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冷不能說不動心,但和瓦善在這裡圓房打死他也做不到,何況他只能玩兒,不能給人承諾,承諾他只能給他家素素。
遲冷靠在大通鋪上,什麼也不做,也不推開她,這位柬埔寨少女很美,他當然喜歡,何況他還有需求,但是再怎麼,他也要克制自己,雖然他想要她,但他要和她講明白,一是這裡不行,二是她不會成為她的丈夫。
瓦善卻是很濃情,遲冷只好和她講明白:「瓦善,我們不能在這裡亂來的,還有,我不能成為你的丈夫,但我可以成為你的男人,而如果我成為你的男人,我就有保護你的責任。」
瓦善不解的問:「男人和丈夫又分別嗎?不是我的男人你就不會保護我,可現在是我在保護你耶!」
遲冷無法向她解釋,只是說:「我困了,睡覺吧,怎樣我都會保護你,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但他怎麼也無法入睡,瓦善的酥骨小手在不屈不撓的征服他,遲冷在黑暗中無法承受一個溫香軟玉的少女對他的折磨,不自禁就吻住了她的小嘴兒……
接下來遲冷正排斥進入她時,外面槍聲大作,爆炸聲此起彼伏,金邊市區內好像發生了惡戰!
瓦善很淡定的安慰他:「每天都在打仗,每天都在死人,不要奇怪,到關鍵時刻了,我喜歡你。」
可是遲冷疲軟了,這種情況他還做的下去那他真成神人了,而這時外邊傳來疾奔的腳步聲和呼喊聲:「快逃啊,金邊又要易主了!」
遲冷忙坐起身,問瓦善:「你能保證這裡安全嗎?」
瓦善也整理好衣服道:「我怎麼能保證,可我們能逃到哪裡?去吳哥古城嗎?」
正說到這裡,房後發生了大爆炸,他們所住的房子立即坍塌下來,遲冷見透天的天頂上有黑壓壓的東西砸下來,抱起瓦善就狂奔出去!
再一回頭,房屋後面的水泥建築已經倒塌,將瓦善的家和其他幾家都給埋沒了!
瓦善還沒來的及哭,就見奔跑的難民被機槍掃射著,一片一片的倒,原因在難民之中混雜了游擊隊員!
遲冷抄抱起昏厥的瓦善發力狂奔起來,速度如電,很快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之中……
也不知跑了多久,遲冷終於跑不動了,這裡是秘密的熱帶叢林,遲冷看天色已經亮了,而瓦善也在他的狂奔中甦醒過來。
甦醒過來的瓦善再也沒有那種心情了,親人都死了,只有她活著,眼前這個男人會把她帶向何方?!
遲冷上樹採了很多野果下來,他嘗了一個,很甜水汽也很足,瓦善也餓了,一氣吃了十多個,遲冷覺得現在他有必要介紹一下自己,果腹後心裡也充實了,就把瓦善拉到懷裡說:「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但你不用擔心,我會帶你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到和平的世界裡,不會拋下你的,我叫遲冷,是中華異能人,我是穿越定向出了問題才到了這裡。」
瓦善吃過後,小臉兒很木訥,她還沒從那種經歷中緩過來,遲冷只好哄她休息,但他可不敢睡,無人地帶多豺狼虎豹,柬埔寨又貧窮落後,很多地方都未開發,連年打仗,外面滿目蒼梧,他現在又只有原始武功,五行劍也放不大,還要不能和瓦善分開,那樣會很危險。
遲冷才想到這裡,危險的氣息就逼近了,一群林中的蒼狼包圍了過來,這群蒼狼一共八隻,不是灰毛,是紅毛,每隻狼的眼睛都很貪婪!
