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管兵用手撫摸著懷裡趙雪茹,從平坦的脊背到豐滿的屁股和性感的大腿,雖然隔著條褲子,但是絲毫沒有減弱柔軟爽滑的感覺,管兵笑吟吟的看著側身摟著自己的趙雪茹,一低頭還能從領口看到一條深深的乳溝,這小妮子睡到半夜竟然主動靠了過來,不但滿足了自己的**還保全了自己的清白,真是兩全其美啊。
「這可是你主動過來的,一會看你怎麼說。你可得對我的清白負責。」管兵心裡美滋滋的想著。
趙雪茹感覺到一隻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的遊走,自己懷裡好像還抱著個溫暖的東西,清晨的溫度有點低,趙雪茹又向那散發著溫暖的東西靠了靠,蜷起了一條腿。
怎麼好像碰到了一個又粗又長而且硬硬的東西有點咯得慌?
趙雪茹猛然驚醒,看到自己正在管兵懷裡摟著管兵,而管兵也正在低頭看著自己。
「啊……」趙雪茹發出了一聲高分貝的尖叫,騰的向後彈出靠在了炕角,蜷縮著身體,憤怒的盯著管兵。
隔壁院子裡劉奶奶聽到了趙雪茹的尖叫,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發出了會心的微笑,繼續喂自己養的幾隻老母雞,清晨的空氣清新無比,總是讓人心曠神怡。
「你流氓。」趙雪茹罵道,突然想起還有把剪子呢,低頭一看剪子就在自己身邊,抓起來義無反顧的向管兵撲去,她要殺了這個流氓。
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傷到一個特種兵呢,雖然她的手裡有把看上去很有威脅性的剪子。
管兵抓住趙雪茹的手腕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無辜的說道:「我說大姐,明明是你睡著睡著拱到我懷裡摟著我的,耍流氓的應該是你吧。」
「可是你為什麼摸我?」趙雪茹怒目圓睜。
「你先摸我的好不好,而且你都摸了一晚上了,來而不往非禮也……」管兵強詞奪理,同時腹誹道在寶來會也沒少讓人摸吧,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吶。
「你偽君子。」趙雪茹罵道:「昨晚你還裝的一本正經離我遠遠的,你不靠過來我怎麼會摟著你。」
「你看清楚好不好,明明是你從炕那頭跑到我這邊摟著我的好不好。」管兵心裡直樂,種種證據全都對自己有理,自己是不是可以申請點精神補償。
「你這個淫魔。」趙雪茹突然看到了管兵撐起的褲襠,想到剛才自己就是被他褲襠裡那個東西咯醒的,繼續罵道:「你要是不想佔我便宜怎麼不叫醒我,你明明就是想佔我便宜。你看你……」趙雪茹總歸不好意思說管兵下面已經撐起了雨傘。
管兵也意識到自己的小老弟的異常舉動暴露了內心想法,但是依然按住趙雪茹不放:「我佔你便宜?我要是想佔你便宜還用等你一晚上這麼費事?是你要跟著我回家,是你跟我睡一張炕,是你過來摟著我,是你用腿壓著我的老二把它壓腫了,還怪我。」
趙雪茹心裡氣得不行可又無可奈何。自己可從沒被男人這麼對待過,即使在寶來會碰到過分的顧客她寧肯退台也不伺候,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被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男人佔足了便宜。趙雪茹鼻子一酸,眼淚淌了下來。
管兵一看趙雪茹哭了就沒著了,管兵最見不得女人哭。趕緊放開趙雪茹,卻又不知該怎麼安慰。
「好吧好吧全是我的錯,我不該在你主動投懷送抱後佔你便宜,下次我一定叫醒你。」管兵說道。
趙雪茹哭的更凶了,還有下次?你殺了我吧。
「砰砰砰……」就在管兵無可奈何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劉奶奶在外面喊管兵開門。
管兵開門後劉奶奶沖管兵挑了挑大拇指以表揚管兵的聽話照做,然後就進到裡屋,一邊勸趙雪茹一邊埋怨管兵。
「你這個死孩子怎麼把雪茹弄哭了?是不是欺負人家了?人家這麼好的女孩子跟你過日子你就該好好對人家,對人家溫柔點,你是不是弄疼人家了?」劉奶奶數落著管兵,但眼中卻滿是表揚的笑意。
「昨天是你叫我趕緊下手,我這只不過才摸了摸而已,摸摸也會疼麼?」管兵鬱悶的想。
「雪茹啊,別哭了,女人第一次都會疼的,以後就好了,我幫你打這臭小子。」劉奶奶又開始勸雪茹。
趙雪茹一聽劉奶奶這話就知道劉奶奶誤解了,趕緊解釋道:「奶奶,不是那個,是他佔我便宜,還能疼我了。」趙雪茹的玉腕剛才被管兵抓的生疼,自己從小到大沒被人欺負過,哭的更厲害了。
「一會就不疼了啊,都兩口子了還什麼佔不佔便宜的,真愛說笑。一會奶奶給你沖碗紅糖水再打倆雞蛋給你補補,別哭了啊。」劉奶奶笑嘻嘻的下了炕。
「你小子,猴急猴急的,也不知道輕點。」劉奶奶捥了官兵一眼走了出去。這傢伙,長的那麼壯,人家女孩子那麼水靈也不知道輕點,劉奶奶心裡埋怨管兵。
「完了完了,我的清白全讓你毀了。」趙雪茹惡狠狠的瞪著管兵。
「我的清白才讓你給毀了呢。我這啥都沒幹,讓你這一鬧騰弄得別人都知道了。這等以後你走了我還咋找媳婦啊。」管兵鬱悶的坐在了炕邊,點了根煙。
趙雪茹一想也是,大不了自己一走了之,管兵卻還得在這裡生活,似乎他的損失比較大。算了,就便宜你這次了,趙雪茹慢慢止住了哭泣。
「光當……」院門被粗暴的踹開,本來就年久腐化的木門直接被踹掉了一扇落在了院子裡發出了巨大的響聲。三個穿黑風衣的壯漢走進了院子,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壞人一樣。
管兵聽到聲響趕緊出門,不會是地震了吧。結果看到院子裡三個面色不善的人,身上散發著很濃的殺氣。管兵當特種兵的時候出過無數次國內、國外任務,見過各種各樣的人,這三個人讓自己想起那些亡命之徒,強烈的危險感包圍了管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