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不哭,乖萱兒不哭……」慘然著,但顧淺話中卻是無比幸福。「能夠活著感覺你的溫度,我就滿足了。」
「你個笨蛋,為什麼為什麼……?萱兒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幹這麼冒險的事情啊,做這種事情,完全就不像是你的風格啊!」含著淚,萱兒滿是不解地看著顧淺。
「呵呵……其實,這才是我的風格!」
「遇強則強,王之風範!」
「王不走,部下又怎麼會走?」
「我只是還念一下,每時每刻行走在刀尖上的感覺罷了。」淡淡一笑,顧淺傲然道。「我這不是還活著麼?!」
「不不不不……萱兒還是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唔!」
「嚶嚀!」
靈眸一大,萱兒臉蛋紅了一下。顧淺這個壞蛋,居然在這種環境下,還偷吻了一下她。
「沒正經,還能夠走路麼?」嬌羞地低了低頭,萱兒偷瞥著顧淺道。
「我地皇后喲,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嗯?」淡淡的一句,萱兒雖然聽著莫名,但是心底裡面還是暖暖的。
……
「知道麼?」瞧著遠處的顧淺與萱兒,這一對彼此親熱著的人。韓嵐不知不覺地開口了。
「知道什麼?」就在韓嵐身旁的凌血妃,看著一臉凝重地韓嵐,疑惑地開口。「你這個老頭子,不要總把話說一半好不好?」顯然韓嵐知道顧淺些什麼東西。
「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最好別亂說了。」狠戾地罵了一句,韓嵐心情糟糕到了極致。「最好是我猜錯了!」
「有一點我遺漏了。」雙眉緊鎖到了極致,韓嵐煩躁地胡亂地摔著腦袋。
假皇后,這個故事是源於亞瑟王之死,這一場戰役。這個故事,代表著的是無限死亡,與無限重生。
破解者是『兵』,所以又名『假皇后』
皇后,最能夠想到的,自然是撲克牌中的j,q,k,它們的樣子,分別都是雙面的。以中線對稱的模樣的。
宛如鏡子一般的。
所以撲克牌中的j,q,k,其實是順時針、逆時針旋轉而得到的。亦可看成對稱鏡子的一種。
所以j,q,k,,它們要是按照真實地排列的話,也是初等的無限輪迴罷了。這或許與真假皇后一歷史有關係!
撲克的圖像,自古以來,就沒有改變過多少。而且,其實遊戲規則,一開始就沒有改變過!
對王,可以可是所以常規四張,但所有常規牌,卻又克制對王。
這又是一個奇怪的莫比烏斯輪迴環。
而韓嵐正式遺忘了這一點!
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顧淺難道會不知道麼?
要是顧淺明白其中的原理,那麼也應該知道撲克牌中的無解。對弈中撲克的算法,接近無限,無論多麼強悍的計算器也無法計算出來!而這,正式其中的莫比烏斯輪迴環,起得的一種奇怪的輪迴。
我地皇后喲,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韓嵐他剛剛在顧淺身旁,所以自然聽到了他的這一句話。雖然乍一聽起來,是沒有什麼問題,但腦海裡面知識量十足的他,可是隱隱地聽出了些什麼東西。
顧淺……
這個男人,所有的話,都需要按正反兩面去理解!
他的話,用撲克牌中的牌來比喻的話,他就是對王!並且是黑王白王,聚集與一身的王!
能夠把黑白兩道玩於一身的,方為:小丑!
小丑,乍看起來沒有殺傷力,他總是笑瞇瞇地。但是真正地臉面,卻隱藏在他的假面之下,沒有一個人知道小丑究竟在想些什麼東西。
韓嵐能夠很清楚地知道,顧淺他實際上,肯定知道莫比烏斯輪迴環。並且已經把他腦海裡面的計劃,賦予正式實施!
『我地皇后喲,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
這一句話地正面理解,是說顧淺他會保護萱兒,不會讓萱兒受傷,在他前面死去。
那麼……
換個角度來理解的話:萱兒代表皇后。
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我絕對不會讓萱兒死的!
那麼按照順勢說下去,後話的話,則是:我可以死!
我顧淺,可以死!
所以顧淺話中,隱藏了話。
「話中話,心計真夠深的啊!」韓嵐看著遠處的顧淺,若有所思了起來。
『我地皇后喲,我絕對不會讓你死的!而我顧淺,則可以死亡!』
這便是顧淺話中,真正地意思。
「嗎的,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把所有的話,都只說了一半!」回憶起以前是不是聽到的比較彆扭的話,韓嵐就不禁大氣寒顫。「這個傢伙究竟隱藏了些什麼東西?」
煩死了!
煩死了!
煩死了!
煩死了!
煩死了啊!
……
瘋狂地繞著頭髮,韓嵐緊緊憑著一些東西,實在是無法分析出什麼東西。
「他們是……?」瞥眼看向跟隨在萱兒身後的三個年輕人,顧淺有些好奇道。
他們兩難一女。一個男的比較強壯,一個男的比較瘦弱,還有一個女人,古銅色皮膚。而這三個人,赫然是顧淺要求凌血妃去招攬的人。
「你好,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過吧?」微微笑笑,一個比較強壯的大個,走了上來。「我是大哥,迪蒙!」
「這是二弟,迪克。」大個迪蒙指了指他身旁的一個比較瘦弱的男子。
「你很強悍啊。」微微點頭,以示對強者的尊敬。迪克最佩服的就是有實力的強者!
「謝謝。」慘然笑笑,顧淺此刻的狀態,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這個是小妹,迪娜!」一指身旁的古銅色皮膚女子,迪蒙道。
「嘿嘿,是個不錯的傢伙哦。」笑說間,迪娜一臉色迷迷地瞧著顧淺。
「蓬!」
「別鬧了!」一把揪住迪娜的耳朵,迪蒙有些訕訕地看著顧淺,教訓著迪娜起來。
……
「這……?」顧淺有些泛懵。就算他親自去招攬他們三個,也沒有如此這般,好似大都沒有打過,就依靠語言招攬了他們的啊。
「萱兒,你們是靠什麼辦法招攬他們的啊?」愣了愣神,隨即顧淺便一扭頭,看向萱兒疑惑道。
「沒有用什麼辦法啊。」訕訕地抓了抓腦袋,萱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迪家三兄妹,他們一看我們過去,便主動與我們對起了話。」
「他們說,他們本來就只是為了存活性命罷了。漢森的做法,他們也看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