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妹妹聽後,更覺有趣,乾脆將十根纖纖玉指搭在他的胸膛上輕捻衣襟,用鼻音哼吟道:「郎君果然是妙人。」
那姐姐似乎在一旁看得吃味,輕啟修長的**,橫架在他的腿上不依道:「奴家也要聽這般美妙的話。」
江雷佯裝驚容:「小生腹中才盡,不知如何償還美人恩情。」
「無妨……」姐姐嬌哼一聲,如同無數撩撥**的小手,撓遍全身:「只消郎君以身相酬。」
「此時此地?」江雷擺出正人君子的模樣搖頭道:「小生豈敢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席地幕天?也不敢二色並舉,有負美人。」
這話的意思是,旁邊有人,怕被看到。也不敢玩『一起飛』的淫蕩橋段。
那妹妹聽後嬌嗔:「不料郎君身高八尺,儀表堂堂,卻無絲毫丈夫氣。」那姐姐更是大膽,竟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不斷游動。
江雷一邊暗叫好爽,一邊擺出慌張的樣子婉拒。其實也知道,以金丹境狐狸精的手段,想胡天黑地,根本不怕普通人看到。
三人又糾纏許久,讓他佔了無數便宜,姐姐見久攻不下,忽然坐起說道:「你堂堂秀才,必是學識淵博,我有一聯,若對出,奴家姐妹就不來纏你,若對不出,則要任憑處置。」
對聯?好吧,假秀才江雷硬著頭皮道:「小姐請說。」
誰知妹妹一笑,搶先念道:「戊戌同體,腹中止欠一點。」
好對子啊,簡直是淫才中的極品!江雷雖然不會對對子,但多少也能懂一些,這話若按表面意思翻譯,就是說:『戊』『戌』是同一個人,區別是一個腹中有一橫,一個腹中空洞洞。
可若細細品味,一副淫蕩畫面便油然而生:某人(註:特指女性)先前腹中無物,後來被插入一根堅挺巨物……蓬門請君入之意,昭然若揭。
「這這……」江雷結結巴巴。別說那麼淫才的對子,就算普通的他都整不出,只好作百思不解狀。
狐狸精等了良久,這才面帶春色的笑道:「郎君就這點水平,還是由奴家代勞吧。聽好:己巳連蹤,足下何不雙挑?」笑完,兩女起身:「郎君千萬莫忘今日之約。」
江雷看著狐狸精遠去的絕美步履,心說:不對啊,書上不是這麼寫的。不是應該死纏不休,最後成就好事嗎?咋就跑了。說話他和兩女嬉鬧半天,既是為了了結自己勾搭狐狸精的夙願,也想趁機接近狐狸精一家,看不能旁敲側擊得知佛塔寺的陰謀。
以禿驢的卑鄙無恥,將狐狸精一家綁上戰船,不會只用一次的。
這邊,江雷起身尋找郊遊的秀才,見眾人都在念叨兩女的絕美仙姿,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確實好笑。回到五十里鋪,先去客棧,與周老太太閒聊一會,打聽天齊王朝的商業體系。又和周清兒、衛蓮玉廝混一番,占占手腳便宜。
兩女因為自己滿足不了相公,心有歉疚,因此表現得更加乖巧,讓他開心不已。暗說,天道至公,果然有得有失。晚飯後悄悄回到陰間,在境主廟見了舒服和歸大光,得知全天無事。正要去孔家,就見蓮玉匆匆而來:「老爺,有兩個妖精在家中隨意探查。」
江雷一驚,妖精!難道是佛塔寺陰謀?
想到這,立刻趕到陽間客棧附近,外放元神,心中長舒一口氣。卻是白天的兩個狐狸精,正藉著房屋遮掩,一間間尋找著什麼。
「姐姐,沒想到那書生白天看著倒還正經,竟是夜不歸宿的浪子。」妹妹開口道。
「浪子不是正好,你我只求短暫尋歡,又不奢望天長地久。再等等吧,看他到底多暫回家。」
竟是半夜主動送上門的經典橋段!知道沒有惡意,他也不急了,先讓蓮玉回家,裝成普通人。又去小白菜閨房,熔煉地元晶,待完全成液後,孔雯兒立即刻上無數陣法,塑形的時候,江雷嫌四方體太過蠢大,提議改成長方體。
小白菜依計而行,完成後如同一塊無暇的絕美方佩,流動著迷幻的九采光暈。「師妹辛苦了,這枚就送給你做禮物。」江雷故技重施,討好地說道。
孔雯兒果然甜甜一笑:「算你有良心!」然後寶貝似的收了起來。
「只是師兄要做一件大事,至少需要五十個,以後還得麻煩師妹。」
「沒關係啦,我就一輩子給你當苦力的命。」小白菜嬌嗔。
江雷心中有事,沒聽出話中歧義,譚元薇早就知道了裡面的彎彎繞,也沒有點破。他留下一堆病理學知識,讓兩女學習,之後離開孔家。
此時,陽間時間已經接近子時(晚上十二點),江雷有意演戲,潛入路旁人家,找到老酒漱口,又灑了不少在陽間衣服上,弄成宿酒而歸的樣子。
「姐姐,你家浪子回來了。」那妹妹一眼瞥到他。
姐姐也不答話,直接在門口攔住江雷:「郎君還認得故人否?」
「原來是兩位仙子,小生有禮了。」
狐狸精也不要他行禮,一人一邊扶住「醉」容可掬的他。
「前面就是小生的家,還請兩位仙子玉趾降臨……」江雷繼續大著舌頭招呼。
誰知守了半夜的兩女卻不願進去,只說:「你家正屋,我姐妹豈能輕入,若是別院倒還可以。」這就是古禮了,女人無親無故,進了誰家主宅,就要被視作誰家之人。
「郎君還記不記得前約?」
「當然記得!」江雷回答得豪氣干雲,好像佔便宜的不是他一樣。
「記得就好,還請郎君隨我們走吧。」
「好!」他竊笑,臉上卻不見一絲喜色。
那妹妹從懷中摸出一個黃草紮成的小船,迎風一扔,變作煌煌巨舟,又扶著暗自奸笑的「羞澀」郎君上船,並坐在船頭。
「起!」姐姐輕聲嬌喝,巨舟迎風而升,慢慢向東飛去。
「若不是速度太慢,像鱉爬,倒是個不錯的東西。」江雷暗想。
「郎君,白日我們姐妹聽你說『心在白雲之間,清風之上』,便特意為你做了這架飛舟,還滿意嗎?」
這話,讓人有些感動起來。「狐狸精果然是迷死人不償命的尤物,雖然苟合,但也是用了心的。」衝動之下,江雷伸手摟住兩女,耳鬢廝磨著說道:「白日我就以為兩位是神仙,現在一看,果然如此,江某何幸,得仙子青睞。」
「好個虛偽君子,這就要二色並舉了?」妹妹打趣道。
「非也,你二人在我心中不是色,而是兩顆心。」他也趁機肉麻一次。果然聽得狐狸精感動不已,手不自覺地抱著他輕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