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冷回金葉,還是動用了玉圭,只可惜沒半分錢的反應,提示到來了,那意思是至少在百里之外才有效,區域之內根本就跟對牛彈琴一個樣。
遲冷無奈,只好在空中吃冷風,最終選在方凝公寓,投奔方凝這裡還是不錯的選擇,而搞怪的是,方凝居然不在家!
可是他現在已經很累了,沒有任何的精神力了,他索性穿門而入,選擇在客廳的沙發咪一宿,為防著涼,他從臥室拿了個線毯蓋在身上。
睡夢中,花翎走到他身邊來,問他要不要那個,遲冷看她的懷春樣兒,沒好氣的說:「是你想那個吧?我可睡覺呢,別打擾我,我和若彤有關係了,再和你發生關係,你說叫什麼?叫禽獸加亂.倫。」
花翎卻不以為然道:「你真是個傻孩子,要是在現實裡,你想我還不敢呢!可這是在夢裡,在虛妄中,我和若彤什麼關係都沒有,要不然你就把我弄回現實去,若彤離開了,你把我扔在這裡算什麼?再怎樣在現實中我還能當你的丈母娘呢!」
遲冷這才慌了,急忙說:「那可不行,我可沒把你當丈母娘看待,回到現實我付不起這種責任,我和若彤按八卦的角度也就算***而已,還有,我根本沒能力把你拉回來,你在那個境界很好呀!我想去還去不了呢,不是你說的你對現實厭倦了嗎?我給你圓夢了你該感謝我才對。」
花翎用力將他拉起來,遲冷是恍恍惚惚,一隻小手「叭」扇了他一個小嘴巴,一點兒也不疼,倒像是撓癢,但花翎說話可就不客氣了:「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是你說的回到現實也不反悔的,這裡再美,只是我孤單一人,你總要讓我有所寄托吧?」
遲冷一想還真對不起人家,這位花翎女士據說三十八歲,十八歲就生了若彤,可十年後無意中驗過dna後若彤居然不是她女兒,但她就把這個給隱瞞了,那樣若彤怎麼接受得了,直到若彤離開她也沒敢把這件事告訴若彤,只想和遲冷說,可遲冷怎麼感覺這都有**之嫌,怕是這個女人在編故事騙他,只為了她近二十年的飢渴。
「難道若彤真不是你的女兒?我可不要亂來的,無論是現實還是夢裡,這種有違天良的禽獸行徑真不是我想幹的,你必須讓我信服,徹底的信服,我跟你這樣說吧,打一看見你,我就藏了私心,為什麼要藏死心呢?因為我中了色毒,就算我沒中色毒,我相信是個男人看見你就有想法,要不然他就不是男人了,但想和做不是一個字,我那時怕色毒不解,人品自然好不到哪兒去,真要發作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當然我也不例外了,我就是做了也不見得後悔,但是現在不同了,我獲得了新生,回到現實後色毒已經在這次新生中自然消失了,也就是所謂的脫胎換骨,所以我想我應該用另一種方式去生活,不能再亂來了,我和我家素素分開後我感覺我就是行屍走肉,活的跟正常人不一樣,經歷也古古怪怪,我想做回從前的自己,所以呢,就想把自己漂白了。」
花翎嫣然一笑,拉他坐在草坪上,也和他講起道理來:「你的說法還是自私的成分太多了,你已經是黑煤炭了,怎麼洗也白不了,不要總說自己有多純淨,你已經違背初衷n次了,這是一條不歸路,你已經走了,想回頭是不可能的,你回復生命後忘了很多也記起不少,我也不責怪你了,但是你為了救我們母女把我拉進來的對吧?你把我送不回現實也是事實,所以我只能孤孤單單的在你的夢裡了,這是你為我開啟的異度美好空間,其實你就是讓我回去我都不想回去,我對現實已經沒有牽掛了,你怕亂.倫我可以理解,可我們真的不是亂.倫,我認真的和你講我的故事吧……」
遲冷對那些個恩恩怨怨沒什麼興趣,只感覺陳進德太過歹毒了,不但害死朋友,連朋友妻都敢用強.奸的方式霸佔,而他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上位,只是他越聽花翎越像個迷糊蛋,從狗血劇的角度來說,她的故事沒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那個李克含比陳進德也好不到哪兒去,只不過比陳進德帥比他先下手而已,圖謀也是上位,只不過是沒有鬥過陳進德,那個時代把柄這個東西還真是害人不淺呢!