遲冷急忙將瓦善往上一拋,瓦善在睡夢中尖叫一聲,睜開眼時,人已掛在了樹枝上,由於遲冷拋的非常技術,瓦善一點兒傷都沒有。
遲冷大聲告訴她:「瓦善,不用緊張我,幾隻狼我能對付!」
紅毛蒼狼終於對遲冷發起了攻擊,從不同的方位,遲冷沒想到這群狼很不好對付,既兇猛又狡詐,最奇怪的是遲冷一腳可以置人於死地,而踢在蒼狼的身上猶如踢在一團棉花上,遲冷打了半天累的滿頭是汗,結果瓦善喊了一聲:「冷,別打了,快上樹!」
一句話提醒了遲冷,他迅速騰身一躍,足有兩米高,一下就抓住了樹幹,這裡的樹枝居然不是脆的,像彈簧一樣,遲冷像蕩了鞦韆,一下就彈到了瓦善的身邊。
「瓦善,你真聰明,你要不說,我還傻乎乎和它們搏鬥呢!」遲冷隨手拉了些細密枝條將兩個人繞在一起,這樣就不用擔心掉下去,看看下面的蒼狼,它們居然圍著這棵大樹一臥,還和他們兩個耗上了!
「這裡是高棉地區,所有的動植物都是水做的,柔軟極致,你要想殺敗它們可不容易呢!」瓦善說。
遲冷摟住她道:「我困了,先睡一覺吧,瓦善,還會有危險嗎?」
瓦善難得地笑了:「不會有危險了,蒼狼很能堅持的,如果它們離開,我們反倒有危險,它們在這裡,蟒蛇都不敢靠近,你可以安心睡了,反正它們不會離開的,除非它們得手了才會離開。」
「還真是夠頑固,那我就放心休息了,瓦善,不要怕,我醒來就會有辦法的。」
瓦善反而不困了,望著幽靜的叢林發起呆來,沒有家了,戰火紛飛的柬埔寨是佛的國度,可是這裡卻根本沒有和平,不是被侵略就是內戰,金邊一直很安全,可自從國民軍弱勢後金邊也燃起了戰火,由其他們這些邊緣的居民更是不停的遭無妄之災。
和平是多麼珍貴呀!
一覺醒來,已近正午,遲冷看著樹底下那群狼還沒走,果然很堅持,就對靜靜看他的瓦善說:「這樣也不是辦法,其實我是有能力嚇跑它們的,可是發揮不出來。」
瓦善問他:「要怎樣才發揮出來?你的終點在哪裡?我是金邊大學的畢業生呢!可惜戰火連天,家裡又貧寒,出門找工作都不敢,你想明白怎麼對付它們嗎?」
遲冷說:「我想明白了,你說的圓房還算不算數?我的意思是做你的男人,不做你的丈夫,因為我有我愛的人,但我可以喜歡你,我的目的地是中國金州,在2012年,我是從未來過來的,如果可以,我會帶你走,到中國去。」
瓦善很喜歡扒根問底:「那怎麼才算可以呢?不可以你就不管我了是嗎?」
遲冷笑道:「是你理解錯了,我說的可以是你喜歡跟我走的情況下,我不能勉強你不是嗎?你真的眷戀家鄉我怎麼會強行帶你走?不過你真的不喜歡離開我會讓你強大,有自衛能力的。」
瓦善說:「我自然是跟你走了,家鄉還有什麼好留戀的,我又不能為它做什麼,2012年,那時的柬埔寨還打仗嗎?」
「已經進入和平年代了,那個年代和諧是世界的主題,發展是硬道理,我若帶你到2012年,如果你想報效祖國,可以重返柬埔寨,那時你們的國家也不是很發達,但比現在強多了。」
瓦善想了想道:「那我也沒有回來的必要了,我就跟著你好了,我是第一次,你小心些,就在樹上嗎?」
遲冷解開她身上纏繞的樹枝說:「我們別無選擇,在這裡也算很浪漫很另類吧,不用脫衣服,下面還有一群狼呢,真是不好意思,我要靠這種行為恢復能力,可是沒有更好的辦法,但我是喜歡你的,不是出自同情與憐憫,你別想歪哦!」
