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一號就上架了,還剩30個小時左右,好忐忑啊。)
第二天,東河省省城,驕陽初升的城市裡,某個正坐在轎車裡駛向辦公地點的身影突然就被一陣手機鈴聲驚動,等拿出手機一看,身影身子一直,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等接通後,對面也馬上傳來一道爽朗的話音,「海陽同志,沒打擾吧。」
林海洋再次一顫,帶著一絲激動笑著道,「沒,首長,我這還在上班的路上。」
一聲首長,前方正副駕駛座上的司機和秘書頓時也身子一顫,全都在眼中閃過一絲駭然,能讓省委副書記稱呼首長的,整個國內又能有幾個?所以轎車的車速瞬間就慢了幾分,也更平穩了幾分,車廂裡前方兩個人的呼吸聲也更輕了許多。
同一時間,手機對面的爽朗話音才又笑著道,「呵,那就好,不過有件私事,可能要麻煩一下海陽同志,請你幫下忙了。」
「您太客氣了。」林海陽也再次一頓,謙遜的笑著開口,不過眼中卻也再次升起一絲激動,方副總理請他幫忙辦私事,這是什麼概念?
說明方副總理不拿他當外人了啊。
「呵,那我就不客氣了,是這樣的,昨天的事我要多謝你和牧野了,老爺子的身體已經大為好轉,但他的身體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老人家年老體虛,已是遲暮之年,尤其長期臥床,就算病徹底好了恐怕也拖不了太久,所以還要求到那位小友,請他多幫下忙,不過你也知道我和大哥都太忙,短時間內抽不出時間去東河省請那位小友,所以想請海洋同志代表我們方家,去請那位小友再幫下忙。」對面的聲音再一次輕笑,話語雖然平靜,可也有著一絲隱隱的激動。
又過了一夜,京城裡某個大院中幾個大國手就一直在旁邊伺候著,也大致替老爺子做了相應的診斷和檢查,結果就是方老原本已經被慢性病變侵蝕的幾乎無法延續生命的神經系統,竟然奇跡般的在那一顆藥丸下真的好轉了大半,是一大半啊。
這由不得某副總理不驚喜,整個方家原本不在那裡的其他人也紛紛驚動,都以最快的速度趕了過去。
不過驚喜中方副總理卻也無法全部放下擔心,因為方老爺子的神經系統雖然大為好轉,卻也沒有徹底好轉,依舊有著不淺的損傷,想要徹底治癒,據孫老等人判斷只靠那一粒藥的藥力根本不夠。
尤其是就算方老爺子神經系統全部恢復,也不是沒一點問題了,而是還有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年老體虛,已是遲暮之年,尤其長期臥床加上老爺子九十多歲高齡,就算沒了病變,身體也虛弱到了極為可怕的地步,調養都不是一般醫學能調養到恢復的,那是幾十年病變積累出來的虛弱,不是說能一下子好轉的。
這樣的情況就算老爺子病好了,因為長年臥床造成的虛弱,一樣是活不了太久。
所以方家人自然也馬上想到了繼續去求趙軒幫忙,而且方家是極為感激小趙的,也想表示一下誠意,如果可以,方副總理都恨不得馬上飛到東河省去請小趙了。
但不得不說這方面有個問題需要顧慮,那就是不管是方家身為副總理的二哥,還有另一位在軍方地位不輸於方副總理的方大哥,都因為地位太高太恐怖,根本不是說你想離開京城就能離開的,他們天天都有太多事要忙,行程也太受矚目,不是想去哪就能去哪的。
到了那一步的人,很多時候也有些身不由己。
所以方副總理短時間根本安排不出時間來東河省,方大哥一樣如此。
而除了他們,若是讓方家第三代出馬似乎又有些誠意不足,所以方副總理這才想到了林家頭上。
讓身為東河省省委副書記的林海陽出面,說起來也算是方家對林家這次幫忙的一個回報,這本身就具有不凡的意義,說的也是,林海陽代表方家?這意義可真的很不凡的。
而毋庸置疑的,林副書記很清晰的就捕捉到了這裡面蘊含的意義,馬上就一口應了下來,「首長放心,這件事我馬上去辦。」
雖說省委副書記也不是想抽時間就能抽得出來的,但是和副總理相比,無疑更容易了許多倍啊,尤其是能代表方家去請可以救治老爺子的恩人,這裡面的意味可不就是林家人忙了這麼久,一直在等待的成果麼,這,林書記怎麼可能拒絕?
等在電話裡又和方副總理聊了幾句,林書記才掛了電話,滿臉都是掩不住的笑容,「小何,你安排下,上午的行程,不太重要的全部推後,不能推的你也抓緊安排,我要盡快去下白鹿。」
……………………
同一時間。
白鹿縣,同樣是驕陽升起的時刻,某家屬院內,一大早的一輛寶馬就駛近了家屬院,等敲開一扇房門後,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才帶著一絲期待和渴盼的看向客廳裡正在吃早餐的老者。
「來了。」老者看了門口一眼,才平靜的指著對面道。
中年也踏步入內坐了下去,足足過了片刻,見老者一直都是慢條斯理的吃飯,彷彿壓根沒看到他一眼,中年才明顯有些急躁。
「爸,那件事?」
「等等再說。」不過中年剛開口,老者直接就開口打斷。
中年再次大急,「還等,怎麼等?再等下去,我真沒臉出去見人了啊。」
可不是,昨天下午兩點多他就被打臉打得厲害,被人揍得跪在地上扇耳光而無力反抗,當時又不是密室,而是大門敞開,人流量極大的繁華區,俗話也說得好,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這個本就在那一帶備受人不待見的傢伙,一出了那樣的醜聞,可不是傳得飛快麼?
僅僅一晚而已,彷彿整個縣城都知道了這件事似的,一些身份地位不比他差,也不畏懼他的傢伙更是看笑話似的喊他一起出去玩,可要知道對方之前和他都不熟的,幾乎見了面也懶得打招呼那種,卻突然熱情無比的喊他出去玩。
這不是擺明了看笑話麼?畢竟他的臉可是被扇腫了,昨晚還虛腫的厲害,哪能出去見人?
原本昨天打電話向父親求助,老人家還氣憤的說姓劉的這麼做是打他的臉,他也還以為父親會出手,可昨天一晚上卻是平平靜靜?
現在他一大早就趕過來,對面的話還是要等等,這怎麼能行,這種事等得越久,他受到的羞辱也無疑越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