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以後,領頭的警察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幾人,回過頭對陳玉峰說:「人是你打的?」陳玉峰點了點頭——/——百度搜索
「把他銬起來帶回去!」領頭的警察一下命令,頓時上來兩個人,抓住陳玉峰的肩膀,就要把陳玉峰銬起來。
「你們放開他!我們是受害者,你們不抓肇事的人,怎麼反倒抓起我們來了!」凌聹下了車,對著警察大聲說道。
領頭警察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到底誰是受害者,我們會看,少囉嗦,跟我們一起會所裡協助調查,惡意傷害罪可不輕!帶走統統帶走!」
隨著他一聲令下,手下的警察把陳玉峰按到車上,把兩人的車開著,一路到了仙霞路派出所。
凌聹在路上想打電話,結果警察一把搶過她的手機,說是不許打電話,凌聹在車上對他們說:「你們知道在做什麼嗎?我告訴你們,如果我們有事,你們就等著回家!」
凌聹說的話任何作用沒起,反而引來了一片嘲笑聲。
「你以為你是誰,說大話誰不會!」
「就是,厲害的我們見得多了,還不一樣服軟。」
面對這群不講理的警察,凌聹干氣沒辦法,陳玉峰則笑呵呵的坐在座位上,任由警察拷著自己。
過了一會他才慢悠悠的說道:「我勸你們聽這位小姐的,不然後悔的可是你們,你們可以不信。反正到時候自然會知道。」
陳玉峰這麼一說,那領頭的警察,聽的一愣,他也是老警察了。剛才那些人,其中一個是他弟弟,所以他才不問三七二十一的,把兩人拷走。
他現在冷靜下來想想,從開始到現在,這兩人一點驚慌的意思都沒有,再從兩人的裝束,和開的車來看。兩人一定是有所依仗。
領頭的警察想了想,叫人把車停下。
「給他們鬆開手銬,你們走。說著他吩咐手下人,給陳玉峰鬆開手銬。要趕兩人下車。
陳玉峰笑著看著他說:「就這樣算了?我們報案你們還沒受理,怎麼能就這麼就算了呢,還是回去所裡再說。」
陳玉峰反而不著急了,不但不願意鬆開手銬,還要跟著去所裡。
「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們不是要帶我們走嘛,走,我們就去看看。仙霞路派出所到底什麼樣。」凌聹也跟著說道。
看到兩人這個態度,所長心裡也有些打鼓。到底這兩人是什麼人,看來今天的事。不好處理了。
都怪自己一時衝動,肯定惹了不能惹的人了,此時他有回頭看來看,兩人的車,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嚇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車牌上寫著燕00088,這車牌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是他有一次在內部材料上看過,這是特殊部門的車,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有這種車牌。
所長嚇的差點沒跳起來,此時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沒想到隨便一抓,居然抓到大人物,這該如何是好。
這時凌聹的電話響了,凌聹一把搶過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哥,我們現在去不了了,在去仙霞路派出所的路上呢。嗯,誰知道怎麼回事,被打劫不說,居然還被派出所冤枉,你還管不管。」
「小妹,你們別著急,我來處理。」凌雲說著掛斷電話,給燕京市的政法委記,打了個電話,把事情一說。
一會的功夫,凌聹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所長此時一聽到電話聲,死的心都有了。
凌聹按下接聽鍵,「蒲記,嗯,好的。」所長一聽蒲記三個字,差點沒嚇得尿出來。
凌聹把電話遞給他說:「蒲記找你接電話。」
所長顫抖著雙手把電話接過去,放在耳邊,只聽到電話那邊傳來怒吼的聲音:「你還想不想幹了!人民警察是用來做這種事的嗎!你趕緊把兩人給我接到派出所,一會我再找你算賬!」
蒲記說完掛斷了電話,連讓所長說話的機會都沒給,所長接完電話後,徹底的暈了。
他知道自己捅了個大簍子,今晚他完了,說不好連職務都沒了,所長趕忙擠出一絲笑容對著兩人說:「兩位,這都是誤會,誤會,剛才是我們不對,我向你們道歉。」
說著所長擺擺手,讓手下開車,一直到派出所的路上,所長都在不停的道歉,凌聹也懶得理他,跟陳玉峰兩人相視一笑,靜靜的坐著。
兩人越是這樣,所長心裡越慌,等車倒派出所時,所長幾乎是被扶著下的車,進來所裡,所長點頭哈腰的,把兩人領導所長辦公室,趕緊給兩人上茶。
就在這時,外面開來幾輛車,車子一停下,就聽見有人喊:「候子給我出來!」
所長一聽到這聲音,嚇的兩腿一軟,差點沒給兩人跪下,他堅持著一溜小跑,到了樓下。
