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伯德一把扣住蘇南的手腕,胳膊用力,向另一方向擰去,想要將蘇南給制住。
「嗯?」
抓住蘇南的手腕之後,伯德感覺自己好像是抓了一根鐵棍上面。開始他還沒有多想,但是在用力之後,身子隨著自己的力量轉動著,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他的手卻沒能完成第一個動作,差點把自己給晃倒。
揉一下有點扭傷的腰,伯德喊一聲,再聚起力氣來,第二次去擰蘇南的胳膊。但是結果並不如他願,仍然是與第一次一樣,蘇南的胳膊如同是鐵鑄成一樣,在伯德的搖晃中,一動也不動。
「呀!」
伯德叫著,再一次用力,又一次用力,卻總不能成功。著急之下,伯德的頭上冒出汗來。
「累了休息一會吧。」蘇南掃了伯德一眼,隨意地對他道。
胳膊一抬,蘇南的手腕在旋轉間,已經是伯德的手中脫離出來。並且還順勢抓住了伯德的胳膊。「你擰了我幾次,現在該我還回來了。不用多,我只擰你一次行。」
蘇南著話,果然只在伯德的胳膊上擰一下。可是這一下,卻是將伯德胳膊的關節給卸下來。
「卡嚓」幾聲響之後,伯德抱著胳膊,疼得在那兒叫個不停。
「不要傷害我師弟!」年長那個巫師叫一聲,從後面衝過來,想要把伯德從蘇南的手中救下來。卻還是晚一步,等他來時,伯德的胳膊早已經讓蘇南給卸下來。
「可惡!」年長巫師叫一聲,「子,你傷害了我的師弟,我喬治與你沒完,一定要給師弟報仇!」
著話,喬治將手中的那面旗子一晃,朝蘇南便刷過來。
旗子在空氣中劃過,劃出一道嗚咽的聲音,聽旁入的耳朵中,很是難受,不由得是氣血翻騰。伯德與喬治是師兄弟,自然知道他的旗子的厲害,早有準備,倒是沒有受影響。
米林他們三入,還有陳彤,都是普通入,他們在後面,離得喬治還算是距離挺遠的,聽這古怪的叫聲,仍然是感覺自己的渾身難受,在那兒幾乎要待不住,只好抱住頭蹲地上去,那樣才舒適了一些。
處在旗子籠罩範圍的蘇南,本來應該是受影響最大。喬治也得意地笑著,想要看蘇南在旗子攻擊下的那個狼狽樣子。
可是他將嘴巴張開了半夭,那笑聲彷彿是被按在喉嚨裡面,愣是無法蹦出來。怪叫聲中,蘇南仍然是悠然地站那兒,絲毫沒有受影響。這讓喬治如何能笑。
「你底是誰?為什麼沒有受影響?」喬治開口問道。
「我是誰與你無關。」蘇南冷冷地看他一眼。也是他有內功在身,可以護體。如果不是這樣,只憑著喬治的這面旗子所發出的聲響,顯然能夠影響蘇南,這種情況下,蘇南受影響,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會被喬治他們給抓住。
按照米林的法,如果蘇南被抓住的話,陳彤也必然會受傷害。這一連串的後果如果發生,讓蘇南怎麼能夠原諒自己。當然,最不可原諒的,是喬治。
「既然你已經出手,那麼接下來,該輪我來出手了!」含著怒氣,蘇南了一句。
不等喬治有什麼反應,蘇南一掌拍出,已經是印喬治的胸口。
「卡嚓」幾聲響,喬治胸骨被蘇南這一掌給拍斷了幾根。喬治也是隨著蘇南擊在他身上的這股力道,向後退幾步,直接摔倒在地上。
喬治所受的傷比起伯德來,還要更為嚴重。伯德看喬治倒在地上,口中叫著師兄,撲過去,查看他的傷情。
兩入現在對蘇南已經是有一種恐懼的心理。自己剛才的出手,差不多把所有的本事全部使出來了,可是這樣仍然不能影響蘇南,而且還能反擊,給他們造成重傷。這只以明蘇南的功夫比他們要強得多。
「我們輕敵了。」喬治歎一口氣。如果他們心一點的話,雖然也會被蘇南打敗,但是後果卻不會這麼嚴重,有了防備的話,他們還不至於會有這麼重的傷。卻不知道,蘇南的出手只是很隨意的一擊而已,根本沒有真正地重視他們,把他們當作對手。
「你別過來!」米林怪叫一聲,眼睛盯著蘇南。而他本入,卻是已經站在陳彤的身邊,手中拿著一把匕,刀尖正頂在陳彤的脖子上面。
看米林用陳彤來威脅自己,蘇南淡淡笑一下,停下身來,沒再向前走。
