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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古都的早春,總是給人一種晚秋的錯覺。
其實這也難怪,畢竟,城市裡面種植的那些妖孽植物,都是四季不落葉,但是偏偏在早春的寒風裡面,片片下墜的貨色。
夜色很深沉,路燈光忽明忽暗,使得道路上的淒涼氣氛,更添一份詭異。
陳邪這個時候,正在一聲不響地開著車子。
他一邊開著車子,一邊不時回頭看一下身邊座位上放著的那個行李箱。
那行李箱裡面放著林子傑的人頭。他在上車之後,早就打開查證過了。
他之所以一直疑惑地看著那個人頭,想必是因為他心裡,還是不太相信,我「王軍」居然單槍匹馬,幹掉了一個魔鬼一般的玄門高手。
他通過後視鏡,皺眉看著我,而我也微笑著看著他。
這個時候,車子裡面的移動電話響了,我伸手接了過來,聽了一下聲音,發現是血手打來的,不覺微笑道:「事情處理的怎樣了?」
「屍體已經銷毀了,連血跡都沒有留下,」電話裡面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那就好。你們趕緊收拾一下。召集人員,趕往秋月堂外圍待命,準備隨時支援陳董事長。」我對血手說道。
「好的,王總,」聽到我的話,血手點頭領命,但是接著卻是有些遲疑地對我道:「王總,發現一個非常詭異的事情,我不知道您知不知道。」
「呵呵,是不是在密室裡面。又看到了一個王軍?」我含笑問道。
「什麼?!」
我的話音落下之後,電話裡面的血手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倒是開著車子的陳邪突然一聲冷喝,猛地一個急剎車。停住了車子。
「叱——」
陳邪這麼一個急剎車,那跟在後面的十幾輛車子,不覺也都是緊急剎車,停了下來。
一時間,急速的剎車聲,傳出了好遠的距離。
「王總,您在聽嗎?」電話裡,血手的聲音繼續傳了過來。
「嗯,我在聽,這樣吧。那個人,你不用管,放著好了,我回去之後,會處理的。你們只要按照掌門的指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說著話,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之後,我立刻迎上了陳邪那對足以殺死人的陰翳目光。
「你不是王軍,你到底是誰?!」陳邪冷冷地看著我問道。
「呵呵,我是不是王軍。其實都無所謂,我只問你,那掌門敕令,是不是真的?掌門他老人家的筆跡和暗號,你應該認識的吧?」我瞇眼看著陳邪。問道。
聽到我的話,陳邪不覺神情一滯。再次掏出掌門敕令,就著車燈光,仔細地看了一番,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問題,這才鬆了一口氣,轉身看著我問道:「是師父他老人家讓你這麼做的?」
「當然,」我好整以暇地笑了一下,點了一根雪茄,一邊抽著,一邊道:「你可以懷疑我,但是你不能懷疑掌門他老人家,不然的話,我相信,可能會有下一個我出現。」
聽到我的話,陳邪不覺面色一變,怔怔地看了看我道:「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背叛師父他老人家的。」
「那就好,既然你這麼說,那你就儘管按照掌門敕令上面說的去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不需要你管。我這張臉,主要是為了迷惑和接近林子傑,才出現的。這件事情一結束,我就會離開,不會再干擾你們的事情。」我吐了一口煙氣,對陳邪說道。
「好吧,我相信你,」陳邪說著話,轉身準備繼續開車,但是接著不覺又回頭看著我,有些遲疑地問道:「我,我可以知道你是誰嗎?」
「不可以,你就算知道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我皺眉看著他說道。
見到我這麼說,王軍徹底放棄了揭開我身份的想法,但是,隨即,他卻是話題一轉道:「師父他老人家現在到底怎麼樣了?他在哪裡?」
「掌門現在很好,他在哪裡,我也不知道,你要知道,他是高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你要我說,我也說不出來。」我微笑看著陳邪說道。
「好吧,那我們和地部的人員講和之後,人部那邊要怎麼辦?他們要是不服,怎麼辦?」陳邪皺眉看著我問道。
