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在顧淺的操縱下,繚繞在手臂的流水長條刃,忽然躥出,「砰」的一聲,直擊中青色飛刀。
然而就在大家以為會把青色飛刀給擊飛的瞬間,令人吃驚的一幕發生了!流水長條刃,居然把青色飛刀給融合了進去!
「怎麼可能,我精神力凝聚出來的飛刀居然會給吞噬掉了?」安媚允早已站起身子,此刻躲開一次攻擊後,滿臉錯愕道。最後一把飛刀可是注入了前兩柄飛刀總和的精神力呢,怎麼會如此輕易被融合掉?!
「多謝你的精神力!」顧淺心底小小驚歎了下,因為就在吞噬掉飛刀的瞬間,流水長條刃,陡然增加了三分之一長度,因而原本只有六七成威力的風刃亂墜,陡然達到九成威力!
「風刃亂墜,墜落吧!」
顧淺高喝一聲後,便把流水長條刃給拋飛到了半空!
「不要啊,求你了。」安媚允見狀,知道顧淺打算釋放異能力,當即焦急道,打傷母皇的話她真的會很慘很慘的。可惜她喊了,也叫了,但都沒用。直到這一刻,安媚允她才真實清楚過來,那個壞蛋男生騙了她,他根本就沒打算成為她的同伴,「壞蛋,你騙了我!等著,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安媚允低聲,暗暗發誓,道
「颼颼颼颼……」,翡翠色的流水型長條刃「蓬」的一聲,炸裂開來,無數指甲瓣大小的青色鐮刀形小風刃嗖嗖的只飛巨螯母皇!
巨螯母皇是誰?!血級強者,難道會懼怕這種由中級異修士發出的異能嗎,它不會!它甚至連鄙棄的目光都不會投去。
嗖嗖嗖,一隻蟒痕蜘蛛,一隻紅斑螯蛛,又一隻紅斑螯蛛,又一隻……,只要是距離巨螯母皇近的,紛紛主動撲上風刃亂墜!
噗嗤,噗嗤,噗嗤,一隻隻蟒痕蜘蛛被切割開來**,血花肉沫濺撒開來,染遍一長排半空!而紅斑螯蛛憑借在表皮灌入精神力形成異能,阻擋住了大部分襲擊,不過卻也疲憊地癱軟在地,一副半死不活地模樣!
「嘶索~」巨螯母皇跟前最後一隻紅斑螯蛛到底,但顧淺釋放的風刃亂墜也勢頭已盡,留給母皇一絲絲輕風後,便徹底消散於無形,只留下點點游離的青色光斑瑩瑩。
「嚎吼吼!」
就在這一刻巨螯母皇疲軟地癱倒在地。那麼這一聲自然是新的一頭母皇的嘶嚎聲!
但顧淺卻已經沒有心思在多做停留觀察了,飛快抱起塔維絲,期間捏爆兩枚二等晶石後,用風遁逃離。由於不需要隱身,所以僅需兩枚就夠了,這便是他早計算好的。
聽著身後「救命。」「怪物。」等等恐怖的尖叫聲,顧淺知道新的血級母皇已經開始屠戮倖存者,或者士兵了!
迪鵬自知不是安媚允的對手,早早上了裝甲運兵車。讓士兵往裝甲車炮台丟了幾枚手榴彈,等炸飛擋在炮口的生化獸屍體後,強行在車載重機槍的掩護下的掩護下,撞開正門口的大鐵門逃竄了出去。
一些心存著也打算跟風,從正門口逃出去,但生化獸顯然不會答應,噗嗤噗嗤,到處撕咬血肉的聲音,以及痛苦猙獰的聲音此起彼伏。
突突突突,緊隨其後的幾輛裝甲運兵車就沒那麼好運的,車載重機槍響起不斷時間便被蜘蛛生化獸給用身體堵住槍口,緊隨其後五六頭強壯的角力獸同時一撞,裝甲運兵車瞬間翻到了過去!同樣慘絕的一幕開始上演……
「塔維絲你還愣什麼,好不容易跑道河邊,快跳啊。」顧淺在一旁催促道。他們兩人好不容易到人工河邊,能夠跑掉的也只有這裡,趁其他生化獸都還沒有注意到他們,他們游泳的速度還可以有餘。
「我說過我水性不好的呀。」塔維絲站在河邊上,望著腳下流動的河水,她就一陣膽怯。
「噗登」一聲。顧淺沒有廢話,一把便把塔維絲給推下了河。給我下去把,顧淺心中一閃道。
「你混蛋啊,我不會游泳啊。」塔維絲在水中撲稜撲稜,連吞了幾口水,嗔怒道。
噗登一聲,顧淺緊隨其後跳入了河,逐漸游進塔維絲。可就在他打算拉住塔維絲的手的時候———
撲的一聲,塔維絲率先撲進了顧淺的懷裡,「救我。」塔維絲小臉憋屈,道。
「拉住我的風鏈呀,你這樣抱著我,我也要沉下去了。」顧淺在水裡撲騰盡量不讓自己先沉下去。但任憑塔維絲在顧淺胸口前蹭嗒,感受著塔維絲一對挺翹的小玉兔在他胸口摩擦,即便隔著衣服,但那熾熱的酥麻感還是讓顧淺一陣無力,
「你再不放手,我們兩個可都得沉下去了。抓住我的手。」顧淺強忍著酥麻感,逐漸推開塔維絲,牽著塔維絲的手,道。
塔維絲也沒有多鬧,雖然滿臉害怕,但還是聽了顧淺的話,握住顧淺的風鏈,慢慢撲騰撲騰水,緊隨其後。
人工河只有八碼的距離,兩人很快便游到了對岸。顧淺一躍身,率先上到了一米高的木板平榻上。
「拉我上去。」塔維絲撲騰在水裡,嬌聲對顧淺請求道。木板平榻又一米多高,她不像顧淺他能一躍便夠到榻邊緣,順勢就爬上去。
望了眼四周,威脅已經解除,頓時大出了一口氣。
不過望著依舊在水裡面撲騰的塔維絲,顧淺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壞笑,心中以緩解一下緊張氣氛為由,開始調戲起塔維絲來,一笑,道,「拉你上來,這種事情還要我嗎。後面有條鯊魚,你再不上來它可就吃掉你了。」說著,顧淺雙膝微曲,半蹲了下來,饒有興致地看塔維絲作何反應。
「少騙人了,河裡面哪有什麼鯊魚。快來拉我上去。」塔維絲越說越嬌怒,可惜他體力不支,吃了口水,連連嗆咳嗽。
「那鱷魚好了。」顧淺一轉眼,壞笑道。
「你再不拉我上去我,我,我就……」塔維絲見顧淺是在戲弄他,連聲打算回擊,可是又找不到什麼有力的說辭回擊,反而越說她自己反而越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