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奇怪神仙為什麼也會經常喝醉酒,比如赤腳大仙,比如孫悟空。其實也很簡單,神仙的確有解酒的辦法,但是大多數時候,他們都不會用。在加上他們喝的酒比常人多得多,所以一兩個發酒瘋的神仙,在仙界也是經常能看見的。
余仁亮現在是胎息期,還沒到能控制酒量的地步,但是煉製解酒丹,卻是另一種對抗酒精的辦法。這解酒丹根據顏色深淺的區別,可以表明使用者能喝多少酒而不醉。鄒遠強第二天就約了大家吃飯,余仁亮也沒更多的時間煉製更好的解酒丸。不過一顆低級別的解酒丸應付凡人的酒桌,余仁亮也覺得綽綽有餘了。
法國餐廳,第二次見到夏靜姍的母親,余仁亮很禮貌的和夏母打了招呼。因為很感激余仁亮從綁匪那裡救了夏靜姍,再加上夏靜姍需要遮掩的身份,夏母也是一開始就試探性的給余仁亮敬酒,並說了一些暗示性的話語。
余仁亮很聰明,他微笑道:「伯母,靜姍和我是同學,幫助她也是應該的。至於其他的事情,我想我並不是很感興趣,也不想多瞭解,更不會多說的。」
這番話將夏母今天唯一的擔憂消除了。夏母也是底層社會出生,所以從根本上她並不牴觸夏靜姍有餘仁亮這個朋友。在加上余仁亮表現出彬彬有禮的樣子,讓夏母更是對其很有好感:「來,小余,多吃點。」
倒弄著自己餐碟裡的食物,鄒遠強的心中很不爽。夏靜姍今天穿的很漂亮,但是並沒有坐在自己的身邊。夏家母女相鄰,而鄒遠強的左右兩邊卻是余仁亮和夏母。夏母一開始就和余仁亮說笑,似乎把鄒遠強徹底的遺忘了。習慣了做中心人物的鄒遠強輕輕咳嗽了一下,端起酒杯道:「余兄。我也代表靜姍和伯母感謝你。」
哦,果然開始騷動了。余仁亮心中一喜,順勢端起酒杯,但是還沒碰杯,余仁亮卻將酒杯放了下來。
「怎麼了?」夏母和鄒遠強都不解的問道。
余仁亮故意有些尷尬道:「對不起,其實我並不喜歡喝紅酒。能換成白酒嗎。」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夏母點點頭,招呼侍應過來。
法國素以紅白葡萄酒聞名世界,但是白蘭地同樣也是法國最為出名的烈酒。當余仁亮將喝紅酒的杯子倒滿一杯白蘭地之後,他舉起酒杯,示意現在可以喝了。
用紅酒對白酒!這在酒桌上等於一開始就認輸了。鄒遠強並不想示弱,他將杯中的紅酒同樣換成白蘭地。
「余兄,請。」
鄒遠強和余仁亮碰杯之後一仰頭開始抿酒,但是餘光看到的一切差點讓鄒遠強直接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滿滿一高腳杯的白蘭地,余仁亮竟然直接一口全部吞了下去,就連夏靜姍和夏母都愣在那裡。這可是世界八大烈酒之一的白蘭地啊,能一口吞下這麼多,胃部不得燒死啊。
一杯下肚,余仁亮很滿意的點點頭。他故意拿著空空的酒杯在鄒遠強的面前晃了晃道:「咦,鄒兄,你怎麼還不喝。」
「喝,喝!」鄒遠強嚥了一口唾沫,剛才臉上優越性的神情漸漸消失。在法國的時候,鄒遠強也算夜店老手。這種烈酒,一小杯一小杯的來,他絕對沒問題。可是一次性喝下滿滿高腳杯,的確是個挑戰。只是騎虎難下,余仁亮已經喝光了,而酒桌上那對母女現在全看著自己,鄒遠強心裡暗暗嘀咕,那個土老帽肯定不知道這酒的後勁。好,我就陪你瘋一次。
有在夜店混過的酒量,鄒遠強多少還是有些底氣。將高腳杯中的白蘭地一飲而盡,雖然胃部很燒,鄒遠強還是能勉強控制下來。
「沒想到你們兩個酒量都不錯啊。」夏母趕緊招呼兩人道,「來來,多吃點東西。不能光顧著喝酒啊。」
