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峰聽到身後的傳來的叫聲,趕忙回過頭看,盧碧雪正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腳,在那呲牙咧嘴的,哪裡還有一點,剛才的樣子,形象全無,眼淚都流下來了,臉上的妝也弄花了。
「我說,你怎麼了?你不是開車回家了嗎?你跟著我幹嗎?」
「誰跟著你了,人家的車壞了,想找你回去幫著看看的,你倒好,不但我理人家,反倒越叫你跑的越快,你到底什麼意思嘛,一個大男人這麼沒風度。」
聽著盧碧雪的話,陳玉峰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這女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是不是有些太自戀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是富家小姐被嬌慣壞了,還是有點二,反正陳玉峰不喜歡這種女孩。
可是此時看著盧碧雪這樣,陳玉峰又不好不管,凌雲臨走時雖然沒說,但是好歹她是個女孩,陳玉峰再不喜歡她,也不能說走就走,只得硬著頭皮管上一管了。
「唉早知道不懲罰她了,要不也不用這麼麻煩,讓她開車走了,也就沒事了,都是自己多事。」陳玉峰蹲下去,看著盧碧雪,心裡在想。
「腳扭了?哪裡痛?」陳玉峰蹲下去問。
盧碧雪此時哭的梨花帶雨,顫抖著聲音回答:「你還知道管我啊?我的腳都快痛死了,你還不趕緊幫我看看,你還是男人嘛。」
陳玉峰聞言,只覺得自己的臉上。黑線一條條的,掛在額頭上,這盧碧雪到底是何許人也,陳玉峰決定。好好的問問凌雲,放她在自己的身邊,工作就別做了,照顧她就夠費勁了,還要忍受她這種,自大驕傲的臭屁性格。
「不是,你這樣我也沒法給你檢查,你腳到底傷的重不重?靴子能脫下來嗎?」
盧碧雪穿著長筒的連體褲襪。腳上是紅色的,長筒皮靴,現在根本看不出來腳上的情況,即使是看出來。不把靴子脫掉,陳玉峰也沒法給她醫治。
盧碧雪滿臉淚水的看著陳玉峰,看來傷的挺重,哭的這麼傷心,穩定了一下情緒。盧碧雪說道:「那你抱我到車上去,我把靴子脫掉你再看,在這裡我不好意思。」
得,這還得給抱車上去。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嗎。
陳玉峰不得不佩服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苦逼的差事。伺候大小姐一樣,伺候這位姑奶奶。不管還不行。
陳玉峰也認了,把盧碧雪抱在懷裡,邁開大步,朝回走。
盧碧雪此時,小鳥依人一般的,躺在陳玉峰懷裡,偷偷的看了看陳玉峰,嘴角輕輕的露出一絲笑容,不知在想些什麼。
陳玉峰抱著盧碧雪,就一個感覺,身材真的很好,身材凹凸有致不說,該瘦的瘦,該胖的地方,一點都不差,腰上一點贅肉都沒有,此時陳玉峰抱著她,只覺得盧碧雪吐氣如蘭的,貓在自己懷裡,心跳的砰砰的很快。
好不容易把盧碧雪,抱到了她的車上,陳玉峰額頭也見了汗,上了車以後,陳玉峰輕輕的,把盧碧雪的長靴脫了下來。
陳玉峰用力脫了幾次,也沒把長靴脫掉,而盧碧雪的腳,又痛的厲害,已經腫了起來,隔著靴子都看的出來。
盧碧雪疼的滿頭是汗,眼淚汪汪的看著陳玉峰,此時的盧碧雪,哪裡還有開始時,一點點的傲慢之氣,饒是陳玉峰此時也覺得,有些許的心疼。
可是盧碧雪腳上的長靴,太長了,此時根本脫不下來,陳玉峰想了想,從口袋裡拿出一隻,薄薄的刀片,把盧碧雪的長靴,從上往下,劃開一條長長的縫隙,然後用力一拉,把長靴撕開以後,總算是脫了下來。
此時盧碧雪的腳裸處,腫起高高的一塊,顯然腳裸處的血脈,受損的嚴重,如果不加以及時的醫治,恐怕會很危險。
非但如此,此時盧碧雪腳裸處,一條紅色的血線,順著動脈血管,衝入了大腿的根部,本來就是簡單的崴腳,忽然間情況就產生了變化,讓人措手不及。
陳玉峰看著盧碧雪說:「你現在情況不好,不只是崴腳了,還傷及了血脈,必須把褲襪全部除去,再用針灸加以診治,才能控制住病情,你願意嗎?」
「怎麼這麼嚴重?我要怎麼做?」盧碧雪輕聲問道。
陳玉峰回答說:「你現在必須把褲襪脫了,然後我給你醫治,連褲襪外面的裙子都要退去才行,你願意嗎,情況緊急,你快點做決定才是。」
「那你先轉過身去嘛,人家回不好意思的。」盧碧雪聲音小的幾乎聽不到。
