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的爆炸聲從紅廟陣地上傳來,大量的航空炸彈和炮彈傾瀉其中,轟擊密度極大,小小的紅廟一下子陷入了火海之中。**——*
河村熏和山下奉文站在紅廟口一帶用望遠鏡看著陷入火海之中的紅廟,臉上露出了笑容,他們就不信,如此密度的轟炸,對方的部隊不損失慘重才怪呢!
「河村君,其實我們早就應該召喚航空兵了,帝國的航空兵確實很厲害,瞧見沒有?支那部隊在我們航空部隊面前,簡直不堪一擊,我們能夠輕易的擊潰對方的防線,呵呵呵」山下奉文笑著對河村熏說道。
河村熏放下望遠鏡,對山下奉文說道:「山下君,如果是別的支那部隊,我相信,經歷了此番轟炸之後,在精神上都將會崩潰,可是,我們眼前的這支支那部隊未必會如此!他們的戰鬥意志很強,有著絕不服輸的精神,你別看我們的部隊現在轟炸得很熱鬧,但到底效果如何?我們誰都不知道,那些狡猾的支那人,此時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等轟炸結束之後,他們又會再一次鑽出來,在陣地上和我們大打出手的,這就是眼前的這支支那部隊,這樣的部隊很可怕啊,說實在的,我自從來到支那以來,還沒有碰到過這樣的部隊,和這樣的部隊打仗,很累啊!」
「河村君,我看你是多慮了吧,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航空兵在轟炸技巧方面還是很不錯的,相信此番轟炸。即使不能將對方炸死,也能將對方炸殘,等轟炸過後,我們就可以衝上去打掃戰場了。」山下奉文還是很自信的對河村熏說道。
看著山下奉文如此的自信滿滿。河村熏不會到該說什麼好了,反正河村熏認為對方絕不會如此輕易的被打敗,那個蕭雲飛和鄭雄飛絕不是那種簡單的人物,他們一定會想辦法盡可能的讓他們的部隊少受損失的,也就是說,此番轟炸未必會有效果。
大規模的轟炸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整個紅廟已經被炸成了一片廢墟,日軍對這麼一個小村子的轟炸。絕不亞於對一座大城市的轟炸一般,可見為了拿下紅廟,從而順利的馳援蘭封,日軍已經不惜一切代價了。
轟炸結束不久。蕭雲飛和鄭雄飛立即命令自己的士兵們從防空工事中爬出來,立即回到陣地,繼續抵抗日軍進一步的進攻。
「弟兄們動作都快點,轟炸停止之後,日軍的進攻馬上就上來了。我們必須立即做好戰鬥的準備。」蕭雲飛對他的部隊叫道,同時,鄭雄飛也指揮著自己的部隊回到陣地上準備抵抗日軍的進攻。
轟炸終於結束了,山下奉文拔出自己的指揮刀。大聲地喊道:「撒給給,給我沖。將紅廟陣地上的支那部隊徹底的消滅乾淨,把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戰旗插到紅廟的支那陣地上。讓支那人知道,就算他們的抵抗再怎麼頑強,面臨著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精銳部隊,也只會土崩瓦解。」
受到旅團長的鼓勵,中國駐屯混成旅團的那些日本兵們,一個個嗷嗷叫著向紅廟陣地衝殺過去,可是,面對他們的,是突然響起的機槍聲和猛烈的炮轟,這些頭腦發熱的日本兵很快被炸上了天,去靖國神社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河村熏見中國駐屯混成旅團進攻受挫,立即派上自己的獨立混成第4旅團前去增援,結果也是大敗而歸,河村熏為此暴跳如雷,不能自己。
