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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風流隱形人 第7章:醫病換租 文 / 白雪鳳凰

    這張縮地符一下便遲冷和芳芳到了金州郊外,到了的時候天光大亮,但郊外四野清清,尚無車蹤人影。

    芳芳感覺時間不是特別的長,但天怎麼亮的這麼快,見遠方是一座美麗的大城市,就問遲冷:「叔叔,這該不會是金州吧?」

    遲冷捉住她的小嘴兒吻了一陣說:「這應該是金州了,我們入城吧,城鄉結合部的房租低,但治安不會太好,我們租樓房應該是不錯的選擇。」

    遲冷手中也就近萬元錢,城鄉結合部的破樓還要兩千元一個月,半年起租,這讓遲冷犯難了,說真的,他和芳芳都喜歡這還算清淨的對門單元房,兩室一廳,雖然間量很小,但在這裡算上乘了。

    在金州,遲冷手中在鄉村引以為傲的一萬元錢立即變成了紙!

    「這房我們是租定了,但我只能先給八千,剩下的半個月全部給齊,您看可以嗎?」遲冷對面相和善的中年女房東說。那女房東面有難色道:「不是我為難忘你,本來半年都不想租的,這裡的房子等拆遷不能賣,只好靠租收回點錢,我家有病人急需錢用,你要先給一萬我都能租你,實在抱歉,我只好租下一個了,你趕巧了可惜錢不夠,交押金要一萬我沒辦法幫你,換別家吧!」

    遲冷一聽有病人,眼睛一亮問:「大姐,我就是行醫為生的,能問—下你家人得的什麼病嗎?或許我有辦法。」

    那女房東不信道:「粉碎性骨折,你能有辦法?我男人一年前被收舊電器的電動車撞了,肇事者跑了,他的左腿廢了,還要做二次手術把殘餘碎骨渣取淨,要不就高位截肢換假腿,我說的一萬隻是住院手續押金,手術費還沒著落呢!你們快走吧,我沒辦法租你們。」

    遲冷卻說:「大姐,你先答應把房租給我們,我免費為你男人醫治如何?如果治療的不理想,我們立即離開,這八千我還不要了。」

    女房東一聽道:「你要這麼說我現在就租你,白撿八千傻子才不要,你在協議上簽字加一條備註,我收了八千立即給你房門鑰匙,這房子裡什麼也不缺。」

    有一條是犯了難的,遲冷寫備註前問女房東:「大姐,你希望他到什麼狀態最理想?」

    那女房東想了想說:「你要保證我男人的廢腿能動不疼不用手術沒有骨渣遺留你這八千我就能讓你租一年的房,如果我說能讓他和正常人一樣走路那是我故意為難你,那根本就不可能,我只要他沒後遺症架拐走路就行了,這要求不過分吧?」

    遲冷順手寫上簽了字對她說:「那好吧,我醫人必須在傍晚以後才行,你先把鑰匙給我吧。」

    協議人手一份,遲冷付了八千現金拿到了房門鑰匙,女房東說:「好,晚上我來找你,雖然我很好說話,但治病的事不是兒戲,非同小可,出了問題可不是你失去八千那麼簡單。」

    遲冷道:「大姐放心,我也沒傻到把自己的全部積蓄扔掉去要飯的準備,我如果做到了,你答應這八千可以租一年的。」

    女房東轉身下樓時說:「我不是一個言而無信的人,實在是不想交那押金了,我給他辦出院去,交了我也借不到手術費,白扔錢。」

    進了房後,遲冷抱起芳芳就掄著她轉了三圈,芳芳必定童貞,認為叔叔是頂天立地的男人,她什麼都不擔心,咯咯嬌笑不止,清脆的銀鈴般的笑聲讓他們的棲身之地明媚生動,一片朝氣祥和!

    收拾了一個上午,新居佈置停當,灑滿溫馨浪漫,兩人看著就舒服,芳芳和遲冷先後去只納一人的浴室洗了澡,而後從行李箱拿出吃的來開心吃了一頓,這才舒服的抱在一起親吻起來……

    雖然不能進,但有芳芳的小手給他套弄,遲冷還是很滿足的,壓住她雪白的小身子拱了一陣釋放了情緒,而後將她委在臂彎裡說:「還是和進的感覺不一樣,忍的好辛苦。」說著啃住她渾圓的小肩膀。

