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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黃埔軍魂 第24章 中央軍校(8) 文 / 龍劍二代

    每天,還是學習訓練著,雖然日子比較枯燥,但每個人為了心中的理想,還是拚命的學習著。

    天氣漸漸轉暖,日子也一天天的過去,轉眼之間,陽春三月到了。這天,一名同學跑到教室裡,面帶興奮地說道:「同學們,你們聽說了嗎?從日本傳來了消息,日本國內發生大事了。」

    「大事?什麼大事?」有人不解的問道。

    許新成笑嘻嘻的說道:「別告訴我日本的狗天皇死了,如果真那樣的話,我馬上去放鞭炮。」

    「唉,如果那個狗天皇真的死了的話,那就好了,可惜不是,就在上個月二十六號的時候,日本國內發生了兵變了,很多日本大臣被叛軍給宰了。」這個同學語出驚人。

    「什麼!兵變?」眾人一臉愕然,想不到一向死忠於天皇的日本軍隊會有人叛變,這可真是稀奇事兒啊。

    「嗯,是的,我有一個哥哥留學日本,他昨天剛回來,跟我說了這件事兒,唉,現在中國人在日本可倒霉了,到處受到歧視,被那些狗日的欺負,我哥哥就是受不了被那幫狗日的欺負,所以尚未完成學業,就憤然退學回國了。哦,這些都是題外話,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名同學微微一笑,說道。

    「太好了,狗日的國內發聲兵變,那就意味著我們有機會將小日本趕出國門了?最不濟也應該能將小日本的部隊趕到關外去啊。」鄭雄飛笑著說道。

    「別那麼樂觀,事情沒那麼簡單,小日本國內雖然發生了兵變,但短短四天之內,叛軍即被鎮壓,雖說叛軍攻擊了日本首相府、封鎖了陸軍省,參謀本部,包圍了陸相官邸,包圍了警視廳,並打死打傷了許多日本政界人士,但日本那個狗天皇行動還是比較迅猛的,短短的四天時間,就將叛軍給鎮壓了,其效率真是快啊。」這個同學說道。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些政變的軍官都是一些激進分子,他們政變的目的也是很明確的,就是要建立一個軍政府,由軍人控制內閣,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隨心所欲的發動對外戰爭了,如果他們政變真的成功的話,恐怕中日戰爭就為時不遠了。」這個同學還分析得頭頭是道的。

    「那麼說,現在的日本政府當局對華態度還是戰和不定嗎?」有個同學問道。

    這個同學想了想,說道:「應該是吧,日本政府也不想完全和中國撕破臉,現在的日本當局確實也是那種和戰不定的局面。」

    「這沒什麼區別,日本人亡我中華之心早就存在了,就算這次政變沒有成功,中日之戰,恐怕也為時不遠了。」蕭雲飛歎息道,「大家應該都聽說過《田中奏折》吧,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這是小日本的既定國策,怎麼可能隨便改變呢,小日本也正是一步一步的按照這個既定國策來做的。說起來,戰爭晚開始還不如早點開始,小日本現在採取的是蠶食政策,就是說一口一口的吞噬中華國土,學的就是當年沙皇俄國的那一套,窮數百年之力,擴張自己的領土。如果真讓他們這樣一口一口的吃的話,中國遲早會亡國滅種的。如果我國一旦下定決心與之交戰,並且永不言和的話,小日本對華只能採取鯨吞的方式,那麼,小日本就不可能亡我中華,因為我們中國地大物博,戰略迴旋空間大,我們有和小日本周旋到底的空間,到那個時候,哼哼,小日本必敗!」

    眾人聽了蕭雲飛的這一番分析之後,一個個靜下心來沉思著,確實,蕭雲飛說得很有道理。日本亡我之心早已有之,就算這場政變沒有發生,中日戰爭遲早會打響的,幻想著日本當局主動退出中國,那簡直就是幼稚可笑的想法,想想日本佔領東北都已經快五年時間了,國聯都認為滿洲國是個非法政府,東北仍然屬於中國,可這有什麼用呢?滿洲國照樣存在,還有不少的國家承認滿洲國這個非法政權,至於日軍,更是駐紮在東北不肯走,國聯的決定頂個屁用。

    關於日本的二二六兵變事件,蕭雲飛所在的班的學員們討論了一個上午,直到教官過來,敲著教鞭時,大家才安靜下來。

    教授他們學業的石教官目光犀利的看著台下的學員,說道:「大家是不是在討論日本國內上個月二十六號發生的兵變啊?哼哼,我告訴你們,確實如此,日本國內確實發生了政變,日本的首相岡田啟介、內大臣齋籐實、教育總監渡邊錠太郎、大藏大臣高橋是清被政變的日軍官兵殺害,日本天皇的侍從長鈴木貫太郎被打傷,可以說,這場政變日本國內被鬧得天翻地覆啊。不過,大家也別高興得太早,日本天皇裕仁已經平息了叛軍的政變,一切有回歸正途,這場政變雖然失敗了,但我認為,小日本對我中華領土還是不會死心的,我們還是要提高警惕的,知道了沒有?」

