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因為還沒徹底治癒嗎!」余仁亮擺手道,「王兄弟。我和你也算一見如故。我不管你是西方諸神中的哪一位,現在如果你想修行東方之術將腦中巫氣逼出,我絕對會認真傳授。但是有一點需要你能向我保證,那就是,一旦修行東方之術之後,你不可以以任何方式危害東方六界!」
血皇的目標本來就是西方神域,對於東方六界的事情,其實血皇還真的沒有考慮那麼多。所以關於這個承諾,血皇倒是可以做出。余仁亮見血皇答應自己,他也說道:「好,王冊,說來你也算極為幸運,我現在身邊不僅有伏羲琴、玲瓏雙角、干將莫邪雙劍、墨天劍這樣的寶物神器,更重要的是這島上的神物更多,而且戰氣渾厚,加上你的天賦,你要修行起來絕對比我迅速。你這幾日跟我好好練習,我相信以你的天賦,絕對可以馬上將巫氣逼出。」
鄒玄曉是絕對開心,因為她能看到王冊沒事。而戚詩嫣現在卻為余仁亮當心,因為他這麼做,其實是觸犯天條的事情。為了一個王冊,余仁亮竟然敢這麼做。戚詩嫣不得不等到自己和余仁亮獨處之後,她連忙問道:「你難道真的不計後果!」
余仁亮示意戚詩嫣不要說話,他輕聲說道:「詩嫣,說到底你還是最關心我,同時你也是最瞭解我的。不錯,我和王冊的確算是一見如故,我對他的確很看好。但是即使再看好。我也不可能這麼果敢的直接將東方修行之法傳授給王冊。」
「那你還答應他。」
余仁亮道:「你想一想,一旦白起回來,我們要想出島,以我的能力最多和白起打成平手,但島上的左右大將軍還有東南西北四將怎麼辦,還有其他人怎麼辦,我必然需要王冊留下來幫我。」
「你是打算以此來讓王冊感恩。讓他協助我們出島。」
余仁亮道:「我自然不是一個算計到朋友頭上的人,我既然將王冊當成朋友,我自然希望他也能幫我。我想過讓他助我出島。但是我卻沒想過是因為讓他感恩所以才這麼做。我之所以這麼做,真正的原因還在於刑天的出現。當初我和童澤莎一起去北城山,巫族洞口跑出巫族的時候我就已經想過。以我現在還未飛昇的實力,要想對付巫族絕對不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我才會對楊清說過那樣的一句話。」
「你說如果有哪次你需要他的幫助,你只要喊一聲,他必須要來幫你,難道你是要他來對付刑天。」
余仁亮點點頭:「現在你明白我為什麼要對楊清那麼好了吧。呵呵,世間所有一切都是在算計之中,就算神仙也不例外。但是楊清這個人我畢竟不好掌控,而且他能不能是刑天的對手我說不清。更重要的,萬一不止一個刑天跑出來怎麼辦。所以我必然要培植另一個超級高手。以王冊西方神的實力。只要他出手,想必也夠刑天喝一壺的。何況刑天既然暗算他,他必然記恨在心,我看得出,王冊和我一樣。也算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只要我能協助他將腦內巫氣逼出,他沒了束縛,必然要和刑天拚個你死我活。」
戚詩嫣這才明白余仁亮心中的算盤:「可是你真的信得過王冊?」
余仁亮哎的一聲:「當我知道他是西方諸神之一的時候,其實我也是心中一寒。可是後來一想,既然我希望把對方當成朋友,那我自然要做出一些犧牲。我也希望王冊能把我當成朋友。如果真是這樣,就算我觸犯天條,那又有何妨呢。」
戚詩嫣不得不歎道:「呵,你這個交朋友的代價可是太大了,完全取決於王冊這個人的人品如何了。」
一山更比一山高,余仁亮盡量壓低了聲音,但是實際上血皇一直想知道這對男女背著他在說什麼,所以余仁亮和戚詩嫣的對話一字不落的傳入血皇的耳朵裡。雖然他坐在那裡開始按照余仁亮的方式修行,可是他的心卻還未平靜。余仁亮的話語讓她似乎感覺到似乎心中有湖水在蕩漾。這些人,難道都是瘋了不成?吉瑞卡為了愛情拋棄一切,余仁亮為了所謂的朋友竟然敢觸犯東方的天條!這些人的腦袋裡到底在想著什麼。
鄒玄曉已經將水果和一些清水擺放在血皇的身前,她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血皇打坐。其實血皇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就坐在自己身邊,而且他也的確感覺到這個女人對自己的態度似乎格外的好。就算血皇不懂愛情,但是以女人的直覺她也知道鄒玄曉對他的情愫似乎有點特殊。