但是,日軍絕不會因此而放棄進攻,他們為了能增援蘭封的第14師團,還是不遺餘力的對紅廟陣地發起一波又一波的進攻,這讓機炮團和警衛團感到壓力很大。
「媽的,這個山下奉文和河村熏,居然那麼執著,都打到這個份上了,他們還不放棄,他媽的,真是氣死人了,在這樣下去的話,老子的部隊可就要消耗完了呀!」蕭雲飛無不氣憤的罵道,確實,山下奉文和河村熏這種無賴式的進攻,給機炮團和警衛團的壓力很大,現在連蕭雲飛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機炮團還能堅持多久。
27日下午,從蘭封一帶傳來了消息,第71軍和第74軍已經收復了蘭封,日軍第14師團步兵第27旅團殘部倉皇而逃,日軍第14師團主力已經收縮到了三義寨附近,但被豫東兵團包圍了。
山下奉文和河村熏得知蘭封已經被中**隊收復,第14師團主力也已經退守三義寨之後,對紅廟的進攻也驟然減弱了許多,因為蘭封既然已經被中**隊收復,那他們繼續強攻紅廟陣地,已經顯得沒有任何意義了,現在繼續進攻紅廟陣地,只會徒勞的增加傷亡,與其如此,還不如繞過紅廟,穿插進攻三義寨附近的豫東兵團,從而策應第14師團突圍。
當天晚上,中國駐屯混成旅團和獨立混成第四旅團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向著三義寨一帶馳援過去了。
第二天一早,蕭雲飛就發現紅廟口一帶的日軍已經不見蹤影了,頓時心下暗呼不妙,山下奉文和河村熏肯定是趁著夜色悄悄的繞過了紅廟,向著三義寨一帶前去了,在三義寨附近的豫東兵團看來有危險了,雖然豫東兵團的兵力還是很充足的,但鑒於日軍的步兵旅團普遍戰鬥力都較強,忽然之間兩支混成旅團的強勢進入,給予豫東兵團的壓力就可想而知了,想想過去這幾天在紅廟一帶和這兩支混成旅團之間的戰鬥,蕭雲飛就知道,豫東兵團未必能抵擋得住中國駐屯混成旅團和獨立混成第四旅團的聯合攻擊。
「雄飛,你留下一個營的兵力防禦紅廟陣地,其他部隊和我的機炮團一起。立即追擊中國駐屯混成旅團和獨立混成第四旅團,絕不能讓他們給豫東兵團的圍剿帶來麻煩,否則的話,我等可就真的難辭其咎了。真沒想到,狗日的山下奉文和河村熏既然趁著我軍防備鬆懈,悄悄地離開了紅廟,這可真是我等的失職啊。」蕭雲飛對鄭雄飛說道。
鄭雄飛點了點頭,立即讓他的警衛團一營留守紅廟,然後其他部隊和蕭雲飛的機炮團一起,急行軍追擊中國駐屯混成旅團和獨立混成第四旅團。
山下奉文和河村熏在趕往三義寨的路上有說有笑,山下奉文笑著對河村熏說道:「哼哼。真是沒有想到啊,那個蕭雲飛,不是很精明的嘛,這回居然被我們給騙了。我估計他現在還未必發覺我們兩個旅團已經離開了紅廟口了吧,就算他們發現了,也肯定是氣得七竅生煙了,昨晚上瞧瞧越過他們的防線,做的真是夠漂亮的。河村君,你的主意真不錯啊,現在土肥原師團長的部隊被圍困在了三義寨一帶,我們一定要竭盡所能的將第14師團主力給解救出來。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土肥原師團長未免太過冒險了。此番進攻蘭封,可謂是孤軍深入。這麼淺顯易懂的道理,難道他一個堂堂的師團長居然會不清楚嗎?太冒進了,實在是太過於冒進了。」山下奉文不斷的搖著頭,對於土肥原賢二帶領著第14師團如此急功近利的孤軍深入,山下奉文感到很是不滿。第10師團孤軍深入台兒莊的教訓,難道土肥原賢二還沒有吸取嗎?居然還敢孤軍深入豫東地區,這不是明擺著被對方的優勢兵力合圍猛揍嗎?太不小心了,太大意了呀!