    芳芳淘氣的將一條白腿提上來,用玉膝頂在他的兩腿之間問:「叔叔,這樣舒服嗎?芳芳發明的哦!」

    遲冷捏住她的大腿嚇唬她:「小東西,你在玩兒火知道不?別亂來,受不了我可什麼都不顧了,我不知我能熬多久,小心我把鋼槍塞你小嘴兒裡!那個不違規。」

    芳芳嚇壞了,驚呼:「不要!叔叔你好壞!嗚嗚嗚嗚~」

    遲冷忙翻身壓住她哄道:「看把你嚇的,這小嘴兒叔叔留親親用呢!」說完又用力吻住她的小嘴兒,親了半天也親不夠,芳芳只好用勤勞的小手幫他釋放他才罷休……

    那女房東姓顧,天剛擦黑,這位顧大嫂便帶18歲的兒子鄭軍趕來了,那鄭軍一見芳芳,驚為天人,很著急的問芳芳:「你們什麼關係?」

    顧大嫂說:「兒子,他們是叔侄關係,我可警告你,不許亂泡,你爸可還躺床上呢!」

    芳芳嚇壞了,忙躲進遲冷懷裡說:「叔叔,我害怕他!」遲冷揉著她的小腦袋說:「不用怕,有叔叔呢,他長的又不嚇人,就是見你好看,激動了些。」

    鄭軍明顯的嫉妒遲冷帥氣又男人,看芳芳委在遲冷懷裡小鳥依人的樣子心裡很不舒服,這小妞兒太美了,看樣子和她這個所謂的叔叔關係還非同尋常,就又問了一句:「你們是親叔侄嗎?」

    顧大嫂推了鄭軍一下說:「不是親叔侄能住一起嗎?我看你是腦袋被驢踢了,小遲,快走吧,我們打的過去。」

    出租車從城鄉結合部開到一個舊街區,路程還不近,從金州城的西北角一直開到東南角,舊街區比城鄉結合部又破多了,都是油氈鋪頂的老平房,院落不過二十幾平米大,街道坑坑窪窪,垃圾遍地,還散發一陣陣的臭水味兒,遲冷忙給芳芳捂了小鼻子說:「這還不如農村呢,進了屋會好些的。」

    這是戶三間的小平房,屋裡還算整潔,但有一股來蘇水味,讓人感覺像是進了病房,床上躺著個鬱悶的男人,雙目暗淡無光,面色灰敗,透著對人生的絕望之情。

    他叫鄭賢亮,原是一家小公司的物流管理,月收入有五千多,出了事之後,公司派人給他結了薪水,因他是合同制非正式,他又為了省錢沒簽公司要求的意外保險,合同還差半月到期,公司另補他三千遠算做到仁至義盡。

    遲冷進了屋鄭賢亮連理都不帶理的,捲了一支烈性紙煙狠狠的吸了兩口,而後望向顧大嫂說:「你拿刀砍死我吧!你不砍就把刀給我,我自己砍!」

    顧大嫂哭著說:「孩子他爸,我給你叫來的醫生下保證能讓你架拐走路,沒有痛苦折磨你。」

    鄭賢亮看了看遲冷說:「你真有那種本事,我管你叫爹!」這時他在看見細白粉嫩的芳芳,兩雙小眼兒一亮說出流氓話來:「小丫頭長得夠水靈,還沒被開苞兒吧?」

    芳芳嚇壞了,又往遲冷懷裡鑽,鄭軍不愛聽了說:「爸你說的是人話嗎?這小妞兒我看上了,長幾年只能當你兒媳婦!啊!」

    遲冷揮手「叭」就賞了他—記耳光,他用了咒,這一巴掌立即讓他的半邊臉起了個鉛球大的包,遲冷不客氣道:「半小時後你來求我,現在你們先出去等著!」

    這一巴掌嚇到了這一家人,顧大嫂說了句:「有救了!」拉著鄭軍就出了屋,遲冷關了門放開芳芳道:「把燈熄滅,然後在原地等我,不用怕,很快的。」

    芳芳聽話的去關燈,乖巧的站在那裡不動,她越發喜歡他,叔叔好霸氣!

    遲冷走到鄭賢亮身邊沒好氣的問:「哪只腿?」鄭賢亮忙拍了拍他的左腿,不敢說一句話。

    遲冷說:「知道了,你要昏迷一會兒,半小時後就能架拐走路了,你們一家不要去租房擾我清靜,不要對外面亂講,亂講會死全家還沒人信,還有要說人話,做自食其力積德的人,聽清楚了嗎?」

    鄭賢亮發毒誓道:「我代表一家人向你保證,我們要亂講違背良心都不得好死!」

    遲冷道:「好,半年後見你與眾不同了我為你續骨,那時你就能扔掉拐做正常人了,你是做了對不起顧姐和坑害人的事遭報應的,你要在這半年進行懺悔。」說著一掌印在他的百會,鄭賢亮立即人事不知!

    半小時後,遲冷讓芳芳開了燈,打開門放顧大嫂和鄭軍進來,而這時鄭賢亮也醒了。

    遲冷對顧大嫂說:「顧姐,可以拿拐給他試了,而後把租房協議改成一年即可。」

    顧大嫂驚喜的去外面拿拐,而鄭軍捂著醜臉「撲通」一聲給遲冷跪下了哀求道:「叔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遲冷嚇唬他道:「今天我可以放過你,但你給我記住,以後好好做人,再敢和女孩子亂搞不是真心相愛你那包隨時會起來。」說完在他腫臉上一抹他又恢復了原樣,鄭軍長得並不難看,就是痞性、油滑,用在正道上應是個有為青年。

    鄭賢亮架了拐輕鬆就能走路了,走了兩圈後忽然也「撲通」一聲給遲冷跪下了還真的大叫了一聲:「爹!」

    一下把遲冷嚇壞了,忙攙起他說:「我可不敢當你爹,醫者父母心,我也是能力所及,只要你記住我說給你的就可以了,顧姐,可以兌現你的承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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