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晨龍停頓了一下,他在看老闆的表情,老闆此時抬了抬手,鼓勵他接著說下去。
「老闆您不要生氣,這次的事出乎意料,但是還沒到最壞的時候,您一定要聽我解釋。」盧晨龍一個集團的掌門人,此時竟然像個孩子,說話都語無倫次,後背直覺得涼颼颼的,他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你是想對我說,斷魂蠱出事了,跟你們手裡小傢伙打起來了是吧?但是現在還不知道結果,所以讓我不要著急。我說的對不對呢?」
老闆居然搶先把事情說了出來,盧晨龍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時袁塗林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老闆的身後。
只見他雙手搭在老闆的肩膀上,給老闆按著肩膀,邊按邊說:「老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都盡力了的,這小東西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這時候跑出來,我們也沒想到,您可別生氣,我們會想辦法補救的。」
老闆笑呵呵的,把袁塗林的手拿開,然後拉著袁塗林坐在自己懷裡,兩個大男人這麼親密的舉動,任誰看著都頭皮發麻,可是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敢露出任何表情。
都眼觀心,心觀鼻,鼻觀口,寧神定氣的坐在那裡,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季明蘭和楊辰郡兩人,表面看起來平靜,手在桌子下面,不停的動來動去,不知道放在哪裡好。
老闆推開懷裡的袁塗林,點著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這次失誤暫時不說了。」
老闆話剛開頭,在場的人都鬆了口氣。「但是,你們的失誤是不可原諒的,這次的行動已經被發現了,難道你們都不知道?不知道你們平時是怎麼做事的。」
說到這裡老闆停頓了一下,眼神圍著眾人看了一圈,他們幾個立刻又緊張了起來。
老闆這到底什麼意思呢?不會是要懲罰我們吧。
聽說老闆在南美那邊,有一個秘密的基地,很多得罪過他的人,都被弄到那邊去活受罪,這次不會輪到我吧。
上天保佑,老闆別發怒了,放了我們吧。
盧晨龍他們,一想到這些,一個個連頭都不敢抬,靜若寒蟬一般。
「好了,不要這樣,太沉悶了我不習慣,大家有什麼想法就說出來,我還是很公道的嘛,接下來的行動該怎麼做,需要我再交代你們嗎?」老闆停下看著他們
「鬼才信你的話,公道?死了就公道了。麻痺的,跟我們講公道。」老闆估計也沒想到,他的手下心裡會這麼想。
老闆剛說完。
盧晨龍忙站起來說:「老闆,我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您就放心吧,一定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盧晨龍說完這句話,額頭的汗水,啪嗒啪嗒的滴在桌子上。
老闆站起來走到盧晨龍的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帶著他的保鏢離開了。
老闆一走,他們反而輕鬆了下來,袁塗林拍著自己的胸脯:「哎呀,嚇死人了,我還以為老闆要發飆了呢。老大我們該怎麼辦啊?」
「對啊老大,老闆到底什麼意思?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老大,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眾人七嘴八舌的,表示都聽盧晨龍的,盧晨龍想了想說道:「行動其實早就安排好了,只是沒想到剛開始就出岔子,好在老闆沒有太過生氣,但是接下來的行動,我們不能再出岔子了,不然在座的諸位,沒有誰能承擔得了責任。」
停頓了一下,盧晨龍又接著說:「我們還按照原先的計劃進行,具體的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小白和小黑不知道怎麼樣了,會場那邊暫時不要管了,我們現在就是要讓他們亂,好了,分頭行動吧。」
老闆離開後,盧晨龍又恢復了老大的樣子,他板著臉下達了行動的命令,在場的人都站起來,分批離開基地。
等眾人都走後,盧晨龍坐在座位上,深呼吸了幾次,頭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揉著太陽穴,臉上的表情顯得疲憊不堪。
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盧晨龍,感覺肩膀上傳來輕柔的拿捏,盧晨龍拍了拍肩膀上的手,表情裡透著安慰。
「你怎麼來了?不是都行動去了嗎?你也去吧,回頭被兄弟們知道,又該不服氣了。」盧晨龍溫柔的說
「你看你都累成這樣了,我看著都心疼。」一個溫柔的女人的聲音,輕輕的在盧晨龍耳邊響起。
「辰郡,你也看到老闆很生氣,我也沒辦法,沒想到會出岔子,還不知道斷魂蠱現在怎麼樣了,走吧,我們一起過去準備。」
盧晨龍站起來拉著楊辰郡的手,兩人相視一笑,並肩走了出去
接著說陳玉峰這邊。
陳玉峰在會場凝神定氣的站著練功,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才那個小白鼠留下的白線,還撒了泡尿,不會就這麼簡單吧。
「啊!」
會場裡發出一聲尖叫,陳玉峰跑過去一看,原來是那個rb國的侏羅,不知為什麼暈倒了,還倒在了旁邊一個美女市長的懷裡。
這一聲尖叫,就是這個美女市長發出來的。
美女市長尖叫一聲後,用手一推,rb國市長的身體。