河村熏也笑著對山下奉文說道:「土肥原師團長此番進攻豫東地區,也算是策應徐州一帶的戰事,支那人的第一戰區的部隊,可都是支那的精銳部隊啊,一旦他們的精銳部隊投入到徐州戰區的話,拿給我們在徐州的部隊壓力會很大的,而土肥原師團長來這麼一手,居然能以一個師團的兵力牽制了整個支那第1戰區的兵力,可謂是對帝國的聖戰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的,雖然現在第14師團陷入了苦戰,但在徐州一帶,支那部隊已經是兵敗如山倒了,我相信,等徐州一帶戰事平定之後,進攻徐州的部隊再集中精力進攻開封,到那個時候,支那的豫東兵團乃至整個第1戰區,也將陷入我大日本帝國精銳圍攻的困境之中,到那個時候,如果能在中原將支那的精銳部隊全部消滅,那麼,到時候進攻武漢,將會易如反掌了。」
「喲西,喲西,河村君說得有理,說得有理啊!」山下奉文也笑著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通訊兵跑到了山下奉文的面前,向山下奉文行了個軍禮,又向河村熏也行了個軍禮,然後畢恭畢敬的對兩個旅團長說道:「報告旅團長閣下,剛剛收到第14師團的來電,就在前不久,第14師團猛烈的攻擊支那第27軍防線,支那第27軍被打得潰不成軍,整個部隊已經向紅廟一帶撤去,第14師團突圍已經成功。即可就能和我等會合。」
「喲西,喲西,不愧是帝國的精英啊,土肥原師團長果然沒有讓人失望,在如此危機的時刻,居然還能突圍而出,真是不簡單,不簡單啊!」河村熏笑著對山下奉文說道。山下奉文也笑瞇瞇的點了點頭,確實,土肥原賢二這一仗打得很漂亮,一下子將中**隊的第27軍給擊潰了。
沒過多久,土肥原賢二帶領著第14師團殘部和山下奉文以及河村熏的混成旅團會合,山下奉文和河村熏看到土肥原賢二師團長,立即向土肥原賢二行了個軍禮,並大聲地喊道:「師團長閣下,您辛苦了。」
土肥原賢二看到山下奉文和河村熏,也笑了笑,說道:「喲西,麻煩二位了,真沒想到,我土肥原賢二居然會被支那人打得如此的狼狽,我真是辜負了寺內司令官對我的厚望啊。」
山下奉文笑著對土肥原賢二師團長說道:「師團長閣下不必自責,師團長閣下此舉很有武士道精神啊,以一個師團的兵力,牽制了支那部隊整整一個兵團,有力的支援了徐州戰場。師團長閣下也算是戰功彪炳啊!」
「好了,山下旅團長,你也不必盡說一些好話給我聽,這次我急功冒進。確實有些不應該,回去之後,即使司令長官責罰於我,我也無話可說。」土肥原賢二說道。
「師團長閣下,我們現在該往何處去呢?」河村熏問土肥原賢二。土肥原賢二看了看地圖,說道:「先去三義寨北面的楊訖場吧。」
聽了土肥原賢二的話之後,部隊立即開拔前往楊訖場。
蕭雲飛和鄭雄飛的追擊部隊一路強追,但是始終沒有看到中國駐屯混成旅團和獨立混成第4旅團的蹤影。反而看到了第27軍的潰兵,看到第27軍倉皇向紅廟一帶撤退,蕭雲飛的心都已經冷了,因為他知道。第27軍此次撤退,肯定是桂永清下達的命令,這個前教導總隊的總隊長,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真是令人寒心啊。
「保國。怎麼辦?」看到第27軍的那些兵之後,鄭雄飛也是一臉凝重的看著蕭雲飛。
