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仁亮現在只是在胎息期,自身幾乎沒有法力。好在他當初是典籍童子,對於道家的典籍自然全部爛熟於心。這驅鬼勾魂的道法自己也能照葫蘆畫瓢。他剛剛出門,就是去買了一些驅鬼勾魂的物件。這沾了狗血的桃木劍就背在他身後,而塑料袋中裝著的就是剛剛他自己畫好的靈符。
腦海中回憶這典籍中有關驅鬼的步驟,余仁亮用桃木劍挑起一張回魂符,口道「中」,將回魂符貼在老爺子的面門上。豎起桃木劍,余仁亮口中開始念誦驅鬼咒。
回魂符將老爺子的魂魄慢慢的召回來,自然會將那些陰魂也帶出來。不多久,余仁亮聽見耳邊陰風乍起,眼睛一睜,果真看見在老爺子病床前,幾個披頭散髮的小鬼搖搖晃晃的抓著老爺子的魂魄想要帶走。
「哪裡來的孤魂野鬼,不去陰曹地府好好待著,跑到凡間來禍害蒼生。看劍。」余仁亮桃木劍直接刺向那些陰魂,因為劍身已經沾過狗血,更是有靈符保護,那些陰魂一看便四散而去,來不及逃脫的除了被余仁亮一劍打散陰魂以外,也就剩下一對母子模樣的陰魂抱著頭蹲在那裡,很是懼怕看著桃木劍。
這些陰魂的法力低微,就連現在的余仁亮都打不過,可是他們聚集在一起,卻用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想讓蕭遠山死掉,也算很有恆心了。
那對母子自然就是被老爺子賭氣害死的人,此時看見余仁亮手上的桃木劍那女人已經瑟瑟發抖。只是那小孩雖然也很害怕,卻比自己的母親顯得膽子大了很多。一聽余仁亮問起,男孩說道:「就是他害死我、還有我媽媽、我爺爺的。」
余仁亮已經知曉事情經過,自然不會再次傷害這對母子。否則依照典籍童子一貫的作風,這死後不去地府報道還來禍害凡間的孤魂野鬼,他早就讓其灰飛煙滅了。
「你們之間的過節我也早就知曉。事事皆有天數,蕭遠山和你們家的過節也是一報還一報。你母子的這筆孽債,遲早也會算在蕭遠山的頭上,也算是對他的報應。只是萬事常理,你們陰魂不可私自索命。而且你們死後一年多還不去地府報道,必然會吸食人間無辜凡人的陽氣,無意之間也在製造孽債。我勸你們速速去地府,免得受到閻王嚴懲。至於蕭遠山氣數就算已盡,也該是陰差行事,而非你們所為。我看你們母子可憐,就不把你們打得形神俱滅,還不速速離開。」
那母子一看他們絕對不是余仁亮的對手,加上其他陰魂或散或已經被打退,此時也是沒了方寸,只能趕緊離開。余仁亮一看老爺子身邊陰魂全部退去,此刻未免那些陰魂重新回來,連忙豎起桃木劍在老爺子身上下起法咒,同時在屋內散落一些驅鬼符,阻止這些陰魂。
這些陰魂實力很差,余仁亮驅除起來不算費勁,可是要重新喚回鄒老爺子的魂魄,這卻是一件麻煩的事情。余仁亮畢竟現在道行極為低微,只能按照腦海中典籍記錄一一做起。
口中念著回魂咒,同時將回魂符放在老爺子的身上,余仁亮用桃木劍不停的舞動。不一會兒,他就已經滿頭大汗。胎息期的他現在就連稍微動用桃木劍都能累的半死,而更關鍵的,一旦老爺子的魂魄回來之後,余仁亮更加不敢怠慢,要第一時間將這些魂魄引到老爺子的身體之內。整整半個多小時,余仁亮都沒有停歇,在完成最後一個步驟之後,余仁亮終於也是累的夠嗆。
坐在沙發上稍微休息一會,余仁亮也是調息讓自己氣息穩定。可是剛放下桃木劍,耳邊再次乍起陰風,這一次,余仁亮明顯感覺到陰氣比前一次更重。當他睜開眼睛之後,一個披頭撒發的老頭站立在那裡,齜牙咧嘴的朝著蕭遠山撲了過去。
