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顧淺只得拉著塔維絲從大橋一側的人行通道上奔走,但相對的,遇到的高等級生化獸也多了起來。
「草,是高級四階的狂暴屍蟻!」
顧淺抱怨一聲。不過隨即飛快捏爆一枚晶石,把耗費掉的精神力補充了回來。
「塔維絲還跟得上嗎?」顧淺撇過眼睛瞧向眼睛滿頭大汗的塔維絲,她顯然已經在勉強自己了。
「可以。」塔維絲明白場上的情況有多麼的嚴峻,就算她已經累到不行,但也不容許她說不。
「那對不起了。」
「風舞影!」
顧淺朝塔維絲抱歉了一聲,身處大橋中央,這裡可是生化獸的集中地,一個停下來可是得招致無數生化獸的圍攻。這不是顧淺想見到的,所以直接衝過去是最好的辦法,索性前面只有一頭達到高級的生化獸,若是三隻以上的話他就必須繞道了。
「呀。」
塔維絲嬌呼一聲,踉蹌的幾乎跌倒,不過卻被顧淺直接摟入懷裡。害怕之餘雙目緊攏,睫毛快速顫抖著,她的一雙玉臂連忙環抱住顧淺的脖子,她害怕極了。
簌!
顧淺疾速一蹬步,衝了過去,身後只留下一縷縷散發著翡翠色的光絲。
「呼呼,塔維絲下去,我也沒力氣。」
遲了遲,顧淺找了一個生化獸普遍偏少的地方,慢下腳步,氣喘吁吁道。他既扛著萱兒,又要同時幫三個人加持風遁跡,隱匿掉她們的身影,其體力消耗量不言而喻。
「哦。」塔維絲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鬆開緊抱他脖子的玉臂,愧疚一嚀道。
之後繼續在顧淺的帶領下,強衝大橋!
一路上危機四溢,有幾次都是兩三頭高級生化獸,同時撲向他們。但所幸顧淺拼了命一樣,連續兩個風舞影強衝過它們的圍堵,有驚無險地閃了過去……
時間溜走很多。
紐波特城入口!
「突突突突!」
「轟」「轟」「轟隆~」
重機槍的聲音,以及c4炸藥爆炸聲,沒得一段時間就會接替響起。不斷把一頭頭狂暴地生化獸或喪屍給掃倒在地。
這裡不會有人過來,全部都他嗎的的是那些變態的怪物,一天前的士兵殺這些人性怪物或許還有一些負罪感。但時間久了,他們也隱隱麻痺掉,道德觀已經開始變味,這些東西只是人形怪物,殺了就殺了,完全不需要有罪孽感。
「長官,你看我是不是一晚上沒睡覺,眼睛都花了。」
「什麼意思?」頭戴貝雷帽的一名長官不解道。
「你瞧。」
說著,一名士兵伸出食指指向封鎖帶遠處———
「噗嗤!」
顧淺舉劍,衝刺,噗嗤一聲,沉重的風巨劍率先挑殺一頭高級一階巨尾暗狼!
「吼!」「吼!」「吼!」
又是三隻高級生化獸快速撲來。
「突刺斬!」
「水錐三連!」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顧淺和塔維絲配合,飛快解決掉正面的生化獸。
「萱兒,你怎麼都不幫忙!」顧淺有點生氣道,萱兒在半路上就醒了過來,他體力不支也只能放下她,讓她自個走路。
「你和塔維絲配合那麼默契,我一個局外人插什麼手,也沒資格插手吧。」
萱兒連看都沒看顧淺,一改她曾經怯弱的模樣,變得極為冷漠,很是無所謂道。顧淺為了得到她不禁用上了那種交易的手段,她徹底對顧淺失去了好感。
或者應該說她此時心疼的要死,根本不知道怎麼對面他,一個她曾經愛上的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他不可以,可惜他已經做了。他為了得到我,用上了交易那種卑劣的手法,我無法原諒他。
顧淺聽到萱兒的話,雙眼立即一凜,怒意隱隱,不管是否身處生化獸的包圍下,用力一把捏住萱兒的玉臂,直接把她拉近懷裡。
「你幹什麼,我討厭你!」萱兒的手臂被捏的疼痛,她第一感到自己是那麼底討厭眼前的男子,語氣中討厭的意味沒有掩飾地流露出來。
顧淺絕冷地撩開萱兒前額的劉海,把手抵在她的額頭上,一把把她的臉頰仰了起來,一雙乾裂粗糙的唇狠狠地印上萱兒鮮嫩的粉唇。
顧淺不容辯解地直接強吻了萱兒!
「我討厭你,放開!放開!!」萱兒嗚咽嚶嚀道,她一雙玉臂費勁最大力氣砸擊在顧淺的胸膛上,她的心如刀絞般疼,他每次都欺負我,我就真的那麼好欺負嗎?不但用交易類方法讓自己乖乖就範,而且他想吻自己就吻自己,一點都不考慮我的感受。
她第一次感覺到眼前地傢伙這麼討厭,她不想被他吻,尤其是現在,她恨顧淺!可惜她不論用多大的力氣捶擊顧淺,眼前這個壞男生就是不放手,相反地把她摟地更緊了,她不甘地淚水一滴滴掉落,
「我恨你!」萱兒的口雖然被強吻堵住了,但還是不甘地發出聲。
「我恨你!混蛋,滾開!」
「滾開!」
「啪!」
萱兒第一次罵粗話,憤怒之餘一擊耳光直接扇向顧淺,啪的一擊響亮聲。雖然第一次扇男生耳光有些恐懼,但更多是恨意,她沒有後悔。
「嗚嗚!」
「你混蛋!」
萱兒感覺到顧淺的舌頭一點點撬開她的貝齒,一條濕濡的舌頭狠狠滴攪拌著她地舌頭,絲毫沒有憐香之意……
這種感覺更像是在懲罰她!
他在懲罰我?萱兒有些不明白了,明明是他不對在前,我沒錯。
「嗤嗤!」
萱兒用力一咬顧淺地舌頭,試圖把他的舌頭給擊退出去。但令她沒想到的是,顧淺居然強忍著疼痛,反而更激烈地反擊起來,把她的舌頭吮吸了過去,開始狠狠咬嚼起來!
好疼,萱兒眼淚流下地更多了,但忽然一股滾燙地液體流淌到他的舌頭上,有點腥味,是血!是顧淺的血,自己把他的舌頭咬碎了。
「壞東西,我都說恨你了,別欺負萱兒了。」
萱兒在哭,不過這一次是在擔心顧淺的眼水。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憤怒的心,正在被這一個吻慢慢給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