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什麼?一個偽軍軍官投誠我們?還說要幫我們消滅井上中隊?這個偽軍軍官還真他媽有點意思嘛,把他帶過來見我,我倒想看看這個偽軍軍官怎麼個說法。」蕭雲飛聽了岑志國的匯報之後,笑著說道。
很快,岑志國將那個偽軍連長帶到了蕭雲飛面前,蕭雲飛看著眼前像瘦猴一樣的偽軍連長,笑著說道:「你就是那個什麼皇協軍的連長是不是?」
那個連長連忙點著頭,對蕭雲飛說道:「是的,長官,我是個連長,我帶著我的弟兄們向八路軍投誠,還望長官您能接受我們。」
蕭雲飛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說,好說!你不是說準備帶領我們去打城內的鬼子指揮所嗎?我告訴你,可不能騙我們,知不知道?騙我們的後果會非常的嚴重,這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別的八路軍部隊會怎麼對待你們投誠的偽軍我不管,反正老子的部隊就是有仇必報的,想要陰我們,自己先想好後果再說。」
聽了蕭雲飛略帶威脅的話之後,那個偽軍連長身體不免一陣哆嗦,他連忙對蕭雲飛說道:「長官,你放心好了,長官,我一定會帶你們找到井上中隊長的。」
「嘿,我有些奇怪了,你們不是一直很巴結小日本的嘛,怎麼現在卻要倒戈相向呢?」蕭雲飛饒有興致的對那個偽軍連長說道。
那個偽軍連長露出了憤懣之色。他恨恨的說道:「井上這個王八蛋。為了撤離縣城,居然讓我們當炮灰,掩護他們撤退,簡直就不把我們當人看,既然這個王八蛋不仁,就別怪我們不義了,這是他逼我們的。」
蕭雲飛冷冷的一笑,對那個偽軍連長說道:「現在你知道小日本是多麼的陰險了吧,之前為啥還死活巴結著小日本,給自己的祖宗丟臉。當然。你也有悔改的機會,這個機會我會給你,就看你怎麼做了。希望你能用你的實際行動表明你的悔過之心。」
那個偽軍連長聽了蕭雲飛的話之後,立即笑著對蕭雲飛說道:「那是。那是,長官,這個你儘管放心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讓我的弟兄們打頭陣,不過,消滅了鬼子之後,還望長官能夠接收我們,我們還想當兵打仗。當然,決不當慫蛋,肯定跟小鬼子幹掉底為止。」
蕭雲飛看著這個偽軍連長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然後說道:「這樣先看你們的表現如何再做定論了,我的部隊絕對不收吃乾飯的人,也絕對不收懦夫的,想進入我的部隊,沒有一定能耐是不行的,知道了不?」
那個偽軍連長拚命地點著頭,然後對蕭雲飛說道:「長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讓長官您失望的,絕對不會!」
「志國,你帶著你的突擊隊跟著他們一起。*搗毀那個狗日中隊的老巢,明白了沒有?」蕭雲飛將岑志國叫到身邊。對岑志國說道,岑志國聽了蕭雲飛的話之後,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老大,你放心吧,不就是個***井上中隊長而已嘛,老子肯定能將這個***一舉消滅掉的,放心好了老大。我岑志國什麼時候讓老大您失望過呢?對不對呀?」
蕭雲飛鄙視了一眼岑志國,然後對岑志國說道:「你還是給老子悠著點,注意這個偽軍連長的一舉一動,我們不能全信了他的話,誰能保證這個傢伙會不會是小鬼子派過來在我們面前演場戲的戲子呢?一切都要小心,知不知道?」
岑志國點了點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對蕭雲飛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這心裡很明白的,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上當的,老大,你也知道,我很精的。」
「好了,別的話就不必多說了,幹你的活去吧。」蕭雲飛笑著拍了拍岑志國的肩膀,對岑志國說道,岑志國也笑著向蕭雲飛行了個軍禮,然後帶著自己的部隊和那個偽軍連長一起,朝著井上中隊的中隊部趕去。
此時的井上中隊長正命令的自己的人員準備著重要文件,能帶走的重要文件全部帶走,帶不走的就當場銷毀,反正井上中隊長這回是準備大撤退了。
「中隊長閣下,我覺得我們不能相信那些支那人,現在中隊長您讓他們掩護我們撤退,我想他們心裡肯定會有情緒的,如果他們到時候倒戈相向的話,怎麼辦?」參謀在井上中隊長的身邊對井上中隊長提醒著,他並不信任那些皇協軍,畢竟那些皇協軍中真正鐵了心跟他們日本人幹的鐵桿漢奸不是很多,大多數人還是為了討個生活而加入皇協軍的,這些人未必會忠心於日本皇軍,他們隨時都有可能會反咬日軍一口的。
