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峰和眾人來到酒店住下王良義把陳玉峰單獨叫到房間,進到房間裡陳玉峰先說話,他知道王良義叫自己來的意思,不是不相信自己而是真的關心自己想要多瞭解一些情況,陳玉峰決定跟王良義略微的提一下有線索的事,畢竟此時或許牽涉到高層,甚至是王良忠都沒有辦法左右的層次,所以陳玉峰不想他們知道太多。
如果自己就一個人反而更好調查這件事,何況還有專案組的人來調查,陳玉峰想把風險獨自承擔,畢竟他們跟這件事都沒有關係,是因為自己才牽涉進來的。
陳玉峰把所有的事情又講了一遍,但是沒有說快件和斷魂蠱的事,只是說據自己調查顧明雨十有**是被殺,這其中應該有某個高層人士的身影,最後陳玉峰讓王良義和眾人都先回家,在這裡不但作用不大還有可能引起別的變故。
王良義聽陳玉峰說完想了一下說道:「小峰,這件事原來這麼複雜,是我當初沒有想到的,想來你也掌握了不少東西吧?我就不多問了,你必須要當心自己,不要再輕易的出手了,畢竟你現在是敏感時期,我們可以回去但是律師還是給你留下,他們是專業人士,有他們在沒有人敢隨便動你,有事情一定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父子二人又交談了一會兩人才走出房間,把大家叫在一起王良義告訴大家:「明天我們全部回家,我們在這裡只有添亂起不到作用,小峰現在已經出來了,一切都等省裡的專案組來了以後再決定,這是我和小峰商量以後定下的。」
大家本都不放心但是看到陳玉峰在旁邊也點了點頭,幾女都沒有說話。王良義接著說道:「馬律師、梁律師,接下來的工作就拜託二位了,小峰的事還得你們多費心我們走後這裡就交給你們二位了。」馬律師和梁律師點了點頭。交代完事情後王良義和兩位律師各自回房間休息。
幾女這才圍著陳玉峰關心的問這問那,陳玉峰看著幾女笑著回答她們的問題,雖然都是一些囉嗦的問題,但是陳玉峰一點不感覺煩,反而心裡覺得很高興,這都是因為大家關心他才會這麼緊張自己,聽說自己出事了眾人都大老遠的跑來,東奔西走的為自己忙活,家裡還有一大攤子事要她們處理,如果自己身邊沒有這幾個女孩,做起事來確實不太方便,現在自己的生活、事業,都離不開她們,是她們默默的付出成就了自己。
陳玉峰忍不住有些動情,他笑著對幾女說:「今天難得聚這麼齊,明天你們就回去了,我們來大戰三百回合吧!」幾女聽陳玉峰說完不禁一個個都害羞起來,陳玉峰二話沒說把幾女都變成了小白羊,頓時滿室春光無限好,而且陳玉峰還是第一次跟她們五個一起,看著眼前橫在床上五個美妙的身體,陳玉峰沒有停歇,把她們一個個送上巔峰,也給她們每一個的身體裡都灑下了種子,希望可以有機會生根發芽。
陳玉峰最近一直都沒有什麼大感覺的丹田,今天又覺得熱乎乎的,有一股股的氣流在旋轉的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只有前段時間跟幾女第一次的時候出現過,陳玉峰知道自己的陰陽五行拳的行氣之法又變的更強了,『逍遙醫經』曾經說過隨著練習的時間越久,調和陰陽的效果就越好,而且幾女剛好是五人,陳玉峰都不知道的是幾女的體質的原因也對他有很大的幫助。
此時陳玉峰來不及感受太多,幾女經過剛才的一次也徹底的放開了,大家把陳玉峰按住幾女開始反擊,一時間又是歌聲不斷春潮湧動滿屋春色。忙活了大半天又運動了這麼久大家也都餓了,洗了澡以後眾人來到酒店餐廳吃了頓飯,吃飯的時候陳玉峰給周小兵打了個電話。
本來周小兵和二丫也打算過來的,但是家裡又不能沒有人看著,只好在家等消息了,牛玉嫣剛才跟陳玉峰一說,他馬上把電話打了過去,兄弟二人又說了一會話,剛好菜也上來了,大家端起酒杯算是給陳玉峰壓驚。