「咕咚!」一聲
rb國市長頭直接衝著地面,摔了下去,眾人是想扶也扶不住。陳玉峰心說:「該!叫你這麼色,遭報應了吧,開會還帶著套套,肯定昨天晚上沒老實。」
想歸想,人還是得救,會議也因為此人暈倒,而被迫停了下來,大家都圍過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玉峰站起來,忙著叫大家散開,不要圍觀,給病人多一些空氣流通的空間。
同時現場的醫生也趕了過來,正在查看他的病情,進行急救措施。
陳玉峰忙著穩定現場的秩序,也沒顧上過來查看,等他把現場的市長們,都勸服著在一邊坐下,才走過來查看。
此時現場的醫生,站起來說:「病人需要送醫院,現場沒有設備,估計是心臟驟停,得趕緊做手術,不然會有生命危險。」」中華的醫生,醫術不行,這就要送醫院了。「」還是趕緊送醫院吧,別是什麼傳染病就壞了。「」不知道真的危險,還是醫生的問題,要是在我們國家,肯定不會這樣的。「
現場的市長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這些人非但不體諒,反而還在這看笑話,陳玉峰聽不下去了,走過去對醫生說:「您先休息一會,我來看看,我也是醫生,讓我給病人檢查檢查,暫時不著急送醫院。」
陳玉峰說完,蹲下去翻開病人的眼睛看了看,然後拿起病人的手,在膝蓋上放平,閉上眼睛開始把脈。
從病人的脈象上看,他是心臟驟停,此時的脈搏很微弱,必須強力刺激心臟,激發他身體的潛能,讓他的心臟恢復功能,然後再休息一會,就沒事了。
陳玉峰對他的病情,做了準確的診斷後,開始著手治療。
陳玉峰先拿出金針,從醫生的急救包裡,拿出酒精燈點燃,然後把金針在火上進行消毒。接下來,陳玉峰脫了他的外衣,把襯衫的扣子解開,用金針在體前正中線,兩**中間的,膻中穴,真氣帶著金針,一點點的刺入皮膚深處。
接著陳玉峰又拿出一根金針,消毒後,在胸骨中線第三肋間,玉堂穴旁開四寸的,鷹窗穴,刺入皮膚深處。接下來,陳玉峰的金針,分別刺入他,頭前部入髮際五分處的,神庭,在頭頂正中線與兩耳尖聯線的交點處的,百會穴,在人中溝偏上的,人中穴。
五根金針刺入身體後,陳玉峰慢慢的催動體內的真氣,按住病人的頭頂,真氣隨之輸入他的體內,隨著真氣的輸入,病人的心跳一點點的在加快,很快回復到了正常的速度。
但是他並沒有醒過來,依然在昏睡狀態。
陳玉峰站起來,拔掉他身上的金針,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看到陳玉峰站起來,侏羅市長還沒醒,眾人又開始議論,有的說他不負責任,有的說他玩忽職守,反正時候什麼的都有。
陳玉峰聽著他們說的話,越來越不像話,大聲說道:「你們是來開會的?還是來看熱鬧的?如果你們中間有醫生,應該看得出,他現在應該醒著的,但是他為什麼沒醒?你們誰能告訴我?」
「你是醫生,該你回答我們,怎麼反倒問起我們來了。」
「就是,怎麼問起我們來了。」
「不會治就別逞能嘛,回頭再把人耽誤了就麻煩了。」
陳玉峰冷冷的一笑:「除了會說風涼話,還有其他的嗎?你們搞清楚原因沒有?既然知道我是醫生,那你們憑什麼做的判斷?」
陳玉峰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頓時場中安靜了下來,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這時一位de國的市長,站出來說:「大家不要吵了,聽這位醫生到底怎麼說,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還是安靜一點吧。」他這麼一說,大家也都不好再說什麼。
陳玉峰冷冷的說:「他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好,縱慾過度,才導致心臟突發性驟停,現在他本應該甦醒了,病情也穩定了,但是他昨晚縱慾過度,體力消耗太大,現在不是因為生病不醒,而是睡著了,如果你們不信,耐心等幾分鐘就知道了。」
眾人聽他這樣一說,也不吵了,靜靜的等著,不一會的功夫,那位侏羅市長,在地上翻了個身,居然打起了呼嚕。
這樣眾人才真的相信,陳玉峰說的話都是真的,大家紛紛給陳玉峰鼓掌,挑起大拇指,稱讚他的醫術高明。
那些剛才說風涼話的,也都挑著大拇指,還有一個市長,居然過來給陳玉峰道歉,說剛才自己說話太過分了,請求陳玉峰的原諒。
看到他們這個樣子,陳玉峰大聲說:「各位市長,我希望你們,都能公正的看待我們的中醫,我本身就是學中醫的,我用的也都是中醫的手法,我不是說中醫就一定好,但是既然存在必然有他的價值,希望你們能夠多點理解,多點溝通,我們中華人,很歡迎你們的到來,不管你們有什麼問題,我們都會盡力解決,做好服務工作,還請各位市長多理解配合我們的工作。」
陳玉峰這番話說的慷慨激昂,不知是誰,帶頭鼓掌,現場的市長們,也都為陳玉峰鼓掌。周圍特勤隊的隊員,也群情激昂,紛紛站的筆直,向陳玉峰致敬。
接下來陳玉峰安排專人,把侏羅市長抬下去休息,在給他穿衣服的時候,他外衣口袋裡的套套和偉哥,一下掉了出來,更是驗證了陳玉峰的話,很多市長,都在議論說這個rb國的市長,到底怎麼回事,這麼嚴肅的會議,居然還裝著這些東西,難怪會得心臟病。
陳玉峰沒有管他們怎麼議論,只是指揮著工作人員,盡快把侏羅市長抬走。
其實人就是這樣,沒有事的時候說一套,有事時又說另一套,試想一下,如果今天治不好這麼侏羅,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不用想都知道。
所以不管他們說什麼,恭維也好,怎麼都好。陳玉峰壓根都沒放在心上,這些搞政治的,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虛偽的很。
就在眾人以為沒事了,準備繼續開會的時候,忽然發生了一見,令人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