瓦善終於放下心房,和他擁在一起,為了活下去,只有這麼做了,遲冷是輕輕頂入她的身體的,感覺綿軟至極,包裹的很有力,被那層珍貴的膜阻擋住時,遲冷興奮起來,吻住她的小嘴兒,慢慢穿透它,饒是如此,瓦善也痛的受不了,但很快被另一種奇妙的感覺代替了,逐漸的進入佳境。
有了魚水之歡,瓦善一下從女孩兒蛻變成了女人,異常的嬌媚,遲冷喜歡的不得了,而且他感覺自己身體的能量逐漸充足起來。
遲冷先不考慮樹下之狼的事,而是想怎樣借助能力回國,他試著想把煙兒喚出來,可是有一重阻擋,怎麼也不成功,就想不必嚇跑狼,它們也是生命,沒必要對它們展開屠殺,遲冷認為這群狼是稀有品種,比人可愛多了。
煙兒沒喚出來,遲冷卻調出了超市的食品,這可把瓦善美壞了,他絲毫不懷疑遲冷是有能力的人了,找到了終身依靠,小嘴兒巴巴吃喝個沒完,遲冷見樹下那幾隻紅狼可憐巴巴的仰頭看著他們,嘴裡還流著口水,就調出更多的食品來打開包裝扔給它們,把它們也餵了一個足,遲冷這時發現這群紅狼金光閃閃還挺可愛,它們再也不對他和瓦善抱有敵意了。
遲冷要帶瓦善下去,瓦善卻道:「你沒聽說過白眼兒狼嗎?如果它們反咬我們,你怎麼辦?是不是就要動手了?你又不想傷害它們,我們不如離開。」
遲冷一想有道理,就掏出玉圭來,瓦善好奇地問:「這是什麼?給我看看,像是玉呢!」
遲冷遞給她說:「還像,應該就是,它相當於一個傳送陣,只要在玉圭上寫上一個地址,它就帶我們到想去的地方,可是我上一次失靈了,寫了金州,結果到了金邊,就遇上了你。」
瓦善開心地笑道:「好好玩,我寫一個行不行?怎麼寫?你教教我。」
遲冷抱緊她說:「不能亂寫哦,要想好了再寫,我還不確定它能把我們帶到哪裡,寫這個不用教,很簡單的,你用手指頭在上面劃字就可以了,想好去哪裡了嗎?」
瓦善凝思了一會兒,而後鄭重的在玉圭上寫了吳哥窟三個字。
奇跡出現了,遲冷和瓦善擁在一起升上了高空,飄飄蕩蕩,穿雲破霧,果然就到了吳哥古城!
瓦善開心極了,不停地親他吻他,大叫道:「它是世界文明哦,也是柬埔寨的驕傲,人類的奇跡,我終於可以一窺它的全貌了,好壯觀!」
吳哥窟靜靜地佇立在叢林裡,這裡是非戰爭區,受國際保護,遊人不多,反而使它更加神秘。
透過吳哥古城的神秘面紗,遲冷帶著瓦善進了它的內部,由於他們兩個是隱身空降,所以不用買票和辦通行證之類的,現在的吳哥窟為高棉人民解放陣線實際控制,但就近百里方圓根本就沒有戰爭氣息,一片寧靜祥和。
瓦善決定拜佛像,幾乎是見佛就拜,很認真,很虔誠,遲冷看她有一種端莊的靜態之美,不由得呆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他身邊路過,遲冷猛醒過來,那個熟悉的身影不是別人,居然是陰五道!!
遲冷急忙環護住瓦善,怕他對她不利,但是那個陰五道卻跟不認識他一樣,顧自往前走,連頭也不回,可他分明是看見他了!
遲冷不動聲色,不敢掉以輕心,寸步不離瓦善,他感覺這裡一定有什麼古怪,關於未來的。
他和瓦善進入了一個宮殿裡,遲冷感受到了遠古天外的信息,以他的直覺,這不是一個好兆頭。
他抱緊瓦善說:「小心有什麼不對,如果出現異狀,我們要趕緊離開。」
瓦善也感到了無形的壓力,她拿出玉圭來,正要寫字,陰五道如披髮鬼一樣出現在他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