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楠楠是不知道在金州有遲冷這麼一帥哥的,年輕女孩兒又有幾個不喜歡年輕帥哥的,只是環境和條件不允許她有別的選擇。
和楚天舒到南方省城後,事業一上台階,石楠楠就和楚天舒虛與委蛇起來,但她只是有想法沒做法,何況這一切都是楚天舒給她的,她可當不起背叛,也不敢那麼做,但欣賞取向發生了變化,楚天舒必定是成熟的老男人,和他的年齡差二十年!這讓沒經歷過熱血青春的石楠楠很不平衡,她不想背叛,可總想找一下和年輕帥哥的那種美好感覺。
楚天舒有一雙敏銳的雙眼,及時發現她不對勁兒,這丫頭還挺不知足,吃著碗裡的,還想著鍋裡的,就用了兩種方法整理她,一是把她按在身邊,用頻繁的**來磨損他,二是及時給她敲警鐘,告訴她出軌的嚴重後果,石楠楠比較玲瓏,楚天舒又眷戀她的身體從不厭倦,所以一直相安無事,而且年輕人的場合他也不時的帶她去玩兒,這樣石楠楠的表現就可圈可點了,不敢有過激之舉,典型的雙面結構,而楚天舒卻喜歡她這種小狐狸的個性,如果石楠楠沒有想法,他反倒感覺她不可愛。
自從離開金州,楚天舒是全身心的呵護她,很能容忍她的撒嬌鬧小脾氣,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不准她挑戰他的底線,也因此針對她制訂了楚氏家法,有一次石楠楠和某帥哥親嘴兒被他感應到,他立即奔赴現場將差點**給那位帥哥的小妻子拖回家,折磨了她三天三夜,要不是石海南苦苦求情他就把她關地下室七天!
但是石楠楠不是很怕死,她之所以聽話是感恩楚天舒,骨子裡卻十分的倔強,這次看到人神共憤的遲小帥哥,又有了觸犯家法的衝動,只是她學鬼了,比以前更會哄楚天舒了。
楚天舒可是對遲冷心有餘悸的,他不知道遲冷為什麼不在金州而會跑到這裡來,他可是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的,那小帥哥一個眼神就能把女人的魂兒給勾走,以石楠楠的個性和風韻,她敢冒死去挑戰家法,所以他現在就做好了打算,決定把他的小妻子藏起來。
「天舒,這可是你成為省城大鱷的最好機會哦!你放心,我是為了我們的家,跟帥哥沒有半點關聯,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你敢保證方家永遠不對我們動手嗎?說不定現在就被他們盯上了,他要我們破產可很容易呢,不如賭一次吧?沒有永遠平靜的海面。」
石楠楠的話讓楚天舒心動了,他在商場,怎不知這一點,只是他確是不願觸碰方家,因為觸碰的結果會讓他面臨滅頂之災,但要是滿足於現狀早晚也有被吞併的可能,方家人太厲害太可怕了!
「楠楠,我也不是怕事的人,可咱們必定是來自異鄉,不是東道主,你能保證這不是一個陰謀?我看還是崩幾天,看看形勢再說,你在這裡別動,我給他們留個活話去。」
石楠楠心裡想,反正我有帥哥電話,弟弟又不會出賣我,你感應我和別人親嘴兒,還能感應我和弟弟溝通,和帥哥談話?你只能感應最敏感的時刻,哼,你要是崩盤,我還要想退路呢,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我的青春都給你了,你有什麼虧的?!
總裁辦的門開了,遲冷急忙拉著藍妮趕過去,確是沒看到石楠楠,是一個帥氣的老男人,想必他就是這裡的總裁了。
遲冷不認識他,楚天舒卻認識他,他又不是從天跑到地,也沒下仙池淨身沐浴過,自然不知他會忘卻前塵。
楚天舒一看他帶的美女心裡就不舒服,咋帶一個就讓男人眼紅的?羨慕嫉妒恨五味雜陳什麼都有,他沒好氣的說:「你可真是陰魂不散,我是越不想見你你是越蹤著我,該給你的我都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金州的大戰這麼快就結束了嗎?」
遲冷被觸動了一下,但還是雲裡霧裡的,見他兩眼發光的看藍妮,將她扯到身後說:「這位老總,你說的什麼爛七八糟的?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我是受朋友之托才來的,你要是累過度就看心理醫生去,我很忙的,沒時間和你講神話。」
楚天舒反倒不解了,遲冷的目光很澄澈,根本就沒裝的意思,難道他是穿越了?很有可能!他既然不認識我,我也沒必要和他裡格楞,把回復說了看他什麼表態,要是偽裝一撕就破。
「哦?你很忙嗎?那很好啊!我跟你說,這件事不是說著玩兒的,容我考慮幾天,這樣吧,三天後你打我電話,但我警告你,你有女朋友,別打我夫人的主意,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回不了金州!」
