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兩章就一起發了。1(1)求訂閱。)
夏靜姍的背影消失在樓層中,余仁亮的臉上露出慧心的微笑。這個可愛的女孩如果能做自己的妹妹,余仁亮一定會很開心,只是現在他卻想做自己的女朋友,哎,余仁亮只能無奈。好,想想看送什麼禮物給夏靜姍。
吉瑞卡跟在余仁亮的身後不由的哀歎一聲道:「真搞不懂你。這樣漂亮的女孩送上門你都不要。這年頭哪個男人沒有好幾個伴侶,喂,你不會真的這麼傳統。」
余仁亮白了吉瑞卡一眼:「那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這樣開放。逮著誰就親誰。」
「哈哈,是不是又想我親你啦。沒想到你到現在還記著啊。」
余仁亮算是和這個女人沒有共同語言啦,他怕再說下去,吉瑞卡真的要撲上來親他啦。
診所剛開業的那幾天生意有些冷淡,可是隨著大家相互之間的介紹,特別是蕭澤強和薛策對於診所的宣傳,來這裡看病的人也是越來越多。沈莉只能在護理上對余仁亮進行幫忙,至於治病上面,對於余仁亮的幫助倒是不大。特別是余仁亮還要去學校上課,所以余仁亮也是覺得要招聘一個醫師,來作為自己的助手。就像當初馬俊義在藥店坐鎮一樣,平時的小病情由他搞定,難度係數比較大的就由余仁亮親自動手。
招聘消息發出去沒多久,就有好幾個人前來應聘。但是余仁亮對他們都不是很滿意。1(1)說到底這些人都是學西醫的。對於中醫的一些知識他們基本上不是很懂。而那些老中醫也絕對不可能來余仁亮這家診所應聘。所以差不多四天的時間,余仁亮還是沒看見合適的人選。
在過幾天就是夏靜姍的生日,而余仁亮也早就想好了送她什麼禮物。接到薛冰的電話,余仁亮騎著摩托車就趕到了高速路口。真是不打不相識。自從薛冰比完賽回到中京之後,這兩人已經成了朋友。特別是前幾天薛策請大家一起吃飯慶祝薛冰第一次比賽就能拿到積分,薛冰也在桌子上真誠的感謝了一下余仁亮。薛冰現在一心想著賽車,而對於姚雪琪的追求反而暫時放到了一邊。
「我朋友剛剛寄給我的,全套呢,不好買啊。嘿,這次你可欠我一個人情了。」薛冰直接將一大摞遞到了余仁亮的手中。
余仁亮豎了豎大拇指道:「切,你現在每次比賽完了受了傷還不是第一時間來找我。」
這套世界歷史大全就是余仁亮委託薛冰幫他訂的。夏靜姍喜歡看,余仁亮覺得送給她最好的禮物無疑就是。
看著余仁亮將放在摩托車上,薛冰也是打趣道:「你對夏靜姍到底怎麼著啊。總不能這樣不死不活的吊著。我偷偷的告訴你一聲啊,夏靜姍生日的那天。說不定會有意外的事情發生哦。」
「意外,能有什麼意外?」
「哈哈,這我就不能說啦。我能透露的只有這麼多啦。得了,不跟你廢話啦。我得開車去外地參賽了,這次爭取能上領獎台。」薛冰衝著余仁亮揮揮手後。就和自己的車隊上路啦。
余仁亮一頭霧水,他可搞不明白過生日還能出現什麼意外。
回到診所,余仁亮還沒坐穩,就看見沈莉指著樓上衝著余仁亮示意著什麼。余仁亮知道這個意思是說樓上有病人等候。隨口問了一句是什麼病。沈莉卻搖搖頭道:「他沒說,只是等你來。」
余仁亮立馬上樓。就看見一個小伙子站的筆直的立在一個人的身旁。這個小伙子長得黝黑高大,渾身看起來極為結實。那個人約莫五十多歲。短短的黑髮立在頭頂。濃眉方臉的他一看余仁亮上來,就衝著身邊的小伙子看了看。
小伙子馬上走上前去問道:「請問你是余仁亮醫師嗎?」
「是的!」余仁亮點頭道。
「嗯,不錯,我們從電視上看到過你。知道你曾今將一個病危的小孩救好了,他們家裡人都誇你妙手神醫。」
余仁亮尷尬一笑:「其實那個小孩得病,我們也有一定的責任。」
「具體的情況就不必細說啦,這些也不是我們關心的事情。」小伙子單刀直入道,「既然你就是余仁亮醫生,那麼接下來我們的談話就好辦啦。」
說罷,這個小伙子從自己的包中取出一萬塊現金擺放在桌子上。
余仁亮很不解道:「這是什麼意思。我還沒看病情呢?」
小伙子連忙說道:「請別誤會,這一萬塊錢並不是診金,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們老闆四處尋醫想解除身上的病情,可惜卻一直沒能覓得良醫。前陣子從電視上看見你的報道,於是老闆也是決定來你這裡。因為我們老闆的工作比較特殊,所以在診斷過程中,我們希望余仁亮醫師能保守老闆來這裡醫治的消息。」
「我連你們是誰都不知道,如何保密。」
「我們也不會告訴。」
「我明白,還沒看病,就拿出一萬塊給我做封口費是。」余仁亮哼的一笑,「像你老闆這樣的有錢人,應該去大醫院診斷,而偏偏找到小診所,想必也是有什麼不方便公開的事情。」
一直坐在那裡沒說話的那人哈哈一笑道:「余醫師,你是一個醫生,自然有為病人解除病痛的義務。你不必擔心,我僅僅是來求醫的,只是希望能保守自己的就醫的情況而已。怎麼,難道余醫師會不同意?」
那人說話渾厚有力,余仁亮能聽出言語帶著一種壓迫式的命令感。自從小診所開張以後,形形色色的人余仁亮也見過不少,但是今天這人余仁亮的確感覺到有些不一般。他決定先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病,於是說道:「自然會治。但是就診我也需要做個登記,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位先生。」
「你叫我莫先生就行了。」
「好莫先生,現在是否可以讓我瞭解一下你到底是什麼病情啦。」
余仁亮走上前去問診的同時,那個小伙子已經站在了樓道上。很明顯,他是在做門神了,閒雜人等都不能上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