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薛冰哭天喊地的在床上掙扎,薛策直接撲倒床邊,可是他還沒動手將薛冰的繩子解開,就聽見余仁亮冷冷的說道:「如果你想讓你兒子早點好,我勸你千萬不要這麼做。」
「余仁亮,你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薛策雙手顫抖不知如何是好,回身對余仁亮怒視道。
余仁亮一邊用紙巾擦手,一邊淡定的說道:「治病,就這麼簡單。」
「可是為什麼薛冰現在這麼痛苦。」就連姚雪琪都看不下去。
余仁亮哼的一聲,他已經將自己背包收好,隨手放下三副藥,余仁亮冷冷的說道:「治病當然是個痛苦的過程。他今天會喊一天的,不過你們千萬不要動他。如果讓他隨便亂動壞了藥膏的療效,那麼可就不管我的事情了。這裡有三副藥,從今天開始,每天煎一副藥給他喝,一副兩次,早晚各一次。除了給他喝水,其他東西都不能給他吃。三天後我會再來。我該說的都已經說過了,至於你們照不照做,那我就不能干涉了。「
余仁亮說罷轉身就走,姚雪琪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質問道:「你到底是治病還是折磨他。不給吃東西還要眼睜睜的看著他在床上痛苦,余仁亮,你未免太過分了,薛冰已經成這樣了,你還想怎麼樣。」
余仁亮眉頭一皺,輕輕的甩開姚雪琪的手:「我雖然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但是我還沒有你說的那麼小氣。至於你如何看我我無所謂,總之一句話,信不信都在他們父子。」
「可是從人體生物學理論來說,人處於極端痛苦之中是極為消耗體能的,而傷口的癒合其實也要需要消耗能量。可是你卻恰恰要求他不吃東西,這樣豈不是很不合乎常理。」鄒遠強終於開口說話了,明顯的他話語中帶著譏諷和不屑。
「理論?什麼叫理論?國內傳統醫學有幾千年的發展史。在中醫有專門的醫學著作成書的時候,歐洲連病例記載還未成形。中醫學從古至今一直是維繫國人體質的關鍵之一,我們的理論就是一切的實踐。用一粒粒治癒的病例寫出那些所謂的理論。」余仁亮義正言辭。
鄒遠強顯然沒想到余仁亮的反應會如此之大,他只是尷尬的笑了笑,聳聳肩膀,不在說什麼。只是他的面部表情依舊表現出那些不屑和不相信。
余仁亮同樣回了他一個不屑的神情,他只需要等七天,就可以讓這傢伙看清楚什麼是中醫學的博大精深。
當然,余仁亮並不是完全的放心這群人,在臨走之前,余仁亮告訴蕭澤強務必不能讓薛冰亂動,同時身上的藥膏不可拆除。只需一天,薛冰身上的疼痛和瘙癢就會慢慢好去。蕭澤強答應余仁亮會一直提醒薛策冷靜。
第一天毫無疑問是最關鍵的,不過慶幸的是,蕭澤強還是勸住了薛策,雖然這一天薛冰叫苦連天,不過一天之後,薛冰的情況確實好了很多。身上的不適也消失了些,雖然偶爾還會有疼痛和瘙癢,只是那種程度早已經和第一天大不一樣。
余仁亮知道薛家父子並沒有亂來,多少也是鬆了一口氣。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因為薛冰的意志力,余仁亮還多少有點佩服這傢伙。說到底薛冰還是一個相當有恆心的男人,他所鍾愛的兩樣,姚雪琪和賽車,他都義無反顧的全力去追逐,當然只不過有時候的確弄得有些過火罷了。
煉丹爐終於被余仁亮啟用了,為了和以前自己的煉丹爐區別,余仁亮特別將這個出土的煉丹爐命名為一號,而二號他也沒有完全棄用。在一號煉丹爐中,余仁亮將重點煉製洗血丹,而二號煉丹爐則重新煉製余仁亮的化氣丹。有了兩個煉丹爐,余仁亮的效率自然提升不少。治病和修行兩不誤,至少現在也算馬馬虎虎了。
第三天晚上,余仁亮按照約定再次來到薛家。薛策早就在家裡等候多時,一看余仁亮前來,雖然表情沒多大反應,但是明顯比上一次要好了很多。至於薛冰,他比三天前消瘦了很多,但是臉上的氣色反而變得更好了。
余仁亮將藥膏慢慢打開,看見上面的藥膏已經隨著傷口慢慢的融入體內。傷口雖然潰爛,但是癒合的速度確實很快。用手再次捏了一下傷處,余仁亮發現斷裂處已經開始慢慢癒合,甚至這一次,薛冰也沒發出痛苦的喊叫聲。
「怎麼樣。」薛策在一旁問道。
「比我想像的要好,你兒子身體素質還不錯,癒合的速度超出我的想像。」
薛策一聽,臉上終於露出欣喜的笑容。蕭澤強也是順手拍了拍薛策的肩膀打趣道:「我都說了小余的醫術相當高明,你非要當心,哎,這下放心吧了,走了,我們出去喝茶。」
薛策嗯的一聲,跟著蕭澤強走出房間。
余仁亮從包中又拿出三張五毒斷續膏,依次貼在薛冰的傷口上後道:「這三張的藥性比前三張還要大,所以今天你的痛苦會比那一次更甚,不過到了第二天,你的痛苦就會馬上降低,而且你也能輕微的活動四肢了。」
「你是說,在過兩天我就能活動了。」薛冰顯然有些激動。
「我是說輕微。如果徹底活動,還需要四天。」完成了最後的步驟,余仁亮又收拾背包離去。
剛下樓,他也看見蕭澤強也要離去。正好兩人一起出門,在取車的路上,蕭澤強和余仁亮隨意的攀談起來,而後,他再次提及希望余仁亮能夠過來做事。
「小余,你那天對鄒遠強說的那番話很感性。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醫術,的確是中醫界不可多得的人才。正如鄒遠強所說的那樣,如今世界各地對中醫還存在很多偏見,就是因為中醫界沒有出現一位傑出的人才。而你恰恰卻有這樣的實力,你為何不站出來,將你的所學服務於大眾,一來可以解除很多人的病患之苦,二來也可以讓中醫發揚光大,不在受西醫的鄙視啊。我如今每個藥店其實都配備有醫師,如果你肯幫我,我立馬在龍京大學附近開一家藥店,讓你坐鎮店內醫師位置。我是誠心誠意的邀請你,至於條件,你大可以向我提出來,都說事不過三,如今我和老爺子加起來這也算第三次邀請你了。」
蕭澤強說的很誠懇,也讓余仁亮一時無法回答。他現在的確很糾結。鄒遠強和姚雪琪的對話還在他耳邊環繞,作為太上老君座下弟子,他的確不能容忍國內古醫藥術被如此貶低。同時蕭家父子三次邀請,這樣讓余仁亮的確能感受到誠意。不管是他們真的窺欲自己的醫術和藥方,總之蕭家父子的確對這自己不薄。何況蕭老爺子還出面幫他擺平了自己和薛策的事情。
思來想去,余仁亮決定了:「蕭董,你如此誠意我自然能感覺到。但是我的時間畢竟有限,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去你那做事,我想在店中還得配備一個醫師,因為我不可能經常待在藥店的。」
「哈哈,這好說。小余,只要你能來,一切都好辦。平常的一些醫患不需要你去藥店,你只需要在有疑難雜症的時候出現就行。好,我這就馬上回去準備開新店的籌備。」蕭澤強顯得很興奮,得一強將加盟,他的生意無疑會更加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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