「回紅廟吧,現在去三義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第14師團已然突圍了,走吧!」蕭雲飛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對鄭雄飛說道。
無奈,機炮團和警衛團再一次的回到了紅廟。
此時。統帥部對豫東各部隊未能在限定時間攻殲蘭封附近之敵及第一戰區的部署有所不滿。5月28日,蔣介石下達手令:「蘭封附近之敵,最多不過五六千之數,而我以12師兵力圍攻不克,不僅部隊複雜,彼此推諉,潰敗可虞;即使攻克,在戰史上亦為一千古笑柄。務請毅然決心,速抽6師以上兵力在側後方作預備隊,而指定李鐵軍、李漢魂、俞濟時三軍負責掃清當面殘敵。即使被突破數點,衝出包圍圈外,我可與之野戰,則較為得計。此時東路敵軍必於兩三日內向西急進,由周口直出許昌、鄭州,則後方在在堪虞。若我軍不早為計,則如此大兵群集於狹小區域,且左限黃河,殲滅甚易。務希當機立斷,即於本晚實施,一面整理戰線,一面抽調部隊,以備萬一。並以此意轉薛伯靈薛岳、胡宗南,決心遵行,勿稍延誤。」
第一戰區以代電形式將蔣介石的手令內容及戰區措施下發各軍。其措施為:「1查當面之敵,經我連日猛攻,勢已窮促,日內必可徹底解決。茲為兼籌並顧、應付西進之敵計,著由伯靈兄於艷日29日在東路軍內抽出87、88、155及61四個師,由李軍長漢魂指揮,星夜轉移於杞縣、太康,作總預備隊,並連絡黃傑、孫桐萱、劉汝明、李仙洲各部,相機擊攘西犯之敵。2攻曲興集、三義集之各軍師,著由薛總司令伯靈統一指揮,整理戰線,並留置有力之一部,固守蘭封附近國防工事,準備對東作戰。」
日軍第10師團及混成第3旅團,5月28日正向亳州、渦陽進攻中。
第16師團及混成第13旅團於26日攻佔虞城,同時向商丘外圍陣地進攻。當夜,黃傑第8軍退至商丘郊區一帶。27日,程潛電令黃傑:務須死守商丘,在蘭封地區之敵被擊殲前,不得放棄。但黃傑根本不執行戰區司令長官的命令,竟於28日擅自率第40、第24師退向柳河、開封,將第187師留防朱集車站和商丘。29日拂曉,第187師師長彭林生也率該師退走。商丘為日軍佔領。
商丘的失守,嚴重地威脅了進攻日軍第14師團的薛岳軍的側背,第一戰區被迫再一次調整部署。5月29日晚下達命令,主要內容為:「1西犯商丘之敵,其一部已竄至小扒車站、觀音堂各附近,我劉汝明部刻在亳州附近與敵對戰中。2我軍決於本月29日夜調整戰線,抽調5師以上兵力佔領淮陽、太康、龍曲集、杞縣、楊固集各要點,以待友軍之到來,相機殲滅西犯之敵;對三義寨、曲興集地區之敵日軍14師團改取守勢,待敵竄動,舉全力以撲滅之。3第102師、第187師即在睢縣附近佔領陣地,一部在寧陵。竭力遲滯敵之前進。爾後歸李漢魂指揮。4第71軍本日夜以87師一部開淮陽,主力開太康;88師開龍曲集附近佔領要點、構築工事,對亳州、柘城方面敵情須嚴密搜索及警戒。5第61師開楊固集附近佔領陣地,對東北嚴密搜索警戒;58師開杞縣附近佔領陣地。並派一部於邢口、柿園集附近,對睢縣、柳河集方面嚴密搜索及警戒;第155師集結於孫寨附近。以上3師統歸李軍長漢魂指揮。6俞軍長濟時指揮第20師、第51師、新編35師與桂永清之第27軍46師、106師、胡宗南之17軍團第1師、36師、78師,繼續包圍三義寨、曲興集地區之敵。」
