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太監這回是當定了!孤玉斗仙尷尬地閉上了眼睛,那幾個女孩瞪得人起雞皮疙瘩,那老頭磨刀的脆響一頓一頓的,他的小心臟撲通撲通直掛然而,半天自己私處卻沒有一絲感覺,除了暴露於空氣中頗有涼意之外。
磨刀聲仍在繼續,那幾位女子的目光卻比刀鋒仍要犀利
「媽的,要切趁快下手,別這麼折騰人!」孤玉斗仙憋不住,瞬時睜眼怒罵,「既然都被你下丹定住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請你速度點,完了我好自殺去!」
「完了自殺?什麼意思?」孤玉劍怔了怔,神情極為驚愕。
「你無非想切掉我小弟弟,讓我跟你兒子一樣精心煉丹嗎?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不是處子之身,就算你切了我估計達不到你想要的效果!」憤怒被激起,孤玉斗仙也毫不忌諱了,大膽地望了幾個女子,感覺似乎對上了,私處一勃而起。
孤玉劍與那幾個女子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打趣到,「原來你以為我要掛掉你私處,放心,我現在倒沒有那個想法,我磨刀純粹是要切碎丹藥的,搗了水給你服用。」
「鬼信你這屁話,若是有這目的,你怎麼脫光我衣服?嘿嘿」孤玉斗仙神情突然變得極為濃烈猥瑣,頓了會說到,「難不成要讓幾個小美女qiang奸我?!」
那幾位女子嫩白的臉頰頓時湧起了紅暈,這樣的話,她們可是有生第一次聽到,春心稍微蕩漾了,但見主人神情極為厚重,迅速理了理情緒重回嚴肅中。
「小子,你還真會耍嘴皮子,看來無父無母的教育極為差!」孤玉劍這話並沒有含貶義,他只是繞了過來罵自己而已,畢竟自己與孤火聖者情況不一樣,孤火聖者此舉純屬無奈,但自己卻是殘忍至極
說著無心聽者有心,孤玉斗仙一字不漏地將話聽了過去,適才還相當喜悅的心情頓時跌入了深淵,歸根結底,他就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小孩,若不是馬教授後期教誨了他許多人生道理與科學技術,他恐怕會流落街頭與蕭作家一個摸樣。
「老不死的,你這話似乎很傷人」
「老身不是說你,老身說的是自己可令的儒兒,現在淪為了人見人咒的傢伙。」孤玉劍悲歎了一聲,放下手中短刀步入一間丹藥房。
孤玉斗仙一怔,相比之下,這個老不死命運似乎比自己更加悲慘了,不死之身固然可貴,但永生的孤寂顯得無比悲催
「哎主人真是可令!」那環兒吶吶低語,「我嘗嘗看到主人提了墨筆無數次揮寫;孤玉儒『三大字,寢室還嘗嘗傳來微弱的夢囈,是『儒兒』二字,如此的生活狀態已維持了好幾十年,年年如日」
「姐幾個,能不能先給我穿上衣服,這般暴露我可是極為難受了。」孤玉斗仙說話間不住偷瞄了那幾位女子,這些女子的服裝是白絲的,沒有內在之物,某些東西令人生理極為奮亢,即使身形矮小
那幾位女子尷尬地笑了笑,這小子衣服是幾人給脫的,自然是幾人給他穿上,尋思主人一時半會不會出來搗藥了,便迅速幫他上衣。
「住手,你們都出去吧!」孤玉劍不知何時出現了,臉色恢復了以往的沉靜,聲音有些低沉地說,因為這些侍女沒有自己命令時不敢擅自行動的,今日竟然停了那小子一番話就忤逆自己,這令他心底有些不爽快。
「小子,你真行,短短幾個小時就將我侍女拉攏了!」
「奴才該死!!!」那幾位女子瞬時跪地,主人那番話弦外之音誰都懂。
嘿嘿不是我行,而是我小didi行!孤玉斗仙暗自賊笑,男人駕馭女人除了強大,僅剩的,是小didi了。
「對了老頭,你說我有內傷,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既然是煉藥師,那想必知根知底了,不妨說來晚輩領教一番。」
「晚輩?我記得剛才有人稱呼我是老不死的,現在怎麼如此尊重了?」孤玉劍擠開了臉皮,露出了一絲微笑,煩惱在他大腦中從來都是只停留一小段時間。
孤玉斗仙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低言到,「適才不是以為你要活剝我嘛?這大難臨頭的,人除了發點嘴皮子,還能幹嘛?」
「我好像一直在強調,我沒有取你性命的意願,再者,孤火聖主對我有恩,我不可能對孤火聖主後代不義。」孤玉劍說完怒視了那幾位女子,幾人領意匆匆退去。
「老頭,不會是什麼出人命的內傷吧?你這副神情有些嚴肅,搞得人心惶惶的。」孤玉斗仙驚訝地瞪著孤玉劍,不但神情極為陰沉,就連眼神也露出了一股絕望。
「實話說了,你五臟六腑已壞損程度已相當嚴重了,若在繼續亂活經脈打鬥,遲早有一天你會暴斃身亡的。」孤玉劍一手放在了孤玉斗仙額頭上,一邊閉眼默念到,「玄奘門,血天賣,九陽經等等人體九大經脈正處於一種極為混亂的狀態,且體內流傳了一股極為干烈的氣,這股烈氣打鬥會激發你身軀某些能量,但傷敵三分你必自損七分,這個比例極為吃虧,因此日積月累那麼久,你經脈已全傷了九分,五臟六腑受損程度更是超過了九分。」
「適才一入門讓侍女與你打鬥,除了將你體內黑蟲逼出以外,更多是想看你到底還能不能活。」
「你是什麼意思?能不能具體點?!」孤玉斗仙早就懵了,自己身軀自己怎麼不知道?今日聽了這老不死的一席賊話,弄得自己提心吊膽,若是吹噓的還好,若是真的那就完蛋了。但他實在不明瞭,自己一路過來並未受到嚴重內傷,而自己內傷又如何得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