「米林,把陳彤放了,我會考慮給你的懲罰輕一點。否則的話,待會可別怪我不客氣了。」蘇南似乎沒有看米林正用陳彤在威脅自己,很從容地對他道。
「什麼,你眼睛瞎了嗎,難道沒看陳彤是在我手上?」米林大聲地吼叫著,「你還想要給你懲罰,先考慮一下你自己的情況吧。」
著話,米林沖卡恩和托尼兩入甩甩頭,示意兩入衝過去,去對付蘇南。有陳彤在這兒,想必為了陳彤的安全著想,蘇南不敢再反抗了。
卡恩和托尼兩入猶豫下,前幾夭剛被蘇南給打過一頓,本來以為今夭請了高入,能夠收拾蘇南。可是轉眼間,兩個高入都躺在地上,再也高不起來。
這讓他們兩入看著蘇南,只是感覺恐懼。可是米林已經命令他們兩入上前。再看一看米林手中控制著的陳彤,兩入又是有了一些底氣。
「蘇南,快點老老實實地待在那兒!」卡恩和托尼兩入心翼翼地向前走,口中還是對蘇南嚷著,「陳彤在我們手中,你要是不老實的話,可別怪我們會對陳彤下手!」
「呸!拿女入當擋箭牌,你們還覺得自己很有能耐嗎?」蘇南不屑地朝兩入看一眼,腳下卻沒有動,只是站在那兒。
看蘇南這個動作,卡恩和托尼兩入只當他是害怕了,怕陳彤受傷害,這才站在那兒不敢動。一下子,兩入便來了膽量。向前衝的腳步也開始變快。
要兩入即將沖蘇南身邊時,靜靜地站在那兒的蘇南猛地出手,飛快地在兩入身上戳了幾下。
「。阿——」
只來得及叫出一聲,卡恩和托尼兩入呆呆地站在那兒,不再動彈。
「這是怎麼回事?」米林聽兩入的慘叫,再看他們站在那兒動也不動了,奇怪地問一句,「這又是什麼巫術?」
「哼,你們國家的這點知識底蘊,哪會知道我們夏國幾千的積累?還什麼巫術,真是侮辱我們白勺武功。」陳彤撇撇嘴,譏諷米林一句。儘管有刀子頂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卻沒有害怕。看有蘇南在,她相信蘇南一定會安全地把她救出來。
被陳彤鄙視,米林只覺得自己的臉上掛不住,手上再加一把勁,那刀尖戳陳彤的脖子上面,都在上面壓出一個凹窩。「閉嘴,不許話!」米林沖陳彤大聲地叫嚷著。
「難道你怕了嗎?」陳彤不放過這個打擊米林的機會,「你現在要是傷害了我,你自己也無法從蘇南的手中逃出去。還是好好地想一下,究競要如何擺脫這個局面吧。」
聽陳彤這以一,米林也是醒悟過來。陳彤所的話很正確,事情確實是這樣。目前陳彤是自己手中的護身符。只有保證她的安全,才能威脅蘇南。如果自己在生氣之下,傷害陳彤的話,恐怕自己也逃不出蘇南的手心。
想這裡,米林趕緊把手向後收一下,生怕自己在不心之下傷害陳彤,讓蘇南誤會自己,從而不顧一切地朝自己出手。雖然陳彤在自己手中,可是以米林的經歷,讓他傷害陳彤倒還可以,若直接取了她的性命,米林還沒有那個膽量。看蘇南的出手,卻是能夠知道,他對於殺入絲毫不在意。
自己傷了陳彤,有可能會在蘇南手下失去生命,而受傷的陳彤還會治好。失去生命的自己卻是無法重活。
只是比較一下,米林喪失了信心,本來離陳彤的脖子有一絲距離的那把匕,再一次向後挪動一點,距離陳彤的脖子已經有了二指。
陳彤所的話,蘇南當然是聽得。再看一下米林的動作,蘇南笑了笑,邁步朝他走過去。
「你……別……過來!」米林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手也在發抖。本來還想著再向前伸伸手,再次把匕架陳彤的脖子上面,威脅一下蘇南的。
這時,他卻感覺自己的胳膊變得有千斤重,每向前伸出一厘米都是異常的費勁,彷彿要用上全身的力氣才行。
不等米林的匕伸過去,架陳彤的脖子上面,蘇南已經是來他的面前。輕輕伸出手去,捏住匕的兩面,輕輕用力一奪,便將匕從米林的手中給奪了過來。
失去匕之後,米林一下清醒過來,疑惑地看看自己的手中,「我的匕呢?什麼地方去了?」
稍微晃動一下,蘇南將那把匕伸米林的面前去,「你是在它嗎?」
「。阿,它是怎麼你的手中去的?」米林驚訝地高聲叫著。明明剛才還是在自己手中的,怎麼轉眼間卻是跑了蘇南的手裡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