畢竟進看守所不是什麼好事,大家嘴上不說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擔心的,這件事還沒有徹底解決,眾人雖然不想走但是又不能總呆在這,這頓飯開始氣氛還不錯,吃著吃著幾女都不說話了,陳玉峰知道大家心裡擔心自己,他自己心裡有數只要不出意外,以他的想法走下去一定能夠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陳玉峰看著大家情緒都有些壓抑,趕緊又把氣氛調動起來,但也只是好一些。吃完了飯大家都回去休息準備第二天回家,陳玉峰把念傑叫了出來,現在陳玉峰自己不方便出面,但是他知道顧文娟在知道父親去世的消息後肯定特別傷心,於是陳玉峰讓念傑去找顧文娟安慰安慰她,陳玉峰怕這個女孩出事,然後順便再帶話給顧文娟告訴她自己一定能夠找到兇手給她一個交代。
念傑聽完陳玉峰的話趕緊趕到學校,找了一圈才在學校的小河邊的長廊上找到顧文娟,此時顧文娟正坐在那裡發呆,念傑默默的走過去坐在她邊上沒有說話,許久以後顧文娟才開口說道:「是陳老師讓你來的吧?謝謝你。」
念傑轉過頭看了看顧文娟然後說道:「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願意聽故事嗎?聽完這個故事我想你就不會這麼傷心了,人生許多事情並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我們只有堅強面對才能更好的生活下去,我想你的父親此刻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說完這些話念傑沉默了一下,接著他把自己的故事一點點的說了出來,顧文娟起初沒太在意但是聽著聽著顧文娟才發現念傑的經歷比自己也不差,她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最慘的就是自己,但是聽了念傑的故事後她忽然有一種感覺,其實每個人都是有故事的,只是不同而已。
顧文娟靜靜的聽完念傑的故事,忍不住淚水濕潤了眼眶。念傑說完故事以後接著說道:「顧文娟你父親的事我們都很惋惜,我的老師讓我告訴你,他一定給你一個交代找出真兇,他也很擔心你今天剛保釋出來,就讓我來看你生怕你想不開出什麼事。」
顧文娟接著說道:「陳老師是個好人那天還是我害了他,如果不是我找他去看我爸爸,他也不會被抓,我知道他沒有害我爸爸,我也都告訴了警察,可是他們不信我說的話,開始我也很擔心,現在聽你說陳老師被保釋了我就放心了,如果他因為我有什麼事,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的,謝謝你念傑。」
念傑看著顧文娟說:「不用謝我我也沒做什麼,別在這裡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河邊太冷我們去找個粥店喝碗粥吧好嗎?」顧文娟點了點頭,兩人起身向校園外走去。
第二天王良義和幾女一起坐飛機回去吉慶,陳玉峰和馬律師梁律師一起把他們送上飛機,接著回到酒店,剛好專案組的人也過來了,他們來到酒店找到陳玉峰,跟陳玉峰詳細的談了這次案件的全部過程,對於專案組的人陳玉峰也沒有說內存卡裡面的事還有斷魂蠱的事都沒說。
而且專案組又對顧明雨的屍體進行了一次檢查徹底的斷定,陳玉峰沒有作案嫌疑,因為顧明雨的死因就是服用大量安眠藥導致死亡,而且死亡時間確定是陳玉峰進屋前兩三個小時,而且陳玉峰之前一直在學校都有證明,專案組的人用了一周的時間尋找證據線索,最終把陳玉峰排除在外,此時陳玉峰算是徹底的脫險了,可以自由活動沒有任何限制。
