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和馮來來均是大吃一驚,馮來來急道:「彩珊姐,你不要胡說八道呀。」
「是啊,這怎麼可能呢,影心姐是老謝的親侄女啊。」向天亮也不相信。
陳彩珊不說話,只拿嘴朝謝影心的方向呶了呶。
向天亮和馮來來扭頭一看,謝影心的臉早紅到玉頸上去了。
「還是我來說吧。」陳彩珊道,「我們家把我許配給老謝,還訂下了正式婚約,我後來反悔毀約,大多數人認為,我是嫌老謝在省體工大隊負傷退役,沒有了大好前途,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影心,因為影心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直到現在才說出來,」
馮來來咦了一聲,「這個說法我也是第一次聽到,到底是怎麼回事呀?」
陳彩珊說,「老謝是謝家五兄弟裡最小的一個,影心是謝家五兄弟老大的大女兒,老謝和影心雖然不是同輩人,其實只相差不到九歲,影心從小就粘老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兄妹呢,老謝從小就愛運動,十九歲入選省體工大隊田徑青年隊,二十三歲因傷退役回到咱們濱海,你們可能想都沒有想到,影心從三歲開始就跟著老謝睡一張床,直到老謝入選省體工大隊田徑青年隊,一起在一張床上整整睡了七年,更讓你們沒有想到的是,老謝二十三歲因傷退役回到咱們濱海以後,影心都十四歲了,老謝和影心還在一張床上睡,這一起睡又睡了整整七年,直到影心在二十一歲那年跟老羅搭上關係影心搬出謝家為止。」
向天亮聽得目瞪口呆,許久才笑著罵道:「他媽的,影心姐啊,原來你勾上老羅以前,已經被老謝睡了十四年了。」
「去你的。」謝影心羞道,「我,我只是和我叔睡在一張床上,我們,我們又沒有那個過麼。」
「呵呵,老實交代,你們真沒有那個過嗎?」向天亮一邊問道,一邊用手捏住了謝影心的玉峰。
謝影心急道:「真的,我發誓真的沒有,他只是看看,摸摸,偶爾也親,親幾下……我叔叔的業餘愛好是畫畫,而且,而且特別喜歡人體寫生……這是一個秘密,以前還從來沒有其他人知道呢。」
陳彩珊卻有點不相信謝影心的話,「影心,我我相信你說的話,但是,有一次我去你家,看到你光著身子站在客廳裡,老謝正在摸你,我可記得清清楚楚,那時候你不但有了孩子結了婚,老謝也已經和來來結婚了呢。」
謝影心不好意思地說,「彩珊姐你誤會了,那一次,那一次他到我家來,說要為我畫一張人體畫,我開始沒同意,他很不高興,他說他想看看我有了孩子以後,身材與以往會有什麼變化,他再三求我,我想,我想反正以前他什麼地方都看了成千上百次了,再多看一次也沒什麼,所以我就答應他了,可我脫了衣服以後,他並沒有畫畫,而是用照相機給我的身體拍照,幾乎拍遍了所有地方,而且,而且除了下面的洞洞,其他地方都被他用手摸遍了。」
馮來來不無妒忌地說,「該死的謝飛鶴,我上次犯了點錯誤,他竟毒打了我一頓,他自已卻這麼癡迷他的親侄女,我再也不讓他碰我的身體了。」
向天亮笑道:「來來姐,你說的是兩回事,你是用你的洞洞與人家辦事,老謝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近水樓台先得月,但他沒有實質性的辦那個事嘛。」
謝影心也辯解說,「老嬸,你不要誤會呀。」
馮來來不高興地哼了一聲,不言語了。
可陳彩珊還是不依不饒,「影心,還有一次,我看到的可不一樣哦。」
「什,什麼時候呀?」謝影心的語氣,明顯是有些心虛。
陳彩珊笑道:「那是你生了孩子以後的第二年,你的孩子寄養在清河市的親戚家裡,那次你是去看孩子,巧的是老謝在清河市開會,他去看你了,更巧的是,我當時也在清河出差,我也想去看看你和你的孩子,但我沒有通知你,我剛走到你親戚家門口附近,就看到老謝推門而入,我想起你們那點往事,就留了個心眼,悄悄地跟了進去……」
謝影心紅著臉道:「那一次呀,我想起來了,那一次他是喝了酒,醉薰薰來的。」
陳彩珊又道:「我記得,當時你的親戚不在家,家裡只有你們母子二人,你的孩子正在午睡,我進去後,躲在客廳門邊那個食品櫃後,看先看到老謝抱著你坐到了沙發上,嚷嚷著要吃你的奶,你的樣子是半推半就,任由他把你的衣服脫光,他就像小孩子似的,躺在你的懷裡至少有二十多分鐘,把你的兩隻**都吸扁了。」
謝影心對馮來來說,「嬸子,他當時喝醉了,他,他力氣大,我,我沒辦法。」
陳彩珊繼續道:「我以為老謝吃了你的奶後就會結束,可他起身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你被嚇住了,問他要幹什麼,他說這麼多年了,以前沒幹過你,今天要干你一次,你想逃跑,他用一隻手把你拽回來,一把扔到了沙發上,接著他繼續脫衣服,把他那個傢伙掏了出來……說實在的,當時我想看笑話,開始沒想著要幫你,但是,當他把他那個傢伙插進你的洞洞裡時,我忍不住了,咱們畢竟是好姐妹麼,我拿起食品櫃上的幾個蘋果,一邊退出客廳,一邊朝老謝扔蘋果,直到老謝逃離你親戚家,我才悄然地離開……」
向天亮衝著謝影心笑道:「臭娘們,原來被老謝也幹過了。」
謝影心羞得不行,「沒有……他,他只是剛剛……就,就被彩珊姐扔來的蘋果給,給嚇跑了麼。」
馮來來這時候反而不生氣了,「這樣也好,他做得了初一,我就能做得十五,以後我和天亮在一起,即使被他發現也不用怕了。」
陳彩珊笑道:「來來,你的小算盤打得挺精的麼。」
馮來來反駁道:「彩珊姐你少裝,難道你不這麼想嗎?」
陳彩珊說,「我倒是也想打打如意算盤,可我沒有這樣的資本呀。」
謝影心忽道:「天亮,我要揭發彩珊姐,我要剝下她身上的偽裝,讓你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