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峰到達住處已經晚上八點多,自從到中醫局工作後,陳玉峰也分到了一間宿舍,是中醫局安排的,三室一廳的樓房,一百七十多平米,裝修的很不錯。{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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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峰剛坐下準備去洗澡,聽見有人敲門,他起身把門打開,只見楊濤提著一些禮物,笑呵呵的站在門外。
「楊醫生,這麼晚來訪有事嗎?快進來坐。」陳玉峰打開門,讓楊濤進來。
楊濤把東西放在茶几上,笑呵呵的說:「我也沒什麼事,只是昨天陳局長酒醉,我沒能照顧好,特來向陳局長賠罪,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陳玉峰笑著說:「楊醫生太客氣了,來坐坐可以,還帶什麼東西,楊醫生太見外了。」
陳玉峰說著,讓楊濤坐下,起身去茶,楊濤趕忙跟著陳玉峰,來到廚房,笑著說:「陳局長我自己來,您歇著。」
楊濤說著,自己打開櫥櫃門,從裡面拿出茶葉,給陳玉峰和他自己,各了一杯茶,端到客廳。
陳玉峰看他似乎有話想說,又有些支支吾吾的,問道「看你的樣子像是有心事,有什麼事就說出來。」
楊濤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慢吞吞的說:「陳局長,我是有事相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應。」
陳玉峰說:「楊醫生有話但說無妨,真的有陳某人幫的上的地方,我自會盡力。」
「陳局長是這樣的,我家裡有個遠方的親戚,得了一種怪病,十分的痛苦,我雖然行醫多年,但是我也素手無策,連尹局長都曾經去看過,也是毫無辦法。
昨天陳局長大展神威,治好了喬夫人的病,我本不好意思。來麻煩陳局長。
奈何家人催促的緊,我也不忍心看著,親戚每日忍受病痛之苦。所以才厚著臉皮,來求陳局長,能不能辛苦一趟,去幫我的那個親戚看看。」
陳玉峰說:「楊醫生說的親戚。得的怪病,是什麼樣子的,能否詳細敘述一下,改天我去看看,若是我能夠治的話。一定會幫你的,你就放心,大家都在一起工作,這點忙還是會幫的。」
楊濤激動的說:「陳局長,我親戚的病很怪,連我都說不上來,您明天下班後,能跟我一起去看看嗎?就在城西的大王莊。那裡是郊區。我們開車去,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陳玉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楊濤高興的說:「陳局長,真是太感謝您了,那就這樣說定了,明天下班後。我們一起去,我得趕緊回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我的親戚和家人。就不打攪您休息了。」
楊濤說著站起來,向門口走。
陳玉峰把楊濤送到門外,返回屋裡坐下。
楊濤此人忽然來訪,竟然是讓自己去給他親戚治病,還說尹若健都素手無策,按照陳玉峰的猜測,楊濤來此的目的,恐怕不止讓自己,去給他親戚看病這麼簡單,怕是另有目的。
昨晚酒宴上,楊濤表現的很活躍,一心想把自己灌醉,根據陳玉峰的調查,楊濤和尹若健,是想把自己搞臭,借此機會,把自己趕走,好獨霸中醫局。
想到這裡,陳玉峰可以肯定,楊濤絕對有別的目的,只是不知道,他打算做什麼。
陳玉峰決定,明天跟著楊濤一起去,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憑楊濤的手段,還難不倒陳玉峰。
第二天剛下班,陳玉峰走到樓下,看到楊濤坐在,自己桑塔納車裡,在等陳玉峰。
看到陳玉峰下來,楊濤趕忙下車,把車門打開,客氣的讓陳玉峰上車。
陳玉峰上車後,楊濤迅速的發動車子,駛出了衛生部大院。
一路上楊濤一句話都沒說,看他的樣子,像是在專心的開車,其實楊濤還是有些緊張,他怕話說多了,會引起陳玉峰的懷疑,才裝作專心開車,保持沉默。
陳玉峰看出了楊濤不對勁,也沒有揭穿他,只是默默的坐在後排,閉目養神。
楊濤開著車,還不斷的從頭頂的後視鏡,看陳玉峰的表情,當他看到陳玉峰閉著眼睛,坐的很安穩的時候,楊濤鬆了口氣。
他昨晚回家後,計劃了一整晚,想著今天該怎麼做,哪裡需要注意,該怎麼跟陳玉峰說話,都想的好好的。
結果陳玉峰上車,一句話都沒說,楊濤昨晚熬了個通宵,想出的東西,一個也沒用上。
楊濤車開的很快,從市區到城西大王莊,只用了十五分鐘的時間,等車子快到的時候,楊濤說:「陳局長,車子一會就到了,我開慢一些,這裡路不好走。」
陳玉峰閉著眼睛,鼻子裡哼了一聲,算是回答了楊濤。
楊濤看陳玉峰的表情,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感到很高興,楊濤在心裡想:一會到地方,看你還穩得住不,哼!今天一定要讓你知道,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明天就得捲鋪蓋走人!否則叫你好看!
