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黃沙,戈壁荒涼,姿勢怪異的兩座石像,矗立在又高又遠的天穹之下,黑色的石質,分外扎眼。
雖然石像之上,也落滿了沙塵,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那黑色的質感卻讓人一眼望去,就能感覺到一種蠢蠢欲動的氣息,就好比那兩座石像是新雕刻出來的一樣。
當我們行近那兩座石像,看清那石像的姿勢之後,不光是我心裡有些疑惑,就連吳農谷都驚愕萬分,似乎見到了鬼一般,大呼行地讓我把車子停了下來。
當下,我猛踩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
「叱叱——」
而緊接著,由於我的車子陡然停下了,後面鬍子和泰岳的車子也不覺都停了下來,然後就聽到對講機裡面傳來了鬍子和泰岳的聲音,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到現在為止,還尚不知道那石像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那兩座石像,雖然姿勢怪異,但是卻也不足為奇。
「沒什麼事情的,吳教授好像要考察一下那兩座石像,」我拿著對講機,正在回答鬍子和泰岳的問題的時候,吳農谷已經是推開了車門,有需狂地向那兩座石像跑了過去。
見到這個狀況,我和冷瞳及玄陰子互相對望了一眼,心裡本能地覺得事情有些怪異,不覺也都一起下車,跟在吳農谷的身後,一起來到那兩座石像的下方。
而當我們走到那石像的下方,這才看清楚,那兩座石像的姿勢,確實是有些怪異。
這個時候,我們看到的那兩個石像。其中的那個女性的石像,已經是半蹲在了地上。而她的一隻手臂則是捂在了膝蓋上,似乎她的膝蓋中了一箭一般,讓她有些疼痛。而她旁邊的男性石像的姿勢則也是微微弓腰,手臂向她的膝蓋伸了過去,似乎也想查看一下她的傷勢。
當下,見到這個狀況,我們心裡不覺都是有些疑惑,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兩座石像的姿勢,為什麼是這個樣子的。
而且。站在距離那兩座石像。大約數十米的距離之外,仔細看兩座石像,我們也不覺就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就是,那兩座石像的雕刻工藝非常精湛。不過分地說。那兩座石像,幾乎可以與很多城市的街頭雕塑藝術相媲美,而且要遠遠被它們精緻和深刻,只是它們的姿勢有些讓人費解。
看到那兩個石像,我們不覺就聯想到,雕刻這兩座石像的人,定然是一個非常浪漫的人,他故意將那石像的姿勢雕刻成了這個樣子,這就使得石像的寓意非常好地體現了出來。愛情、關愛。總之是一種引人向善的思想,非常地明瞭。
「大哥哥,這兩個石像的樣子好奇怪啊,那個女的是不是受傷了?」這個時候,冷瞳拉著我的手臂,和我一起看著那兩座石像。有些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吧,」我點頭微笑道。
「我看估計不是,你看那個老傢伙,這會子都快瘋了呢。」聽到我和冷瞳的對話,玄陰子在旁邊站著,卻是一邊抽著煙,一邊瞇眼看著前方,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人家是老傢伙,你就是年輕人了?你也夠老了,」聽到玄陰子的話,我不覺有些不屑地嗆了他一句,然後卻是抬眼看向那石像的下方,果然發現吳農谷此時正站在那女性石像的腿邊,滿臉怪異地看著那個女性石像的手掌和膝蓋,似乎有什麼事情,完全想不通一般。
「我靠,到底咋啦?」這個時候,鬍子領著猴子跑了過來,有些奇怪地問我。
「不知道,教授好像發現什麼問題了,」我說著話,指了指正在觀察石像的吳農谷。
「這兩個石像好像確實有點問題。」這時,泰岳領著李明香走了過來,抬眼看了看那兩座石像之後,也是略有所思地說道。
「這就是石像,能有什麼問題?」聽到泰岳的話,鬍子不屑地說道。
「咱們還是被在這兒爭論了,上去問問吳教授吧,看看他到底發現了什麼。」當下,我說完話,領著大家一起向那石像走了過去。
到了石像下面,大伙不覺都散開,四下摸著石像,滿心的新奇。
而這個時候,我也聽到了吳農谷的話語,他這個時候,正捏著老花眼鏡,滿臉不敢置信的神情,仰頭看著那女性石像的膝蓋,嘴裡喃喃自語道:「奇了,真的是奇了,簡直是不可思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這兩個石像,是活的。」
「石像是活的?教授你什麼意思?」聽到吳農谷的話,我不覺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的意思,就是這兩座石像,也是生命,」這個時候,泰岳走了過來,含笑說道。
