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那部詭異的機器之後,我們馬加鞭從西倫古海的荒莽沙漠之中,趕回到了北城。
在北城,我把玉嬌蓮、陳邪、鬼手和尚等人都找了過來,然後向他們說出了我的計劃。
這個時候,陰陽師門的產業,在玉嬌蓮的運作下,早已殺入了國際市場,兩年下來,自然翻了好幾倍,實力不可小覷。而且,由於國內市場方面,有薛寶琴幫忙在幕後打點,師門的產業單單是房地產一項的進項就在數億元以上。
可以說,這個時候,我的身家是厚重的,我自己甚至都法確切預知自己在此後的歲月裡,將會擁有怎樣的資產。
不過這一切都還只是一個開始。形勢一片大好。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準備實施我最後的一個大計劃,那就是再次返回到九陰鬼域的外圍,用那部詭異的機器,對雷鳴電進行消除。
有錢能使鬼推磨,何況現代科技日月異,一日千里,有了錢,什麼事情都好辦。
在得知了我的計劃之後,玉嬌蓮等人便開始緊鑼密鼓地運作了起來。
這一次,她不單單給我找了滑翔傘,而且還搞來了直升機和小型的滑翔機,組織了一支小型的飛行隊伍,並且制定了周密的飛行計劃,畢竟那雷鳴電外圍的龍卷颶風,不是鬧著玩的。
大約花了一個月的時間,一切也就準備停當了。
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之中。我和冷瞳,以及鬍子和玄陰子。先後去了南城兩次,探望了姥爺。
姥爺此時的病情還算是穩定,並沒有什麼大的起伏,基本上還可以支撐一段時日。
此外,我還去了一趟馬陵山,看望了一下泰岳,但是卻現他和李明香並沒有回來。
後來,我找到了吳農谷。詢問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問他泰岳到那裡去了,結果他卻說泰岳在鳥魯木齊的時候,就和他分手了,具體去了哪裡,他也不知道。
也就是說,泰岳夫婦二人。就這麼突然之間消失了,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躲著我,還是一時半會,在哪裡耽擱了,沒有趕回來。總之,我是沒法在短期內找到他了。
在那成溜躂了一圈。和林士學夫婦打了個哈哈,在二子家裡吃了幾頓酒之後,我們回到了北城,然後帶領著飛行隊伍,向著宏遠縣出了。
只花了一天的時間。我們就來到了宏遠縣,然後緊接著。我們直奔水井鎮,找到了當初我駕駛那架小型飛機逃生出來的大裂谷。
那大裂谷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是陰風陣陣。
我們準備好了之後,就開始駕駛著飛機,向著裂谷中飛了進去。
由於組織比較周密,而且飛行隊伍相對龐大,所以,我們很順利地突破了龍卷颶風層,來到了龍卷颶風與雷鳴電的中間失重夾層之中。
而在那失重夾層之中,我們則是利用手裡的飛機和滑翔傘,搭建了一個簡單的平台,然後豎起了一根嘗嘗的導線。導線的一頭連接著那部詭異的機器,另外一頭,則是準備用來引導雷鳴電的電流。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我們一群人站在平台之上,用小型的火箭推進器,一點點地靠近了閃電的邊緣,然後將導線的另外一段靠了上去。
「卡嚓——」
隨著一聲震響,一條刺目的閃電擊中了導線,掀起一片電花。但是,不過是數秒之後,卻是瞬即消失於形了。閃電的巨大能量,全部都被那詭異的機器吸收了。
就這樣,我們圍繞那雷鳴電一整圈,將雷鳴電之中的電力都吸收乾淨了。
而隨著雷鳴電之中的電力消失,整個空間也在急的旋轉中,生了扭曲。
如同漩渦一樣的巨大空間黑洞,出現在我們的前方,正在兇猛地吸收著四周的一切。
我們慌忙駕駛飛機逃竄,歷盡艱辛,終於都逃出了生天。
然後,就在我們衝出裂谷,飛上天空的一剎那,整個大裂谷,以及那周邊的地面,都生了大範圍的坍塌。
一時間,猶如地震一般的末日場景重現,朗朗青天之下,一場浩大的地殼沉陷,正在上演。
不知道過了多久的時間,就在我們的飛機燃料已經因為盤旋要耗盡的時候,地面的塌陷這才停滯下來,一切歸於平靜,大地之上,只有一片塵沙迷霧。
風吹之後,塵沙迷霧散去,一處巨大的盆地深谷,顯現了出來,如同一支巨大的漏斗。
結束了,一直困惑著我們的九陰鬼域,終於被消除了,我的心中總算是徹底地鬆了一口氣。唯一遺憾就是,那部詭異的機器,在我們逃離的時候,從機艙中顛飛了出去,不知所蹤了。不然的話,相信我們可以通過對它的研究,現很多令人驚歎的科學理論。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一切都不可能那麼完美,這就是命運。
回到南城,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由於九陰鬼域的影響已經消除了,姥爺在醫護人員的精心治療和調理之下,已經開始恢復一點意識。
大約也就是兩個多月後的某一天,姥爺醒了過來。
那個時候,他還不能說話,可是,他卻對我出了微笑,他知道,我做到了,我解決了那個「詛咒」。
歲月聲,轉眼又過去了一年,姥爺完全康復了,順利出院了。
出院的那天,我們一起去接他,玄陰子握著姥爺的手,熱淚縱橫,似乎有許多話要說,不過姥爺並沒有給他機會,因為姥爺這個時候,經過了生與死的交替,早已看淡了一切,他沒有再記恨玄陰子,而是挽著他的手,兩個老人,在陽光中,一起向前走了過去。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我忙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因為,我似乎是要結婚了。
娘子是誰?這個問題,似乎並不需要回答。
我只知道,在某個晚上,一輪如玉的圓月升上東天的時候,我在紅羅錦繡的洞房之中,見到了我這一生所見過的,最美的人兒。
她一頭藍色長,紫色眼眸,肌膚如玉,融合了世間一切的美好與美麗。
那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最幸福的人。
婚之後的生活,愜意如水,涓涓流淌,溫暖又純淨。
後來,某一天,我們挽手共游馬陵山,終於在一個地方,見到了泰岳。只是,這一次,我們只看到了照片。那照片是屬於一座建起來不久的烈士陵墓的。
那陵墓的墓碑上,有一個穿著軍裝照的泰岳,他笑得燦爛,似乎在和我說話,但是,只有我知道,他的笑容,欺騙了整個世界。
「陵墓在剛剛建好的頭幾天,就被山洪衝垮了。烈士的遺體,不知所蹤,後來也只好不了了之,重建了一下,僅供瞻仰。」陵園的管理員說。
烈士的遺體哪裡去了?這個問題,我或許猜到了一點,他躺在深山之中,與山香草做伴,經過了一些年月,然後,在山香草的滋潤之下,日月精華匯聚,漸漸恢復了生氣。後來再次爆了山洪,他被衝到了山下,被水一嗆,醒了過來,並且在一所小學的後院之中,遇到了一個叫方大同的小孩。而他那時候,卻是叫做鐵子。
人死了,真的可以復生嗎?
這個答案,沒有人知道,我同樣也不知道。
有時候,或許**法重生,但是靈魂卻是不滅的。
泰岳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此刻「活」得很幸福,這就足夠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