    「是,學生明白!」眾人大聲地叫道。

    這次的日本二二六兵變,對日本政局的影響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不過,日本侵華的腳步也因為這場政變而變得遲緩了一些。

    蕭雲飛每天起床之後,就會沿著操場跑圈,現在學校的操場已經滿足不了蕭雲飛的鍛煉了,如果不是因為軍校管制嚴格的話,他早就跑出學校,到南京郊區的山地之間進行鍛煉了。

    每次的拼刺訓練,以及格鬥技能訓練時,蕭雲飛都練得異常的認真,只可惜,每次面對著稻草人練習拼刺,讓他感到異常的不爽。

    「聽說小日本是用活人進行拼刺訓練的,以便讓新兵眼中充滿著殺氣,我們整天對著個稻草人練習拼刺,總是會少了那種感覺啊。」蕭雲飛在宿舍裡說道。

    「喂,保國啊,小日本確實是拿活人進行拼刺訓練的,可你看看他們拿得活人是誰啊?都是我們中國人,或者是朝鮮人,何嘗見過他們拿日本人當活靶子練習的,如果在東北,倒是可以抓他幾個日本兵進行**拼刺訓練,可這裡是在南京,是在江南,除了上海有日本駐軍之外,其他地方鮮有日本人,你說我們到哪裡去抓日本人進行**刺殺訓練啊。」鄭雄飛說道。

    「去你的,小日本進行**刺殺訓練,那是因為他們是禽獸,一群禽獸幹出來的事情,自然是禽獸之事,但我們可不是禽獸,就算抓了幾個日本俘虜,也不可能對他們進行殘忍的刺殺訓練啊。」蕭雲飛一攤手,說道。

    「那你說,我們去哪兒找活靶子進行訓練呢?」許新成問道。

    「你說那個小黑怎麼樣?」蕭雲飛笑著說道,「聽說吃狗肉補身子啊。」

    「什,什麼?保國,你,你不會是在打薛教官的那只愛犬的主意吧?」鄭雄飛瞪大眼睛問道。

    「怎麼啦,你們也看到了,那隻狗簡直就是一隻惡狗,我們有多少同學被那只惡狗咬傷了,大家都向學校告了好多次狀了,可是薛教官就是護著他們家的狗,瞧瞧那隻小黑有多囂張啊。難道你們就不想出這口惡氣?」蕭雲飛賊笑著說道。

    「天哪,殺死教官的愛犬,到時候教官找我們麻煩怎麼辦?薛教官這個人可是睚眥必報的人啊。」許新成說道。

    「怕哈,一切由我擔著。我們明天就行動,聽說今天晚上薛教官要出差一趟,嘿嘿,這可是個大好的機會啊,他的那條惡犬,沒有一個人不恨的,這回我們要替天行道。」蕭雲飛大笑著說道。

    聽了蕭雲飛的這番話後,許新成和鄭雄飛一臉的苦笑,看來這傢伙有準備惹事兒了。

    第二天,天濛濛亮,蕭雲飛悄悄的來到了薛教官那條惡狗的狗窩邊,在那條惡狗的食物裡下了些藥,然後悄悄將吃食放在了狗窩口。

    那隻小黑探出頭來,本來準備叫喚幾聲的,不過,看到眼前有美食,頓時只顧著吃東西而忘了狗吠了。

    很快,它將眼前這盆加了藥的食物吃完了,沒過多久,藥力發作,小黑沉沉的睡著了。

    蕭雲飛笑了笑,然後拖著這條睡死過去的狗,來到了操場一角,將其綁在一個十字木架上,並且用繩子將它的嘴也捆上,接著,他回到宿舍,將許新成和鄭雄飛叫醒,帶著他們來到了操場一角。

    「保國,真的要下殺手?」鄭雄飛有些猶豫地說道。

    「媽的,這麼好的活靶子,我們當然要練習一下嘛,來,操傢伙。」蕭雲飛笑著將兩支中正式步槍扔給了許新成和鄭雄飛。

    三人將刺刀裝上,然後一臉陰笑著看著眼前的這只惡犬。

    小黑悠悠醒來,瞪大眼睛看著蕭雲飛等三人,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根木樁上動彈不得,想叫,卻發現自己的嘴被眼前三個可惡的傢伙給捆住了,頓時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看著小黑這幅模樣,蕭雲飛笑了笑,說道:「你小子知道錯了吧,知道錯了也沒用,今天爺三人要拿你試刀,誰讓**平時囂張啊,我可不管你家主子是誰,今天你是死定了,我們哥仨要拿你進行拼刺練習,你也算是死得其所,至少還為我們刺殺格鬥訓練作出了一些貢獻了,好了,廢話少說了,小黑,受死吧!唉,老鄭啊,拿個臉盆放在這隻狗身下,待會兒流下的狗血可不要滴在地上啊,雖說我們代表廣大兄弟們對這只惡狗進行死刑執行,但還是不能讓薛教官發現了才是。」

    聽了蕭雲飛的一番話之後,鄭雄飛哭笑不得的拿著一個臉盆,放在了這只惡狗身下,然後看了看蕭雲飛,說道:「我們誰先上?」

    「這還用說,當然是我嘍!」蕭雲飛說完,就挺起步槍,大喝一聲,向那只惡犬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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