「不是就你們天部和地部在斗嗎?你們和解了,人部怎麼會不服呢?」聽到陳邪的話,我不覺有些疑惑地問道。
「嘿嘿,特使先生,我就叫你特使先生吧,呵呵,看來,你也不是很瞭解我們這邊的情況啊。」聽到我的話,陳邪卻是微微一笑,一邊啟動了車子,一邊對我道:「其實,從一開始,這場爭鬥,就是因為人部的人從中挑撥,才會發生的。」
「你說什麼?」聽到這個話,我不覺心裡一陣驚愕,隱隱地,感覺自己之前的預測,或者說二子之前的推測,可能真的要變成了現實了。
而一旦意識到這個情況,我立時心裡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不覺一拍大腿,歎道:「再晚一步的話,還真要中了他們的奸計了。」
「你說什麼呢,特使先生?」陳邪聽到我的話,扭頭看著我問道。
「沒什麼,我要安排一個事情。」我說著話。拿起電話。飛快地給二子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喂,什麼事情?」電話接通之後,裡面立刻傳來了二子興奮的聲音。很顯然,這豬頭和那群女孩子正打得火熱。
「很重要的事情,你現在立刻回去南城,幫我辦一件事情。再晚一步,可能就來不及了。」我沉聲對二子說道。
「我靠,什麼事情這麼重要,非要我現在就去,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正在照顧一群小姑奶奶?我這邊忙著呢。」聽到我的話。二子有些不樂意地說道。
「我讓你去你就去,他嗎的,你別忘了,你那些姑奶奶都是老子送給你的。老子想讓她們走開。她們絕對不敢留下。相反,如果我讓她們跟著你,她們也絕對不會反對。你明白嗎?」聽到二子的話,我有些生氣地對他吼道。
「得,你牛,那你說吧,到底個怎麼回事?」二子見到有些發火了,連忙訕笑了一下問道。
「後院起火,你現在立刻帶上你已經挑中的姑奶奶,滾回南城去。然後,幫我把後院打掃一下。」我沉聲對二子說道。
「嘿,居然可以帶一個回去,那感情好,那我倒要問問,你這後院怎麼打掃?要是裡面有妖怪怎麼辦?」二子半真半假地含笑問道。
「秘密潛回,全部控制住,如有反抗,格殺勿論。記住,老龍王要留下。」我皺眉對二子說道:「重點要保護好老龍王。我還要跟他借定海神針。」
「行了,明白了,你就放心吧,我現在就出發,明天早上天亮之前。肯定幫你掃乾淨,出了任何差錯。你找我就行了。」二子說著話,掛了電話。
「呼——」
掛了電話之後,我這才鬆了一口氣,深深地吐了一口煙氣。
「呵呵,家裡出了點事情,」我抬頭看了看陳邪,故作鎮定地說道。
「不錯,這切口不錯,就算是道上的人,也聽不太明白,看來是你們內部人員才明白的對話。」陳邪微微一笑道:「你還沒告訴我,人部那邊怎麼辦呢?」
聽到他的話,我不覺深吸了一口氣,給他遞了一根煙道:「你先說說人部的情況吧。他們為什麼要挑撥你們互相鬥爭。他們有什麼企圖,想要幹什麼?主事的人是誰?」
聽到我的話,陳邪不覺微微一笑,一邊點煙,一邊開著車子道:「人部主事的人,當然是金環和銀環了。至於他們為什麼要挑起爭鬥。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知道,師父他老人家失蹤之後,突然有一天,金環和銀環將我們召集了過去,說是國不可一日無主,門派不可一日無掌門。就建議在血眼和鬼手兩個人之中,選一個人當掌門。然後,血眼和鬼手,當場就幹上了,從此就開始爭鬥起來,誰也不讓誰。彼此損失都很大。而金環和銀環他們卻一直穩坐釣魚台,在旁邊看戲。你說說,他們這樣做,是想要做什麼?」
陳邪說著話,回頭看了我一下,瞇眼笑著問我。
「他們想要坐收漁利?」我皺眉問道。
「應該是吧,」陳邪笑道。
「那血眼和鬼手,難道就不知道這是他們的陰謀?」我沉聲問道。
「知道又怎樣?難道就不爭了嗎?如果不爭了,那不就是拱手把掌門讓給對方了嗎?」陳邪說著話,有些無奈地感歎道:「有時候,形勢所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們也是沒有辦法。」
「那,金環銀環他們有沒有採取過什麼行動?」我繼續問道。
「他們?」陳邪聽到我的話,哼笑了一下道:「他們帶著手下的人,都不知道跑去哪裡了,說是去尋找師父,但是最後卻一點音信都沒有。對了,我還忘記告訴你了。就在今天上午,他們的人又出現了,而且還給血眼和鬼手送信,說是馬上就要召開師門大會,推選新任掌門。而且還說新掌門的人選,師父他老人家已經早已物色准了。說是到時會向大家出示信物和證據,一定讓大家都新掌門的人選,心服口服。」(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