「你不要打岔,教授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危險?」我皺眉看著吳農谷問道。
「危險倒是沒有的,只是這個事情,太不可思議了,」聽到我的話,吳農谷將眼睛從石像身上收了回來,接著卻是看了看我,淡淡地說了一句話,然後卻是有些熱切地拉我過去,指著那女性石像的膝蓋,對我道:「有沒有看到那個地方,就是那個膝蓋上面的小坑,看到了嗎?」
「是有個小坑,痕跡好像還很新,這個是怎麼回事?那小坑不會是你鑿出來的吧?但是這小坑遮擋在手掌底下,你是怎麼鑿出來的呢?」
經過吳農谷的指示,我很快就發現了那女性石像的膝蓋上,確實有一處新鑿出來的小坑,當下不覺好奇地問吳農谷。
「正是我鑿的,那大約是七年前,我路過這裡,看到了這兩座石像,就從其中一個石像的膝蓋上鑿了一些碎石下來,準備帶回去做碳十四化驗的。我現在的包裡,還有一些樣品呢,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拿給你看。」吳農谷說著話,有些深沉地皺著眉頭,然後卻是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那石像,然後才看著我道:「我要告訴你的是,其實就是,這石像,在七年前的時候,確實是站立狀態的,當時它們並不是這個姿勢。」
「啥?你的意思是說這石像會動嘍?」聽到吳農谷的話,鬍子不覺是滿心詫異地湊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由於吳農谷的言論太過怪異,大家也不覺都一起圍了過來,開始詢問究竟。
「你們不要用這種懷疑的眼光看著我,我說的都是真的,」見到大家都不太相信他的話,吳農谷有些無奈地說道。
「我倒是沒懷疑過你,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石像說不定真的就是活的,只是我們無法理解它的生命狀態罷了。」聽到吳農谷的話,泰岳卻是皺眉說道。
「扯淡,我發現你就會扯淡,這石像是活的?那這些沙子是不是也是活的?你這個人,怎麼老是喜歡玩高深,裝逼,裝個鳥蛋」見到泰岳這麼,鬍子滿臉不服氣地說道。
聽到鬍子的話,泰岳卻只是淡笑了一下,沒再說話。
「泰岳兄弟說得話其實很有道理,」這個時候,吳農谷也站了出來。
「有什麼道理?教授你說說吧,這石像怎麼就是活的了?難不成是成精了不成?再說了,就算它是活的,那它現在怎麼就不活動了呢?你們的話,不是自相矛盾嗎?」見到吳農谷也這麼說,鬍子不覺更加憤憤。
「你們不要爭了,我給大伙看個東西,」吳農谷說著話,伸手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皮夾子,然後在裡面翻找了一會,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鬍子道:「你看看這個吧,這是七年前,我拍的,當時拍的就是這兩座石像。」
「當時啥樣子的?」鬍子說著話,接過照片看了一下,卻是突然間就愣在了當場,眼睛眨巴了幾下,不覺是有些怔怔地看了看大家,然後卻是一邊把照面翻過來,讓照片的圖像面向眾人,一邊滿心驚愕地說道:「這,這石像,好像真的可以活動的。」
聽到鬍子的話,我們不覺都是滿心詫異,連忙湊上前,一起看著那張照片,這麼一看之下,不覺就發現,那照片上,確實是一對站立狀態的石像。
那石像的背景也是一片黃沙戈壁,而那石像的材質以及模樣,確實和眼前的兩座石像非常相似,幾乎就是一模一樣,只是姿勢不同罷了。
看到這裡,我們幾個人不覺也都是有些驚愕了,忍不抓相對望著,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扭頭看向吳農谷問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覺得不可思議,」吳農谷說著話,一邊從鬍子手裡收回照片,一邊向著車子走了過去。
「見鬼了,這石像真他娘的成精了,乖乖,這可不得了哇,我們到今天為止,還沒見過成精的妖怪呢,這次真是趕上了。」見到吳農谷走了,鬍子轉身看著石像,兀自驚奇地說道。
「你們讓開一下,我再拍幾張照片帶回去,這說不定是一個重大的發現,」就在我們站在那石像下面,滿心不解的時候,吳農谷拿著相機,再次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
而聽到他的話,我們不覺也都散了開去,同時卻是各自心裡打著嘀咕,都在猜測那石像的事情,都覺得那石像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了,確實是讓人非常費解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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