余仁亮不用猜也能知道,這老頭就是蕭遠山的仇家。他連忙舉著桃木劍衝上去,一下子將老頭阻止在蕭遠山身前。死不瞑目的人一般沒去地府之前都會成為厲鬼,而這個老頭顯然也是一樣。此時就像發了瘋一樣,老頭橫衝直撞只想靠近蕭遠山。余仁亮對那對母子憐憫,是因為母子無辜,而至於這個老頭,他和蕭遠山完全是一命換一命的事情。蕭遠山的妻子就是間接葬送在他的手中,現在他也間接死於蕭遠山之手,多少也算扯平了。所以余仁亮下手毫不客氣,直接用驅鬼符置向對方。接著一劍下去,趁著老頭神智未清之際,直接讓其灰飛煙滅了。
只是老頭鬼身消失的一剎那,竟然還有一團氣息散出。余仁亮用手鎖住氣息,此時才知道這個發了瘋的厲鬼,竟然死後還修行了一段時間,所以才變得如此強悍,突破了剛剛自己設置的法咒。只是這厲鬼畢竟怨氣太多,導致神志不清,不僅讓余仁亮輕鬆拿下,他修行後的氣息,反而成全了余仁亮。
余仁亮現在已經服用過鎖氣丹,所以他能將別人修煉的氣息鎖到自己身體裡。也不用客氣了,余仁亮納氣入腹,只感覺到自己修為在得到氣息後再次提升,不僅鞏固了剛剛達到的胎息期中期,恐怕也更加有利於以後的進步吧。
鬼殺的殺,趕得趕,余仁亮這工作也算完成了。蕭遠山的魂魄被余仁亮重新喚回到體內,不一會兒果真稍微有了一些意識。
余仁亮讓蕭澤強把藥端進來,喂蕭遠山吃下。幾分鐘後,當蕭澤強看見自己的父親手指連續稍微動了一下之後,他臉上的興奮表情無言以表,不經意間,眼眶也濕潤起來。
一把抓住余仁亮的手,蕭澤強道:「小余,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們蕭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看得出蕭澤強的確是孝道之人,感情是發自內心的。余仁亮也覺得自己也算積了功德,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道:「蕭老闆不必客氣,救死扶危本來就是我們份內的事情。老爺子的病情只能算是緩過來了,但是要根治,卻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還需慢慢調理。那三副藥,每隔兩天一副,然後停三天。後我會來看看老爺子的情況,然後根據老爺子的恢復情況在開一個方子。」
蕭澤強大喜,讓余仁亮去樓下休息詳談。他很想知道余仁亮是如何讓老爺子重新有了知覺,但是余仁亮自然不會把事情說得很細。蕭澤強也是知道分寸的人,遂也沒有過多的追問。
年紀輕輕就有這樣的醫術,自然讓蕭澤強對余仁亮很是歡喜:「小余。以你的年紀能有現在的成就,我敢肯定,將來你的前途不可限量。不知你將來如何打算。」
余仁亮的打算自然是早日昇仙了,只是這話卻自然不能說,於是笑道:「先把書念完再說。」
蕭澤強一聽也是哈哈一笑道:「也對。不過如今唸書和做事卻也不衝突,很多大學生都是從大學就開始創業做事的。小余,不瞞你說,我對你很欣賞,不知你有沒有興趣過來幫我做事。我向你保證,不會干擾你的學業,只需要你幫我研究一些藥方和藥材罷了。至於待遇,你大可提出來,我求賢如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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