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夫人的身體狀況,必須趕緊治療,否則拖延日久,必然會產生別的後遺症,之後再想治療的話,難度會加大很多。**()
陳玉峰決定先給首相夫人,進行先期的治療,趕在昏單郎之前醫治,先讓首相夫人,感受到一定的效果後,再停下虛位以待,等待首相的詢問。
也不怪陳玉峰要這麼做,對於rb國的首相,參拜晉國神社的事,又叫囂著佔我島嶼,的確是有夠可惡。
陳玉峰把脈結束後,從懷裡拿出了金針,在酒精燈上消毒後,在首相夫人的胸前,人黃所在的位置,金針擺成一個圓形,把人黃圍在中間。
金針在陳玉峰的捻動下,刺激著首相夫人的幾處穴位,隨著金針的捻動,人黃也感覺到了威脅,在首相夫人的體內,不停的抖動著,像是害怕一樣。
陳玉峰不覺得,也感覺到有些驚奇,難道人黃還有自己的思維嗎?竟然表現出害怕。
就在陳玉峰施針時,橋本首相剛巧來到病房,看到陳玉峰正在施針,橋本首相示意三井,不要說話,之後橋本首相站在陳玉峰旁邊,有些緊張的,看著陳玉峰施針。
三井此時站在橋本首相身邊,小聲的在他耳邊,做著解釋,同時三井把昨天陳玉峰和昏單郎,兩人爭相為夫人診治的事,對橋本首相說了一遍。
橋本一邊注意著陳玉峰施針,一邊聽著三井的話,當他聽到三井說,陳玉峰和昏單郎兩人,為夫人的病情,爭執的時候,橋本首相嘴角輕輕的抽動了一下。
橋本首相臉上的表情變化,一閃而過,三井也沒注意到。
橋本首相對自己的夫人,是又愛又怕。當初橋本競選首相時,橋本夫人的家裡是大財團,給了橋本很大的支持。可以說,橋本能當上首相,跟夫人的家庭支持,有很大的關係。
所以橋本首相在家裡。一直生活在夫人的裙下,雖然在外人面前,橋本首相總是威風八面,但是一回到家,就徹底的改變了。
對於夫人得的怪病。橋本首相是又著急,又興奮,著急的是,夫人萬一死了,自己會不會失去,來自夫人家庭的支持,眼看著明年就要大選了,現在自己的實力。*1*1*還不足以獨立。還必須借助夫人家裡的關係,給自己明年的大選,打下堅實的基礎。
可是橋本首相又想,橋本夫人若是一病不起,只要不死,拖到明年大選後。橋本首相就不用在乎那麼多了,即使那時夫人死了。他也可以穩坐首相的位置,大不了任期內。依舊保持低調,等到任期快結束後,重新找個溫良賢淑的妻子,自己下半輩子也有個保障。
畢竟誰也不想,每天面對河東獅吼般的夫人,就連在床笫之事時,橋本也要滿足夫人的需求,有求必應,這令橋本很是苦惱。
在家裡橋本找不到,任何一絲絲男人的感覺,橋本畢竟也是做首相的人,不可能沒有感覺,只不過他心機深沉,常與忍耐而已。
陳玉峰施針後,一直在捻動金針,並用真氣,渡入橋本夫人的體內,經過剛才的治療,人黃也感受到了危險,似乎對陳玉峰的真氣,十分的畏懼,在陳玉峰真氣的威逼下,人黃暫時安穩了很多。
隨著人黃安靜下來,橋本夫人的臉色,也好轉了一些,等陳玉峰拔除金針後,橋本夫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用r語說道:「這位先生,我現在感覺舒服多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橋本夫人說完這句話,似乎用盡了力氣,疲憊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竟然還打起了鼾聲。
三井忙把橋本夫人說的話,用中文翻譯給陳玉峰聽,橋本首相有些激動的走過來,握著陳玉峰的手說:「陳先生真是醫術高超,夫人的病已經很久了,病情越發的嚴重,飽受折磨,沒想到陳先生以來,就讓夫人感覺到了不同。
真是令人欣喜,陳先生我有個請求,請求您盡快為夫人治療,其他的人就不要參與此事了,我準備讓陳先生,全權治療夫人的病,陳先生您看可以嗎?」
三井此時充當翻譯,把橋本首相的意思,全部轉達給陳玉峰。
陳玉峰聽橋本說完,微微的點了點頭,「橋本首相,我首先感謝您對我的信任,夫人的病我自會盡力,但是我有一點請求,在治療期間,我希望不要有人來打攪。
