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拿的是已經填好的轉帳支票,一張遞給楚歌說:「小芸有那個病,是不能有性生活的,那和要她的命沒什麼兩樣,你想要她也不會給你,給你你也不敢要,那種先天的病根本就沒治,你還是考慮和她分手吧?我楚家不能沒有後代,我和你媽媽分手原因特殊,不怪我也不怨她,也不會傷害你,你已經獨立了,我忙過這兩個月再來關注你的事,我的公司因董事會複雜,所以工作我暫不給你安排,你就自己買樓找工作吧!」
春芸不在,楚歌聽楚天舒說的心裡直打鼓,龔雪潔從楚天舒手裡奪過另一張支票看了看對楚歌道:「兒子,別聽他瞎說亂講,小芸什麼問題都沒有,她只是不想現在給你,放心愛你的!楚天舒,東西我都準備好了,去民政吧,楚歌的事還不勞他的流氓爹去操心。」
楚天舒道:「龔雪潔你說的是人話嗎?我怎麼就流氓了?我流氓怎麼了?我是他兒子,我有過問他生活的權力!他不是﹏我說錯了!他是我兒子,我什麼時候都有管他的義務!要不然我憑什麼給他幾百萬不給別人幾百萬?楚歌我告訴你,不許和這個女人同住,給我另外買樓去,買了樓立即通知我,我要去看看!你的婚姻愛情不能你一人說了算,要是我楚家絕後,我跟你沒完!」
楚歌心裡有些陰影,他那次舌頭被咬必定不太舒服,他想做一是衝動所致,另一方面確有試驗的企圖,他愛春芸的心是肯定的,也有她不生養的精神準備,但如果那個都不能做他還是受不了煎熬的,他再怎麼也是熱血男兒,如果真不能做他還真是茫茫然,雖說龔雪潔肯定趙春芸沒問題,但必定他和她沒體驗過,他感覺趙春芸在那方面對他是恐懼和排斥的,兩人雖然和好了,但楚歌和她相敬如賓起來,他甚至都不敢抱她親她了,才要親她就首先想到他痛苦過的舌頭,而且春芸什麼都無所謂,只是接受了他的愛,對粘粘乎乎也不熱衷,甚至於你對她提出分手她都會爽快答應,絕不拖泥帶水。
他這打愣之際楚天舒和龔雪潔已離開了,他不能不承認楚天舒也是出於好心,就算他對楚天舒有看法也是他忠於愛所致,他還真要考慮一下楚天舒說的對不對,這世間沒有賣後悔藥的,如果結合是給雙方帶來痛苦,那還真不如快刀斬亂麻的乾淨。
楚歌的這種想法是很危險的!不得不說,楚天舒影響了他,加之趙春芸排斥生理活動的態度,使他愛的天平開始傾斜,他開始懷疑他是為了虛榮心追她還是真的愛她,看來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東西,楚歌必定身體裡也流著楚天舒的精血,要說以前他有他母親清靈的本質,現在他的心意轉化多了楚天舒的變態因子,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楚家別墅。
要說父母離異對他沒影響純屬扯蛋,他其實內心已誰都不相信,我們可以理解楚歌的思維方式,放一個正常男人有對春芸的懼意不能算奇怪,兩人就要進入一個全新的二人世界時忽然出現逆轉,真正的風雨飄搖也開始了!
楚歌給春芸發了這樣一條信息:小芸,原諒我的不辭而別,不要找我,說分手沒有理由,接到後我會把卡扔掉,多保重,我現在才發現我們走不到永遠,走不進彼此的心,謝謝你給我的愛!楚歌
楚歌從金州的人海中消失了,他的消失是一件好事,隱形門大戰的激烈超出了想像,如果他不離開金州,還和春芸在一起,他們兩個都會被波及,還會害了遲冷和龔雪潔,同時也會把楚天舒逼入絕境。
古艷派在金州的黑月巷裡有一個據點,張天適因親自搶救了修行走火的清梅令主而得了古艷派一道助符,意為最需要時可幫他一次,女同族和古艷派分開後並不勢同水火,相反比在一門更友好,因她們都怕其他隱形門對她們的美色垂涎,所以遇事是聯合對外的。
清梅令主此時正和水柔、水月、水蓮三個門下小妹商議兩件大事,一件是關於岳清蓮的,一件是關於張天適的,清梅道:「因清蓮沒被喚醒,女同的陶葦噁心了她,幸得那個玄天地宗傳人相救才躲了大劫,按理說我們應該感恩,但玄天地宗是所有隱形門的公敵,龔五常中年時破了冰玉師姑的身淬練初女紅符致使冰玉師姑含羞自盡,而這個叫遲冷的青年個人魅力和預應能力要比龔五常強上數倍,清葉師姐不在,對遲冷持什麼樣的態度我還拿不定,你們幫我分析一下吧?」
水蓮說:「玄天地宗禍害處女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但這個遲冷貌似與龔五常有很大的不同,當初他對冰玉師姑用強一是為秘製紅符,二也有復仇心裡作怪,但龔五常無情的辣手摧花是出了名的,而這個遲冷卻能讓美女甘心環繞在他周圍等差著積極獻身這就給我們出了難題,他不缺處女在近期之內不會對清蓮造成威脅,何況我們加了保護,我的意見是我們靜觀其變,反正玄忍天宗要搞滅絕行動,等他們戰後再說,古艷派必須隱藏,不要現身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水月道:「我同意水蓮說的,雖然我們此時拿下遲冷很容易,但那樣我們勢必暴露惹火燒身,何況遲冷也沒對我派構成威脅,應該睡不著覺的是玄忍天宗。」
水柔說:「有件事卻很糾結,遲冷重傷了女同陶葦,烏紫墨很憤怒,她們最恨男人,尤其惹到她們的,最輕也要做斷根處理,她要親自出手勢必樂壞玄忍天宗,與此同時有可能引發預示書中所說的第五次隱形大戰,烏紫墨又不聽師姐你的勸,如果出了大事我們都會被捲進去。」
清梅拂了拂長髮,自發中取出一根底端帶套指環的青銅長針來道:「我們血測一下吧,雖然很疼,跟鑽心似的,但總比不安全感強的多吧?」說完她自己先吸了口涼氣。
水柔不禁「啊﹏」了一聲道:「清梅師姐,你帶頭吸涼氣我渾身就打哆嗦呢!」
水蓮也「啊﹏」了一聲道:「你渾身打哆嗦我的小心肝兒就狂跳不止!」
水月更要命:「別理我哦!我的魂兒已經翩翩飛走了,啊﹏師姐,你太歹毒了!疼死了!嗚嗚嗚嗚﹏」清梅一邊在她粉色臂彎裡捻針一邊得意的說:「就要從弱者先下手,欺軟怕硬就是這麼來的,當初冰雪師姑就是這麼朝我下手的,那次血測後,冰雪師姑算出自己失蹤了,結果真失蹤了兩年多。」
水月一聽,也不哭了,乾脆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