陳玉峰聞言,轉過身去,背對著盧碧雪,等了一會,盧碧雪拍了拍陳玉峰的肩膀,示意他可以了。
陳玉峰轉過身,此時盧碧雪躺在座位上,歪著頭不敢看陳玉峰,***修長的雙腿,放在方向盤上,陳玉峰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抓住盧碧雪的左腿。
陳玉峰的手剛抓上去,盧碧雪緊張的身體一震,臉埋的更深了,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只能聽得到她粗重的呼吸聲。
陳玉峰用逍遙指,從盧碧雪的腳裸開始,一直朝她的大腿根部,來回的推拿,幫她理順積壓的淤血,盧碧雪的皮膚真的很好,***光滑白嫩,陳玉峰的手指輕觸,盧碧雪的身軀,不停的顫抖。
陳玉峰的手指,一直深入到,盧碧雪大腿根部的深處,還差一點,就觸碰到那片神秘之地,每次陳玉峰的手指,到達那個位置時,盧碧雪的呼吸,都會變的更加粗重。
隨著陳玉峰不停的撫摸,盧碧雪腳裸上的腫塊,也漸漸的消散了很多,眼看著腳裸上的腫塊,就要消失,盧碧雪也到了臨界點。
隨著陳玉峰的撫摸,盧碧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身體也在不停的顫抖,臉色變的越來越紅。
終於在最後一刻,盧碧雪忍不住,輕聲呻吟一陣後,盧碧雪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抖動的非常劇烈,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後,盧碧雪的手臂,擋住自己的臉。
輕聲的說道:「好了嗎?我可以穿上褲子了嗎?」盧碧雪聲音顫抖著,細不可聞,若不是陳玉峰的聽力好,都聽不清楚她說什麼。
「啊那個,可以穿上了,現在好多了,一會我還要給你再扎上一針,就不會有事了,要不這樣,你先別穿,等我針灸以後,再穿上褲子好嗎?」陳玉峰知道剛才盧碧雪怎麼了,也知道出於女孩子的害羞,這樣確實不太方便。
可是陳玉峰一會,還要用金針,在盧碧雪的大腿根部,針灸一次,打通那裡的經脈,有助於盧碧雪的恢復。
休息了一會,盧碧雪的情緒也漸漸穩定了下來,盧碧雪乾脆坐了起來,總是保持那種姿勢,盧碧雪覺得下面涼颼颼的,很不舒服,再加上剛才,弄的濕漉漉的,覺得很不舒服,當著陳玉峰的面,盧碧雪又不好意思去擦,只能忍著。
盧碧雪現在還是很害羞的,剛才不知道怎麼了,竟然會這麼興奮,好好的居然感覺一陣舒爽,還有了那種感覺,這是在夢裡才有的感覺,真的很奇妙。
盧碧雪其實還是個處,由於她的眼光很高,一直以來,都沒有答應過任何人的追求,到現在,還都沒有嘗過男女之事的滋味,否則今天,也不會才這個程度的接觸,就興奮了。
休息了一陣,陳玉峰問:「感覺好些了嗎?可以給你針灸嗎?」盧碧雪低著頭小聲的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接著盧碧雪重新躺下,雙腿放在方向盤上,等著陳玉峰。
陳玉峰隨手拿起盧碧雪的褲襪,蓋在盧碧雪的右邊大腿根部,緊接著手指按了按,盧碧雪的左邊大腿根,又是一陣顫抖之後,陳玉峰的左手,竟然放在了盧碧雪的私密處,右手捏住金針,用力的刺入盧碧雪大腿的穴位裡。
金針入穴不但不痛,反而有一絲絲的涼意,盧碧雪本來緊張的情緒,隨著金針的刺入,稍加緩解了一些。
可是隨後出現的熱乎乎的感覺,讓盧碧雪又感到了一絲異樣,再加上陳玉峰的手,竟然放在那裡,怪不得剛才,陳玉峰要用褲襪,蓋住自己的私處呢。
雖然如此,陳玉峰手上傳來的,熱乎乎的感覺,依舊包裹著盧碧雪的私處,此時盧碧雪感覺,心裡有一絲異樣,慢慢的在心頭,蔓延開來。
陳玉峰此時倒沒覺得有什麼,他的心思全部都放在,給盧碧雪治療上,對於自己的病人,陳玉峰一向都一視同仁,不管男女,都是一樣,該怎麼治就怎麼治。
就好像上次那個建築工人,雖然是個男人,陳玉峰依舊給他做了人工呼吸,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是做一名醫生,最起碼的職業操守,不過今天確實有些尷尬,盧碧雪跟陳玉峰,才剛剛認識,兩人談不上熟悉,再加上盧碧雪摔倒,跟陳玉峰也有直接的關係。
陳玉峰就算是有些不喜歡她,也不能不管盧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