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忙活了大半天,才將奇寒的綠色液體調劑分成了五份,擱置於五個地口中,迅速發力滾動地口液體,這些經過一陣激烈的滾動,竟然慢慢地變成了軟固體!
「這就是你所說的戰甲嗎?」孤玉斗仙驚訝不已,沒想到液體越經火獄越發寒冷。
「你一直保持質疑的態度,這不是一個聰明的做法!」蕭天有些諷刺地說到,「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趕緊泡入軟固體中,你要是害怕你可以讓印劍先泡一泡,反正我準備了五個地口!」
他說完便跳入了地口,一陣綠煙頓時冒起,獵二仙與將醫遲疑了一下也相繼跳入。孤玉斗仙還是將信將疑,不說這些東西到底是什麼物質,站在離地口幾米遠的地方依然能感覺到奇寒,假如泡上兩個小時人鐵定成冰。
「放心吧,這液體是溫的!」獵二仙神情愜意不已,給人昏昏欲睡的感覺。
經他這麼一說,孤玉斗仙不再猶豫了,將印劍放入一個地口後他也躍入另一個地口中!一股熱流頓時傳遍全身,這些軟固體果然是溫的,且還給人一種奇妙的感覺,對了,與九奇美纏綿那一刻一模一樣!——
「真舒服!」他不禁失聲而叫,從原念之境一直戰鬥到現在他渾身疲乏,泡在這麼柔軟溫和的軟固體中確實令人昏昏欲睡!
而蕭天他們早就入睡,就幾秒功夫時間而已!
孤玉斗仙心裡微微一涼,這個蕭老頭此刻若要是害人簡直易如反掌,獵二仙他們已經陷入了虛冥狀態,如同一廢人般,放人之心不可無,他極力地睜著眼睛保持清醒!
「小伙子,閉上你的眼睛好好享受吧!」蕭天似乎洞機了他想法,笑到,「不要浪費了這些好的物體源,出了斷天涯你在想要特沒有了,放心,你們得命在我眼中一文不值!」
蕭天越是這麼說孤玉斗仙越是不能入眠,但他這是故意閉上了眼睛。果然,有腳步聲,蕭天那邊地口有聲響!他耳朵此時不容怠慢,暗暗運勁,只要一靠近他就立即攻擊!說不清為什麼,他心底總覺的這個蕭天很可疑。
但是蕭天的腳步卻逐漸遠去,直到消失在了洞口。
孤玉斗仙忐忑的心終於落下了,不知不覺中自己也開始迷糊了起來。
「啊」也不知過了多久,獵二仙急呼一聲,孤玉斗仙與將醫紛紛睜開了眼睛,頓時傻眼了——石口中軟固體不知何時幹了,他們的膚色都變成綠色的,渾身透著一股奇寒!
蕭天則站在高處看著他們,神情似乎很滿意,半響才說到,「斑耀綠甲已經完成入侵,你們現在的防禦屬值重新進入了一個巔峰!」
「不!我不要!」孤玉斗仙不認賬,因為世界上只有白皙的膚色最完美,這身綠色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
「別說我將來媳婦不喜歡,我此刻就極度厭惡!」
「那你是要命還是要皮膚?」蕭天有些生氣了,好心被當成驢肝肺,「沒有綠甲護體,誰都過不了流光異域!除去這身綠膚色不難,黑元地域的陽神草外擦便可除去,適才我到外面瞎轉了一圈,此地根本沒生長陽神草!」
「我們可以抄小路的,為什麼偏要弄上這綠甲?」將醫也不喜歡這膚色,到,「在這虛耗時間,這萬一獵一仙已趁機出逃黑元地域,我如何尋仇?」
「敵人總是在不斷強化,作為一名鬥士,沒有最強只能追求更強,否則終有一天會自取滅亡!」蕭天意味深長。
幾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中,凡事有得必有失,這是不可避免的。
「我們現在需要去挑戰一個危險地方,即將面臨的敵人就是守護神谷的禽王,願意的則跟我來,不願意的抄小路回去!」蕭天劍幾人不言語,便到,「決定在你們手中。」
「神谷?禽王?」獵二仙微微一愣,這可是黑元人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那個極度凶殘的妖獸認血不認人,戰鬥力無比強大,這如何挑戰?
「對!作為一名戰士,最高的榮耀不是享受孤單,是尋得一把神器與之相伴相老,而神谷則有許多神奇的東西——我還是那句話,生死握在自己手中!絕命時刻誰都助不了誰,你得用你自己堅強的雙手來博取強大的兵器!」蕭天說的慷慨激昂,口沫橫飛。
事實,神谷便是南極磁場的最中心,古世紀遺留下來的一個天然的元化之所,就在流光異域心腹之中。之所以會元化出很多神奇的利器,歸功於元磁場,但由於不斷盤吸天地間所有靈氣與異元素,經年積月累自動異合出一些極度凶殘的物種,便形成了三地(悲鬼門、斷天涯、流光異域)間的一座神之城。
「如此說來,這把印劍又要丟了?」孤玉斗仙苦笑,一路走來用得趁手的兵器很多,但都丟失了。
「可以這麼說,但前提是你不要死!」蕭天見他如此說,以為他答應前去神谷了,喜到,「那裡的山脈間蘊含著許多活性礦物質,切記千萬不要捲起這些有靈氣東西,它們要是怒了可以滾起萬丈暴風,到時候任憑你如何強大都躲不過被摧殘的命運!禽王是神谷的主兒,半獸半妖,它除了戰鬥力超強之外連智慧都超出我們的想像,所以我們只能智取不能強奪!」
「我們綜合能力遠不如它,如何智取?那不是要去白白送命?」孤玉斗仙說到,「你愛去便去,我還得回去救出我朋友!」
蕭天神情不悅但也沒說什麼,他自己也知道這是一件極度危險事,被封印前的幾年中他一直嘗試著進入神谷,但最後均以逃命結束或重傷而歸。
「如何見機行事?」獵二仙似乎相當感興趣。
「我負責引開禽王,你們負責深入神谷挑選神器,但你們挑到你們中意的神器後也得幫我尋找一樣東西!」蕭天頓了會,到,「元氣飼養的神馬!」
「啊?」獵二仙與將醫同時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