楊濤為了自己的副局長之位,決定拼了,表現的好的話,尹若健一高興,肯定會把副局長給自己做。
在中醫局裡,楊濤的醫術不是最好的,但是他最會做人,自從到了中醫局,就一直緊緊的跟著尹若健,每次尹若健有事,他都衝在前面,慢慢的尹若健把他依為心腹。
可是尹若健一直沒有提拔楊濤,只是給他一些錢,楊濤因此很著急,誰不想撈錢的同時,還能爬的更高呢,楊濤也不例外。
自從昨天的事辦砸以後,楊濤心裡很著急,生怕尹若健一生氣,把自己趕出中醫局。
昨天楊濤冥思苦想,才想出這條妙計來,他每每想到這裡,就覺得自己很有才,很聰明,為什麼要屈居於人下呢,就連中醫局的局長的位置,自己也做的來。
楊濤對權利的**很強,可是他沒想到的是,陳玉峰是什麼來路,豈是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要是他知道陳玉峰的經歷,恐怕此時連哭的心都有了,更不用說還敢這樣對陳玉峰。
楊濤的車穩穩的,停在了大王莊的村口。
「陳局長,真是對不起,這裡車子進不去,我們還是走路進去,只能委屈陳局長步行了。」楊濤笑著說。
陳玉峰看了看大王莊的土路,確實挺爛的,由於剛下過雨,更是泥濘不堪,車子根本開不過去,要是陷到泥裡,還得費勁往外拉。
陳玉峰下了車,跟在楊濤後面,深一腳淺一腳的朝村子裡走,大王莊是燕京最偏僻的地方,緊挨著旁邊的西邊省,村子裡總共才十多戶人家。
傍晚時分天漸漸的黑了,可是大王莊裡一點燈光都沒有,陳玉峰和楊濤走了幾分鐘,連一個人都沒見到。
陳玉峰感覺到,大王莊裡太安靜了,有些不對勁,大王莊裡一點生氣都沒有,傍晚時分顯得特別蕭索。
村子裡還有許多殘垣斷壁,都是一些茅草房,經不住歲月的侵蝕,坍塌下來。
「楊醫生,你親戚的家在哪?這都快走出村子了,怎麼還沒到?」陳玉峰看楊濤悶頭朝前走,眼看著要走出大王莊了,開口問道。
楊濤頭也不回的說:「陳局長別著急,一會就到了,就在村子後面的小樹林裡,我那親戚在那邊種樹,所以全家都在那住,很少回村子裡來。」
陳玉峰聞言點了點頭,繼續跟著楊濤朝前走,兩人又走了大約十分鐘,前面出現了一片小樹林,樹林雖然不大,但是樹木卻不少,看樣子也像是人工栽的樹,一排排的排列的很整齊。
此時楊濤快步的朝前趕了幾步,到樹林邊時,楊濤一側身,鑽進了樹林。
楊濤前腳剛進去,陳玉峰後腳也鑽了進去,可是楊濤不見了,就一眨眼的功夫,楊濤沒了。
陳玉峰環顧四周,除了樹還是樹,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樹林裡很安靜,也不知道楊濤跑到哪去了,這小子腿腳倒挺快,一進樹林就沒影了。
陳玉峰大聲喊了幾聲楊濤的名字,就在這時,陳玉峰聽到周圍,傳來沙沙的聲音,陳玉峰警惕的看著四周。
沙沙沙的聲音,離陳玉峰越來越近,陳玉峰只覺得頭頂上,傳來一陣風聲,陳玉峰來不及多想,趕忙一側身,跳開來仔細一看,一個人拿著短匕首,正冷冷的盯著自己。
此人一米七五的身高,身上肌肉蛟虯成塊,臉上一條長長的刀疤,讓此人看起來面目猙獰,此人煞氣十足的瞪著陳玉峰。
此人沒有過多的語言,一揮手中的匕首,快速的向陳玉峰攻過來,此人的身法很快,手裡的匕首劃過一陣寒光,快速的朝陳玉峰身上刺去。
此人的手法狠辣至極,手裡的匕首上下舞動,陳玉峰一個不小心,胸口被劃了一刀,好在陳玉峰躲閃的及時,才沒有傷到皮膚,只是外套被劃開一道口子。
此人一擊不成,轉手一個連環踢,朝著陳玉峰又攻了過來,這是陳玉峰出道以來,遇到的最難對付的人之一,身法快,武功詭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