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皇冷笑道:「不要問我,反正我現在是無能為力,如果你有辦法,可以提出來。[e點]」
余仁亮能有什麼辦法,但是他剛才破壞花心陣還不是因為血皇想甩掉自己,所以想到這裡,他索性蠻橫起來道:「說到底還是你的錯。」
「你倒是的確有男人的霸道,但是這種霸道卻不是用在最正確的時候。」
余仁亮切的一聲道:「霸道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實際上我對女人一向溫柔,只不過針對你,也許我的確強悍了點罷了。」
「啊哈哈哈。」血皇大笑道,「是不是你從來就沒把我當女人來看。」
余仁亮點點頭,的確,他還真的沒有把血皇當成女人來看,甚至在他看來,血皇這個血腥的名字本身就應該屬於一個男人,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成為血皇。所以想到這裡,余仁亮再次問道:「你難道還不想告訴我,你到底叫什麼。」
「血皇,我說過,你不願意叫可以不叫。」
「我是說你真實的名字。」余仁亮道。
血皇的雙眼閃過亮光,不知道是因為這句話,還是因為她想到自己的名字。總之血皇一直在那裡沉默,等待了好久之後,血皇這才不清不楚的吐出幾句話:「我的名字,也許從很久以前,我就已經不記得我的名字了。蘇姍,也許,這可能就是我的名字吧。」
「蘇姍,這個名字很好聽啊。」余仁亮道。「其實說真的,我一直想知道,為什麼血族的血皇卻是一副東方女人的模樣。」
「怎麼,難道東方的女人就不能做血皇?」血皇帶著不屑的神色說道。[e點]
血族一直是對血統非常在乎,所以在他們眼中,凡是血族和人類的聯姻都是無法理解的。血皇的父親正是因為純種的血族,而他卻愛上了一位東方的女性。血皇就是誕生在這樣的家庭中。從一開始。她就飽受血族和人類的雙重歧視,她的童年變得很灰暗,也正是因為這樣。雖然身為血族,但是血皇對血族和人類都沒有很多的認同感,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她的腦海中,只有讓自己得到不斷的強大才是最正確的存在。
蘇姍,一個讓她早就遺忘的名字。當她被稱為血皇開始,蘇姍這個名字就已經被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
「對於我來說。名字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做到了讓血族和人類都恐懼我。當初他們對我的歧視,現在變成了我對他們任意的殺戮。哈哈,我才是掌控他們一切的關鍵。」
血皇放肆的大笑不由的讓余仁亮感覺到一聲心寒。任何人心裡的畸形都一定可以找到他最原始的傷害,毫無疑問血皇童年陰影讓她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余仁亮現在並沒有多少同情血皇的意思,他現在只是瞭解血皇的過往,當然。他最關心的還是他們如何才能從這裡出去。
血皇計算了這裡的一切,所以她原本已經找到了出去的辦法,但是現在余仁亮卻將花心陣破壞,一切都回到原點。看著四周,余仁亮道:「即使花心陣破壞。但是虛擬生存空間畢竟還是有出入口的。這個口既然存在,那麼我們就一定可以找到它。」
血皇嘲諷的笑道:「天真。虛擬生存空間的出入口如果那麼容易被找到,那豈不是可以自由進出。這樣對於虛擬生存空間的壓力會有多大。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在空間中才會設置很多障礙,當然,你如果想找。(看小說就到——)還是肯定會有相關的線索。」
血皇無疑還是在怪罪余仁亮將花心陣破壞,但是現在既然已經如此,余仁亮可不想一直被困在這裡。將干將劍甩出,余仁亮追著干將劍飛向空中,他需要在空中看清周圍的情況。但是任憑余仁亮飛的再高,恆定空間的氛圍依舊讓他不能從這裡衝出去。
無奈的重新回到地面上後,余仁亮只能再次求助於血皇道:「好吧,如果我不能出去,你也只能困死在這裡。就算你想暗算我,你也得先想想自己的情況吧。」
血皇並沒有理會余仁亮,現在她安坐在那裡顯得很平靜,因為對於她來說,現在的確麼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看到這裡,余仁亮的心中多少也出現寒意,遇見這種情況,還真是無可奈何了。