日軍「華北方面軍」因第1軍的第14師團被圍於蘭封地區,陷於苦戰,5月28日下令,命第2軍盡力以更多的兵力不失時機地逐次向開封東南地區進攻。第2軍當日命「第16師團配屬混成第3旅團確保歸德及其要點,主要從杞縣方面擊敗當面之敵;第10師團在繼續執行現在任務的同時,準備以有力一部緊急派往杞縣方面。混成第13旅團佔領渦陽後。即轉隸於16師團」。接著,於30日又將第10師團的瀨谷支隊配屬給第16師團,以加強其進攻能力。至5月31日,日軍第10師團已攻佔了渦陽、亳州。第16師團進至杞縣東。此時,日軍第1軍司令官更換為梅津美治郎中將。
第一戰區根據形勢的發展,認為不僅由徐州西進的日軍已加強了力量,而且黃河北岸的日軍混成第4旅團正經封丘、貫台組織強渡,企圖增援被困於蘭封地區的第14師團;數日來。豫東方面的各軍激烈作戰,傷亡較大,已開始處於不利地位,於是決定令豫東、魯西的作戰軍即向西轉移。5月31日下達了《戰區兵力轉移部署方案》。主要內容為:
第一。方針
軍以避免與西犯之敵決戰,並保持爾後機動力之目的。即以主力向平漢線以西地區轉移。
第二,指導要領
一開封及其以西之黃河南岸。仍以守備部隊嚴密警戒,絕對阻止敵之渡河。
二軍以潼關、洛陽及南陽各點為根據地,基此向西轉移。
三但對於平漢路之鄭州、許昌、郾城、駐馬店各據點,同時以有力之一部確掌握之,以遲滯、消耗敵之兵力。
四平漢線以東,則依第一線戰鬥部隊之行動與游擊部隊之擾襲,極力遲滯敵之西犯,以掩護主力軍轉移之安全。
五軍主力之轉移完畢,爾後即憑有利地形,對預期沿平漢線南犯之敵,形成準備陣地,相機聯合友軍側擊敵人。
第三,兵團部署
六河防部隊
開封鄭州守備區〔32軍欠139師〕、37軍34師、36師、新編35師歸商震指揮,擔任祖糧寨迄黃河鐵橋不含間之河防。開封附近應準備一部,協力孫桐萱軍之一師固守據點,擔任祖糧寨河防部隊,爾後隨野戰軍之逐次西移,亦同時西撤。
汜水鞏縣守備區53軍,新編8師歸萬福麟指揮,擔任黃河鐵橋含迄井溝含間之河防,新8師應控置於汜水附近地區。
洛陽澠池守備區〔70軍欠195師、45師〕歸彭進之指揮,擔任井溝不含迄張茅鎮含間之河防。
七據點守備部隊
開封、鄭州、許昌、郾城、駐馬店、周家口、淮陽、商水各駐守部隊,任主力軍轉移之掩護,以攻守兼施、剛柔並用為原則,基此遲滯、消耗敵之兵力。
八平漢線以東野戰部隊
羅奇師、劉汝明軍、馮治安軍、黃傑軍之一部、沈克師、張占魁騎兵旅、馬彪騎兵師之一旅,以上各部隊應以有力一部與各當面之敵保持接觸,依機會行動,以極力遲滯敵之西犯為主。
九游擊部隊
石友三軍仍服行原任務,依情況轉移於魯西。
孫桐萱軍一部由曹福林率領,以魯西、豫東為根據地,與平漢線以東之野戰部隊切實連絡,以擾襲行動使敵之西進困難。依情況爾後或轉移於豫西地區。
河以北各游擊部隊仍服行原任務,爾後相機向西行動,使道清西段之敵企圖渡河困難。
十轉移部隊
宋希濂軍向密縣轉移。
胡宗南軍團附36師、109師向汜水、鞏縣轉移。
李漢魂軍向禹縣、郟縣轉移。
桂永清軍向洛陽轉移。
黃傑軍向襄城、葉縣轉移。
俞濟時軍向泌陽轉移。
以上各部隊依脫離敵人及情況緩急程度,對開始西進之先後,應行精確之規定,以期秩序整齊。
第四,後方機關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