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峰忍住心裡的感動,雙手使勁的搓了搓待到手掌發燙以後,真氣慢慢的凝聚在雙掌按在了龍老的肩頭——/——/
龍老只覺得陳玉峰的雙掌上傳來一陣很強的熱力,漸漸的感覺有些發燙,燙的有些痛又有些麻麻的感覺。
龍老皺了皺眉頭一聲沒啃咬牙堅持著,陳玉峰推拿的力度很大,因為龍老肩頭的老傷,已經傷及了經脈,必須先用推拿把他受損的經脈給激活了。
好在當年那個高手還沒有出全力,經脈受損的面積不算很大,看來當年那個高手不是狠辣之人,否則的話龍老就不止肩頭受傷那麼簡單了,估計整條手臂都會廢掉,搞不好連性命都不保。
一般人不知道左肩頭這裡緊鄰心臟,有一條主要的經脈通向心臟部位,如果當年那人心狠一些出手重一些,這條主經脈受損的話,傷到了心脈不說立刻會死,起碼減壽二十年。
以後龍老恐怕是要在床上生活了。
給龍老推拿了十多分鐘,龍老肩頭的皮膚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樣。
接著陳玉峰從包裡拿出金針和酒精爐,把金針消毒以後對準龍老的肩頭紮了進去。
金針三寸長齊根而入看起來有些嚇人,若是一般人根本不敢用這麼長的針來做針灸,萬一一個不注意很可能會傷及心脈,不但不能救人反而會害人。
陳玉峰真氣集於食指和中指之上。慢慢的捻動著金針給龍老疏通經脈。
整個過程又是十多分鐘。陳玉峰才拔出金針,接著陳玉峰端來一盆開水浸濕了毛巾,放在龍老的肩頭。
浸濕的毛巾溫度很高,縛在龍老的肩頭龍老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但是還是咬牙堅持著沒有喊痛。
等毛巾稍微涼了以後陳玉峰繼續把開水倒在上面,保持毛巾的溫度。
又是十多分鐘過去了,換了三小盆開水以後,陳玉峰把毛巾揭了下來,龍老的肩頭的表皮被開水燙的掉了一層,露出底下紅紅的新皮膚。
「龍老再堅持一下。馬上就會好了。」陳玉峰此時出言提醒到。
整個過程的確會很痛,陳玉峰故意預先沒說,就是想看看龍老能不能堅持的了,如果堅持不住的話。接下來的治療就無法進行,陳玉峰必須換一種療法,但是那種療法效果很差。
沒想到龍老這麼能忍,即使痛的厲害也沒說出來,陳玉峰這麼一說龍老還有些不高興的說:「堅持什麼,該怎麼弄隨便,我這老頭子什麼苦沒吃過這點痛算什麼。」
陳玉峰聞言笑了笑,都是老人跟小孩一樣,此言的確不假,看龍老和喬老爺子都是真性情。喜歡就是喜歡想說什麼說什麼,偶爾的還會任性一下,確實老的有些可愛。
陳玉峰沒有再說話,接著從包裡拿出一些去腐生肌膏,縛在龍老的肩頭。
去腐生肌膏的清涼讓龍老感覺很舒服,猛的貼上去龍老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接著閉上眼睛舒服的趴在床上。
敷好藥膏以後陳玉峰又拿出一粒藥丸,讓龍老吃下去,接著陳玉峰說道:「龍老肩頭的傷現在已經好了大半,接下來我給您開個藥方。抓一些中藥回來服用,三個月之內肩膀不要用力,就可以恢復了。」
「至於腰垮部位的傷,是寒氣入體所至比肩頭還要輕一些,暫時不用做別的。按我開的藥方上的藥服用加藥浴熏蒸,三個月以後也一樣可以康復。」
接著陳玉峰在紙上寫了三道藥方。交給了龍老,囑咐他不可以吃生冷的食物,不可以劇烈運動,不可以喝酒,不可以受風寒等等。
陳玉峰這麼一說龍老滿臉的苦色,喬老爺子站在旁邊笑著說:「怎麼樣龍老頭這下舒服了吧,今天也不能喝酒了,這樣吧一會我喝酒你喝水好了,我不介意你把你那個十多年的茅台拿出來,我和小峰一起喝你就不用陪了。」
「老傢伙你別在那邊幸災樂禍,我告訴你等我好了一定要,把你的好酒都給你喝光了!」
看著兩位老人在鬥嘴,陳玉峰不但不覺得不妥反而很羨慕,這兩個一起打仗的好兄弟,在一起說話毫無顧忌。
別看他們鬥嘴說的挺凶,其實他們這種出生入死積累起來的感情,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陳玉峰敢說如果他們兩個,不管是誰有事,另一個一定會拼了命去幫忙的。
等藥膏的藥力吸收的差不多了,陳玉峰把藥膏去除,用清水給龍老擦拭了見肩頭。
此時龍老的肩頭不但恢復了正常的顏色,連剛才的燙傷也好了,皮膚變的特別光滑,有些像嬰兒的皮膚一樣。
要知道龍老可是七十多歲了,皮膚是什麼樣不用說都想得到。
