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大仙,今天你是不是中大獎了?很開心哦!」甜甜好奇地看眉開眼笑的吉思汗問。
吉思汗捏了捏鼻子,這是他的習慣動作之一,看了看小甜甜,又看了看寸步不離她身邊的藍水,忽然一個壞主意在他腦海裡展現出來,但他不動聲色,他發現了一個特別狀況,就是藍水對甜甜比對照顧他小妹藍冰更用心,他雖然會裝,但雙眼總無意有意的掃瞄甜甜的窈窕身姿,手也總假裝自然地不時碰一下甜甜的小手和肩膀,這可是好現象!
甜甜清透天真,根本不會在意,但她心戀的是那臭小娃,那臭小娃也一定喜歡她,這要給那臭小娃扣一頂綠帽子,哈哈,這不算他吉大仙使壞,甜甜可還沒跟誰那個呢!
「吉仙警,好事別一人放肚子裡,要拿出來分享,你的開心可不多見,是不是挖到寶了?」高無尚探詢道,他感覺這個吉大仙一定是抓到了遲冷而且制住了他,不然他沒這麼興奮。
吉思汗想到好主意,得意的捏了捏下巴說:「本大仙是錢財如糞土,只有朵朵能讓我開心,是我有了好思路,但我不能對你們講,這是天機,不能洩露,一告訴你們准壞事,我和朵朵就該泡湯了!」
甜甜無趣道:「切,誰愛聽似的,藍水哥,罪大惡極的二來來我們抓捕不?」
高無尚急忙擺手:「甜甜,那兩個人是引出隱形聯軍的大魚,黑煞冥王組織我們就遇伏擊了還不吸取教訓,幸虧我發現及時,不然傷亡會很慘重,他們把二來來放在明面,傻瓜都能看出他們是故意的。」
甜甜小腰一掐道:「你才傻瓜呢!看他們**婦女你們無動於衷,配當人民警察嗎?你們釣到幾條大魚了?自欺欺人!」
歐陽乘風進了辦公室說:「挺熱鬧嘛,我認為甜甜說的有道理,二來來太不像話了,但我們抓他們肯定有難度,軍方又不配合,我們的警力對付不了那麼多人,而且**不是強姦,是上層社會的私人娛樂,這樣對他們下手首先證據就不足,甜甜,社會上很多現象你看不慣我可以理解,這樣吧,今天我們集體行動一次,有吉大仙在,我們喬裝威懾他們一回,不然真是讓人看不過眼。」
這一舉措得到所有人的支持,高無尚將吉大仙拉到一邊道:「吉仙警,我做事也向善發展,不論做什麼,好人有好報我還是相信的,所以我是哪一方都有自己的恪守,你也見到了,我有話明說,絕不做虧心事,今天你就出力一把,幫我長點兒臉。」
吉思汗在品行上是中性的,雖然不壞,也說不上好,在場人眼裡,可能善就是善,惡就是惡,但在他的千年法眼裡,卻有很大的兩面性,他認為一個人走什麼樣的路是定型的,沒有絕對性和必然性,改與不改都是他的人生規律,到瓶頸有觸發才能生變數,不然一切成習慣你想讓他怎樣他也不能怎樣,因為你不可能去改變一個人的意志,非得是他有改變的企圖和想法,別人只起到提示作用。
說來這還是與人的本性和所在環境有關,好的環境比本性更能改變人,而本性的變數是在環境裡得到改善的,所以一個人說過的話、一本書、一個動人的故事、一個美好的環境、或遭遇或貧窮都是啟發和改變人的介質,一個人想要什麼結果他必須有要這個結果的強烈企圖,不然一個人永遠不會思變,成功與失敗,善良與邪惡,所有的對應點,跟你是否努力沒什麼關係,成敗與否你都要去努力,因為失敗不是滅亡,人生還要繼續,也就是說,成功者要吃飯,失敗者也要吃飯,為了混這口飯,你都不能放棄努力,所以努力不是品質,是人人都必備的,沒什麼值得炫耀,一個人的轉變,是心態和選擇,是一念之差。
先把邪惡的二來來放一邊,因為吉大仙今兒高興,所以很給面子,那麼很自然的,他給冷小遲醫院盜屍贏得了機會,同時忘形的他,也沒把宛玉當回事,早上上班他還想過,那小丫頭不可能有那麼厲害,回去再鎖定危樓試試看她在不在,要是在順手抓了她。
如果要是遲冷未脫險,宛玉肯定就完蛋了,冷小遲和詹妮到危樓,她還呼呼大睡呢!這一覺不醒她根本就回復不了,現在就是來個平常人都能把她扛走辦掉,沒辦法,就是天塌下來,沒人為她助力,睡眠是她最好的調整。