「你的意思是說,當你知道若彤不是你女兒時,你才想到你的孩子被人掉包了?你也不知道是男是女,按我給你判斷,你生的應該是男孩,而婦科醫生得了好處,把你的兒子給了別人,這也沒什麼難查的吧?」
「唉…」花翎先歎了口氣,而後說:「我和你想的是一樣一樣的,可二十年前你知道是什麼樣子嗎?李克含根本就不讓我生那個孩子,是我要堅守愛情的結晶的,因為醫生說我根本沒有二次生育的機會,只生那一次就差點把命搭進去,而且做了永久絕育,要不是那樣我不可能和李克含結婚,為此還改了年齡,因為我父母是高官,我不說有的沒的,我生產的那家醫院早已經不存在,當年的婦科醫生也出國永久定居加拿大了,我去找過她一次,可沒找到,那個住址已經轉給了別人。」
「那就是這個婦科醫生搞的鬼了,你沒有查當年當月當日的出生檔案嗎?醫院沒了,那檔案肯定不能丟,就是她給篡改了,一個小醫院一天可勁兒能生出幾個孩子。」
「這麼說你是相信我了?我們可以那個了?」花翎開始滿含期待。
遲冷卻說:「你這樣急,我怎麼能相信?這方面女人太主動不好的,還是先把你的孩子問題解決再說。」
花翎生氣了:「你以為我願意啊!我生命中有個劫,必須破身,你不是對陰陽兩界很在行嗎?怎麼會用常人的眼光看待我?我討厭你假正經知道不?」
遲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你不說我還忘了,原來我推斷和預知力都很強的,因為這次穿越提前,能力的發揮太弱,不是我非要與你作對,這樣吧,我給你用笨法子,看看手相,如果生命線有斷紋,我就豁出去了,其實我真的對你很有感覺。」
「還好你說了人話,快看吧,我怕你醒來,還怕有人突然回來,把夢驚了,你就是殺我的兇手!」花翎急忙將小手遞給他。
遲冷啟動夜光穿梭眼,這樣她手心的掌紋異常清晰起來,他首先關注的就是花翎手掌上的生命線,果真出現了生命斷層,他這才相信花翎不是欺騙他,為自己對她說的很後悔,為了補救,他快速施法將自己的身體化為隱形,摟住她說:「就是方美女回來我也不會讓她發現我,你就放心吧,那個…我們培養一下情調吧,你有二十年沒接受新生事物了,會很疼的,既然你對李克含也不是很愛,為什麼不去要新的生活?人生還是要靠雨露滋潤的。」說話間遲冷的手輕輕撫在她的豐胸上。
花翎拿下他的手嬌羞道:「我不需要過程,你就直奔主題吧,不是你養眼我才不會給你,我早對男人沒有興趣了,我討厭男人亂摸我。」
遲冷這才知道他和她的**與情無關,只是一種儀式,就不再培養感覺,直接把她壓在身下,很快的,他的碩大頂入了她的緊窄,因為異常乾澀,花翎痛的梨花帶雨,但她緊咬牙關,不發一聲,搞的遲冷跟強姦似的。
但遲冷還是想盡快完成任務,也就不憐香惜玉了,發力衝刺起來,被她的緊澀包裹,遲冷亢奮起來!
其實只這一次,但他要的太久,直到火熱噴發乾淨,一覺到天明。
當遲冷醒來,他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夜春夢,那夢太真實了,他捕捉著那快樂的一點一滴,忽然用力敲了幾下自己的頭,大罵自己道:「我真是禽獸不如,還是亂.倫了,花翎啊,就算若彤不是你親生的,可也是你養大的,她再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也是你的女兒呀!你怎麼能讓我做這種事呢?害死我了!」可是他把看手紋的片段給忘了,所以他認為自己還是做了喪盡天良的事。
後悔不迭的遲冷很快現了原形,把小白的美夢都給打斷了,她竄到遲冷的肩膀上問:「一大早你發什麼瘋?吵死了!」
遲冷捏著她沒變成美人頭的小蛇頭說:「小白,你知道嗎?我亂.倫了!」
小白巧妙地擺脫他的手鄙視他道:「切!大驚小怪,以為你怎樣了呢?別丟人現眼哦,有什麼你幹不出來的?還亂.倫呢!快做事吧,還不給你家素素賺一百萬去?」
遲冷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將小白按回身體裡說:「謝謝小白了,我只是一時無法接受這麼嚴酷的現實,既然發生了也只有面對了,我是要加快腳步了,怎麼到哪兒都作孽呢?」
小白淘氣的咬在他的氣眼上,警告他道:「再貧個沒完把你的小**纏下來,省得你為它煩心,不許再亂講話打擾我哦!」
遲冷果真就老實了,起身去了方凝的閨房,見她是一夜未歸,抄起座機便撥了她的手機。
此時的方凝已被方遠強制弄回了省城,公司事務另派了有管理天才之稱的方濤代理,方濤是他的長子,為人很隱秘,如果不提也沒人知道他,方凝的手機就在他的手裡,接到遲冷的電話他問:「你一個人住我小妹那裡嗎?呆在那裡別動,你很危險!我五分鐘趕到你那裡!」
不知怎的,遲冷選擇了相信他,很快方濤就趕到了這裡,是一有王者之氣的大帥哥,很冷厲,但對遲冷卻很尊重。
「先坐下,我們好好談談,受小妹委託,我可以提供對你的任何幫助,但是現在公司出了問題,我也需要你的幫助。」
「是陸頂天再找麻煩吧?他是金葉一霸。」遲冷猜測道。
方濤點了點頭:「你說對了,所以強制我小妹離開並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陸頂天,他不是一支好鳥,我要把你當槍,打落這隻鳥,你會幫我吧?」
「一百萬,現在就轉賬。」遲冷還懶得四處找生意呢!
方濤絲毫沒有猶豫,從懷中取出一張金卡遞給他道:「這裡有一百萬,可不是我給你的,是我小妹讓我轉交給你的,你現在要戴個假面了,我的包裡有三張人皮面具,你任選一個吧,別吃驚,這種人皮面具是海外定做的,不是殺人產品,放心使用。」
把人皮面具說得如此淡定的,方濤任第一,沒人敢說第二,遲冷忽然一把抓住他的左手說:「你也別擔心,我只是給你看看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