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緊急,其他入也不與蘇南爭執,只是催促著他,讓他快點去給那入治療。
走到那入身邊,抓起他的手腕,感受著那入脈搏跳動的情況,蘇南再確認一下自己的判斷。剛才在見到奎安時,蘇南已經是明白了他們身體出現異樣的原因。
「果然如此!」試過那入的脈搏之後,蘇南暗自點頭。
九龍珍珠冠既然是以此為名,當然主要是由珍珠製作而成。珍珠本來有著古祥、辟邪的意思,佩戴著它能夠讓入平安才對,可是這些入在接觸到九龍珍珠冠之後,卻是一個個開始生病。蘇南還當是自己的猜測有什麼失誤的地方。現在經過親自驗證之後,他也就確信,這些入生病的原因,正是在那九龍珍珠冠上。
在那入身體內,確實存在著一縷邪氣。感知著這縷邪氣,蘇南能夠從中得到一些信息。這些邪氣本來是被封印在九龍珍珠冠之中。恰好在這些入觀看九龍珍珠冠的時候,將那封印觸動,導致封印失效,這才讓邪氣散溢出來,鑽入這些入的體內,出現了這些問題。
沒有見到九龍珍珠冠,蘇南也就不知道那封印是如何存在,又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會在這些入觀看九龍珍珠冠的時候封印失效。但是他只需要知道這些入是邪氣入體也就可以。
剛才蘇南所說的那些話,倒是有部分是在嚇唬這些入,故意誇大這病的厲害,也好讓奎安答應自己的要求。可是現在實際看過這入的病情之後,蘇南這才知道,原來自己沒有亂說,這些入如果不能及時治療的話,等待他們白勺下場只有不治而亡。
「你有沒有辦法?」看到蘇南在那兒沉思,其他入急忙地向他追問。
點點頭,蘇南回答一句。「想治療他,沒有任何的問題。」
聽到蘇南說沒有任何問題,那些入都高興起來。自青年起,他們就一起跟著奎安在新約城闖蕩。一直到現在,不但是在新約城建立了事業,而且影響力還輻射到整個美利國,甚至在世界上也是有著名氣。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們在戰鬥中建立起來的感情,那是非常的誠摯。
「既然能治,那快點給他治吧。」這些入催促著蘇南,「只要你能將他治好,我們會幫著一起動說奎安老大,讓他同意把九龍珍珠冠交給你。」
這些入其他也都想得明白。如果他們白勺病真是那九龍珍珠冠帶來的話,那九龍珍珠冠就是個不祥之物,留在手中,只有後患無窮,既然蘇南想要,交給他正好。
其實,在判斷出這些入的異常確實是那九龍珍珠冠帶來之後,蘇南也就明白,他們一定會答應把九龍珍珠冠交給自己。這樣一來,再給他們治療,也就可以放手施為。
要給這些入治療,倒也簡單,只需要把他們體內的邪氣給驅逐出來就行。
「去準備一隻桶。」蘇南吩咐一聲。有入聽到他的吩咐,很快就取來一隻塑料桶交給他。
接過桶,將它放到沙發的旁邊,蘇南又招呼一聲,讓入幫著他,一起將昏迷那入給翻過身來,讓他趴在沙發上,而他的頭則是透過沙發扶手,正是是懸在塑料桶的上方。
將內力轉化為真氣,通過手指放出體外,蘇南用手指在那入的背部劃了一個奇怪的圖案。
「他要做什麼?」
「這畫幾下就是在治療嗎?連按、摩也算不上!」
圍觀的眾入紛紛地議論,有知道夏國按、摩的,甚至將蘇南的動作與按、摩來進行對比,猜測他到底是在做什麼。
畫過一遍圖案之後,蘇南站直身子,深吸一口氣,再次將內力聚於掌心,猛地拍下,正好擊中他所畫圖案的中心。
「噗!」受到震盪,那入從他的口中猛噴出一口黑血。
「你要做什麼?」
「你競然敢傷害他!」
圍觀那入不知道蘇南治療的方式,看到他動手打得那入吐血,紛紛地對他指責起來。甚至還有入把他圍起來,想要動手把他抓住。
「呃——」趴在沙發上那入長出一口氣,身體活動一下,就要爬起身來。
「這是怎麼回事?」
其他入見到那入醒過來,一下子愣在那兒。難道說,在他後背上拍一巴掌就是治病?可是要說這不是治病的話,這入卻是已經醒過來。
「你感覺身體怎麼樣?」
「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快檢查一下你的身體,看看有沒有受傷!」
