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男人緊張兮兮的盯著陳莎莎那張白淨的臉上的粉嫩的嘴唇,怕她說出什麼讓自己失望的話來……
「它比鑽石硬度要高。剛才我用一顆原鑽與之相觸,竟然在原鑽上留下了印記,但是你給我的那顆卻完好無損……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要拿回去進一步檢測,應該沒問題吧?」陳莎莎盯著李子琪那雙美麗的眼睛問道,眼中含情脈脈。
李子琪卻皺了皺眉頭,躲開了陳莎莎的深情注視說道:「這東西的主人就在眼前,你問他吧。」然後指著管兵。
陳莎莎扭過頭皺著眉頭盯著管兵打量了一下,沒有說話。
看來這個陳莎莎對男人很不感冒啊,有點女同搞基的嫌疑。
「管兵……」李子琪沖陳莎莎揚了揚下巴,管兵只好主動開口說道:
「那就麻煩陳小姐幫忙帶回去……」一聽管兵這話,李子琪啪∼的一聲拍了自己的額頭一下……
「什嘛?」陳莎莎憤怒的轉過頭盯著管兵,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緊皺著眉頭站起身掐著腰對管兵吼道:「小姐?你才小姐呢!你全家都小姐!」
一點沒錯,陳莎莎的性取向有問題,最討厭別人把她說成是女人,現在管兵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觸到了她的逆鱗,陳莎莎果斷髮飆。
陳莎莎跳著腳用手推搡這管兵,邊推還邊罵罵咧咧的發洩著心中的不滿:
「老娘憑自己本事掙錢吃飯,你憑啥說我是小姐……」
「我看你還是鴨子呢……」
「你就是那個勾引了子琪的臭男人吧……你知不知道老娘對她有情有義愛慕有加,追了她三年了她都沒答應……沒想到讓你小子給勾搭去了……」
管兵臉上冷汗直流,看來這傢伙的性取向還真有問題。
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王濤平時最討厭這種不太正常的人,娘了吧唧的爺們和野了吧唧的娘們都在他的憤恨之列。因為前者沒有男人氣,後者沒有女人味,在王濤眼裡這都是不正常的人。
王濤一巴掌排在了陳莎莎的屁股上大喝一聲:「行啦,你能不能像個娘們……」然後怒目而視的瞪著陳莎莎。
所有的人全都錯愕的看著王濤,陳莎莎也停止了發飆,伸手摸了摸被王濤打了一巴掌的屁股。疼疼的……麻麻的……癢癢的……再看看一臉憤怒兇惡無比的王濤,竟然臉紅了。
陳莎莎低下頭開始收拾東西,輕聲說道:「這個東西我要拿回去再檢測一下……」
「我派車送你?」李子琪說道,陳莎莎的公司在琴島市,而且她不會開車。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回琴島就好……」陳莎莎輕柔的說道,那裡還有剛才潑婦的樣子。
「那正好,我們也好回琴島市,跟我們的車走吧。」管兵趕緊說道,既然找人家幫忙,順路的事能幫就幫了。
李子琪說道:「莎莎不喜歡和男人在一起的……」
「好吧……」陳莎莎偷偷瞄了一眼虎背熊腰的王濤紅著臉說道。讓準備幫她解釋的李子琪措手不及的收住了話,錯愕的看著陳莎莎……
「我們的車就在樓下,正好我們也去琴島,正好可以把你送回去,如果方便更希望能和你一起去檢測,第一時間知道檢測結果。」管兵熱情的說道,但是陳莎莎根本就沒抬頭,雙手提著提箱,右腳尖在地上攆啊攆的一副純正的小女人模樣。
「那你們就捎著莎莎吧,正好跟著她去看結果。莎莎是世界有名的珠寶設計師,如果你們有什麼珠寶方面的知識想瞭解找她準沒錯。」李子琪臉上表情非常欣喜,她看得出剛才那個虎背熊腰的大漢一巴掌似乎把陳莎莎這個糾纏了自己三年的女同給打正常了,扭扭捏捏的樣子像極了初嘗愛味的小姑娘,那裡還有那種糾纏自己時花花公子的樣子。