「你說得有些道理,不過,這些人在八路軍的眼中看來,是漢奸,是走狗,八路軍一向很恨這些漢奸的,所以,他們未必敢向八路軍投降,我們現在也只不過是利用他們一下而已,只要我們撤離了曲陽縣城,管他們這些皇協軍的結局如何,那是他們的事兒了,對不對?我們只管管好我們自己就行了。」井上中隊長對那個參謀說道。
那個參謀想了想,也確實如此,想想也就這幾個小時而已,幾小時之後,等到他們離開了縣城,那些皇協軍是戰是降,那不管他們的事兒了。
偽軍連長將岑志國帶到了井上中隊的中隊部的所在地之後,對岑志國說道:「井上中隊的中隊部就在這裡的地下,井上中隊長估計此時正準備逃亡呢。」
岑志國看了看周圍的地形,問道:「你確信這***井上就在這裡?」
「長官如果不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帶領著我的弟兄先衝過去為你開路。」偽軍連長很認真地對岑志國說道。岑志國表面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來。但心底則想著:「哼哼,為我們突擊隊開路,如果這是你們跟小鬼子演的一齣戲的話,那老子的部隊後來跟進,豈不是被你們包圓了,想要騙老子,門兒都沒有。」
「這樣吧,我看我們還是一起進去吧,說實在的,就你那些兄弟們的戰鬥力。我擔心剛和小鬼子對上,就嚇得往後退了,不是我說你們,你們的內心深處啊。還是挺害怕鬼子的,對不對?哎,你可別說我說得不對哦,如果不怕鬼子的話,當時你們為什麼要當鬼子的走狗呢?對不對?」岑志國笑著對那個偽軍連長說道,那個偽軍連長被岑志國說得無地自容,不過,很快,他抬起頭來,對岑志國說道:「對。我承認,以前我們是做了對不起中國人的事情來,但是,現在我已經幡然醒悟了,我要抗爭,我要和小日本誓死戰鬥到底,絕不會再向小日本奴顏卑膝了,我的弟兄們也已經明志了,如果長官你還不相信我們的話,我們會用我們的實際行動來證明我們的決心。」
看到這個偽軍連長那一臉決然的表情。岑志國相信,他這會說的,可能是真的,或許,他是真的準備跟小日本決裂了。
「你叫啥名字來著?」這回。岑之國沒有再冷嘲熱諷這個偽軍連長了,而是直接問他的名字。那個偽軍連長說道:「我叫楊新。長官。」
岑志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楊新,只要你能改過自新,能夠真真正正的下定決心和日本人決裂的話,我就認你這個兄弟。」
楊新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向長官你保證,我以及我的弟兄們今後,絕對不會向鬼子搖尾乞憐,一定會和鬼子決戰到底,以死明志。」
「好啦,廢話少說,帶著我們的兄弟們進去,把***井上中隊長給幹了吧。」岑志國對楊新說道,楊新點了點頭,然後帶著自己的部隊已經岑志國的突擊隊,向著日軍井上中隊的中隊部發起了猛攻,外面的槍聲驚動了在中隊部內的井上中隊長,井上中隊長覺得很奇怪,聽槍聲,好像是自己的守衛部隊和敵人在交戰似的,難道說八路軍發現了他們中隊部的所在地?不可能啊,要知道他的中隊部的所在地很隱蔽的,一般情況下很難發現的,那八路軍是怎麼發現自己的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隊長滿臉是血的跑到井上中隊長面前,對井上中隊長說道:「中隊長閣下,中隊長閣下,不好了,不好了,那個混蛋楊新叛變了,是他,是他帶著八路來攻擊我們中隊部的,那些八路的裝備太強了,全副德式裝備,是,是德制的衝鋒鎗啊,弟兄們根本就抵擋不住那些全副德式裝備武裝的八路啊,中隊長閣下,我們的退路也被對方完全給毒堵死了,現在想要離開這裡,很不易啊。甚至,甚至可以說是不可能了。」
「八嘎,八嘎,楊新這個混蛋,居然敢帶著八路軍前來滋事,他簡直就是活的不耐煩了,也不想想,我們大日本皇軍整體戰鬥力遠遠強於八路軍,這個混蛋居然敢投靠八路,還帶著八路來對付我,既然他不想活了,那我也就成全了他,八嘎!」雖說井上中隊長不斷地叫囂著狠話,但是,此時的他,卻根本無力拿楊新怎樣,畢竟現在是楊新帶領著八路軍前來圍剿井上中隊的中隊部,他井上中隊長現在是處於完全劣勢的狀態之下。
沒過多久,楊新和岑志國帶領著部隊殺進了中隊部中,井上中隊長一看到楊新,頓時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和八路聯合起來對抗我,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此時的楊新可不會再害怕井上了,他對井上說道:「井上,你***別給老子狂,老子已經受夠了你的氣了,你們日本人有什麼了不起的,憑什麼就對我們指手畫腳的,平時要打就打,要罵就罵,要想搶我們的東西,就搶我們的東西,你們日本人***算什麼東西啊。我告訴你。既然我已經選擇了跟八路軍合作,就鐵了心的跟你們日本人槓上了,怎麼滴?你能把我怎麼滴?我說井上,現在可不是你狂的時候啊,老子現在分分鐘就能取你的性命的,你信不信?井上,我看你還是老實一點,投降吧。」
