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幾何,對酒當歌,各位大老爺很有閒情雅致啊!」一聲媚態十足的笑聲,岳凌曦邁著大家閨秀的步子,無比優雅的走了過來,這讓酒吧的男士女士同時都看直了眼睛,美,原來可以美到如此的極致,美到不可方物,或許就是用來形容這種情況的。
「阿彌陀佛!」爵士低吟一聲佛號,雷橫他們全都心神一震,回過神來,楊峰詫異的看了爵士一眼,這個喜歡偷窺少婦自拍裸照,自拍視頻的傢伙,竟然有如此定力,難道真是天份,導致佛法高深?
「在你眼中她是什麼?」楊峰笑著問道。
「美人兒,不知有沒有興趣,一起吟詩作對,對酒當歌?」爵士沒有回答,而是色迷迷的看著岳凌曦,楊峰苦笑著搖了搖頭,他還爵士要回答一句「骷髏」呢。
「你確定?」岳凌曦拋了個媚眼,剛才那一幕她可是看的無比清楚,她的心底同樣感到詫異,如果說楊峰不受影響她相信,因為她一直相信,楊峰的身上有著不同尋常的際遇,爵士不受影響,這太不正常了。
「罷了罷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字頭上一把刀,老衲已有嬌妻,又何必再動凡心。」爵士惋惜的歎了口氣,說的話非常的矛盾,人們集體鄙視了他一下。
「船長忙完了?」楊峰笑著一問,讓所有人心中一驚,看著岳凌曦的眼神都變了,一直沒聽說這艘九溪號交給誰管理,人們還以為是要掛在上河集團之下,現在看來,並不是那樣的。
「忙完了,我終於明白,燕子為啥對你恨之入骨了。」岳凌曦笑道。
「能者多勞,這是自然法則,怪不得我。」楊峰笑道。
「拉倒吧!壓搾勞動力就是壓搾勞動力,千萬別說的這麼好聽,有酒無色,諸位難道不覺得缺少點什麼,跟我去個地方吧。」岳凌曦白眼一翻,沖人們招了招手。
楊峰他們不得不挪地方,進了一個名叫凌霄閣的地方,潺潺流水聲,夾雜這悠揚的琴聲,迴盪在房間之內,岳凌曦拍了拍手,薄薄的白紗落下,一位妙齡女子,在白紗後面跳起了舞,如夢如幻的舞姿,看的人們全都愣住了。
琴音慢慢的消失,只剩下了流水聲,跳舞的女子也已經退去,看人們回過神來,岳凌曦得意的問道:「諸位公子,剛才一曲如何?」
「好!輕紗曼舞,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爵士大聲讚揚道。
「你這是誇跳舞的人呢,還是誇彈琴的?」莊曉初打趣的問道。
「一起誇了,你們難道沒聽出來?」爵士笑道,其他人一塊笑了起來,無恥之人,果然有無恥之處。
兩位十**歲,身材玲瓏的女孩兒,身穿白色的漢服,一個端著七八個酒杯,一個拿著一個酒壺,彎腰躬身給楊峰他們**倒上,輕聲說道:「公子請用酒。」
「諸位公子請享用,小女子告退了。」岳凌曦笑了下,退出了房間。
「大才者,必有識人之明,這一點讓小生佩服啊!敬你!」華林打心底歎服,看岳凌曦這一手的安排,沒有人再比他更合適掌管九溪號了。
琴音再起,白紗後面,一位女子輕輕舞動著手中的長劍,古之舞劍金重現,妙曼的身姿,輕柔的動作,一招一式都讓人無比的心動,就好像自己的心隨著那把劍在轉動。
「你怎麼看?」楊峰的視線在眾人身上轉了圈兒,看爵士眼神清澈,嘴角帶著一絲笑意,就知道他沒有被迷惑,低聲問了句。
「相由心生。」爵士微微一笑,端起酒杯沖楊峰一晃,用手一擋,把酒倒進了嘴裡,完全古人范兒。
「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真的悟透了?」楊峰笑著問到。
「沒有,作為一個黑客,如果不能視幻想為無物,那永遠無法達到大成境界,世界萬象皆為一,看破這個一,也就看破了一切。」爵士笑道。
「相由心生,舞隨心動,岳姑娘這舞跳的確實不錯,可惜琴音略遜,拿琴來。」楊峰笑著喊了聲,琴音突然停止,彈琴的女子把琴拿了出來,岳凌曦的舞蹈並沒有因為琴聲的停止而出現一絲的停頓,看著月岳凌曦的舞蹈,就好像耳畔依舊有琴聲在響一般。
擺好琴,楊峰伸手一撫,一串輕靈的音符隨之飄出,岳凌曦感受到琴音,做了個騰空踏步的姿勢,這一銜接,琴與舞完美的結合在一起,舞隨琴動,琴隨舞鳴。
「天籟之音,瑤池仙舞!」琴音結束,爵士慢慢的從那每秒的音樂和舞姿中走出來,輕輕的拍了了掌。
「獻醜獻醜!」楊峰在人們怪異的眼神下,抱拳四處答謝。
「紅塵一曲驚天地,天涯蝶舞夢無痕!」一個幽幽的聲音,岳凌曦的聲音慢慢消息,再沒有出現,跳舞的換成了另外一個人。
「什麼意思?」岳凌曦最後的那句話,讓人們不解,董雪飛向爵士這個高人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爵士故作高深的說了句,其實他也不知道,藏頭露尾,感覺有點古人才子佳人勾勾搭搭的意味。
楊峰若有所思的一笑,輕輕的搖了搖頭,端起酒杯喝了口,岳凌曦離開凌霄閣,一個人站在甲板上,望著夜空下的大海,聽著陣陣海浪聲,心始終無法平靜。