血皇睜開眼睛,兩人的雙眼對視後,鄒玄曉呵呵一笑,她並沒有躲過血皇的眼神而害羞,因為她可不是那些扭扭捏捏的女孩。
鄒玄曉很大方的微笑讓血皇的心中也是很平靜,他對著鄒玄曉同樣投過了一個笑容。這種微笑雖然他已經很習慣,但是似乎每次只有等到笑出之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真的笑了。
余仁亮在等待著白起的歸來,而同時,他也在等待著這個王冊能夠完成一次突破。四人相處的日子裡,很多美好的場景似乎都在一幕幕的發生,兩男兩女,似乎任何情節都能發生,只是誰也沒意識到,表面上的兩男兩女,實際上卻是三女一男。
血皇的內心一直不斷的回想著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場景重現,而身邊的這些人給他的感悟似乎一天比一天更深。把酒言歡,嬉笑怒罵,余仁亮的生活似乎很精彩,而她的生活似乎很平淡。為什麼這個男人會整天淡定,而自己卻總是沒有徹底的放鬆。
漸漸的,血皇和鄒玄曉的關係也漸漸的被挑明了,而血皇的心中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女人說。她承認自己是女人?那麼她血皇的身份不是就馬上暴露了嘛。不管是為了繼續修行東方的道術,還是為了繼續保密自己的身份,血皇都不可能將自己現在的身份說出去。
所以,她選擇了逃避鄒玄曉,她開始主動的接近余仁亮,甚至,為了找到話題,血皇開始和余仁亮探討東西方的差別。
余仁亮教會血皇東方修行之術,而血皇卻也知道余仁亮體內有西方很多人都很窺欲的聖盃聖力。血皇讓余仁亮在自己的面前展現聖盃聖力的最強威力。余仁亮照做之後,血皇不禁搖頭道:「從現在來看,你僅僅是激發了聖盃聖力的最強值,但是卻還沒有最好的利用他們?」
「你的意思是說,在聖盃聖力方面,我還有更大的提升?」
血皇點頭道:「聖盃相傳是耶穌留給他信徒,凝聚他本人最強法力的載體。當初聖盃留在世間,就是為了能夠將聖主的法力得到最佳的傳承,你明白我的意思嘛?」
余仁亮一驚道:「你的意思難道是說,聖盃聖力發揮到的極限是和耶穌的聖力相當。」
「就算不是百分之百,也是十有**。」
余仁亮不可思議的搖頭道:「不會吧,雖然我能感覺到聖力的確很強,但是還沒道理強大到那個地步。」
雖然余仁亮沒見過耶穌的實力,但是至少耶穌在西方也算聖人行列。余仁亮前身典籍童子更隨太上老君左右,他自然知道太上老君的實力是什麼。現在他所能達到的所謂聖盃聖力的作用是絕對不可能有聖人實力的千分之一的。
血皇道:「聖力需要最恰當的發揮才能完全的展現實力。說句不恰當的比喻,你現在只有聖力的表面,卻還沒掌握聖盃聖力真正的內涵。」
「那要如何才能掌握其內涵!」
血皇道:「修習西方的魔法精髓!」
余仁亮哈的一笑:「你不要告訴我,因為我教會你東方修行之法,所以你會把西方的魔法精髓告訴我。」
血皇搖頭道:「我自然不會這麼做。因為我可沒有你這麼蠢。我只是對你點播一二,其他的事情我絕對不會越過。」
余仁亮恩的一聲道:「即使點播一二,我還是非常感謝你。因為你還能告訴我這些。」
血皇心想這些人的腦袋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如果自己真的教會余仁亮西方魔法精髓,讓余仁亮真正掌控聖力,那麼自己將來的地位都可能會受到削弱,所以她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島上的草地上,余仁亮躺在那裡看著天空,而血皇則坐在余仁亮的身邊。戚詩嫣和鄒玄曉依舊在那裡打打鬧鬧,兩個男人安靜的看著這裡的一切。余仁亮長歎一聲道:「王冊,其實想想看,如果我們四個就一直生活在這裡,其實也是蠻不錯的嘛。哈哈,這裡的空氣這麼好,而且有山有水,適合修行,也適合隱居!」
血皇低頭看了看正在地上享受陽光的余仁亮道:「兩男兩女一起隱居?怎麼,莫不是你是看上了她們中的誰,或是兩個都已經看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