在余仁亮和血皇被困在虛擬生存空間的同時,余仁亮的元神已經尾隨羅德爾等三人衝進了教廷。三位尊主的出現無疑讓教廷面臨這巨大的壓力。福斯托雷德現在無比慶幸當初並沒有相信余仁亮能幫助他們低檔血族的襲擊,所以在三個尊主同時出現的時候,福斯托雷德已經完成了聖力的召喚。但是他並沒有召喚成功最強聖力,而是一種假最強聖力,一種比最強聖力要弱上很多的聖力。他和艾斯濟科站立在教廷的頂端,以一種威嚴的姿態看著羅德爾等三人道:「你們難道真的想找死,竟然主動挑釁教廷。」
羅德爾哈哈笑道:「事到如今你還執迷不悟。大主教,難道你真的以為以你現在的實力能戰勝我們三人。」
大主教道:「我看你們才是真正的不自量力,你們以為召喚了尊主就真的能成就一切嗎。好,我現在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真正的聖力。」
大主教說罷就將用劍直接朝著前方劈去,羅德爾帶領三個尊主從天空中挑起。隨後那一片區域瞬間被聖力強大的力量所摧毀。大主教無疑是用出全身氣力在攻擊,這一劍下去,幾乎整個意大利都在顫動。
羅德爾見聖力的確如此超強,他對身後的吉格和斯爾特爾道:「聖力果然不好對付。但是我想只要不是最強聖力,我們一定有辦法對付他。趁著彩虹騎士團還沒趕回來,我們現在嘗試三重尊主合體。」
說罷,這三隻血族同時跳向空中,只見這三隻血族好像形成一個穩定的三角,隨後無數的血族氣息融入到其中,集中到中間一個圓圈之後,羅德爾漸漸的從三人中走出來。他接受著所有的氣息,當著三重尊主的實力全部集中到一個人的身上之後,羅德爾週身散發的強大的氣場讓整海岸線幾乎要崩塌。
艾斯濟科看見此景不由的問道:「這難道就是三重尊主。」
「不,這不是三重尊主,他們並沒有召喚成功。」
雖然眼前的景象的確過於震撼,但是福斯托雷德知道這根本不是三重尊主,而是一種准三重尊主的實力。羅德爾、吉格還有斯爾特爾的第467章中到一個人的身上之後,羅德爾這個尊主自然不可小覷。大主教倒吸一口涼氣,他抓緊手中的劍,並沒有退縮,當然他能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壓力。
然後當羅德爾的攻擊靠近福斯托雷的時候,大主教最終還是沒有抵擋住這准三重尊主的襲擊。就當教廷這邊快崩潰的時候,忽然從天而降一道血光。那血光撲面而來同時伴隨著一股火藥的味道。羅德爾三人頓時感覺到有些手忙腳亂,竟然剎那間忘記了進攻。所有人都遲疑在那裡。
吉格感覺到這股血光對他們不利:「大祭司,這些血光中可能有我們血族的剋星。」
斯爾特爾同意吉格的話語,羅德爾咬牙切齒,他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但是現在眼看福斯托雷德已經逃脫,同時他們三個的身體也陷入了遲鈍的狀態。只能心中不甘,血族將仇恨發洩到其他教眾的身上。
福斯托雷德和艾斯濟科落荒而逃,等到他們終於感覺到身後沒有血族追擊的時候這才停了下來。想到當時的境況,艾斯濟科不由的歎息道:「果然還是沒有成功。」
「你們並沒有召喚最強聖力,這樣就想抵抗血族,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一個聲音忽然在他們身後出現。
福斯托雷德和艾斯濟科轉身望去,只見一個全身被鋼鐵鎧甲覆蓋,同時臉上也被頭盔徹底遮住的人懸空站在那裡。福斯托雷德準備做出防禦裝,那鋼鐵人卻笑道:「如果剛才沒有我,你們早就被血族殺死了。」
「原來剛剛那漫天的血色是你的功勞。」福斯托雷德將劍收起道,「不知道閣下是何人。你既然救了我們,我們自然需要感激你。」
鋼鐵人哼笑道:「你們兩個無需感謝我。我只是不想看家你們被血族這麼快的就消滅罷了。大主教,我且問你,你們為什麼不召喚最強聖力,卻用假最強聖力來對抗血族。」
事到如今,福斯托雷德自然不在隱瞞下去。他剛才的確沒有用處最強聖力,因為他們根本就沒召喚成功:「召喚最強聖力除了需要我教廷聖力支撐以外,還需要聖石的協助。血族對我們的攻擊太迅速,導致我們還沒有開啟聖石,所以才沒有召喚最強聖力,我和艾斯濟科當初只希望能有假最強聖力就能對抗血族,沒想到還是敗了。」(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