「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董玉歆輕輕走到岳凌曦身邊,問道。
「有點事情,一個人就走到了這裡,你怎麼也出來了?」岳凌曦轉頭笑了下,問道。
「和你一樣,有心事。」董玉歆笑道。
「女人,是不是都是多愁善感的,很難想像到,你竟然也會有心事。」岳凌曦說道。
「我是一個凡人,又不是神,為什麼不能有心事?」董玉歆笑著問道。
「不知道,但不應該有,即使有,應該也不同於一般的女人。」岳凌曦說道。
「前方你能看到什麼?」董玉歆問道。
「黑暗!你看到的又是什麼?」岳凌曦問道。
「如果這個問題讓楊峰回答,你猜他的答案是什麼?」董玉歆沒有回答,而是又問了句。
「光明!」想了下,岳凌曦給出了答案。
董玉歆搖了搖頭,說道:「他的答案是寶藏,我的答案是快樂,當我向前看的時候,總是很快樂,未知的遠方,總能帶給我無盡的歡樂。」
岳凌曦沒有說話,靜靜的望著遠方,董玉歆也不再說話,一樣的動作,看著遠方,只不過兩個人的心境不同,慢慢的,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鐘,岳凌曦終究忍不住,問道:「你的心事是什麼?」
「我想的,正是你想的。」董玉歆說道。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岳凌曦突然笑了,問道。
「想一個男人。」董玉歆笑道。
岳凌曦愣了下,她不認為自己表現的非常明顯,但董玉歆又怎麼能看出來呢。
「不用驚訝,從他選擇你,注定你就會陷入某種矛盾之中,只是吃一點,早一點的問題。」董玉歆說道。
岳凌曦沒有說話,等於是承認了,董玉歆笑了笑,轉身離去,輕輕的說了句,「決定了告訴我一聲。」
「決定什麼?」岳凌曦不解的問道。
「做丫鬟還是做小妾。」董玉歆一句話,如同一道驚天霹靂,把岳凌曦驚的呆立在原地。
「很強大啊!」岳凌曦歎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董玉歆,總有一種非常大的壓迫感,這並不是源於自己在窺視她的男人,而是來自於董玉歆自身。
「奇怪的人!」岳凌曦搖了搖頭,轉身回了船艙,美麗的甲板此時沒有人關注,一個人在那裡吹冷風,有點二。
整個九溪號,最熱鬧的地方,就是賭場了,每人可以領取一萬元的籌碼,輸了算楊峰的,贏了的話,根據七天後回到港口,贏取籌碼最多的人,會獲得一份特殊的獎勵,為了獎勵大家都在熱情的進行著豪賭,體會著那種一擲千金的感覺,反正每天都可以領取一萬的籌碼。
「唉!」歎氣聲此起彼伏,不用問,這是都輸光的人,好在這不是自己的錢,要不還不得心疼死,不少人有了一個全新的體會,指望賭博贏錢,這個幾率比買彩票中獎的幾率還低,除非你一擊即中,然後就再不參與,不然遲早都得把口袋裡的錢輸光了。
楊峰來轉了一圈兒,看人太多,他就沒有參與,去游泳池看孩子游泳去了,在月亮湖練出來的皮皮和文文,盡情的在游泳池撲騰著,一人拉著一個戴救生圈兒的。
「有些東西真是先天性的。」看著四個大小差不多的孩子,華林說了這麼一句。
「沒辦法,他老子妖孽,孩子也跟著妖孽,你哪兒見過兩歲大的孩子,游泳游的和條魚似的。」董雪飛無奈一笑,差距不單是在游泳上,其他方面差的也不小,這事兒,不是人力所能改變的,人家都在背本草綱目了,她孩子三字經都背不下來二十一個字。
「嫉妒吧,盡情的嫉妒吧!」楊峰得意的笑著,遭到了人們的集體鄙視。
皮皮和文文的表現,不止讓董雪飛和喻旻嫉妒,天下所有的父母,都會極度的,任誰都想有如此聰明可愛的一對孩子,可這事兒不是你想就能擁有的,別說這種質量的,就是龍鳳胎,你生一個試試看,這東西全世界也沒有多少人能搞定。
四個小傢伙分睡兩張床,全都由喻旻看著,這次的旅行,因為常偉光要上班,所以就他們娘兒倆來了,至於長輩,本來是想讓一起來的,但老人家都沒啥興趣,就沒有參與,所以楊峰他們落得清閒,在一間豪華的套房內,盡情的享受著,這個房間耕耘完就去那個房間,那個折騰完,又去另一個,楊峰這種戰鬥力,讓所有人都感到驚訝,用萍萍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機器,這也有個沒油停電的時候,你怎麼就沒完沒了,不覺得累呢。
對這事兒,楊峰也覺得挺奇怪的,自從九溪靈域開啟碧原之後,他的體力好像更加變態了,別說這點運動,那天他試了試,一口氣以最快的速度跑了一百多里地,竟然不感覺到累,要知道他可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在跑,身體的變化,也給他某些方面帶來了驚人的變化,可以稱之為神勇小金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