夫人的情緒,要十分的穩定才行,我希望可以給夫人一個,很安靜的醫療環境,同時我的醫療方案,不允許給任何人看。
若是首相先生,能夠答應這幾點,治療夫人的事情,我全權負責,如果順利的話,自然用不了多久,但是還得看夫人的身體,恢復的到底怎麼樣。
夫人的病很嚴重,身體也很差,首相先生要有心理準備,即使至於夫人身體上的疾病,夫人也不可能像原來一樣,身體會差很多,以後要注意調養,慢慢的恢復才行。」
三人正在說著夫人的病情,昏單郎走了進來,昏單郎聽到陳玉峰說,要首相夫人單獨治療的話。
昏單郎頓時插話說:「首相先生,我不同意這種做法,萬一有什麼閃失怎麼辦?我們本國的醫術,完全有能力,治癒夫人的身體,何必非要靠一個外人,難道支那國的醫術,能比我們高明到哪裡去,我堅決反對這種做法。
若是首相先生堅持,我會向國會提出提案,更改現有的醫療法,嚴格禁止別國的醫生,前來我大rb國走穴,是對我國的污辱,大國豈能讓下邦之人,來為我首相夫人治病,,簡直是笑話!」
橋本首相聞言,面色尷尬的笑了笑,對於昏單郎的話,橋本首相也不敢無視。
柳生家族在rb國內,擁有很強的實力,別看昏單郎只是一個醫生,但是柳生家族的族長,跟昏單郎是兄弟關係,只是昏單郎無心於政治,才會選擇從醫這條路。
若是昏單郎向國會提出議案,有很大的可能,會影響到自己,明年的大選成功率。
橋本面色尷尬的,轉過頭看了看陳玉峰,三井站在陳玉峰邊上,低聲把昏單郎的話,轉述給陳玉峰聽。
陳玉峰聞言,笑著對昏單郎說:「柳生先生若是能遵照剛才的約定,我自是歡迎之至,我們大可以,各自按照自己的方法,給夫人醫治,我沒有任何意見,首相先生大可放心,我一樣會盡心盡力,為夫人的病體施救。」
陳玉峰對橋本首相說完話後,轉過頭對昏單郎說:「柳生先生,陳玉峰期待您的指教,夫人的病情,已經被我暫時穩定了,接下來還請柳生先生出手,為夫人施救才是,我跟著柳生先生學習一二,不知柳生先生可有何意見?」
昏單郎嘴角浮現一絲冷笑,「陳先生不必自謙,學習就不必了,接下來夫人就交給我了,支那人的醫術,我的確不相信,我們大rb國的醫術,才是世界領先的醫術,最有效的醫術。」
昏單郎此時慷慨激昂的,說了一番話,渾然不覺,陳玉峰是在故意激將他。
橋本首相看到兩人,相繼表態,要為夫人治病,表面沒說什麼,其實心裡樂開了花,對於陳玉峰和昏單郎的鬥爭,橋本看的清清楚楚。在橋本的心裡,甚至希望兩人能拖延下去,互相制衡,既不耽誤給夫人治病,又能拖延夫人康復的時間,簡直是一舉三得。
有這麼好的事情,橋本怎麼會反對,作為一名玩政治的,橋本並非表面上看上去的樣子。
得到橋本的首肯,昏單郎顯得很高興,他快步的走到橋本夫人的身邊,戴上聽診器做起檢查。
陳玉峰微笑的看著昏單郎,為橋本夫人診斷,昏單郎哪裡知道,陳玉峰開始已經,為橋本夫人施針,控制住了夫人的病情。
昏單郎此時以為自己,早上為橋本夫人開的藥,已經開始起作用,夫人的情況明顯好轉。
昏單郎不由得信心倍增,連連的點頭,站起來對橋本首相說:「首相先生,夫人的情況正在好轉,我剛才做了檢查,夫人服用了我開的藥,病情得到了控制,接下來的治療,我會繼續用這種方法,為夫人治療。」
橋本首相心裡清楚,夫人病體好轉,其實是陳玉峰的功勞,但是他沒有說出來,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橋本的微笑讓昏單郎信心十足,昏單郎若是知道,橋本首相想的什麼,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陳玉峰站在邊上,一直沒有說太多的話,對於橋本的打算,陳玉峰看出了一些門道來。
既然橋本另有打算,陳玉峰乾脆佯裝不知,任由昏單郎施為,這本就是陳玉峰當初的打算。
對於昏單郎這種,藐視一切的人,又自視甚高,而且還對天朝如此的敵視,陳玉峰決定要用事實,好好的整治此人,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大國風範,什麼叫大國文化,什麼叫大國的醫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