「八嘎,要我井上投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作為大日本帝**人。向你們低劣的支那人投降?怎麼可能?我可是高貴的大和民族,我可是一名武士,絕對不會向你們支那人投降的,不會。絕對不會!」井上中隊長揮舞著手中的武士刀,歇斯底里的用蹩腳的漢語對楊新以及岑志國等人吼道。
岑志國冷冷的看著井上中隊長,用日語對井上中隊長說道:「看樣子,閣下是個很傲慢的人嘛,你認為你的大和民族很高貴嗎?我靠,我告訴你,你只不過是一個小丑,跳樑小丑,你們的民族也是個卑劣的民族,還敢自稱高貴。高貴你個頭啊。媽的,我真看不出來,你***有什麼囂張的資本呢?一個矮東洋,還敢在我中華大地上如此狂妄,簡直無法饒恕,來呀,來呀,老子我跟你打!」
「喲西,想不到你們支那人中,還有敢跟我打的人。來吧,年輕人,我會用我手中的刀,讓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武士道精神。」井上中隊長說完。用雙手緊握著武士刀的刀柄,將武士刀放在自己的眼前。凝氣歸神,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岑志國。
「噠噠噠」,一陣掃射,井上中隊長身上多了好幾個槍眼,井上中隊長臨死之前,不敢置信的看著岑志國,口中罵罵咧咧的說道:「卑鄙的支那人,居然用槍,這是有違武士道精神的舉動,支那人真是卑劣啊!」說完,井上中隊長很不甘心的倒下了。
「切,以為自己是誰呀?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還武士對決,媽的,誰跟你武士對決來著了,再說了,老子我有說過跟你這混蛋比刀的嗎?難道就不能比槍法嗎?真是的,自己哭著喊著前來送死的,還說老子怎麼怎麼滴,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呀?只不過是一頭豬而已。來人,問問這些***,投不投降,不投降的話,統統執行戰場紀律。」岑志國對自己的手下說道,接著,他的手下用中文大聲地喊了幾句,只可惜,那些日本人聽不懂,很茫然的看著岑志國他們,岑志國看到他們的表情,說道:「嚇,***,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哥我,簡直活得不耐煩了,來人,執行戰場紀律。」
「戰場紀律?長官,什麼是戰場紀律啊?」對於岑志國所說的戰場紀律,楊新並不瞭解,所以很好奇地問道,還沒等岑志國給他解釋什麼叫戰場紀律的時候,那些突擊隊的隊員們就已經開始動起手來,他們胸前的衝鋒鎗瘋狂的掃射著中隊部中的日本人,那些日本人猝不及防,很快全部被消滅乾淨了。
「明白了不?這就是我所說的戰場紀律,對於一切不肯投降的敵人,我們就執行戰場紀律,特別是日本人,那更是沒得話說。」岑志國對楊新說道。楊新看到眼前的場景,整個人都是一陣哆嗦,八路軍不是說繳槍不殺,優待俘虜的嗎?怎麼眼前的八路不一樣啊?再說了,剛才這些八路軍士兵的行為顯然是故意的,他們根本就不想留下活口,用漢語來對日本人勸降,那豈不是欺負對方不懂漢語嘛,這種自以為是的拒絕投降,簡直就不給對方以任何解釋嘛,太那個啥了。
「你們的師長同意你們這樣做?」楊新很不甘心的問道。
「師長?什麼師長?我們師長在別的戰區呢,又不是在這裡,真是的,嘿嘿,我們師長可不知道這事兒哦。」岑志國笑著對楊新說道。
「難道先前你帶我去見的人,不是你們的師長?那你們攻城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也就是你們的師長在哪裡呢?」楊新大吃一驚,一直以來,他都以為岑志國帶他去見的人是師長,想不到不是,這搞什麼搞呀。
「我帶你見的人,就是攻城部隊的最高指揮官啊,那是咱們的營長。」岑志國對楊新說道。
「營,營長?你的意思是說,進攻曲陽的部隊,只有你們一個營?」楊新聽了之後目瞪口呆,這支八路軍部隊也實在是太膽大了吧,一個營的兵力就敢攻打縣城,別說裝備落後的八路軍了,就算是裝備精良的**德械、蘇械部隊,也不敢以一個營的兵力攻打由日軍把守的縣城啊,膽子太大了,簡直太大了。
看到楊新那瞠目結舌的樣子,岑志國很不屑的說道:「這有什麼,你也不看看我們的武器,裝備絕對是一流的,這樣的裝備,在日軍中,都是很少見的,有那麼好的裝備,我們憑什麼不敢攻打縣城呢?」
楊新看了看岑志國以及他的部隊身上的裝備,也就釋然了,也是,人人都掛著衝鋒鎗,單兵裝備如此之強,有什麼不敢打縣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