冷小遲給她做了真力恢復,宛玉睜開美麗的大眼睛一看見冷小遲就掃興道:「你是重生主題,仙後和我講過,換回我家小冷子吧。」
詹妮搖著小腦袋說:「不行哦,他要變回來你們就死定了,你們死定了我們也死定了,快走吧,這裡不宜久留的,那個遲冷怎麼勾搭你的?咋長的這麼天理不容呢?唔﹏」
冷小遲繼續摀住她的小嘴兒道:「別亂說小寶貝兒,宛玉姐,別介意,我家詹妮是說你傾國傾城呢!嘿嘿!」
宛玉卻很開心,拉著詹妮就說:「誇我我還介意?我沒事還自戀呢!你也很美哦,長得比芭比娃娃還精緻,比白雪公主還白雪公主。」
這一下兩個小自戀有話題了,冷小遲忙說:「你們別誇個沒完了,我還得找女屍呢!宛玉姐,你說現在買女屍方便不?」
宛玉美女爆粗口了:「我確!你有沒搞錯?你是來世重生體,現在是三無的黑戶,咱只能偷屍了,不過你不用怕,有你宛玉姐,偷屍很容易,就是細仙兒太美了,咱不能將就湊合。」
詹妮卻聽出不對了,急急地扯著宛玉的胳膊問:「他是重生體,那我怎麼辦?我們兩個還做愛呢!唔﹏」
冷小遲親了她小臉兒一口說:「以後別把做愛當家常話亂講,這讓我很沒面紙知道嗎?」
詹妮立即作出回應:「那咱一定要面紙,把做愛改成造愛怎麼樣?」
宛玉變作無形無體狀態,依然拉著詹妮道:「邊走邊說吧,你這芭比娃娃夠解放哦!就用親熱親親的比較好,我出了危樓要避嫌疑,告訴你哦,你和冷小遲會續緣的,怎麼續我也不知道,反正能續就是,嘻嘻!」
冷小遲不知道該去哪家醫院,宛玉說:「我認識一個叫譚悄悄的,不是很熟,他是信上帝的成員,每天都把真主掛嘴邊﹏」
詹妮忙一擺小手道:「宛玉姐,打住,上帝和真主怎麼會發生不正當關係呢?」
宛玉解釋說:「是這樣滴,她是信仰改行哦!原來是信伊斯蘭教,感覺沒給她帶來好運,就改信基督了,因為叫真主叫習慣了,有三次被上帝的臣民趕出教堂,我就是在她第三次被趕出教堂認識她的,但她很執著,堅決地認為她是口誤,上帝一直與她同在。」
詹妮嘻嘻笑道:「我就是上帝哦,所以我誰也不信,就信我自己,命運永遠要掌握自己手裡才對嘛,我呼喚上帝的時候,上帝並沒有幫我,氣死我了呢!」
冷小遲道:「所謂信仰,就是人的一種精神寄托,太投入就是被洗腦,貧窮,有心靈創傷的,邪惡的,無聊的,都可以有信仰,不然他們找不到他們的歸屬地,我們不用信上帝,我們可以做上帝,宛玉姐,你還沒說去哪兒呢?」
宛玉這才感覺是掉上帝窩裡了,急忙說:「打車去天堂女子醫院,外國人開的,別聽這名字聯想,那醫院口碑還不錯呢!凡是瀕死無救的女子都可以轉天堂醫院做最後一搏,天堂女子醫院在金州也叫無負擔醫院,我就在那裡工作過一段時間認識的譚悄悄。」
冷小遲一聽沒搞錯吧?她認識一個人還分兩個地方!宛玉看出他疑問就繼續解釋道:「信上帝就在天堂女子醫院裡哦!不信上帝是不讓在那裡求職的,我就是信了一陣才混了個三班小護士,和譚悄悄不在一個科,醫院內部就有一座小教堂,治病救人都是信上帝的優先,這回明白了吧?」
詹妮雖然看不見宛玉,但和她一直手拉手,特喜歡聽這位宛玉姐說話,開心的不得了!
到了天堂女子醫院,這裡根本就沒有醫院的氣息,環境和格調真美得像天堂一樣,在醫院大門口呆著都是一種享受,要是危重瀕死的病人估計一到這裡病灶先去了三分之一。
宛玉交代他倆道:「先等一下,我看悄悄在不在,她是醫院的小情報專家。」
詹妮感覺宛玉鬆開了她的手,忙把小手遞到冷小遲手裡,冷小遲禁不住抱摟住她和她親了一會兒嘴兒,見這醫院不是很忙,也難怪,哪有那麼多瀕死者?!現在城市醫院特別多,跟雨後春筍似的,因為醫院都是只賺不賠,關閉的概率等於零,只要你開得起,賺錢不用的。
等了好久才聽到宛玉的聲音:「這樣進去不行哦,我們演一齣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