馬律師和梁律師也是功成身退,兩人告別了陳玉峰各自回到自己的公司。陳玉峰知道此時還沒完,他找到專案組的負責人,此人是省廳刑偵隊的副隊長叫歐陽明,陳玉峰對歐陽明說:「歐陽隊長關於顧明雨的案子我有點各人的看法,因為當時我在現場勘察過,顧明雨很可能不是自殺而是被害的,而且他的妻子和兒子至今沒有下落,我想建議歐陽隊長從這母子二人下手,詳細的瞭解或許會有新發現。」
歐陽明聽完陳玉峰的話後想了想說道:「據我們調查謝蘭母子是出國看望她的母親去了,她們至今還不知道顧明雨的事,如果說謝蘭有作案動機的話,那想抓她回來目前還有些難度,除非當地政府遣送她回來,因為她持有當地的綠卡,可以自由出入j國,我們無權干涉,感謝你提供的情況,我們會聯繫當地政府爭取把謝蘭找回來協助調查。」
陳玉峰想了想沒有說更多,起身告辭。回到學校的宿舍陳玉峰才發現屋子裡好像被動過,因為儲物櫃以及房間的抽屜在陳玉峰走的時候都放了一種藥粉,別人看不出來但是陳玉峰看的出。
陳玉峰當時就給念傑打電話問他有沒有回來過,念傑回答說沒有,陳玉峰此時確定房間的確被外人進來了,而且是專業人士幾乎沒留下痕跡,如果不是陳玉峰留下的藥粉幾乎不可能發現。
陳玉峰最近把重要的東西都隨身攜帶放在酒店,自己更是寸步不離,看來這裡是不能再住了,酒店也得經常更換才行,陳玉峰最近因為發生的事太特殊,學校已經對學生宣佈說他最近有事不能正常授課,所以陳玉峰不用再接著上課,可以安心的處理這件事。
此時的陳玉峰才真的相信顧明雨生前說的話,這件事有幕後黑手而且他肯定是被這個幕後人發現了什麼才下手把他害了。回到酒店重新開了房間的陳玉峰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他想著如何才能找到突破口,只有找到突破口才能進一步的挖出新的東西,忽然陳玉峰想到了斷魂蠱,如果找到蠱蟲的主人是不是可以找到突破口?
想到這裡陳玉峰拿出隨身帶的小木盒,打開木盒斷魂蠱的蠱蟲慢慢的抬起頭,猙獰的口器一張一合對著陳玉峰,似乎是在示威但是馬上又把口器縮回去,好像很害怕的樣子觸角都在不停的抖動,陳玉峰看著蠱蟲忽然想到前幾次自己遇到的那些事,都和蠱蟲有關係,而且不止一次的遇到用蠱的人,陳玉峰漸漸的意識到問題嚴重的程度,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想像。
於是陳玉峰改變了自己調查的初衷,他拿出電話換了一張卡,撥通了許久沒有撥通過的電話,電話嘟嘟的響了兩聲,那頭傳來了一個沙啞的聲音,陳玉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以及對應的暗號,聯繫好以後掛斷電話,陳玉峰開車來到嶺南東方國際機場,這裡有專機在等著他,這也是陳玉峰才有的特殊待遇,即使是王良忠想見那人也不可能這麼方便。
到達機場驗證了身份後這架小型的直升機載著陳玉峰向一個秘密的基地飛去。陳玉峰此行的目的就是通過那人的力量徹底的查清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此行陳玉峰帶著那張內存卡還有斷魂蠱的蠱蟲,他知道只有那人才有足夠的力量來對抗這個控制顧明雨的神秘人。
如果連他都沒有辦法的話,那顧明雨的死因將永遠成為一樁懸案,顧文娟和自己也隨時可能面臨危險的境地,不管為了誰陳玉峰都清楚自己必須把事情搞清楚,否則一旦被對方抓到可趁之機後果將不堪設想,這次的事件對於他自己也將是一次大的考驗,陳玉峰安靜的坐在飛機上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