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三井的逼問,陳玉峰不慌不忙的說道:「各位,目前為止,我沒有見到病人,而且對於病毒,僅限於資料,所以我不敢往下評論,但是我已經有了推斷。」
「哦,陳先生,不知道你是憑什麼推斷的?而且你沒見過病人,你又怎麼瞭解,病人到底感染了何種病毒?不知道你有沒有,參加過你們國家的研究團隊?請問您在什麼醫院就職?擔任何種職務?」三井翹著二郎腿,靠在椅背上,言語中充滿了火藥味。
面對三井的挑釁,陳玉峰一點都沒覺得奇怪,在來之前,他就已經考慮到,自己只是個江湖野醫,肯定會有人,拿自己的身份做文章,三井因為昨晚的事,肯定很恨自己。
昨晚陳玉峰就想到了這些,所以他不慌不忙的對三井說:「我沒有在任何醫院就職過,也沒有擔任過任何職務,而且我學的還是中醫,對於西醫一竅不通。」
眾位專家沒想到,陳玉峰這麼坦白,要是放在一般人,肯定得掩飾一下,隨便說個差不多的醫院就是了,誰也不會去調查。
但是陳玉峰愣是這麼坦白,他不在乎這個,你們愛怎麼看我就怎麼看,愛怎麼說就怎麼說,自己是來研究藥物的,又不是來掙名聲的,隨便你們說什麼,名聲再好,沒有真本事,說什麼都是白搭。
陳玉峰這麼想,但是別人未必這麼想,他這麼一坦白,很多專家,看他的眼神,都變的不一樣了,大家都在私下議論著。
三井此時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心裡在想:昨天你害我出醜,今天我要找回來,看你怎麼應對。
可是此時陳玉峰並沒有怎麼樣,表情淡定,言辭平和,很有大將風度,三井在心裡恨的牙癢癢,可是臉上還帶著笑,但是怎麼看怎麼都覺得很虛偽。
陳玉峰瞟了一眼三井,慢悠悠的說道:「三井先生,你是不是最近,那裡出來些問題?不能人道。而且你服用了很多藥物,都不見效,還有你很小的時候,得過小兒麻痺症,不過後來治癒了,可是你現在右腿比左腿,要短上一些,走路有些微微的顛簸。
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你的第三根脊椎部位,曾經受過很強烈的撞擊,而且是人為的,鈍器所傷,至今每當天陰下雨,季節變換的時候,都會感覺隱隱作痛。」
陳玉峰話音剛落,三井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看著陳玉峰:「陳先生,你憑什麼這樣說我?難道你會算不成?」
「三井先生稍安勿躁,我本無意揭穿您的**,但是三井先生的身體,真的不太好,暗疾太多,難道你作為一名醫生,對自己的身體沒有感覺?」面對三井的態度,陳玉峰依然老神在在的,慢慢悠悠的解釋著。
三井深深吸了口氣,壓了壓心中的怒火,其實他在心裡早罵開了,只是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發作。
「陳先生,不知道你對我的身體的判斷,事實根據在哪?我記得你說自己,不是醫生,話可不能亂說。」
「三井先生,我雖然不是醫生,但是我修習的是中醫,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中華文化,幾千年傳承。中醫也不只是醫術,而是一種民族精神和文化瑰寶,只是有些人有眼無珠,不識珍寶而已。」陳玉峰這番話,直接對著三井拋過去。
三井瞬間變了臉色,此時他心裡很震驚。陳玉峰的話,說的一點都不差,而且連他有暗疾都說了出來。
三井自己最清楚,他小時候由於家裡很窮,受過很多苦,有一次他餓急了,偷鄰居家的雞吃,結果被鄰居用棍子,打傷了脊椎。
幸虧自己當時年紀小,恢復的快,饒是如此,沒到季節交換的時候,發作的輕的時候,隱隱作痛,如果嚴重的話,連吃止痛片,都不起作用。
除了這個毛病以外,三井也確實,得過小兒麻痺症,那是一段,自己都不願意想起的往事,陳玉峰這麼一說,活活的揭開了他心裡的傷疤。
三井是個很自卑的人,就因為他小時候生活的很差,所以後來才發奮努力,考了醫學院,成了名醫,在國內,不管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
可是今天,他在陳玉峰這裡又吃了癟,三井想要反駁,不知從何說起,不反駁又覺得心裡不甘,停了一會,他一拍桌子站起來說:「陳先生,你必須對我道歉,你詆毀我個人也就算了,還詆毀我的國家,難道你想引起國際糾紛!」
陳玉峰冷哼了一聲說:「我有詆毀你嗎?三井先生怎麼這麼說?難道我哪句話說到您的國家了?」陳玉峰這樣一問,三井頓時語塞。
