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兩人那麼說,蘇南察覺到他們的神情不像是虛假,似乎認定了那木盒中的物品就是那九龍珍珠冠。把木盒遞給兩人看一下,讓他們見到裡面的那枚石頭。
兩人看過之後,臉色再次變化,口中也是恨恨地罵起來。
蘇南只是在一旁聽著,從他們的話中,蘇南也是聽出了大概,他們兩人也是被自己的同伴所欺騙了。本來他們兩人與其他的同伴就是來自不同地方的兩伙,只是因為接受到同一項任務,這才湊到一起去。
在完成任務後,他們一起到了京城,自然也就分開。在接受任務時,說好的是得到物品後,會由他們兩人帶回,然後交到他們的上一級的手中。
哪裡會想得到,自己的同伴竟然會在這事上對自己耍起心眼,瞞著他們兩人把木盒裡的物品給換了呢。
「把你們知道的事情全部講出來。」蘇南看著兩人,厲聲對他們說道。
這兩人因為生氣,已經對他們的同伴心中產生怨恨。再加上面對著蘇南的壓迫,升不起反抗的心思,自然也就按照蘇南所說的話,進行了回答。
其實他們都是參加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主要的業務就是從國內尋找一些古董,將它們販賣到國外去。尋找的途徑一個是自己從地下挖掘,再一個就是四處尋找,或買或搶。
這次到口城去,就是聽到九龍珍珠冠出現的消息。這才趕過去。最後還是出手將九龍珍珠冠給搶到手中。
他們的總部雖然是在京城,但是因為豫省地理位置的原因,古墓眾多,他們豫省人在組織中也有著重要的地位。這次的這個任務,也是他們在豫省接到手中。所以當初說好的是,成功之後,由他們將物品帶到豫省來完成交易。
誰能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不與自己打招呼,就把那物品給帶走了呢。
聽到兩人將事情講完,蘇南沒再為難他們兩人。但是也不會放他們走,抓住他們兩個,讓他們陪著自己到京城去。好找到他們的總部所在。
對於蘇南的要求,兩人當然不會同意。哪能蘇南說讓他們做什麼就要去做什麼呢。
但是面對著蘇南的武力,兩人在出手較量一下之下,很快不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被蘇南在他們體內留下一道暗勁,讓他們每天都要遭受一番折磨,他們這才知道自己在蘇南的面前,真正地就如同一隻螞蟻一樣,只能是被他隨意地蹂躪。
無奈之下的兩人,只能是跟著蘇南再次回到車站,坐上了返回京城的列車。
回到京城。兩人領著蘇南來到他們的總部時,卻是發現那兒已經是人去樓空。這時,兩人才明白,自己是被組織經拋棄了。
他們這些人,平日裡雖有接觸。卻根本就沒有用過真實的身份。對於個人的信息,除了成為朋友後能夠互相知道外,普通的成員之間,根本就不瞭解其他人的信息。
就如同這次一起到口城做任務,他們兩人是一夥,另外的那幾個人則是另一夥。雖然他們是一個組織,但是互相之間,對於彼此的信息,知道的卻不多。
因為組織嚴密,他們倒不會是冒充,這也就讓他們互相之間沒有擔心被欺騙的可能。但是,最後,他們兩人還是被人騙了。只不過,騙他們的,不是幾個人,而是他們這個組織。
一連問了幾遍,直到確信他們兩人所說的話沒有虛假,蘇南這才放過他們。現在他們兩人也無法再為蘇南提供情報,只好讓他們離開。
對於九龍珍珠冠,蘇南也只好暫時先放下。
其實,九龍珍珠冠對於蘇南來說,並沒有什麼具體的作用。只不過,因為蘇南有一個信念,這是國寶,不能讓它流失到國外去,這才一力追查此事,想要將國寶留在國內。
現在,蘇南付出努力後,卻沒有收穫,這反倒是激發起他的鬥志,發誓一定要將此事追查到底,哪怕是這九龍珍珠冠已經是流傳到國外去,只要得到消息,自己也要將它去奪回來。
因為這些人已經搬走,想要追查這個組織的人,就不是短時間內可以做到。找到王琛幫忙,打聽一下關於那個組織的一些情況。既然他們在這兒租過房子,肯定會留下一些信息。
就算這些信息是假的,其中肯定也會有著線索存在。只需要耐心的分析,一定能夠找出來。
