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亮拙劣的做飯技巧自然不可能做出一份豐盛的早餐,但是他的心意還是讓葉馨藍很滿足的給了余仁亮一個趕緊的香吻。
「呵呵,好了,以後這種事情還是我來吧,看來你是沒有做飯的天賦了。」
葉馨藍調侃著余仁亮,也讓男人只能無奈一笑。哎,就算強者,也有不擅長的領域啊。
蕭氏百草堂龍京大學分店終於開業了,那一天蕭澤強算是做足了聲勢。余仁亮倒是很淡定,只是在開業的時候出現一會後就又溜回學校了。當然,他也是知道分寸的人。蕭澤強給了自己不少好處,余仁亮必然會做出回應。因為藥店就在學校對面,余仁亮只要有空就會來轉轉。這段時間,余仁亮更多的是和沈莉還有馬俊義在一起,而沈聰因為不僅僅要負責這一家店,所以他來這裡的時間並不多。在這裡的一切多多少少也是余仁亮說的算。
龍京分店剛開業的那幾天,因為有餘仁亮這個學校風雲人物的坐鎮,所以很多學生成為這裡的主要客戶,當然隨著經營的展開,周邊的一些人也慢慢聚攏過來。一般的小病和一些疑難問題,馬俊義也是能手到擒來,余仁亮更多的還是撐撐門面,真正讓他做的事情並不多。余仁亮更多的還是隨手弄幾張小藥方或者提供一些簡單藥物的提煉方式,一來也是為了對於蕭澤強有所交代,二來這些藥方或者藥物對他來說很簡單,但是對於常人來說的確算是新的發現。
這日,余仁亮放學後依舊來到藥店準備看看。剛進門,他就看見沈莉和馬俊義正在和一個中年人說著什麼。那個中年人的情緒有些激動,沈莉在安撫的同時卻似乎並沒有什麼辦法。至於馬俊義,他本來就不善言辭,更多的只是站在一旁。
余仁亮連忙上前問清情況,沈莉將余仁亮拉倒一旁解釋,余仁亮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這個中年人前些日子一直在藥店配藥,可是幾服藥吃下去,他的妻子反而不見好轉,身體卻越來越差。馬俊義是說可能是看病的醫師藥開錯了,所以想讓中年人把他妻子帶過來讓他診斷一下。可是這個中年人說給他妻子看病的中醫是那一片最有名的老中醫,不可能錯,而唯一能錯的,就是店裡配藥出了問題。現在他妻子臥床不能動彈,所以這個人情緒激動的來這裡一定要討個說法。
余仁亮將藥方拿過來看了一下,心中對他妻子的病情有個大概的推斷:「這位先生,不如這樣,我們去你家看看你妻子的病情。如果真的是我們店方的責任,我們絕對不會推卸。」
余仁亮讓馬俊義坐鎮店裡,而他則決定和沈莉一起陪著這個中年人回家。中年人言辭激烈,聲稱自己妻子一旦有個三長兩短絕對不會讓這家店好過。余仁亮眼看沈莉不能安撫住,他立馬厲聲說道:「我可以保證,如果你的妻子出了任何問題,你要砸要燒這家店,我們都不會攔你。」
余仁亮將話說到這個份上,中年人總算答應和他們一起回家。
一見到此人的妻子,余仁亮立馬眉頭一縮。這個中年婦人面色枯黃,全身皮膚發乾,嘴唇乾涸,甚至身上的皮膚都開始裂開。余仁亮連忙給婦人把脈,查看了一下婦人的瞳孔和四肢之後,他讓沈莉拿過紙筆,寫下一副藥方之後遞給沈莉道:「照著這個方子給她抓七副。」
那人的丈夫連忙問道:「先別急著抓,你到底給我老婆吃了什麼。」
「如果你還想讓你老婆活命,你就先閉嘴。你知不知道你老婆已經脫水極為嚴重!她原本是肝腎有點毛病,卻被那個庸醫下了重藥,不僅導致肝腎不能分解吸收藥物,還導致病人對水的排斥。你老婆最近身體越來越差,不是因為她本來的病情,而是因為她已經完全不能吸收水。我問你,她最近是不是一喝水就會吐。」
男人睜大著眼,連忙點頭。余仁亮將病情一一向男人說明。這些病理上面的東西男人自然不懂,可是余仁亮說的很清楚,原本他妻子很簡單的病,卻被那個庸醫治成了重病。
「這怎麼可能。洪醫師可是我們這裡最出名的老中醫。一些報紙都登過他的治療案例,很多外地的人都跑來讓他看病的,他怎麼可能會出這樣的錯誤。」男人依舊不相信,他還是不讓沈莉現在就去抓藥。
余仁亮看著這個婦人的病情的確不能再拖,但是家屬不同意,他就算開了藥這個男人也不會隨便讓婦人喝下去。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要讓這個男人相信自己,而相信自己,則必須要戳穿那個老中醫的真實面目。
「你能帶我去見見那個老中醫,到時候你就能相信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余仁亮並不想浪費時間,所以這一次他的語氣比較強硬:「如果你不去,就不能證明是我們的錯,到時候我們就不可能承擔任何責任。」
「好,去就去。」
男人被余仁亮說服,三人一起坐著出租車很快就來到一處老公寓樓那。在這棟公寓樓的一樓,很多人在院子中等待。看得出他們都是來求醫的。余仁亮和那個男人走進去一看,只見房間的牆壁上貼滿了很多從一些報紙下減下來的有關報道這個洪醫師的案例。
只不過這些報道更多的都是出自一些小報或者路邊雜誌。甚至一些吹噓過頭的東西,余仁亮一眼就能看出太過於虛假。
門口一個年輕人在招呼病人,看見余仁亮徑直走過來,連忙說道:「排隊,排隊。」
余仁亮可沒功夫排隊,他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一千塊錢:「有急症。」
那個年輕人一看,連忙進去和洪醫師說了一通,言下之意自然是來了大主戶。這些江湖郎中騙的無礙乎還是一些普通民眾,真正有些家資的誰會相信這些躲在邊邊角角的小醫師。所以每當有大客戶出現的時候,這些郎中必然會更加認真對待。宰一頭大的總比宰十頭小的要省事很多。
余仁亮三人很快就被洪醫師請了進去。因為那個男人洪醫師自然認識,於是余仁亮開口便先說到:「是他介紹我來的。」
余仁亮前前後後可都沒說謊,他說有急症,可沒說是誰,而現在說是男人介紹他來的,卻也沒說幹什麼。只是現在這個洪醫師倒是一廂情願,摸著白鬍鬚故作鎮定道:「哦,不要緊,我的很多病人都是別人介紹來的。是哪位需要看病。」
余仁亮直接坐到洪醫師身旁卻依舊沒有多說一句話。洪醫師自然認為是余仁亮來看病,於是讓余仁亮先伸出手。
一邊把脈中,洪醫師也是問道余仁亮的一些情況:「是哪裡不舒服?多久了?」
「渾身都不舒服,已經有段時間了。」天地良心,余仁亮到現在還都沒說謊。自從到了胎息期後期以後,余仁亮每次試圖運氣升階都會渾身疼痛。這是因為他自身的能力還沒達到可以升階的時候。只是他現在說出來,多少也是在考驗洪醫師。
與此同時,余仁亮的左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下,他有節奏的在控制自己的脈搏,每一次脈搏的變化,其實余仁亮都是在展示一種病情,他倒要看看這個洪醫師到底是個什麼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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