「中華泱泱大國,幾千年的精華,豈是一些彈丸之地的人,能夠理解的,學到一點點中華的文化,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開始欺負起自己的老師來了!」陳玉峰沒有管三井,坐下時,好像自言自語的說道。
只見三井抬手指著陳玉峰,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瞪著眼珠,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雙眼一翻,暈死了過去。
眼看著三井倒在地板上,咕咚一聲,頭居然巧不巧的,碰到了地板翹起的地方,鮮血瞬間流了一片。
好在現場都是醫生,倒也不顯得慌亂,但是三井這種情況,屬於突發性的,氣急攻心,急救的話,必須要做人工呼吸,此時這些專家,一個個都裝作沒看到,誰也不願意去多事。
還有人小聲嘀咕說:「他不會有什麼傳染病吧,還是趕緊送去醫院吧,別把我們傳染了。」
不知道三井要是醒來,聽到這樣的話,作何感想。說這話的還是m國的一個醫生,他們rb一直是,聽著m國的鼻息而活,估計三井死也不會想到,他們的老大會這樣對他。
雖然三井處處針對陳玉峰,但是看到三井這種狀況,眾人都袖手旁觀,陳玉峰還是走了過去,蹲下去為三井施救。
其實陳玉峰心裡清楚,三井只是一時怒氣攻心,被痰迷住了心竅,想讓他醒來一點都不難,眾人因為覺得噁心,再加上不想得罪陳玉峰,所以才都不管他。
陳玉峰先拿出了一個小瓶,把止血散倒在三井的,頭部受傷處,三井頭部的血,很快的止住了。
然後陳玉峰運起真氣,單手成掌從三井的丹田位置,慢慢的向上用真氣,把三井體內的戾氣向上趕,隨著陳玉峰的施為,三井猛的張開嘴,一口混合著濃痰的鮮血,瞬間噴了出來。
弄的他自己滿臉都是,不過好在三井終於醒了,只是身上散發著惡臭,很多專家都捂著鼻子,悄悄的向後退,試圖離的遠一些。
陳玉峰接過王子倩遞來的紙巾,一點點的幫三井,擦拭臉上的污物,等到把三井的臉擦的差不多,三井也徹底清醒了。
他一用力,打開陳玉峰的手。用力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會議室。
「這三井怎麼這樣,陳先生還救了他。」
「就是,三井做的也太過分了。」
「我原來就看他不順眼,現在證明他真的沒素質。」
「這種人,根本不配在這裡。」
三井離開了會議室,在場的專家紛紛指責他,都稱讚陳玉峰,說他為人大度,醫術高超。「
此刻,這些專家一個個,再也不敢輕視陳玉峰。
王子倩默默的注視著陳玉峰,此時她才真的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妹妹,願意跟其他女孩,一起分享這個男人,為什麼王紫綺總是誇他,原來他真的不一般。
這時周康健說:「各位,不管陳先生到底是什麼身份,他提出的建議,我覺得非常好,關鍵現在是需要有現場的病例,和你們的研究資料,拿出來分享,希望各位回去準備一下,今天會議到此結束。」
結束了會議,等專家都離開了會議室,周康健叫住陳玉峰:「陳玉峰,你等下再走,我有話跟你說。」
「周教授,有什麼事您說。」陳玉峰聞言,重新坐了下來。
周康健說:「是這樣,剛才我聽你說,你已經有了推斷,我想聽聽你的推斷是什麼,不知你方不方便時候。」
「周教授,這倒沒什麼方不方便說的,只是目前,我還沒有事實依據,不好說的太多,我沒有別的要求,只想能有現實的病人,這樣我就可以確定我的推斷,到底正不正確。」
「這個倒也不難,只是目前病人,大都處於隔離狀態,就連我們都很少接觸,這樣吧,我這兩天想想辦法。」周康健說著,伸出手來,跟陳玉峰握了握手。
接下來的幾天,眾位專家,都在開會研究,從哪個方面開始入手,前幾天陳玉峰的建議,也得到了大家的認可,他們紛紛拿出,自己國家研究病毒的資料,和大家一起交流,探討。
有了這個良好的開端,大家合作的都很愉快,也少了很多的私心,陳玉峰的現在只要發言,現場的專家,一個個都很認真的聽,大家都很看重他的意見。
三井這幾天,沒有再來參加會議,他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不過陳玉峰也不太在意,反正只要他不來惹自己,懶得去管他。
要是他在自找無趣,那就不要怪自己,陳玉峰還真的,沒有把他放在心上,三井這種人,除了會玩點陰的,沒什麼大本事,難道陳玉峰還怕這些嗎。
ps:痛打小日本,大家爽不爽?爽的話,多來幾張推薦票吧。ps:近來家中發生一些事情,每天只能保證一更,跟書友們告個假,十一以後每天三更保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