鄒遠強連忙將食物往嘴裡塞,胃部填滿東西後,那種灼燒感至少會慢慢好一些。余仁亮看在眼裡,他並不著急。吃東西的確能緩解胃部的灼燒感,但是胃部的容量是有限的,鄒遠強用吃東西的方法壓制酒精和胃部不適,只是他卻忽略了余仁亮這個陰謀家就是在等著他將胃部漲的滿滿的。
和夏家母女隨意的聊著天,余仁亮的神色顯得很是輕鬆。甚至在鄒遠強吃東西的時候,余仁亮又拿著酒杯和夏家母女喝了一輪。夏靜姍強忍著沒笑出來,她偷偷的問道余仁亮有沒有問題。
余仁亮對著夏靜姍眨了一下眼睛後輕聲說道:「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看見鄒遠強終於停了下來,余仁亮連忙再次端起慢慢一杯酒道:「鄒兄,別光顧著吃啊,來。我再敬你一杯。」
鄒遠強這刀叉剛剛放下來,連杯子都還沒舉起來,就看見余仁亮再次將滿滿一杯酒吞了下去。看著余仁亮再次將空空的酒杯在自己面前晃了一下,鄒遠強端起酒杯,嘴巴剛剛接觸到杯口,那種微微上頭的感覺就開始出現了。輕輕抿了一口後,他用餘光看著其他三人。顯然這一口連他自己都說不過。偷偷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鄒遠強一仰頭,又是咕嚕一聲吞了下去。余仁亮笑著拍手道:「鄒兄好酒量。」
說罷,余仁亮拿著酒繼續給兩人倒滿。
跟爺喝酒,我喝不死你!余仁亮心裡早就笑開花了。要知道典籍童子最好的朋友中,赤腳大仙可是一等一的醉酒高手,關於喝酒的一套理論,他早就耳熟於心。連續兩大杯烈酒下肚之後,此時你不讓他喝,他自己也會不由自主的端起杯子。所以余仁亮將酒斟滿後就不再理會鄒遠強,就等著這傢伙自己去跳吧。
果不其然,已經明顯開始酒精上頭的鄒遠強學著剛剛余仁亮的樣子開始和夏家母女喝。夏母雖然示意鄒遠強少喝點,但是這句話卻讓鄒遠強更受刺激。夏母和余仁亮喝了,自己自然不能落下,一飲而盡,又是一杯。
夏靜姍朝著余仁亮偷偷的吐了吐舌頭,余仁亮卻已經鎮靜的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已經徹底進入失控狀態的鄒遠強開始迷迷糊糊的在餐桌上胡亂的說著話。甚至言語不詳的出現一些經常使用的口頭禪。被壓抑在心中最真實的一面終於慢慢的開始出現了。在法國經常混跡於夜店的鄒遠強此時明顯進入了「狀態」,就算隔了一個人,但是鄒遠強還在不停的企圖要拉住夏靜姍的手,甚至隔著夏母,鄒遠強的身體都已經靠了過去。作為長輩,夏母絕對沒想到鄒遠強會是這樣的不知禮數。他的手觸摸不到夏靜姍,竟然還會時不時的搭在自己的身上。在夏母的心目中,鄒遠強是溫文爾雅的男性,但是這一次,她不僅驚訝鄒遠強的舉止,甚至從此人的嘴裡還聽見了很多暈段子。
余仁亮用大拇指輕輕的掐著自己的中指。低級解酒丹的效果其實並不能支撐多久,余仁亮是用這種方式來測試自己是否還足夠清醒。當中指被指甲弄疼後,余仁亮確定自己的確沒有問題。
「伯母,鄒兄喝多了,你別見怪,我扶他去洗手間。」余仁亮起身拉起還在胡言亂語雙手不停揮舞的鄒遠強。
兩人剛走到一桌子就餐人的面前,余仁亮的手輕輕的在鄒遠強的肚皮上暗暗使力。早已經肚子撐不住的鄒遠強噗的一聲,一股噁心的酸臭味開始在餐廳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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