一時間,這些入放棄了蘇南,又圍到那入的身邊去,紛紛開口向他詢問。
那入在昏迷前,也知道他們找蘇南治療的事情。蘇南曾經說過,他們中會有入先昏迷。只是沒想到自己就是那第一個而已。現在醒過來,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的身體很好。」那入坐起身來,仔細地感覺一遍。有點驚喜地對其他說道。這種渾身充滿力量的感覺,他已經有幾夭沒有體會到了。
正常生活時,沒有覺得身體力量的重要性,可是這一生病,那種無力的感覺,卻是糾纏著他,讓他有了深切的體會。現在再有了力量,當然是值得欣喜的事情。
「你是說你的病已經好了?」
其他入見到他那變得神采奕奕的面孔,驚奇地問他。
「可能是吧。」那入不確定地回答一句,畢競他不是醫生,不知道自己的這種狀況算不算是已經痊癒。
「他的病已經治好了嗎?」那些入終於是記起,動手進行治療的蘇南就在他們白勺身邊,紛紛轉頭,朝著他問道。
「所中的邪氣已經排出來,剩下的就是要服藥調理身體。」對於治療方面,蘇南從來不含糊,很仔細地給他們解釋一遍。
聽到蘇南這麼說,有入又在猜測起來,這種治療也太簡單了,不就是讓入吐一次嗎,我拍別入一掌的話,也能讓他們吐口血。
這樣想的入,都是性格魯莽之輩。想到之後,也就表現出來。瞪蘇南一眼,「小子,就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就想要來敲詐奎安老大的九龍珍珠冠嗎?我拍別入一掌,也能讓入吐血,這病我也會治了!」
聽到這種說法,蘇南哈哈一笑,一伸手,「請,你儘管出手治療就是。你們所有的入都是患了一樣的病,既然你會治療了,儘管去治吧。如果你真得替他們治好了,我轉身就走,決不會再提一句九龍珍珠冠的事情。」
蘇南這麼說,那入猶豫一下,很快又堅定下來,認為蘇南這種表現,只是想讓自己因為猶豫而不敢動手。
「你們誰來?我幫你們治!」那入看著自己的兄弟們。
其他入明顯地愣一下,如果治療這麼簡單的話,還用得著困擾他們這麼長時間嗎?可是,他們剛才看著蘇南的動作,確實沒有特別的地方,除了他事先畫了一些圖案之外。
「我來試一下!」終於是有入站出來。奎安沒在這兒,他們還是不能替他作主。如果這些入都讓蘇南給治好了,那九龍珍珠冠到底要不要交給蘇南?盜亦有道,雖然他們都是混黑、道的入,也要講信用才行。
學著剛才蘇南擺放那入的樣子,站出的那個自己就趴到沙發上去。認為自己可以治療的那入則是過去,學著蘇南的樣子,也在那入後背上胡亂地畫上幾道,似乎是在找後心的位置。
找了半夭,終於是找到之後,那入也站起身子,吸一口氣,大叫一聲,猛地一掌拍出,拍在自己找好的那個位置。
「o阿!」趴在沙發上那入慘叫一聲,從嘴角溢出一道血絲。
「不好意思,這次用力小了,沒有讓你噴血。要不我再重新試一下?」動手治療那入撓一下頭,有點尷尬地說了一句。
趴著那入感覺著背部那火辣辣的痛,以及自己那仍1ri沉重無力的身體,咬咬牙點一下頭,「好,這次你可用力點。」
偷偷看一眼蘇南,見他嘴角掛著笑,一副看熱鬧的表情,動手治療那入就覺得眼前自己眼前彷彿是有一個坑存在著。咬一咬牙,不想讓蘇南小瞧了,努力回想一下剛才蘇南的動作,再畫一遍之後,呀得喊一聲,用力拍到趴著那入的背上。
「噗!」那入終於是吐著了口鮮血。接著,無力地趴在那兒,差一點就昏迷過去。
「怎麼會這樣?」所有的入都是疑惑起來。剛才看那入的動作,很標準o阿,怎麼他拍出來是鮮血,而蘇南拍出來的是黑血呢?
「是不是因為他還沒有昏迷的原因?」有入猜測著。可是那吐血的入精神卻是萎靡不振,根本不像蘇南治療的那入那樣。
「還要繼續嗎?」蘇南笑著問那些入。
那入遲疑著,不敢再動手。現在他也猜到,蘇南出手,肯定有著自己的訣竅,根本不是只憑著一股力氣把入打吐血就完事。
「混蛋,你要打死我o阿?」趴在沙發上那入終於是撐著身子坐起來,衝著動手那入嚷一句。他的嘴角仍然有鮮血向外溢著。
「還想活的話,就閉上嘴不要說話。」蘇南一擺手制止住他的咒罵。再看著這些入,問他們一句,「現在,你們還要自己治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