只聽見樓下傳來的吼聲:「我說你個猴子,我看你是不想幹了,明天就停你的職,人在哪裡,還不帶老子過去看!難道還要我請你!」
侯所長低著頭,把說話的人領到樓上。
來人正是燕京的政法委記,蒲長兵。
蒲長兵一進門,伸出手握住陳玉峰說:「兩位,讓你們受委屈了,是我工作的失誤,我向兩位道歉。」
「蒲記,我們倒是沒受委屈,只是此地的治安狀況,確實令人堪憂,光天化日的敲詐勒索,還打擊報復,竟然還把受害者抓來審問,蒲記,這裡的警察真的讓我大開眼界。」
陳玉峰這番話一說,蒲長兵又回頭瞪了一眼侯所長。侯所長快步的走過來。幾乎是哭的腔調說:「兩位,我該死,是我不對,我失職。我檢討,求你們不要生氣,都怪我,都怪我。」
「蒲記,我哥還在等我們吃飯,我們就不打擾了,派出所真冷清,不是人呆的地方。我得回去好好補補,今晚嚇到了。」凌聹說著,拉起陳玉峰向外走。
蒲長兵笑著把兩人送走,然後板著臉。指著侯所長說:「你明天停止,這裡所有的人員,全部整頓,你等著回家!」
蒲長兵說完,上了車絕塵而去。侯所長當時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無淚。
等上了車,兩人忍不住大聲的笑了起來。
「這侯所長這下肯定完了,叫他為虎作倀。做警察的居然跟壞人勾結,肯定做了不少的壞事。活該!」凌聹氣呼呼的說
陳玉峰說:「這種人現在很多,他算倒霉。遇到了我們,如果是普通百姓該怎麼辦?我回頭要跟老人好好的說說,這種現象必須要嚴厲的處罰,此風不可長啊。」
兩人說著到了雲景大酒店。下了車,兩人往酒店大堂走去。
「凌哥今天大手筆,找了個這麼好的地方。」看著雲景大酒店,三十多層的高樓,陳玉峰忍不住感歎道。
凌聹挽住他的手,邊走邊說:「我哥請客,怎麼也不會太差,這有什麼稀奇的,難道你想去路邊攤吃飯?」
陳玉峰摸著鼻子,進了電梯說道:「路邊攤其實也不錯,起碼人多熱鬧,吃飯也隨意,只要乾淨也沒什麼不好。」
說道路邊攤,陳玉峰又想到了,在吉慶時跟牛玉嫣,經常去的小吃一條街,現在的陳玉峰,已經那個很少去那種地方,但是每次想起來,還是很懷念那段日子。
那時的陳玉峰,雖然沒有錢,但是每天過的都很開心,沒有一點負擔,現在有能力有錢了,反而再沒有以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了。連心情也變的不一樣。
陳玉峰正想著心事,電梯到了,兩人以前以後的走出電梯,凌聹也不再挽著他的手,興許是害羞,不想在哥哥面前表現的太過親密。
推開包房的門,凌雲正在跟一人在聊天,此人陳玉峰沒見過,五十歲上下的年紀,面如朗星,目光神采奕奕,穿著一身唐裝,顯得很有精神。
看到陳玉峰進來,凌雲說道:「快來坐,等你們好久了。」
凌雲話音剛落,肖芸站起來把凌聹,拉過去坐在她身邊。
「嫂子好久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陳玉峰看著肖芸,笑著說了一句,「小峰,你嘴巴還真甜,嫂子喜歡你。」肖芸說完,看著凌聹笑了笑,凌聹低著頭,臉紅紅的不敢看大家。
凌雲看著陳玉峰說道:「小峰,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仙霞觀的范道長,今晚我特地把他請來,介紹你們認識。范道長是世外高人,在中醫方面,造詣也很高,你們可以探討一下。」
陳玉峰趕忙站起來,主動跟范道長握了握手。
「范道長世外高人,能認識你,真是三生有幸。」陳玉峰恭敬的對范道長說。
誰知范道長居然大大咧咧的,沒有搭理陳玉峰,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陳玉峰一看他的樣子,顯然是看不上自己,陳玉峰一轉手,抓起桌上的酒瓶,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
凌雲一看范道長這樣,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他本來是好意,想要引薦陳玉峰跟范道長認識,可是沒想到,范道長待人如此。
陳玉峰抿了一口酒說道:「范道長,不知道在仙霞觀修行的什麼功法?聽說道教很注重養身,還請指教一二。」
看著陳玉峰的態度,范道長倨傲的點了點頭,慢悠悠的說:「貧道修煉多年,對養身之法,確有幾分研究,不過如此深奧的東西,想來你們年輕人也不懂,多說無益。」
范道長此話一出口,連凌聹也聽不下去了,凌聹小聲嘀咕說:「不知道是真的懂,還是假裝懂,有沒有真本事還不知道,傲什麼傲,死道士牛鼻子!」
凌聹的聲音雖然小,但是范道長還是聽的清清楚楚的,只見范道長臉色一變,還是忍住沒有發作。
凌聹這一說,陳玉峰,肖芸都忍著笑。
范道長好半天才穩定住情緒,慢悠悠的對凌雲說:「令妹,似乎有些暗疾在身,可否讓貧道檢查一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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