遲冷懵了,金州,這個地名好熟悉?不禁好奇寶寶的問楚天舒:「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是我不屬於這裡?我和金州有關係嗎?聽著還挺熟悉的。」
楚天舒確定他是穿越來的,遞給他一張名片說:「我可能是認錯人了,這個你拿好,總之三天後你打給我,我會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你們可以走了。」
遲冷懶得和他廢話,這人奇奇怪怪的,十男九色,他雖和藍妮沒什麼,但也討厭他用目光褻瀆藍妮,拉著藍妮便匆匆離開。
楚天舒回到辦公室,心裡就打起鼓來,平靜的生活又要被打破,他有些不情願,石楠楠擺了個誘人的姿勢,他心中立即騰起一團火來,不由分說撲在她身上,以強*暴的方式對待她,但他卻是把石楠楠想像成了藍妮。
遲冷和藍妮上了車後,藍妮邊開車便對他說:「冷子,那個老男人一點誠意都沒有,不要指望他了,他用的是緩兵之計,得罪方家,除非是他腦袋被驢給踢了。」
遲冷道:「晚上我問清葉眉怎麼回事吧,我想我們也沒必要跟他們糾纏不清,葉眉已經不是人了,但從給他的信函上可能是還把自己當做人呢,她的內心就不承認她已經死了,有一點很可疑,方家不至於為難她一個小小的空姐吧?何況她還和他家有遠親的關係。」
藍妮在職場打拼,以她的經驗分析道:「那一定是她知道方家的什麼,就說她的屍體吧,都該燒成灰不應該在冷庫哦,可那是什麼陰謀呢?搞不懂,冷子,方家自然是通吃黑白兩道的,但據我瞭解,方家就算有錢有勢,口碑和風評都很好,他們不會做缺德的事,這裡邊可能有什麼古怪,咱不管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自己的事還沒解決呢!你先保護好我才是正宗哦,我可付你一百萬呢!嘻嘻,你要聽主人的,怎麼我倒為你服務了?」
遲冷敲了下她的頭說:「藍美女,小別墅鬧鬼跟你沒關係嗎?我這麼做正是保護你,你還真會冤枉我,要不晚上你還一個人睡樓上去?小心!」
一輛酒駕車忽然別了過來,藍妮急忙一個急剎,但那輛紅色小車還是和藍妮的小車來了個親密接觸,「光當」一聲!
藍妮被震得差點暈過去,幸虧遲冷及時護住她的頭,才免遭撞在擋風玻璃上的厄運,驚魂未定,遲冷有些惱了,眼看著那輛紅色小車居然搖搖晃晃,暢行無阻,揚長而去!
如果這是方家人所為,那是什麼意思?他們要幹什麼?謀殺嗎?!
藍妮不得不把車開回家,而後和遲冷步行去了方家的豪華別墅,到了別墅門前,濛濛就向她跑了過來,別墅門前停了好多車,遲冷見紅色小車也就四、五輛,可他檢查了半天沒有刮蹭他們那輛車,而這時藍妮喊他了:「冷子,快跟我進去哦!」
濛濛香香了藍妮好幾口問:「媽咪,你怎麼驚慌慌的?有人害你吧?」
藍妮回親兒子道:「媽咪很好哦,開車過來時一個酒鬼刮了媽咪的車,心裡有點兒不痛快,濛濛,方家人是不是要害媽咪?」
濛濛擺著小胖手說:「不可能,爺爺要留你做兒媳婦的,不會害媽咪的,出了天澤莊園媽咪遇到的事都和方家無關,媽咪放心,濛濛會給你討回公道的。」說完小胖手還一拍胸脯保證。
遲冷一捏他肉嘟嘟的小臉兒笑道:「濛濛,你再天才,也參與不了大人的事,就安心玩兒你的,有叔叔在,不會讓你媽咪有事情,既然外圍與方家無關,回去我就給你媽咪分析一下。」
後面跟著的方澤說:「早上的事我聽說了,都是老三再胡鬧,小子,我很看好你,要是你答應協助我做事,我可以考慮不讓藍妮做方家的兒媳,但是你要是不答應,我可沒那麼好說話。」
濛濛探出小胖手揪著方澤的下巴道:「爺爺不能亂講話,怎麼越老越沒分寸?不成熟哦!」
藍妮把濛濛交給方澤說:「方老,有事私下談,別當著我兒子,我不希望他參與任何事,十年內你們如果利用我兒子的頭腦,按違約處理。」
方澤親著孫子道:「藍小姐,我知道你是為濛濛好,可我這個當爺爺的還沒到佔用金孫腦資源的地步,若果是那樣,我算白在世上混這麼幾十年了。」
濛濛嬉笑道:「媽咪,爺爺不讓我用腦的,但你的寶貝濛濛就是不用腦,也是很有智慧哦。」
進了別墅大廳,方澤就把濛濛放下,濛濛立即就奔向他既慈愛又高貴的奶奶去了,而方家的人沒一個不喜歡他的,藍妮不禁對遲冷說:「看見沒,濛濛就是給他們方家準備的,這小傢伙到這裡就跟魚兒找到了水一樣,我這個當媽咪的很失敗呢!」
遲冷道:「藍美女,你該知足才對,濛濛這樣不知讓你省了多少心呢,他要是不願意你也不好受的,方家照樣把他搶回來。」藍妮點點頭,索性挎住他的胳膊。
方澤本想引見藍妮認識一下家裡人,但藍妮卻說:「方老,我和你家除了濛濛這一層,沒半點關係,就不要麻煩了,有事說事,我和冷子很忙的。」
方澤只好把她和遲冷帶進一間小客廳,方遠和方成也尾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