害怕了,那劉傑幾人自然也是滿懷欣喜的照單全收。一個不落的將鯊幫的人個個撩翻。直到後面劉傑幾人都懶得動手,索性全部交給馬沖洩恨。
看著倒躺一地的鯊幫成員,劉傑幾人也是大獲全勝。除了個別人被小小的擦傷之外,都沒有什麼大問題。而真正值得高興的,這一次古松不但沒有受傷,而且還發揮了關鍵性的作用。劉傑實在想不出要是沒有古松的幫忙,這場仗怎麼打,還能不能贏全是未知數。不過現在好了,這一地的『活死人』已經將結果告訴了每一位勝利者。
「古松你小子有一套啊,以前怎麼沒見你用過,今天可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啊。」劉傑自然也是就最大的功勞歸結在古松身上,走到吧檯旁邊,從凌亂的貨櫃中找出一瓶飲料接起渴來。
「應該的」古松在這個勝利的時刻,還是強忍著疼痛說出三個字,隨後又是一記飛瓶砸在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佯裝倒下此時準備逃開的一名鯊幫成員頭上,再一次向劉傑幾人展示了自己的『飛瓶』絕技。
「哈哈,古松,什麼時候也要好好教教我們幾個,等到下次我們也來當個後援算了。」馬沖顯然是對古松的飛瓶絕技極為的感興趣,看著古松灑脫的將酒瓶扔出去,就可以達到自己要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辦成的事,自然也是有些心裡不平衡。
劉傑幾人則是哈哈大笑,這馬沖還是改不了事事想要落好的毛病。劉傑當然知道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的道理。古松這漂亮的絕活說不定也是練習了多少年才有現在的成就,那是一朝一夕就能習學的會的。
「對了,這傢伙怎麼處理!」劉傑慢慢的嚴肅下來,看了看蹲在牆角,一手捂頭,一手捂蛋的男子。今天的這一切可都是衝他來的,上一次就讓他僥倖的逃跑了,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帶走,也許能從他嘴裡知道一些關於解決我爸事情的線索。」古松還是無奈的掏出紙筆在上面寫到,畢竟現在自己的開口講話的難受程度已經可以用剜心來形容了。比起現在已經『蛋碎』的男子,自己好像更為蛋疼一些。
古松這麼一寫,劉傑也是同意的點了點頭。現在的頭等大事確實應該從男子的嘴裡知道點什麼線索才行,要不然遠在島國的古天元現在是什麼情況,又有什麼危機潛伏都無從得知。而這男子也是現在唯一能找到線索的源頭了。
「媽的便宜他了,就讓這狗日的在多活幾天。等事情一完,你們可要答應將他叫我給處理。」馬沖不情願的說道。要不是古松老爸的事情現在才是重中之重,自己早就將這已經『蛋碎』的男子全身都弄碎了。
「知道,你的仇我們也會盡快想辦法為你報了的。」劉傑微笑著說道。不管怎麼樣此行還是不虛,不僅將迪哥酒吧搞的徹底的完蛋,現在還有了新的線索。不過隨即又是急切的催促著馬衝將男子扛著,盡快離開這裡,誰也不能保證剛剛逃跑的那些『悶騷』人群裡沒有鯊幫的眼線。現在解決掉的不過是鯊幫的渣渣而已。等到人家的大部隊來了,就算自己這是個人再勇猛,就算古松有十雙手扔酒瓶也是應付不了的。
隨著古松一行走開走離開迪哥酒吧之後,門口疾馳的開來十來輛商務車。車上全是全副武裝的彪壯漢子,最前面的車裡還坐著一位叼著『雪茄』的中年男子,等到一大幫子人走進迪哥酒吧之後,只聽見從酒吧內傳出一陣槍聲,隨後一聲冰冷的話語便從酒吧內傳了出來。
「古天元,看來你兒子是想讓你早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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