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營救隊只剩下特警部隊的一個指揮保障中隊,兩個戰鬥中隊,共計120人,燕鳴明的突擊隊兩個小隊和指揮醫務人員。戰鬥人員總計130人,景明將指揮權交給燕鳴明。
燕鳴明將人員編隊,除了編為四個戰鬥隊,指揮和保障醫療人員合併為一個隊。
「據情報,這裡裡面有超過300人的非法武裝份子,都是亡命之徒,而且擁有強大的火力,還有兩架武裝直升機,我們只能在夜晚奇襲。
向東,你帶指揮隊全部人員去控制直升機及簡易機場,不能讓敵人逃走。
貓頭鷹,你帶二隊40人四處安裝高爆炸藥,炸毀火藥庫和建築。
景明,你帶三隊40人襲擊敵軍宿舍。
四隊分兩組跟我走,負責頭領宿舍和解救人質。
禿鷹,你帶一隊先掃除外圍警戒,在火藥庫引爆前不許開槍,用戰弩和飛鏢解決敵人,現在開始對表!」
燕鳴明攤開一張簡易地圖佈置完任務後,抬起手腕開始對表。
透過夜視鏡,可以清楚地看到營地內的佈置,四面各有一個了望樓,用木梯連到地面,瞭望樓上裝有探照燈,巨大的光柱不時從他們藏身的草叢前掃過。
四隊巡邏隊牽著狼狗交替巡邏,時間間隔不到5分鐘,這意味著營救隊如果不想打草驚蛇的話必須在5分鐘內幹掉了望樓守衛,潛入頭領宿舍區。
看準時機,燕鳴明命令用絕緣剪剪開高壓鐵絲電網,悄悄地躍過圍牆,帶著12個隊友直撲四座了望樓。
他們悄無聲息地上了木樓,裡面有兩個守衛,燕鳴明悄然上前,猛地擰斷了他的頸骨,另一個守衛聽到聲響剛回過頭,就被一腿踢斷了頭骨,直接去見上帝了。
把兩個守衛背對大門倚在牆上偽裝成象睡著了一樣,燕鳴明會合解決了其它三座了望樓的隊友如幽靈般潛入到頭領宿舍區。
宿舍區大門口,四個明顯帶著些倦意的守衛打著哈欠正各自抱著一支突擊步槍,有一眼沒一眼地掃視著周圍。
有一個嘴裡還在罵罵咧咧:「媽的,他們就在風流快活,讓我們喂蚊子。」
「你不想活了,讓阿道夫聽到一定會剝了你的皮。」旁邊一個守衛好心提醒道。
抱怨的守衛小心地看了看四周,不再說話了,燕鳴明對身後的隊友比了個手勢,右手一揮,四根弩箭如閃電般刺穿了四個守衛的喉嚨,屍體還未落地就被四個突擊隊員穩穩抱住放到一邊藏了起來。
閃入內院,前面有間大房子裡燈火通明,燕鳴明悄悄潛過去一看,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啊!裡面正在開無遮大會,絕對的少兒不宜!居然還有黑白大戰!其火爆程度絕對超過燕鳴明看過的任何一部男女戰鬥片!
也許是喝得太多,也許是過於投入,當燕鳴明帶領突擊隊員小心地繞過滿屋凌亂的酒瓶,用冰冷的槍管指住屋內人的頭時,仍有幾對還在忘我的做著起伏運動。
「告訴我,所有的人質在哪裡?」段雨用冰冷的目光掃射著一屋如光豬般的禽獸。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一個頭領模樣的人色厲內荏地喊道。
「回答錯誤!」燕鳴明右手一揮,一根冰冷的弩箭穿過頭領的脖子,帶著一蓬血肉砰的一聲釘在木地板上。
整個房間立刻瀰漫了大小便失禁的臊臭味,另一個頭領模樣的人顫抖著說道:「我說我說,關在後面的那個院子裡面的一排屋裡。」
燕鳴明厭惡地捂了捂鼻子,對隊員們做了個斬草除根的動作,轉身走了出去。
來到關押人質的那個小院,他們不費吹灰之力解決掉門口的十幾個守衛,擰開門鎖,推開第一個門,十幾·個苗條的黑人少女正縮在角落裡,雙手緊抱在胸前,瞪一雙大眼睛驚恐地看著燕鳴明。
這時,外面傳來一陣接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快把房頂都掀翻了,槍聲像是催征的鼓點一般,緊一陣慢一陣地響起,看來是貓頭鷹和禿鷹他們動手了。
打開通訊頻道,燕鳴明說道,「各隊注意,報告情況,完畢。」
對講機裡傳來各隊急促的聲音:「火藥庫已引爆,完畢。」
「直升機已被控制隨時可以起飛,我還發現了一架大型直升機,這下我們不要再走該死的叢林回家了,完畢。」
「敵軍宿舍裡近200士兵還在夢中就被我送去見上帝了,他們居然還有重機槍火力點,完畢。」
「各隊注意,人質已經救出,開始執行清理程序,你們有15分鐘的時間,完畢。」
「followme!」,燕鳴明向逐漸聚集的人質喊道。
外面到處是火光,許多光著膀子的大漢抓著自動武器紛紛從房裡跑了出來,像瘋狗一樣到處亂竄,暗紅色的彈道像急于歸巢的鳥兒般劃過天空。
受傷的季思麗醫生發現燕鳴明居然可以在迅速的奔跑中單手穩定地射擊,且鬼使神差一般的精準,每一聲槍響後,總會有一個非法武裝份子慘叫著倒下,全身保持著一種奇特的律動,就像奔跑中的獵豹一樣。
許是嫌拖著季思麗太累贅,燕鳴明乾脆把季思麗橫抱在懷裡,又從腰上抽出一把自動手槍,雙手持槍從她身下穿過,雙槍齊發。
季思麗象布袋熊般掛在燕鳴明胸前,許是覺得這個姿勢太曖昧,滿面羞紅,感受著燕鳴明身上傳來的陣陣熱力和男人那特有的雄性氣息,竟然有些迷醉了。
突然驚恐地發現燕鳴明身前一個武裝份子正舉著一把突擊步槍瞄準他們,滿臉猙獰,馬上要扣動了扳機
燕鳴明見狀立刻把手槍的槍口對準了他,扣下了扳機。
卡卡這是子彈打空的聲音,他頓時一驚,之後,看著屠夫季思麗打了一個冷顫,雙手不自覺抱緊了燕鳴明,在這個時候,她感到了死亡的威脅,燕鳴明猛地轉身將她護在自己的高大身軀之後。
崩隨著一聲熟悉的狙擊聲,屠夫的頭部被整個洞穿,鮮血亂蹦,季思麗下意識閉上了眼睛,之後從燕鳴明的胳膊中間偷偷的向剛才槍聲響起的地方望去。
是突擊隊的狙擊手,他把舉起的狙擊槍慢慢放下,只是冷冷看了這裡這一眼,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外走去了。
燕鳴明卻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才不想這些呢,於是抱緊季思麗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