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亮可不管他大佬在國際上的標價,因為對於他來說,那株野生人生可是無價之寶,根本就不是用錢能衡量的。
費金科憤怒的眼神注視著伏依紀諾夫,就是這個傢伙讓自己跌價道這個地步:「混蛋,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草圖在哪裡。趕緊快點結束這場愚蠢的綁架吧,我都感到無言以對了。」
伏依紀諾夫面對著費金科的怒吼還有餘仁亮的威脅此刻還想繼續裝糊塗,只是余仁亮卻並不想浪費時間。他刷的一下快速的衝到伏依紀諾夫的身前,然後將一根銀針插入伏依紀諾的身體之中。
伏依紀諾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眨著眼睛問道:「你剛才扎我一下幹嘛。」
但是這話剛說完,伏依紀諾夫的渾身不自覺的開始顫抖,接著他控制不住自己的雙手,整個人抖動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為什麼我會突然發笑,哈哈哈,身上好癢……這這,怎麼回事……受不了啦,好像好多螞蟻在爬一樣,好像無數只手在撓我的癢癢一樣……哈哈哈。」
一屋子的人都在看著伏依紀諾夫的手足舞蹈,費金科詫異的看著對方,而余仁亮繼續拿著一根針放在手中說道:「如果你還不說,接下來還有更刺激的。我會讓你痛不欲生的……」
「說,,,,,,哈哈哈,說什麼啊。
啊啊啊
伏依紀諾夫還在堅持,但是余仁亮再次衝上去將一根針紮在了伏依紀諾夫的後背上。一剎那間,伏依紀諾夫不在動彈了,但是他的喊叫聲更大的。渾身的瘙癢讓他臉上不停的冒出汗珠,只是此刻手腳都不能動,甚至連抓一下都不行了。
「不行了
,不行了……實在是癢死我啦……我要瘋了。」伏依紀諾夫已經聲嘶力竭了,他現在身上的痛苦恐怕絕非是常人能想像的,那種接連不通的癢,在加上針扎一般的痛不停的刺激著他的全身。沒一會兒,他就已經大汗淋漓。
余仁亮不動聲色的看著伏依紀諾夫,當他再從袖口中掏出一枚銀針的時候,伏依紀諾夫已經大喊道:「別來,我說,我說。那張草圖一直放在我家裡。我可以帶你們去拿。癢死了,快點放了我啊。」
余仁亮哼的一笑,慢慢走上前去,他將第一根銀針先拔了下來,伏依紀諾夫身上瞬間瘙癢停止了。
咦的一聲,他頓時道無比輕鬆,只是此刻他還是不能動彈,哭喪著臉,伏依紀諾夫只能道:「我真的沒說謊。我的確因為盜圖所以才失手殺了那個人。但是那張圖對我一點用處都沒,外興嶺現在是**武裝的地盤。我去那只能是送死,我只想著等過陣子政府軍將**武裝趕走之後,在把這圖賣個好價錢。」
「帶我去你家拿那張圖,不要企圖玩花樣,否則你會更麻煩。」
伏依紀諾夫連連點頭,不過他還是看了一眼費金科道:「這位大佬會輕易放了我,我可是得罪了光頭黨的一個小頭目啊。」
「要滾就趕緊滾。」費金科早就等得不耐煩啦。他原本以為自己才是整個行動的最終目標,到頭來卻發現自己是一個不到一百萬美金計劃的配角。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余仁亮等得就是費金科這句話,他將最後一根銀針從伏依紀諾夫的身上拔了出來後,伏依紀諾夫這才趕緊用手抓了抓自己的身體:「簡直是太難受啦。這比嚴刑拷打還過分。」
「哼,
你們玩夠了就趕緊走吧。」費金科已經在催促這場荒唐的行動。
可是余仁亮和吉瑞卡都不是傻瓜。現在只要他們兩人走出去,肯定被射成篩子。所以吉瑞卡用槍點了點費金科道:「對不起了大佬,需要你幫個忙。我們對黑幫的誠信實在信不過,所以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先離開這棟大樓再說。」
費金科的嗓子中發出低沉的聲音,明顯他的憤怒在聚集。可是現在他別無選擇,只要吉瑞卡一動手指頭,他就等玩完。
余仁亮扣住伏依紀諾夫,而吉瑞卡則扣住費金科,四人從辦公室的門口出現後,吉瑞卡就對費金科說道:「讓你們的手下都閃開吧,順便幫我們準備一輛車。放心大佬,我們絕對不會動你一下。你已經知道了我們行動的目的,可以說根本不管你的事情,所以只要你不故意找茬,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回到這個辦公室。」
吉瑞卡的這句話更像是挑釁,當然,這也很符合這個女孩的個性。余仁亮並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他抬手一槍就直接朝著一處拐角打去。啊的一聲,一直躲在哪裡瞄準的一人從裡面摔了出來。
余仁亮這是在警告暗中的那些人,他們的一舉一動並沒有逃出余仁亮的掌控。
做著電梯直接下到第十三層,當余仁亮和吉瑞卡出現的時候,電梯口的那群保鏢已經圍城了一個圈子。只可惜他們站在他們面前的是費金科,余仁亮和吉瑞卡都很好的擋在他的身後。
「都退後,你們一群蠢貨。」費金科並不想讓自己現在惹上麻煩。
從十三層下到第十二層,余仁亮發現這一層樓已經被清空。剛剛的混亂無疑讓賭場要打掃一番。快速的再次上到電梯,這一次余仁亮直接下到一樓。
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轎車,余仁亮讓伏依紀諾夫坐在駕駛座位上,而他在副駕駛位上用槍抵著他的腦袋。吉瑞卡則挾持費金科坐在後車座上。
「現在開車去你家。」
「哦不,先生,我並不住在科莫,我那張圖放在我索契的家中,你不會讓我開車直接去索契吧。」
「可是資料上說你是科莫人。」
「天啊,像我們這種小毛賊自然是居無定所啦。怎麼可能會一直住在一個地方。」伏依紀諾夫攤開雙手。
余仁亮的眼神和吉瑞卡交流了一下,兩人顯然不會相信伏依紀諾度的鬼扯。他拿出一根銀針作勢再要插進去,伏依紀諾夫趕緊說道:「行行,我投降。」
「哼,我早說過不要你耍花招,雖然那張圖對你暫時沒用,你也不可能隨便就放在一個地方。所以,他肯定還在你身邊。我沒功夫陪你開玩笑,而且我們身後的這位大佬跟沒工夫跟你開玩笑。如果我沒估計錯,這輛車已經被定為跟蹤了。而至少有十幾個殺手會一直跟在這輛車的周圍。如果你不再快點讓我們找到那張圖,恐怕你現在就等考慮一下下輩子是不是還要做盜賊。費金科先生,我沒說錯吧。」余仁亮回頭看了看費金科。
此刻這位大佬的雙目微閉,看似鎮靜的他嘴角還是抽搐了一下。今天一天對他來說毫無疑問是恥辱的。不僅自己跌價了,還被人從自己的辦公室輕而易舉的綁架出來。如果不幹掉余仁亮和吉瑞卡,費金科顯然不會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