王濤也發現了陳莎莎的變化,靈機一動,繼續兇惡的大喝道:「還不快走!還想再來一下?」
陳莎莎一驚,全身都抖了一下,扭扭捏捏的轉身向門口走去。
「管兵……」李子琪叫住管兵,欲言又止。
「你們下樓等我。」管兵沖王濤他們說了一聲,知道李子琪有話單獨跟自己說。
「謝謝嫂子,嫂子再見。」王濤轉身飽含深意的對李子琪說道,也不管管兵那要殺人的眼神,帶上了門。
李子琪微微一笑,對管兵說道:「莎莎是個好女孩,只不過有一次不正常的戀愛變成了這樣子。她看好的第一個男友在她愛的水深火熱只是才讓她知道自己是個同性戀。所以她也變得性取向有點不正常,糾纏了我三年。不過我看你那個戰友倒是降住了她,真是一物降一物。讓你那個戰友對人家好一點,據我所知,莎莎還是個……」李子琪沖管兵挑了挑眉毛,沒有明說。
管兵尷尬的笑了笑,然後悄悄對李子琪說道:「昨晚郭輝在寶來會被人給……」管兵手在自己脖子上一劃。
李子琪吃了一驚不過很快恢復正常,對著管兵說了聲:「謝謝。」雖然這個男人沒有說是自己幹的,但是李子琪知覺上認為肯定和管兵脫不了關係。
「有時間多來……陪陪珍珍,她需要父愛。」李子琪意味深長的說道。
現在郭輝死了,珍珍徹底沒了父親,李子琪只能把珍珍的父愛寄托在管兵這個非常不合格的爸爸身上了。但是兩人之間微妙而且尷尬的關係又讓李子琪愛恨交加,只能希望管兵有良心點,能多來陪陪珍珍……和自己。
「好的,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管兵轉身離去,彭∼的一下關上了門,留下來了悵然若失的李子琪。
到了樓下,管兵看到毛偉坐在副駕駛上衝著自己呲牙咧嘴擠眉弄眼的向後撇著頭。而王濤卻大大咧咧的坐在駕駛位後面的座位上,囂張的把右手搭在旁邊座位的靠背上,左腿抬起來等在前面的座位擋板上不停的顛著,嘴角叼著一根煙,一臉欠揍的表情。
而陳大小姐則蜷縮在副駕駛位後面,臉捎向右偏,但是可以看到黑眼珠絕對在左眼角偷偷的瞄著坐在自己旁邊的王濤,黑色提箱放在腳下,坐的板板正正的跟上課的中學生一樣,只是臉色緋紅,連耳根都泛著紅光了。
管兵走下台階,王濤扭過頭從打開的窗戶裡沖管兵意味深長的點了下頭,臉上一副「幫兄弟一把」的表情。然後繼續目不斜視的看著錢排座位,好像那個比自己的眼睛還矮一點點的駕駛位靠枕上有一副春宮美圖一般……
管兵上了車,打著火,看了看儀表台上的電子錶說了聲:「十點半,快點走還能趕回琴島市吃午飯,坐穩了,走嘍∼」
管兵掛上檔猛地把油門踩到底,方向盤猛往右大,衝出了多元集團的大門,巨大的慣性使悍馬車的後輪發出了吱吱∼的摩擦聲,尾部向左摔去,陳莎莎尖叫一聲被甩向了後排座的左側,撲倒在了王濤的懷裡。
陳莎莎臉色緋紅,驚慌失措的支撐著想要離開王濤,手忙腳亂的按在了王濤的胸口和大腿跟上……
「嗯∼?」王濤怒目而視瞪了掙扎的陳莎莎一眼。
陳莎莎只感覺自己的左手按在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上,像極了老媽包餃子用的擀面杖……陳莎莎尷尬的張了張嘴想要說聲對不起……
「吱∼」又是一個拐彎,管兵有意無意的再次來了一個甩尾漂移……
剛剛離開王濤的陳莎莎再次跌入王濤懷中,這次王濤主動用自己的右手攬住了陳莎莎的肩膀穩住陳莎莎晃來晃去的身體,嗔怒的說道:
「坐都坐不穩嘛?!」搭在陳莎莎肩膀上的手卻沒有拿開的意思。
陳莎莎低著頭沒有掙扎,雙手交叉的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臉紅似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