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8
有一首歌這麼唱道:等待著下課,等待著放學,等待著歡樂的童年。
而對於方文同來說,他是第一次期待著下課期待著早點放學,因為他突然覺得有好多話要跟班花說,甚至可以說上一天一夜。
今天的方文同和平時的他不一樣了,他的腦袋裡面不再只是茫然,不再只是無所謂。他會想了,想著以後美好的事,當然,這好事要和班花一起分享。
讓方文同想不到的是,班花卻在下課,但是沒有放學的時候,就急匆匆的走了。如果不是方文同坐得靠窗,他都不會看見班花正在慢慢走出校園。
這下方文同就著急了,他馬上以奔馬的速度跑了出去,然後追出校園去。但是,當他剛剛跑出校園的時候,就看見班花的父親來接她了。
只聽見班花的父親溫柔的問道:「寶貝,你跟你的同學告別好了嗎?」
班花點點頭,說道:「好了,我已經見過他了。」
「哦,」班花的父親點點頭,「那我們上車吧,時間快到了,飛機可不等人。」
聽到這裡,方文同怎麼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班花要離開了,她可能要去很遠的地方,不然不可能坐飛機的。而今天她來學校,就只是為了見方文同一面。方文同頓時覺得,剛才班花的笑容雖然燦爛,但卻是那麼無奈。
一股陰霾籠罩向方文同的心頭,他忍不住縮到一棵樹後面,只露出一個腦袋,他依然想要看看班花的背影。
不過,只見班花在上車之前突然轉過頭來,然後朝著方文同笑了起來。但是,班花是笑中帶淚,她的小臉早就哭花了。可是,班花還是走了,因為她已經決定了,只留下一個信封放在路邊。
直到看不見班花所乘坐的車,方文同這才慢慢的從樹後面走了出來,走到路邊撿起那個信封。信封是封好的,裡面有好厚的信紙。但是方文同卻沒有拆開,因為他看到了信封上面的字,一行娟秀的字。
上面寫道:我愛的方文同,讓我最後一次對你笑。
字跡是新的,上面還有新的淚痕,這都是班花對方文同的情意。方文同頓時覺得夠了,他沒有再拆開信封,而是把信封貼身放好,然後就慢慢的挪回學校。
此時的方文同很想靜一靜,想想他自己的未來。但是,方文同想要安靜,其他的同學沒有給他這個機會。那天被方文同打的那個同學,他是對方文同最看不慣的一個。那天方文同雖然被打得很慘,但是他同意被方文同打得很慘。
那同學走上來,大聲的說道:「方文同,你個垃圾,班花就在眼前,你都沒有勇氣去跟她說話,就這樣讓她走了,你就是個廢物。」
方文同沒有跟他說話,而是直接走向教室外,他不想被這群蒼蠅煩著。
但是,那個同學卻讓兩三個同學架住了方文同,然後把他壓在教室的牆上。
「你們最好趕緊放開我。」方文同依然淡淡的說道。
可是,方文同的話對於那個同學來說是耳旁風,他獰笑著說道:「剛才看見班花給了你一點東西,我想拿過來看看是什麼。」
當方文同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第一次慌了。但是,方文同被兩三個同學壓在牆上,他上身動不了。即便他如何掙扎,也是雙拳難敵四手。
那同學從方文同的懷中搜出那個信封,然後大笑道:「哈哈哈……原來是情書啊,你們真夠浪漫的啊。」(十六年前當然還是流行寫情書)
「你個混蛋,趕緊還給我,還給我……」方文同歇斯底里的叫著。
不過呢,那同學怎麼會聽方文同的話,他竟然大聲的讀了起來,讀道:「我愛的方文同,讓我最後一次對你笑……草,沒想到班花竟然這麼騷。」
此時,班花在方文同的心中是不可褻瀆的,而那同學竟然用了一個騷字來評價班花,方文同的臉頓時激動的紅了起來。
那同學讀完這句話之後,他心裡非常的不爽,然後那信封撕開,然後說道:「草,我倒要看看那騷娘們給你寫了些什麼東西。」
方文同,我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
這應該是我最後一次說我喜歡你了,我要出國了,可能我們以後沒有機會見面了,我的心很痛,今晚我睡不著覺,不知道你有沒有睡好……
……我心裡都是你,不知道你的心裡有沒有我……
讀著讀著,那同學發覺漸漸讀不下去了,因為這信上都是寫著班花對方文同的愛意,對方文同的單相思,這讓追了班花好久的那同學情何以堪呢。
而方文同竟然也不掙扎了,他好像變得安靜下來,他一直低著頭。由於方文同沒有掙扎,那幾個架著他的同學也放鬆了手腳,都在認真的聽著讀情書。
看到那同學沒有讀下去了,其他同學急忙說道:「喂,你倒是快點讀啊。」
「草,我讀不下去了。」那同學罵著,然後猛的把信紙撕成了碎片。
「啊!」只見方文同大吼一聲,竟然一下子睜開了別的同學的手腳,然後朝著那同學衝了過去。
本來那同學撕碎了情書之後,正想做一個天女散花的瀟灑動作。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手還沒有揮出去,就迎來了一個拳頭。
只見方文同一拳把那同學打倒在地,那同學又想以前那樣軟塌塌的倒在地上。但是,這一次方文同沒有放過他,竟然直接騎在那同學的身上,對著他的腦袋狂揍起來,不留力氣,不分部位。
那些架住方文同的同學這時才反應過來,急忙上來圍著方文同打了起來。可是,今天的方文同和平時的他不一樣了。三四個同學圍著他打,他彷彿沒有痛覺一般,在揍完那躺在地上的之後,他又對著其他三四個反擊起來。
最後,方文同竟然把三四個同學全部都放倒了,而他竟然還能站著。但是,這樣不是結束,這只是剛剛開始。當然,別的同學都嚇到了,沒有上來圍毆方文同。我們說的開始,是方文同對那幾個躺在地上的同學虐待的開始。
這一次,方文同沒有用拳頭,他只是用腳,用腳踩,不留力氣,不分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