更何況,豫省那兩人已經告訴蘇南,提出這個任務的外國人,是一個叫做傑斯的美利國人。一開始,在豫省聯繫到他們兩人。在任務交到總部後,就是由總部的人與這個傑斯進行聯繫,具體的信息由總部掌握著。
對於找到傑斯,蘇南沒抱太大的想法,一個是在國外,還有他的信息也不一定就是真實。當然,這也是條線索,蘇南以後也會去查證一下。
這些信息都需要時間來慢慢地調查。蘇南也不去想一下就能將消息全部找到。那九龍珍珠冠是個收藏品,不會消耗掉,就算是幾年後找到線索,再去將它收回來,它也不會損傷分毫,完全不必為它擔心。
將這事暫且放下後,蘇南便拿出時間來特意陪著寧瑜,好好地與她在京城逛過一圈。
兩人剛剛在一起兩天的時間,從浦城便傳來消息,讓蘇南盡快地回到浦城去,說是家中遇到了一些事情。
得到這消息,蘇南當然無法再在京城待得住,向寧瑜解釋一下後,匆匆地坐上返回浦城的飛機。
因為時間匆忙,蘇南只是大概地問過一些消息,知道是柴玉兒遇上了麻煩。但是具體的情況,蘇南再問起,馮博安卻是不講,只是讓他盡快趕回浦城,等到見面後,再詳細地說。
一下飛機,蘇南便飛快地奔回家中。等到他到家之後,才知道,柴玉兒已經是昏迷不醒一天的時間。
「師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呢?」蘇南有點焦急地對著馮博安說道。從時間來說,他們是在柴玉兒昏迷接近半天的時間後,才打電話通知了自己。
而柴玉兒發生意外,肯定要比這個時間還要更早才對。如此一來,就相當於自己知道這消息要晚上差不多一天甚至更多的時間。如果能夠讓他早一點知道消息的話,回來為柴玉兒進行治療,或許還能有更好的結果。
「蘇南,你先別著急,還是看一下玉兒的情況後,再來說這些問題。」馮博安沒有回答蘇南的問話,而是讓他先去為柴玉兒診斷一下。
聽到馮博安這麼說,似乎中間還有什麼隱情,蘇南也就沒有再多問,自己走到近前,仔細地為柴玉兒進行過一番徹底地檢查。
「這是怎麼回事?」檢查過後,蘇南詫異地問了一句。
「你看出異樣來了?」馮博安看蘇南的表情,知道他發現了什麼,開口問他一句。
「是的。」蘇南點頭說道,「看玉兒的情況,顯然是服用了某種藥物所致。想必這藥不是師伯你給她開出的吧,可是她怎麼會隨意地服用藥物呢?」
聽蘇南這麼說,馮博安也是點頭,「沒錯,我也是這認為的。玉兒這病,肯定是服用某種藥物後的反應。因為只是讓她昏迷,她的身體並沒有發生任何的病變,所以我才沒有及時地跟你說,想著玉兒能夠在藥物失效後,自己就能醒過來。可是這三天的時間過去,她的情況卻沒有一點好轉,我這才給你打了電話。」
「已經有三天的時間?」蘇南詫異地問一句,卻又停住嘴,沒再多說。馮博安也是醫生,而且還是名醫,在全國也能排得上位次,他當然有著自己的驕傲。在他認為柴玉兒沒有危險時,又怎麼會找來蘇南,隨意地就把問題交出去呢?那是對他自己的不認可。
不過,好在情況正如馮博安所說,柴玉兒只是昏迷,她的身體並沒有發生病變。換句話說,柴玉兒就是睡著了還沒有醒過來,只不過她這一覺睡得有點長而已。
對於這種不知名的藥物,蘇南也沒有好辦法解決。先是用金針刺穴的方法,想著通過刺激柴玉兒身體的穴道,讓她的身體恢復活力,能夠醒過來。可是試過之後,並沒有效果。
蘇南再試驗一些清神的藥方,配製過幾種藥物,給柴玉兒灌下去,仍然是沒有效果。
沒有辦法之下,蘇南也只好暫時停下來,就跟馮博安一樣,期盼著柴玉兒能夠自己醒過來。
可是這種希望實在是渺茫,他們再等待一天後,柴玉兒仍然是安詳地躺在那兒。
「蘇南,我們不能再等,還是要想個方法才行。」馮博安提醒一句,臉上多少還是有點愧疚。誰也不好說,這是不是因為他將時間耽擱了才會這樣。如果一發現柴玉兒發生意外,馬上就與蘇南聯繫,讓他趕回來的話,也許就不是現在這樣的結果呢。
對於馮博安的愧疚,蘇南也是看在眼中,雖然並沒有怪罪他,但是卻不好講出這話來。有時候,知道是怎麼回事,不去說,反而能夠讓對方安心。如果自己一再強調從來沒有怪罪過馮博安的話,反而是讓他更加地覺得難受。(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