這就是去腐生肌膏的作用,不但可以去腐生肌還帶有美容的作用,當然這藥膏製作也很麻煩,用在美容的話實在是大材小用。
弄好以後陳玉峰扶著龍老站起來,給龍老穿好衣服。
龍老試著揮了幾下手臂高興的說:「你別說還真的不痛了,不但不痛還感覺充滿了力氣,小陳真是神了哈哈……」
雖然龍老一句謝謝都沒說,可是陳玉峰知道他們的習慣,也不會在意。
給龍老穿好了衣服,三人一起來到樓下的客廳,喬老爺子說道:「老哥最近家裡的孩子們都幹嗎呢?燕京來了個龍戰你認識不認識?」
「龍戰?哪裡人?天下姓龍的多了,難道我都能認識啊,你這老小子就會胡扯亂掰的,你今天來就為了這個來的?我還說你怎麼那麼好心來看我呢。」
陳玉峰插話進來說:「龍老,今天來呢就是想問問您,看您人不認識這個龍戰,因為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我來給您詳細的說說您就知道了。」
接下來陳玉峰把如何認識龍戰的來龍去脈,全部說了一遍,龍老爺子聽完以後想了想說道:「這個龍戰聽你說起來的確很神秘,但是我確實不認識他,如果是我的家人肯定不會的,這個我倒是可以保證,別的不敢說我的孩子們我自問還是管教的很嚴的。」
「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跟喬老談起過這件事,喬老說來你您這看看您知不知道。龍戰的身份目前查不出頭緒,我怕此人會弄出不好的事來,才會來打擾您。」陳玉峰說。
龍老想了想說道:「這個沒事我跟老喬的關係不用說,你放心我回頭幫你查查看,要是跟我有關係的話一定告訴你。」
「什麼都不說了,眼看著中午了老喬也難得來一趟,中午我們喝幾杯,我不喝看著你們喝。」
中午吃飯時龍老拿出了多年珍藏的茅台,給喬老和陳玉峰倒上酒,喬老故意端起酒杯小抿了一口,然後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樣子,還說著:「哎呀,真是好酒,老傢伙藏著好酒不捨得喝,好在有我在就幫你消滅了。」
龍老看著喬老陶醉的樣子,嚥了嚥口水裝作生氣的樣子說:「老小子喝就喝囉嗦什麼呢,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再說我就把你趕出去,真是鼓噪!」
喬老也不生氣樂呵呵的又抿了一口,笑呵呵的看著龍老,一副挑釁的樣子。
陳玉峰看著他們倆鬥嘴,坐在旁邊也不插話,他們倆個老頭真的像小孩一樣,也是多年的感情積累,才能這樣說話。
陳玉峰的身邊除了周小兵能這樣,也沒有第二個人能跟自己這樣說話,陳玉峰想到周小兵不禁想到了幾女,好久沒回去了,自從來了燕京以後回家也少了。
酒廠和藥材基地都是她們幾個在打理,多虧了有她們在,自己做事才能後顧無憂。
想到幾女陳玉峰心裡不禁暖暖的,還有些想念她們幾個,再想到自己剛出生的女兒,陳玉峰又開始想起女兒胖嘟嘟的小手,粉嫩的小臉。
也不知道牛玉嫣,大丫還有幾位老人到了家沒有,陳玉峰想到這裡拿出電話,想給大丫打過去,結果大丫手機沒開,陳玉峰想應該是還在飛機上。
吃完飯以後陳玉峰又囑咐了幾句,跟著喬老一起回了家。
剛到喬老家蘇昕打開門看到陳玉峰有些驚訝,陳玉峰也沒想到能碰到蘇昕,只是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沒有說話。
但是陳玉峰從蘇昕的眉宇之間看得出,蘇昕最近臉色很差顯得有些憔悴,陳玉峰本想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是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畢竟跟蘇昕不是很熟,有些事不好問,就算問了她也未必說。
陳玉峰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蘇昕,在心理上都有一種排斥感,雖然不是很強但是就是有。
蘇昕倒是不排斥陳玉峰,但是她本來性格就有些內向,也不愛說話雖然挺喜歡陳玉峰的,但是好像不知道跟陳玉峰說什麼。
所以兩人即使見面也沒什麼可說的,今天蘇昕在陳玉峰也不好坐的太久,喝了一杯茶就起身告辭。
陳玉峰一說要走蘇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在喬老的示意下把陳玉峰送出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