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不敢大口吸氣,三人肺部流通不暢,加上森林毒氣濃烈,三人有些頭脹眼炫,步到一處瀑布時空氣突然清新,急忙大口吸氣!
「這頓飯代價實在太大了!」孤玉羅子蹲下欲要取水生飲——
「別動,這水不能亂喝!」王彥升叱喝,「這湖水都是濕氣聚集山頂而流的,小心中魔!」
「如此說來那不是非得去到金果樹才能解除腹饑?」孤玉羅子臉色微紫,可見以身試驗令毒性入侵了其身軀。
「羅子,你有沒有發現什麼?這山這湖與枯木奇境的是不是頗為相似?」孤玉斗仙稍微驚訝,沒想到這林中相似連山湖都那般相似,令人感到意外。
「你意思是這湖底有口洞,順道而上可以游到無雪干谷不凍湖?」孤玉羅子看似還很清醒,說完自個埋頭陰笑。
這一輕微舉動被恰好被王彥升看到,他不由大驚,「小姑娘,你沒事吧?」
「沒事!」孤玉羅子又不由自主地陰笑了一下,她自己有所感覺,頓時摀住了自己的臉,驚到,「這是怎麼回事,我明明沒笑啊?!」
反倒是孤玉斗仙不以為然,他在一顆大樹上刮下了一小堆濕氣結晶,竟發現這些就是yu-系子!2012年滇南食人魔一事,正是這些迷惑人心智意識的系子惹的禍,令人頗為不解的是,這些系子能存活至2012年?!——
「羅子,你應當保持清醒,你已中毒。」
「什麼?」王彥升與孤玉羅子同時驚呼。
孤玉斗仙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濕氣結晶,正要開口解釋時,不遠處傳來了幾匹馬蹄聲,倉促而有力!三人紛紛愣住,這荒山野嶺的難道是陰兵?!
三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然而,迎面而來的是一位長相極為普通三十左右來歲的宋國將軍,身後緊跟這幾名將士!看到孤玉斗仙三人時也不由一怔,隨即斥止戰馬,相當客氣地說到,「在下誤入身山迷途,請問三位俠客,此去西涼府之路如何走?!」
然而王彥升見到此人急忙拉住斗篷遮住了自己大半臉,都眼神中依稀可看到絲絲恐懼!孤玉斗仙二人見勢便也想到了什麼,但身在宋境他們可不想招惹宋兵,急到,「東北處直行,至於多遠貧夫就不知了!」
「多謝!」但那將軍驅馬奔出沒幾步就折返了回來,令三人頓時緊張!——
「三位俠客可有閒糧,可否借我將士一用?望三位相助,趙某感激不盡,他日定當十倍償還!」
「趙某?趙匡胤的親信?」孤玉斗仙一怔,急到,「實在慚愧,我三人入此山也是尋吃的,當下還未找得!」
孤玉羅子卻在這時情不自禁地冷笑了一下,這笑中滿帶諷刺!王彥升大驚,閃電將她拉到了一邊,背對宋兵!
那將軍臉色一沉,怒聲說到,「這是誰家姑娘,竟然取笑本將軍?」
「沒絕對沒有這是貧人賤妾,自幼聾啞不識得將軍威嚴,還望將軍大人不記小人過!」孤玉斗仙冷汗陣陣,這將軍怒顏時霸氣外洩,戰鬥力攝人耳目!
「這老頭又是何人,為何遮遮掩掩的?將斗篷扯下,本將軍倒要看看是何人聖神!」那將軍頗為震怒,雖不是在宋境,但農夫俗子見到他也得退讓三分,這三人倒好,竟還帶蔑視!
「那是貧夫岳父!老身得了觸不得濕氣的怪病,所以才劈了斗篷,我夫妻二人帶他入山以身試藥,這不是飢餓了正要來此找吃的,卻不想在此招惹了將軍,實在該死!」孤玉斗仙暗自著急,消這番話能瞞過這將軍。
那將軍適才匆忙也無暇注意三人行裝,眼下竟細細打量了其,當看到孤玉斗仙背上長獎,勃然大怒,「山村野夫何來的佩劍?劍柄印有『王』字!!!說,王彥升是你什麼人?!不如實招來,我要你性命!」
眼見事情要敗露,孤玉斗仙暗自運勁以防猝然攻擊,故作淡定到,「前幾日,有一個約六十左右的老頭來我家中討飯,見我貧困便以劍相送,由於來去匆忙,貧夫也沒來得及問他姓名,因此將軍所說的貧夫一概不知!」
「我且信你,但你得說讓你家老頭回身與我看一下臉,這倒無妨吧?!」那將軍看來真扛上了。
孤玉斗仙頓時啞口無言了,不知如何是好。
「趙將軍,不必為難一個年輕人吧?」王彥升恰時回身,迅速摘下了斗篷,怒眼相視!——
「有本事衝我來,老夫向來不懼怕任何人!」
「您真是王御史?!!!」趙將軍閃電下馬,『撲通』跪倒了王彥升跟前,驚呼到,「見得您真是太好了,請跟趙某會開封吧,我相信兄長看到您一定會很高興的!」
「不需要稱我刺史,我只是一介草民在外逍以在,沒必要回那個陰魂之地!」王彥升一臉漠然,冷到,「回去稟告趙無能,我無需他假慈悲!」
「王那好吧,可否將您居址告知我,我好告訴兄長,他日親自前來接回您!」趙將軍猶豫了片刻,說到,「此時,趙某身懷要務,不得不去一趟西涼府!」
「不送。」王彥升極為冷淡,不給一絲好臉色。
趙將軍看了看孤玉斗仙二人,似要記住他二人臉孔,然後拜別了王彥升,率眾揚長而去!
「此人是?」孤玉斗仙不由好奇地問。
「趙匡義。」王彥升輕筆淡描,到,「此人生性平庸古板,除了一身好武力之外別無他處,與其兄年輕時相差甚遠!」
「趙匡義!!!」孤玉斗仙二人已傻住了,根本沒聽清王彥升後面的話。
此人就是趙匡胤的親弟弟,趙匡胤死後由其繼位,史稱宋太宗!自古帝王父傳子位,但趙匡義卻弟承兄位,從而引發了『燭影斧光』等歷史迷案,一直被後人津津樂道!
此時是建隆974年春分,也就是說,據趙匡義繼位時間還有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